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www.bqgla.com,最快更新守护紫水晶 !
“喂,元元”,电话那头传来戴竹清脆的声音。WwW。qb⑤.Com
“好你个戴竹,现在总算良心发现,肯让我知道你还活着呢”,刘元爱一听到那久违的声音既高兴又愤怒。
大三上学期,戴竹不晓得是怎么回事,把所有未修完的学分全修好,就提前离开学校,只给她一句话,“我只是想早点认识這个社会”,连鬼都知道這是很烂的借口。
都怪那个欧阳顺,大四毕业后,就从未露面,小竹那时才刚结束大二生活,可能不想再留在這个伤心地,在进入大三的上学期就提前修完所有学分,也从此没了音讯。
“喂,姓戴的,你准备什么时候回来参加毕业典礼”,她知道這个她一定会来的,只是答案可能是当天。
“我会提前三天过去的”,戴竹意识到她的火气,把原本要“毕业典礼那天才到”這句话往肚里咽,生怕它一跑出去,那她以后的日子就不好过了。
“算你识相”,刘元爱笑道。
久别重话的两个人聊了好久才撂下电话。
“元元,你变胖了”,原本太瘦的她,如今已告别竹竿的称号,這样看起来才刚刚好嘛,“快説,是谁有這么大的食物诱惑力”
“偏不告诉你”,刘元爱卖弄着关子。
戴竹虽然好奇得不得了,但一想元元是个痴情种,不可能会再喜欢上别人,除非还是以前那个害她郁郁寡欢但自己却无从得知的“无形人”。
“反正我也不想知道”,戴竹口是心非道,這样才有趣了,等一下她肯定可以猜得到的,那人一定会来参加元元的毕业典礼的。
突然戴竹眼角的余光瞥到一个人,是他,這个发现让她睁大了双眼,仔细确认到底是不是自己眼花,的确是他,那人一脸笑意的向她招招手,戴竹也高兴的举起双手,“弘,真的是你”
西门弘故意戏弄她,“怎么,不希望见到我”
“才不呢”,戴竹真诚的説道,然后眼睛的余光朝他四周望望。
西门弘看到她那样子,心里叹道,她还是想着他,他不知道這对她是幸还是不幸。为了不让她希望越大失望也越大,他直接点明道,“等下拓也会过来”
果然如他所料,戴竹的眼神有一瞬间变得暗淡无光。
一分钟后“小竹”,东方拓的声音传了过来。
“拓”,听到這久违的声音,戴竹笑了。
东方拓还是照样习惯性地摸摸她的头,让她感觉自己有个暂时的歇息处。
“喂,這一年多跑去哪了”,他只是想让她自己告诉他,所以虽然他可以查得到她的地址,但最终还是选择等。
“没有哪里啊,就是在我们现在所处的城市的隔壁城市而已。”
刘元爱听了险些摔倒,她彻底晕了,這个臭戴竹,她还真会挑地方,只是在隔壁,竟然一年多不跟她联系,“戴竹”,她咬牙切齿道,一双眼死命地紧盯着她。
此时的戴竹好想找个地方藏起来,她就想嘛,不能這么早与元元见面嘛,這下害得自己挺心虚的。
东方拓与西门弘则哈哈大笑,這个小竹,真有你的,什么远的地方不选,偏偏选个最近的,就算他们真的去找他,也肯定得绕一个大圈子。
“西门弘,你再笑”,被他们這么一笑,害得她之前准备的一大堆要数落小竹的台词全部用不上,因为這气氛一点也不严肃,所以刘元爱只得找个人来泄气。
果然,西让弘立即停止笑声,不过,那表情依然保持原样,只是蹩得他好辛苦。
东方拓见了笑得更猖狂,边笑还边指着西门弘,“你的表情好滑稽,拜托你别再蹩了,這样我会笑…笑得好…好辛苦”
刘元爱听了也觉得好笑,不过她可不想前功尽弃,硬是给撑住。
反观戴竹,则是一幅此时不笑,更待何时的表情,已经好久没這么开心大笑过了,尤其是与三位好友在一起就更是难得。
“拓,你觉不觉得元元与弘怪怪的”
戴竹一直觉得两人看起来很亲密的样子,突然她怔住了,用眼神向东方拓传达信息,不会吧,他们真是那种关系,這是不是太巧了。
东方拓向她比了比大拇指,眨了眨眼,意思是你真厉害,猜对了,感觉如何?
戴竹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最终的意思是不错,只是太意外了。“元元,转过头来,让我瞧瞧”
刘元爱不知戴竹卖的是什么关子,纳闷地转过头来只见戴竹点了点头,口里喃喃道,“嗯,确实不一样”,原来弘就是食物诱惑力的主因,也既是她一直无缘得知的“无形人”,“难怪”,后又摇了摇头。
“喂,你又点头又摇头是什么意思”,刘元爱终于忍不住问了起来。
“只是恍然大悟的意思,完全没有掺杂别的意思”
不愧是好友,马上意识到戴竹的意思,脸逐渐变得越来越红了。
西门弘看见她那样子,再看看另外两位一副“就是這样的”表情,也察觉出是怎么回事了,他倒挺爽快道,“两位是否非常羡慕我”
戴竹与东方拓同时脸朝路边张望,谁稀罕啊,惹得西门弘与刘元爱大笑。
“戴小姐,请跟我们走一趟”,三位男子一字排开阻挡住戴竹的去路。
戴竹纳闷地看着他们,奇怪,她也会有仇家找上门,這真的是…,连她自己也不懂得怎么形容,而且他们什么时间不挑,偏偏挑在她提着一大包行李时准备离开這个城市时撞上。
“请”,为首的男子还挺有礼的如果這是暴风雨来的宁静,那她宁可不要,要不可就一点心理准备也没有,就要去面临大挑战,不过总不至于等人家动粗,自己才心不甘情不愿地随他们去,那多狼狈,正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
“请带路”,既然不知她是在哪里不经意地得罪了谁,那现在唯一的法子就是找当事人来解释清楚。
男子诧异她怎么這么冷静,不似一般女子那样尖叫,恐惧。
车子在一幢很豪华的别墅停了下来,一男子下车为戴竹开门。
“谢谢”,戴竹向他点头道谢。
男子不自在地别过脸去,戴竹见了也没説什么。
为首的男子带着她向里面走去,绕过一个很大的花园,在一间房门前停下,男子伸手恭敬地敲了敲门。
“进来”,里头传来一声很宏亮的老者的声音,但那声音却隐隐约约中透着威严。
她怎么会得罪一个老人呢?戴竹又开始继续纳闷了。看来這老人不仅声音听起来威严,人看起来比那声音听起来更是有甚之而无不足啊!男子带她进去后,就自动地退出房门。
老人只是静静地看着戴竹,没有出声。
戴竹也静静地看着他,脑里一直在搜索着有关老人的一些资料。
原以为她一进来就会表现出很害怕,但不但没有,还一幅镇定十足地对着他猛看,甚至也没出声,這让老人感到有点新奇,我倒要看看你能支撑多久。
戴竹决定放弃任由大脑漫无边际地继续搜索,因为里头压根就没有她与他有关的资料,干脆直言道,“我不认识你”。
老人对眼前的女子有点赞赏,到這个时候还能這么镇定地确实有点胆量,不过,她是真的不认识他还是假装出来的。“那韩顺呢”,他问道戴竹摇了摇头。
這不可能,眼前這女子的确是照片中的女子,她怎么会不认识他的孙子韩顺呢,原来他就是在商场上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韩老,难道説孙子与她的关系并非他所想象的那么深,她还不知道韩顺就是欧阳顺。
“欧阳顺呢”
一听到這名字如韩老所意料的,戴竹的脸色开始出现苍白。
“你找我与他有关?”,戴竹控制住情绪询问道“不错”,既然她是个直爽的人,那他也不跟她兜圈子,“你的目的是什么”
“啊?”戴竹一时反应不过来,随即一想,有股怒气在心里乱窜,既而一想,算了,她无须为此跟自己过不去,“你希望是什么”,她反问道“开个价吧”,虽然有一刻间他被她问住了,但想到今天见她的目的,就直接切入今天的话题。
“请问你要开的是谁的价”,戴竹面色一凛冷然道。
没想到她会有此一问,韩老脱口而出,“离开欧阳顺的价”
“哦”,戴竹像是明白地应了声,“那请问是多少”
“一千万”,韩老豪爽地开出个价。
“一千万”,戴竹喃喃自语道,這老头子开价一千万,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足够自己几辈子无忧无虑了。难怪人家説“人为财死,鸟为食亡”,這真是个太大的诱惑力。
又是一个拜金女郎,韩老不屑地看着戴竹。
戴竹不以为意,“你与他的关系是什么”
发现自己一直处于被动的局面,韩老开始反击了,“我没必要告诉你”
“是吗?”戴竹轻笑了一声,“這么説我也没必要听你的话”
“做人不要太贪心了”
果然够沉得住气,姜确实还是老的辣,戴竹在内心赞道,不过该説的话还是得説,“做人不要太为难别人”
“如果你还觉得不够,再加伍佰万,”韩老语气甚是阴森,“记住,這是极限,别再妄想图些什么”,顿了一下,“希望你以后别再出现在欧阳顺的面前,否则你将得不到一分钱”
看来眼前這位老人已经私自为她定好了未来的路,只是,“我凭什么要你那么多钱”
“這”,韩老一时也答不上来“其实你我没必要见上這次面,我跟他根本就没有交集,你信也好,不信也罢,总之,别再用钱与权去污辱他”,戴竹説完转身毫不留恋地离去。
韩老望着那小小的背影沉思着。
欧阳顺边走边寻思,老头子有什么事找他,他与他已经没什么好讲的,如果不是母亲临终前的嘱托,让他每年至少也要回去韩家一趟,他大可不理会那通对他毫无意义的电话。
正在他分神时,撞上了一个同样只知道两腿朝前走,脑袋自个转的人儿。
“对不起”,那人连忙停止自己的思路,低着头道歉。
原本就没有好心情的欧阳顺在撞上韩家的人就更没有好心情,既然只是轻撞了一下,那人也不会受伤,那他也没必要停下脚步。
等等,那声音,欧阳顺呆了,是她!
等不到对方的回应,戴竹抬起头想看清楚是怎么一回事,时间停止在那一瞬间,怎么会遇上他,两人都因对方的出现怔在那边,戴竹首先反应过来,不自在的牵起一朵笑容,“嗨,真巧啊”
看见她那么拘束,欧阳顺有些不悦,她那么不喜欢见到他吗,“你怎么会在這里”,语气也转为生硬。
“我”,戴竹踌躇着,她该怎么説呢?总不能实话实説吧,“我来找一个朋友”,临时只得找个蹩足的借口。
“是吗”,欧阳顺轻哼。
“我还有事,先走了”
看着她落荒而逃,欧阳顺并没有刻意想要留住她,眼下他还有更重要的事得做。
“你来了”,韩老望着倚在门边的欧阳顺,“有什么话就説吧”,此时的他看上去似乎很累。
“你找她来,为了什么”,既然他话都已经挑明了,那他也没必要拐弯抹角的。
“你觉得她适合你吗”
欧阳顺不知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不答反问,“這对你来説重要吗”
听着孙子不带感情的语气,韩老开始反问自己,他真的做错了吗,两人的关系到底如何才能改善,他已经老了,没有那么多时间去等那一天的到来,“我刚才开给她一张壹仟伍佰万元的现金支票”
“哦”,他早就预料到他会有這一步行动,只是没想到会迟這么久。
“你不在意她接收了那笔钱吗”,韩老试探性地问道。
“我该在意吗”,欧阳顺冷嘲道,他早就失去了那种权利。
“她以后不会再烦你,這样你就可以省心了”,难道他与她真如那女子所説的没有交集?韩老注视着欧阳顺的每一个表情。
“不要以为每个人的思想都像你所想像的”,欧阳顺有点不屑地看着他,他没兴趣与老头子继续讨论這个话题,“我与她根本就不曾联系过,所以你也不用再花心思在她身上”
难道他又看错了,他们俩人真像他们当事人自己所説的那样,毫无交集,“她没有收下那笔钱,只是在临走时説了一句话,”别用钱与权去污辱你“”,韩老继续注意着欧阳顺的表情,只见他只是淡淡地回视了他一眼,就转身离去。
“孩子,难道我连弥补的机会也错过了吗”,房里只留下深深地叹息声。
最新全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