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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竹”,刘元爱转身俯看后面的戴竹,“你能不能快点”
“可以,你背我”,戴竹有气无力地喘着气,该死的,早知道就不答应跟這家伙出来爬山,這哪是爬,简直是跑山。wWW、qΒ⑤。c0m/
“早就叫你多运动了,你看你,动作像只乌龟,姿势像只蜗牛,体格却像只猴子”
戴竹此时的血液在沸腾,骨头在作响,怒火却得压制,咬牙切齿道,“爱元果”
刘元爱朝她点点头,“嗯,现在這种精神才够饱满”,后像想到什么,“你刚才叫我什么”,眼里出现阴沉“爱元果”,戴竹非常乐意地再重复一遍“好,有胆你再跟我到山上的亭子里”,话声刚落人就率先小跑上山去了。
“又不是乌龟怕铁捶”,一説到乌龟就想到之前的事,脚步快速地跟跑上去。
“小蜗牛爬不快,乌龟小姐来作伴,你叫一我喊二,越来越慢两相候,到头终来得第一,得第一,问它第一是什么,哈哈大笑我来答,逆时叫它一,顺时称它龟。”
可恶,爱元果這家伙竟然作词唱骂她,“看我的飞鹰爪”,戴竹冲进亭子里朝她施展爪功。
三分钟后,刘元爱开始求饶。
“下次再用這种调式戏弄我,可别怪我给你多加一味药剂”,戴竹对她下马威道“只要你不再用扩音器传播花名,我就不传唱”戏词“”
两人开始一翻讨价还价“爱元果有什么不好听”
“唱”戏词“有什么不对口”
“我对它没兴趣”
“我对它没好感”
“那好”
两人异口同声道戴竹呶呶嘴,“你先説”
“這次打平,下次可不行”,虽説爱元果是一种赏心悦目的观赏滕植物,但它终究还是植物名,她可不想被人认为她是“现代植物精”。
“同意”,戴竹从背包里取出一瓶矿泉水扔给她,這家伙运动神经一流,犹此是在长跑上,要不她就不会有个绰号——东方鹿。所以对于最多只能称运动神经还不错的她来説,当然只有落队的份。
“我説小竹,你那边的情况到底如何”
“等”
听到如此简洁有力的一个字,她知道小竹与那叫欧阳顺的家伙肯定还是处在不上不下的一点——。“对呀,蜗牛的本性就是這样”,不想让小竹再陷入忧愁的世界里,只得再次让蜗牛妹妹出场闹一下气氛。
“爱元果”
這一对损友又开始进入战争时代。
“喂,你对小竹到底存什么心,如果真的没有感觉就早点让她退出這个烦恼圈子——感情枷锁”,东方拓有点看不过去了。
“是她自己要困住”,欧阳顺语气平平地陈述“顺,难道我与拓的感觉都错了吗,你对小竹一点心动的感觉都没有”
面对西门弘坦诚的目光,欧阳顺内心开始出现浮躁,但表面上却还是一脸冷漠,“没有”
东方拓与西门弘两人相视一眼,随即无奈地摇了摇头。
“不喜欢就亲口对她説去,长痛不如短痛”,西门弘言明“我説了”
“什么”
情势出现如此转变,反倒让两人一时接受不了,“那小竹她怎么还对你一如既往,照我説她应该讨厌你一辈子”,东方拓替戴竹感到愤愤不平。
几个月下来,他与弘两人跟小竹反倒走得比她与顺更近,两人早已把她当作妹妹般看待。现在他的小妹竟受死党如此对待,他能不愤愤不平吗。
“拓,别説了”,西门弘敏锐地察觉出欧阳顺因东方拓説的最后半句话身体稍微的轻颤了下。
东方拓与他不愧是搭戏多年的伙伴,也意识到一点点,身为好友的他们,此时能做的也只能是沉默。
篮球场上,戴竹的内心正在进行激战,从她眼瞳里反映出一对人影,欧阳顺和一个她不认识的美女正在畅所欲言,她不禁妒忌起那女生来,這半个月下来,欧阳顺与她説过的话加起来都没有跟眼前這女子的多。
“……”
戴竹首次感觉到哨声的可爱,它成功地阻此了两人的谈话。
中场休息时,戴竹向他走过去,“欧阳顺”,举到半空中的手停在那里欧阳顺接过纸巾擦拭汗珠,不过却不是戴竹递给她的,而是刚才那美女,她朝戴竹露出得意的笑容。
“小竹,谢谢”,西门弘接过纸巾擦拭,解除了她的尴尬。
戴竹朝他投上感激的一瞥,东方拓不忍看她脸上的苍白,走过去拴住她的肩,给她力量,戴竹低着头控制住情绪,不想让他们担心,抬头时已有一朵笑颜在脸上悬挂着,只是仍缺少点生气。虽然出现這种僵局,不过戴竹仍是等到比赛结束后才离开球场。
“元元,你説她是政宇大学的校花高芷云”,戴竹错愕了许久,這个校花的名声她略有所闻,她可不只是个空花瓶,是公关专业的第一把椅,所以她的交际能力可想而知,而且十项全能,是政大的高材生。她父亲就是世光银行的行长高青。
“哎!”戴竹苦着一张苦瓜脸唉声叹气,想不到高芷云竟会是她的情敌,而且最糟糕的还是欧阳顺对那姓高的态度,每次比赛中场休息俩人总似有説不完的话,“哎!”
“拜托,我的大小姐,你别再哎呀,赶紧想想对策”,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早知道小竹有情关要闯,自己就不该成为她的损友,此时也就不用像个小太监般可怜。
“我的元大小姐,這种事可以靠想想就可以了吗?”
“难不成什么都不做,等着将来参加他们的婚宴”,這个小竹脑袋装的到底是哪种逻辑。
“那到不用”
“這么説你有办法了”,刘元爱眼睛顿时一亮,她就知道小竹没有她想像中的那么笨,谁料戴竹接下来的话直接把她推向“休克深渊”。
“我不可能去参加他们的婚宴”
“你…啊!老天爷,请你收回我认识戴竹的权力”
戴竹瞪大双眼看着刘元爱夸张的举起手望向天花板,“拜托,我手里又没相机,你那样做是多余的”
刘元爱的姿势马上一变,张牙舞爪地向戴竹扑过去。
有人相伴相闹的感觉真好!這是戴竹多年以来的心声。
“拓,顺最近很忙吗”,电话里头传来戴竹轻柔的声音,东方拓起身关掉电脑,“没有啊,怎么,你找不到他吗”
“我没要找他,只是最近都没见到他,好奇问一下,你现在有空吗”
“有”
“晚上陪我参加一个同学聚会行吗”,要不是强调一定得带个男的舞伴,她也不想麻烦东方拓帮這种忙。
“没问题”
“谢谢你”
电话那端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哽咽,东方拓皱起眉头,可恶的欧阳顺,“這话应该我説才对,要不然我哪有机会一下子就可以认识你那么多老同学”
“几点钟”
“八点钟”,东方拓看了看手表,还有两个小时,“半个小时我去你住处接你”
“嗯”
“小竹,你为什么不是喜欢上东方拓”,刘元爱无聊地修着指甲“因为我喜欢欧阳顺啊”
“那个人哪有东方拓体贴、善解人意”
“拜托,那是拓性格比较温和,如何我喜欢拓那才更麻烦,哪有哥哥喜欢上妹妹的,所以了,我应该庆幸自己喜欢的是顺。”
“是呀,只有欧阳顺你才喜欢”“”我也喜欢你呃“
“哦,上帝,我昏了,快来救救小竹這个玻璃人”,刘元爱还真的开始祈祷着“玻你的头”,戴竹拿起身旁的抱枕向她砸过去刘元爱接住枕头,摆个POSS,手一挥,枕头向原先的主人飞过去,可怜的枕头竟被俩人拿来玩掷飞枕比赛。
“顺最近跟那高芷云走得很近”,东方拓站在窗户前望着欧阳顺与高芷云,两人的样子好亲密。
“小竹要是看到這副画面肯定很伤心”,西门弘倚在窗户边注视着同一对象,“看上去确实是很配对,不过”话语停在那里,没有继续説下去。
“高芷云永远进不去顺的内心世界”,东方拓将他未完的话接下去。
欧阳顺不明白自己为何不能全心投入打球状态,习惯性地扫视着四周,她呢?为何还没出现?上半场结束休息时,高芷云递上水给他,他顿了一下,随即接过去,仰头猛灌了几口。
“弘,小竹今天怎么没来”,东方拓不解“我也不晓得”,這还是自从她出现在篮球场上后第一次没来看他们比赛。
“该不是病了”,东方拓有点担心“拓,你别咒小竹,她的身体一向很健康”,西门弘觉得不是這个原因,哨声在此时响起,“等一下如果她还没来,我们比赛后就去问东方鹿一下”
“好吧”。
下半场进行不到10分钟,戴竹出现了,目光深深注视着在打球的欧阳顺,眼里有着茫然、无措和淡淡的忧伤。
五分钟后,中场休息。
戴竹走向欧阳顺,习惯性地递上纸巾情况再一次出现了,高芷云也做同样的动作,欧阳顺看了戴竹一眼,手伸过去。
此时在戴竹的眼里只有纸巾在她手上随风飘舞,直到东方拓取走纸巾,她才将眼光收了回来,把手中的水也一并递给他。
“小竹”,西门弘瞪了欧阳顺一眼,這家伙到底在想什么,“你什么时候也学会当迟到大王呢”
“没办法谁叫我与元元呆太久了”
看到她还可以开玩笑,东方拓与西门弘才放下心来。
説起那东方鹿,两人都大笑,她可是个名副其实的迟到大王,没有一天不迟到,而且每次的都是10分钟,至于她为什么到现在还没被校方开除,這个原由只要认识她的人都知道,谁叫她成绩总是名列前茅,不仅如此,她还为学校拿了好多个长跑奖杯,所以对于她,学校也只有睁一只眼避一只眼,只要她不是把“迟到”改为“旷课”就万事太平。
“你们俩该上场了”,教练提示他们“加油!”
戴竹为他们打气,望着球场里的欧阳顺,感觉到有雾气从她眼睛里往外冒,最后深深地再凝视了他一眼,该是时候了。
比赛还在进行中戴竹就退出围观观赛的人群中场离去。
由于這是校内比赛,学校规定都在大篮球场上,因此还有其它的篮球架,每个篮都有人在那练球,就在快离开篮球场地时,突然一粒球朝戴竹头上飞过来,幸好力道不是很重,然而出神的她还是摔倒。
“你没事吧”,岳子阳有点愧疚的询问见她一直低着头,忙蹲下来查看她的伤势,头部的伤可大可小,虽然他估计那一球的力道还不至于引起脑震荡,但這事也説不准,如果他没看错的话,刚才球的方向应该是她的后脑勺右上侧,手往那位置巡去。
“你在干么”
当他的手碰到那突起的地方,戴竹才有了知觉,她的头好痛!正想揉一下,却意外地和另一只手相碰,再看一下自己的另外一只手,這才发觉到有第二人。
岳子阳被她突然发出来的声音吓了一跳,手忙缩了回去,“对不起,我以为你”
戴竹只觉得头痛得厉害,好想去躺一下,因此也没心思多去注意他,有点费力地站了起来。
岳子阳就這样呆呆地看着她站起来,直到她走出他的视线才反应过来,赶紧追了过去,“喂,你要去哪里”
戴竹对他的话闻所未闻,脑海里只有“疲惫”两个字,剩下的就是后脑勺的疼痛。
“喂”,既然叫不住她,岳子阳干脆直接挡住她的去路。
戴竹皱了皱眉,想闪过他过去,但他并不让她如愿,她往哪边他跟着往哪边,搞得她的头更痛,只好一手揉着太阳穴,一手揉着后脑勺,“你到底要走哪边”
“你到底要去哪里”,岳子阳答非所问。
OH!此时的戴竹真的好想骂三字经。
见她好像很累,很痛的样子,岳子阳有点担心,“你的头是不是很痛”
如果此时她的手里有什么,她肯定往他身上砸,這人到底想怎样,她头痛不痛关他什么事,他难道看不出来她好累,显然戴竹到现在还不知道她头痛的根源来自于谁。
“我带你去医院看看吧”,搞不好她真的有点脑震荡“我现在不想去什么医院,麻烦你让开好不好,”第一次觉得跟一个人説话好累“可是你看起来好像不太乐观”
“同学,你可不可以让开”,戴竹只是重复着一句话。
“但是,”岳子阳有点为难,“你的伤真的没事吗”
“谢谢你的好意,我没事”,该死的没事,此刻她的头更痛了。
“可是我还是觉得不妥,到医院看看比较妥当”
“闭嘴”
戴竹实在没办法继续跟他在這里逗留下去。
岳子阳一时愣到,还从来没人敢叫他闭嘴,尤其是异性,就更别提了,她们只会对他猛抛媚眼,而如今他竟没有感到不悦。
其实如果她自己説没事的话,他大可安心地离去,事后赔一下医药费,但对她,他却莫名其妙地想亲自确认她是否有事,或许是因为她明明有事,却硬説没事的那份坚强,使他不自觉的想更一步确定她的伤势到底如何,否则他是不会安心的。
见他呆在那边,戴竹该死的良心开始作祟,“不好意思,我只是感到好累,所以语气才不好”
岳子阳回神过来,不在意地笑了笑。
“你可不可以别再站在我前面”
岳子阳這回总算让了道,“刚才真是不好意思,我没注意到有人往那边走,所以,总之”,顿了下,“请原谅”,虽然她没怪他,但他还是得向她道歉。
“没关系”,戴竹向前迈出一步,突然转过身来,“你刚才説什么,那球是你打的”
不只她感到诧异,就连岳子阳也一样,什么,她到现在才知道是谁害她受伤的,糟糕,如果刚才是因为她不知道所以才没找他麻烦,那现在她知道了,她会怎么做,突然他反倒希望她找他麻烦,“我会赔偿一切损失的”,他保证道。
又来了,戴竹很后悔最后説的那句话,要不此刻她就可以直接走了,“這位同学,我真的没事,你不用再把刚刚发生的再重复一遍”,抛下這句话就强撑着快速地离去。
岳子阳望着她离去的背影困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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