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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丛拉着花见欢往房间走正巧碰上苏仇。
苏仇行了一礼道:“门主,都已办好!”
花见欢满意的笑了笑。
“好!你先带门中亲卫去据点休息,让据点精卫换上潇府服饰轮流看守!”
“是,属下领命。”
潇丛疑惑道:“为何让他们换上府内的服饰?”
花见欢笑笑:“换上你们府内的衣服就是你的人了,你可随意调遣。”
潇丛更加动容,他轻轻地唤了声:“欢儿。” 花见欢俏皮一笑:“好啦~不说带我去睡觉嘛?走吧~” 潇丛温柔道:“好。”
潇丛把花见欢带到了自己的房间,花见欢惊喜道:“这是你的房间?”
潇丛微笑道:“是。”
花见欢开心的坐到床上。
“太幸福了吧,我可以睡你睡过的床。” 潇丛摸摸她的头,宠溺得很:“快去吧~有事叫我。”
“好!”
潇丛揽过花见欢,轻轻在她额头上留下一吻,有些不舍的关门离开了。
这个觉睡得花见欢安心踏实得很,待她醒后已是申时...
吊唁的宾客快要塞满了院子... 眉山、清扬、避尘山庄皆到场!
花见欢缓缓来到灵堂,不由倒吸一口气:“不是吧?这么多人?”
不仅有江湖之人还有很多普通百姓...
花见欢往前走了几步,突然就看到唐启云,她发毛的四下环顾,还好没看到唐子昂!
“我还是别出去了吧,再给他们吓到,还得给潇丛添麻烦。”
她正准备返回之际忽然踩到了一个人!她默默拜神:“别是唐子昂,别是唐子昂!” 随后,那人发出一声惨叫!
“啊!你不看路啊?”
花见欢即刻回过头去,那人立刻看直了眼睛!! 花见欢白了他一眼,阴阴的道:“滚开,敢挡本尊的路!”
这人并不害怕,而是厚脸皮的往花见欢这边凑了一下:“你是哪家女子?可否认识下。”
花见欢并未理睬,正欲离开又被他拦住!
“在下洛明元,姑娘如何称呼?”
花见欢横了他一眼道:“花见欢!”
洛明元立刻一惊,吓的后退几步。花见欢得意一笑: “还不滚!”
洛明元立刻让开了路…
待花见欢走远他不甘自道:“果然美,风华绝代啊!怪不得丛丛都看不上那些烟花女子。日日看着这么个天仙能看上谁啊!”
花见欢走到长廊上苏仇来报:“门主,不久岑家将来吊唁。”
花见欢一笑道:“无妨,任由他们。”
“是,那接下来要做什么?”
花见欢嘴角一扬,胸有成竹:“做我们擅长的事~ 绑人!”
苏仇行了一礼:“是!” 随后便跟着花见欢来到了潇世良的内院,里三层外三层全是花见欢的精卫。
“参见门主!”
花见欢满意一笑:“都起来吧。”
“是!”
那些精卫齐刷起身。
“阿仇,东西准备好了吗?”花见欢从容询问。
苏仇举起麻绳道:“准备好了!”
花见欢嘴角一扬拍开了潇世良房门!
潇世良一颤!
看到这个场景,他的女儿立刻躲到他的身后!!
花见欢闲庭信步的走了过来。
“你们可知道本尊最爱做的事是什么?”
潇世良心中颤巍没敢回话!
花见欢走向他的女儿冷不丁的摸了一下她的头帘,潇雁已经恐惧到了极点!!
花见欢嘴角得意一扬,道:“绑人!”
话落,苏仇便迎了上来!
潇世良欲反抗,但早已经嗅了不留香,丝毫无还手之力。
“魔头,你我无冤无仇为何要对我女儿下手!” 潇世良无能怒吼。
“哈哈哈哈~” 花见欢放肆讪笑几声。
她转过身来阴骘的看着潇世良,轻蔑道:“无冤无仇?但本尊偏偏就喜欢拉仇拉冤!”
苏仇那边早已将潇雁绑上。
花见欢转身走到潇雁旁边,一钝一钝的摸着潇雁的头帘。
“本尊在山上无聊,所以经常把人绑上山来,然后一点儿一点儿的把他们做成人偶。”
潇雁已经下的张不开嘴!
她微微侧首对潇世良道:“本尊有感觉,你的女儿,将是我最满意的作品。哈哈哈哈!”
花见欢右手一挥:“带走~”
潇世良挣扎着的喊着:“你这个丧心病狂的魔头!”
花见欢眼眸一抬道:“啊~对了,本尊记得你还有个大女儿。她还生了个很可爱的丫头...”
“你别伤害她们!有什么冲我来冲我来。”潇世良后一句已经有些哽咽!
花见欢微微一笑,云淡风轻的道:“就是因为冲你才连累了她们啊!”
“你放了他们!”潇世良青筋已经爆出!
花见欢自若的摇着他外孙女的拨浪鼓,嘴角一扬:“本尊做人偶很快的,只不过开膛破肚挖心刨肝废些时间。”
她转过身来,眼神一沉道:“你知道,该怎么做!”
花见欢将拨浪鼓扔在桌子上,警示道:“留给你,好做个提醒!” 随后便带着绑好的潇雁离开了。
潇世良在屋内痛心大喊:“雁儿!”
待花见欢离开内院苏仇询问:“门主,她怎么处置?”
潇雁恐惧的望着花见欢,铜目圆瞪。
花见欢轻轻一笑:“先带回据点看起来。每日让亲卫喂她一颗堕丸,直到整件事结束。”
“是!门主!”
苏仇正想离去被花见欢叫住。
“若两个时辰后潇世良还没动作,就送他一颗他爱女的指甲!”
潇雁听后吓得失去血色,几欲昏厥 !!
苏仇行了一礼道:“属下明白。”
花见欢看到潇雁魂飞魄散的表情畅爽得很。
“本尊已经下手很轻了。别人~ 都是剁手指的!哈哈哈哈哈~”
岑家---
岑月儿的二哥在正在喝茶,忽然属下来报:“二公子,潇世良被潇丛控制起来了!”
岑文湖眉间一皱:“这么不靠谱!”
他怒而站了起:“不行!月儿的仇不能这么算了!”
这时走来一个笑面老汉,约莫五十多岁,他把岑文湖扶下。
“不可轻举妄动,若潇世良没能坐上庄主,我们便从潇丛着手。若也不行,再去请十八楼!”
岑文湖一脸疑虑:“潇丛那厮早就被迷了心智,怎么能着手啊?”
岑俈笑了一下,道:“那就要看他能不能承受得住江湖的唾骂和指责了。”
话落岑俈转过身去:“吊唁还是要去的,你代为父去。”
“孩儿知道!”
岑俈欣慰的笑笑,继而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