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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凯总能事先知道事情的发展情况，这是郭维和司徒景平都跟萧皇提到过的。
虽然知道有一个名叫章蕣笙的女子有可能给欧阳凯提供情报，但是萧皇对此毫无所知。
“陛下，对于章蕣笙，除了知道他是陆尘陆将军的师妹，其余的信息一点都找不到。”
萧皇虽然并没有派人去调查章蕣笙，但是常德很自觉的去调查了章蕣笙的情况，可是很遗憾，他什么事情都没有调查到。
就感觉章蕣笙是一个突然冒出来的人物，不知道从哪里来，又不知道要去哪里，但是却知道那么多的事情。
“哦？找不到？”
对于常德说的情况，萧皇有些意外，对于宫廷掌握的情报机构，萧皇很自信的，但是却找不到章蕣笙的事情，这着实出乎他的意料。
“回陛下，确实找不到。”
常德如实所说，他知道萧皇向来非常信任宫廷的情报机构，但是找不到章蕣笙的消息，他也没有办法。
“怎么就找不到了？难道她是凭空出现的不成？”
对于找不到章蕣笙的事情，萧皇很好奇，这应该是组建宫廷的情报机构以来第一次出现这种情况。
“陛下，章蕣笙真的像是凭空出现的一样，如果不是她把司徒大人引向云州，我们都不知道有这样的一个人。”
萧皇第一次知道章蕣笙，是在司徒景平到了云州之后写回京城的奏折，此后又多此在司徒景平的奏折里面出现章蕣笙的名字。
尤其是在云江府衙门把矛头指向流云宗，比司徒景平和郭维破案的射速度快了特别多。
常德对此也非常的惊讶，司徒景平和郭维绝对是萧国两个顶尖的人才，可是章蕣笙把事情先弄清楚，而且领先的程度还不是一步。
如果只是一次半次，还可以解释为偶然，可是连续多次都是如此，那就值得深思了。
“怎么会这样，确定找不到吗？”
萧皇思来想去，总是觉得不太对劲，他觉得自己没有理由怀疑宫廷的情报机构的，但是现实的情况却让他不得不怀疑。
“陛下，那里面的人肯定都尽力了，而且没有人会有异心。”
萧皇在想什么，常德觉得自己应该是猜出来了，但是情报机构里面的人都是从小培养起来的，出身绝对干净，而且经过多年的培养训练，对宫廷的忠心赤胆上天可鉴。
“陆尘没有什么异常吧？”
对于陆尘，萧皇之前虽然很放心，但是知道章蕣笙是他的师妹之后，他就开始心存芥蒂了。
陆尘和章蕣笙竟然是同门师兄妹，这是萧皇没有想到的。
这样他一下子又想到了陆尘的出身，这个从来都没有解开过的迷。
“陆将军随司徒大人去了江州，并没有什么不正常的表现。”
常德当然也调查了陆尘，作为目前为止跟章蕣笙关系最近的人，陆尘值得认真的查一查。
“着手重新调查一下当年陆家的事情，还有陆尘小时候的遭遇。”
当年陆家留给萧皇的印象还是很深的，毕竟陆家出了一个陆尘这样的将军人物，
可准确的说，陆家除了生出陆尘，其他什么贡献都没有，陆尘小时候到底去了哪里，至今仍是一个谜，
“再查一查陆尘的师父吧，这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家伙，真的让朕遐想万千啊。”
“是，陛下。”
萧皇说查，那就查囖，常德没有什么意见，毕竟这件事情可大可小。
“另外蟠龙教有查出什么吗？”
对于忽然出现的蟠龙教，萧皇同样感到奇怪。
之前只以为他们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罢了，不过现在事情一闹大起来，就是把萧皇吓了一跳。
“根在京城。”
常德也没敢说太多，只是提醒萧皇蟠龙教的根本是在京城。
“京城？跟那几个有关系？”
蟠龙教的跟机竟然是在京城，萧皇觉得自己就算是敲破脑袋也不会想到，但是敢在京城经营这样的教派，肯定是权势滔天的人。
“就算不是，也应该相差不远。”
常德想了想，补充道。
他当然知道萧皇说的那几个人是什么人，他没敢把事情说的太满。
“有人跟流云宗通过气吗？”
明面上是流云宗实施了这一系列骇人听闻的案件，但是萧皇一眼就知道这不是流云宗会主动做出的事情。
“也是那一些人暗中联系......”
这件事情常德也安排人去调查了，得到的结果是流云宗和京城的人达成了某种共识。
“给他们一些警告吧，这些事情做得太过分了。”
萧皇想了想，对常德说道，有些事情能做，有些事情不能做，这其中的界线是非常明显的，但是很明显，这些人已经触及底线了。
“好的，陛下。”
常德其实也没想过萧皇会对那些人怎么样，给他们警告其实已经是不轻的了。
......
时间过了几天，欧阳凯也已经逐渐恢复，这一次使用逍遥剑法的后遗症并没有之前那么严重，目前为止，他已经恢复八九成功力了。
章蕣笙已经离开了，就在来乾元客栈的那天晚上，偷偷的离开了，
当天晚上章蕣笙去了哪里，欧阳凯不得而知，但是大概率是去了城西王姑娘家。
第二天的时候，章蕣笙又给欧阳凯来了信，说是前一天忘了告诉他。
不过已经不重要了，欧阳凯得到的消息并不是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
欧阳凯恢复的差不多的时候，司徒景平和郭维像是约定好了一般，在同一天时间里一前一后的回了云州城。
“慕州什么情况？”
（前两章里面把慕州写成了常州，是小生不严谨，现已提交更正申请，请见谅！）
坐定之后，司徒景平问郭维，他们在办案期间都没有相互来往过书信。
“跟云州的情况差不多，凶手应该是同一个人。”
郭维给出自己的判断，他觉得云州的案子和慕州的案子都是同一个凶手所为。
“嘶~同一个人？”
司徒景平脸色一紧，这种情况虽然也在他的意料之中，但是当他亲耳听到的时候，还是心头一震。
“难道江州的事情也......”
司徒景平的反应让郭维很惊讶。
“嗯，就是你想的那样，江州的情况和云州的情况也是一样的，应该也是同一个凶手。”
司徒景平神色凛然，这情况虽然简单，但是却更让人心惊。
如果所有的案件都是不同的人所为，情况看似复杂，但是比起一个人犯下这么多人命的案子还是更能让人接受一点。
一个人身背这么多人命，除了当年的五毒兽，司徒景平还没有见过这样的情况。
很明显的是，这次的案件都不是五毒兽所为，五毒兽没有这样的身手，而且不符合五毒兽作案的习惯。
五毒兽犯案向来都是能用毒药就不动手的，他们能将要杀的人杀死于无形之中，不需要这样大摇大摆。
如此心狠手辣之人，才更让司徒景平担心，他不知道下一个会案发的地方是哪里，什么样的人会遭受这般的磨难。
“应该都是流云宗的人。”
欧阳凯插话道，
“前些天，有人造谣杨家闹鬼，张三被抓了起来，不到半天，就有个流云宗的人前来偷袭张三，被我斩于剑下。”
欧阳凯简单的将云州的事情告诉司徒景平和郭维，这些都是他们两个不知道的事情。
“嗯？怎么回事？”
他们两个离开之后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有点儿出乎司徒景平和郭维的预料。
“那次我上街，听到张三在说杨家闹鬼的事情，就设了个局抓到张三，
据张三交代，是有个人把消息告诉他，然后他再把消息说出来的，
审完张三，当天早上就有人来把张三除掉，不过恰好被我和伏虎军堵住了，最终那个偷袭的人死在了我的剑下，
张三辨认偷袭的人，不是将消息说给他听的那个人。”
欧阳凯没把他跟张浩月交手的细节说出来，这已经不重要了。
“流云宗的人？是谁？认得出来吗？”
司徒景平对欧阳凯说的这个人非常感兴趣。
“流云宗刀派长老张浩月。”
欧阳凯将那个人的身份说了出来，张浩月的尸体已经掩埋。
“张浩月！”
欧阳凯话音刚落，陆尘的声音就响了起来，震惊，不解。
“有什么问题？”
陆尘的这种反应让欧阳凯不解，难道还有第二个张浩月不成？
“张浩月是一个很厉害的刀客，不过他之前是练剑的，有些许火候之后就去练刀了，人虽低调，江湖上几乎听不到他的传闻，但是功夫一点都不弱，甚至非常强，欧阳，你能把他杀了，我佩服你！”
陆尘更是没有想到欧阳凯会杀掉张浩月，只能向欧阳凯抱拳示意。
“运气好，伏虎军将他拖住了。”
想起当时的情况，欧阳凯觉得真的是惊心动魄，如果不是伏虎军，那现在就没有他淡定的站在这里了。
“那他是凶手吗？”
现在司徒景平脑子里流淌的都是张浩月是不是凶手，其他的都不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