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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头牌选了出来,郎问影自然不用挂牌了,也就证明花见欢能把他收了。
这个中秋节,规模更大了,生有二十六个后宫...
“你真行啊!二十六个,你忙得过来吗?”
殇酒寂和潇丛一样,只要说话,那肯定是带着气的...
潇丛不屑一哼。
“哼,你打算三十天,一天换一个?”
花见欢看着规模日益庞大的队伍,终于有些无地自容了...
“哎呀,那个...多多益善,多多益善...大家好好相处嘛,多热闹~”
“哼~”
二人皆拂袖离去。
“你是在集手办?”
仝易悠哉悠哉的走了过来。
“呵呵...没控制住。”
仝易看了一眼花见欢,无奈却又宠。
“不如再添四个,真的可以做到一天换一个了。”
花见欢快步离去。
“不不不,真不能再添了。”
十二年后-
白驹过隙,时光飞逝,花见欢脸上仍未有岁月的痕迹,后宫们都有了一个四十岁该有的模样。
这十二年间也发生不少事,但最炸裂还是她把炼染收了...
这天,花见欢起得很早,发现潇丛几个正室总是躲着自己,她不由好奇,于是来到了潇丛院内。
“潇郎~”
听到她的召唤,潇丛仍没走出来。
“潇郎?”
听到无人回应,花见欢直接开门走了进去,潇丛正在焚香。
他发型没什么变化,装饰和服装亦是,但有了岁月的痕迹,但仍比平均的四十岁看上去岁年轻。
细细算来,今年花见欢已有四十五岁。
花见欢轻轻走了过去。
“潇郎,你怎么不回应我?”
随后从身后抱住了他。
岁月在他们脸上留下了痕迹,他们觉得有些配不上花见欢了,所以躲着她,因为花见欢还和二十岁一模一样。
潇丛轻轻抚摸了下她的手。
“方才在忙,没听见。”
花见欢松开了潇丛。
“胡说,你和阿月凉就是故意躲着我,是不是觉得我不喜欢你们了?还有子昂,你们都是。”
潇丛温柔的笑了下。
“没有,不过最近比较忙罢了。”
“我不管,你就是要随叫随到,不管你在做什么,只要我喊你,你就要回应。”
潇丛莞尔。
“好。”
话落,花见欢关上了房门,然后俯身朝潇丛吻了起来。
潇丛一愣,毕竟年纪在这儿,有些事情做起来不如以前也很正常。
面对看上去只有二十岁的花见欢,他不得不欲火焚身。
自这天后,花见欢便着重翻他们的牌子,那些青春永驻和真正年轻的,都没怎么理会,可苦了叶裘江...
“怎么就是不老呢?”
内院,叶裘江打量着莫偕、韩隐绝、棣曳、慕容徒四人的脸。
“你不也没老?”
敕离少难和吕无令走了过来。
吕无令悠哉坐了下去。
“唉~你们都炼的什么功啊?真一点儿都不老。”
不止他们几个,沈念苦、羿珏、杜简君、殇酒寂、何迎他们都不老。
慕容徒不屑的看了他一眼。
“你那魔功不是也可让你青春永驻?”
“哈哈哈,我还好,三十多也真不算老。”
吕无令主打就是一个气人,不过三十四也确实不算老,一些痕迹也都还不明显。
就在这时,远处走过来三名超级大帅哥,个个得有一米八六,模样绝色,气质非凡,这些后宫和他们比都有些逊色...
“见过阿爹们。”
一句话,两处杀伤,阿爹、们...
“下学了?”
“回慕容阿爹,今日是启春节,私院给学子们放了半天假。”
阿爹们满眼父爱,他们对自己的孩子们,十分满意。
话刚说完,内院忽然传来了花见欢的叫喊声!
“蜈蚣啊!!”
三个儿子,七个夫君立刻站起,正欲去查看状况,花见欢跑了出来,径直蹦到了花慎怀里!
“儿子,你看了吗?那么长一条蜈蚣,全是爪儿!!”
花慎叹了口气..
“阿娘,我没看见。”
“不不不,你看见了,快去找你阿留爹爹,让他做做清理啊...”
花慎无动于衷,花见欢识趣的从他怀里跳了下来,而后欲对花重哭诉,花重一闪,躲开了花见欢...
“你什么意思?你这个白眼儿狼!”
“阿娘你嗓门儿太大了,吵的儿子我难受。”
‘啪’——
花见欢一巴掌呼到了他的头上...
“你这个没良心的,滚啊!”
花宸摇摇头走了过来,明显比他俩谦卑有礼。
“阿娘带我去看看,我替阿娘抓了。”
花见欢心头涌上一股感动。
“还得是我的宸儿,小时候没白打你啊~”
花宸摇头,自己的母亲,自己也是惯着。
“走吧,有儿子在呢。”
果然小孩儿定性晚,小时候他是最淘,嘴皮子最贱,最容易挨打的,长大后成了最温文尔雅的一个。
后宫们也是无奈了...
“坐下和阿爹讲讲,今日在私院都发生了什么。”
“是,阿曳阿爹。”
花见欢一走,花慎和花重都变谦卑了...
傍晚-
每次吃饭,都是一个大阵仗,由于桌子总是不够这么多人坐,所以花见欢准备了好几张桌子,吃个饭跟团建似的...
“尝尝这个鱼,很鲜。”
炼染给花见欢夹了口鱼。
花见欢喜笑颜开。
“好~”
“阿娘,吃完了我们去看灯好不好?”
花邈实在是清纯,但花见欢一直把她往腹黑上培养,因为她知道太老实的人会受到很深的伤害。
“行啊。”
花邈乐开了花。
“谢谢阿娘~”
“邈儿如今也有十七了,不爱上学倒也无妨,不如学些其他的。”
花邈期待的看着沈念苦。
“阿爹,你觉得我可以学什么?”
花见欢思考了片刻...
“先学薄情。”
花邈不懂。
“为何要学薄情?”
“因为深情是利刃。”
他是很认真的在说,夜思人的事让她记忆犹新,故而她又说出了一句新的名言...
“做人千万不能恋爱脑,恋爱脑没得救。”
花邈还似懂非懂,后宫们却清楚易晓。
黄昏后-
花见欢把花邈打扮了一番,走在街上所有贵家子弟都会多看几眼。自己穿的更是扎眼,四十岁的人还露着大腿。
不过谁说四十岁就不能露大腿了!
一身黑金纱裙,没有袖子只有披帛披在两臂,开衩裙使她的大腿若隐若现,一阵风吹过,披帛和裙摆一同扬起,十分出众。
“阿娘,你把裙摆掩一掩。”
花慎不由在身后牢骚。
花见欢拉着潇丛和叶裘江的手,晃晃悠悠的走着,十分恩爱。
“为什么?”
“是不是衩开的有点儿大了。”
花见欢没有回头,仍东张西望的四处看着热闹。
“我已经收敛多了,不信你问潇郎和裘江哥哥。”
花慎不说话,花见欢转过了头。
“穿衣自由懂不懂,再说我又没擦边。”
花慎没话说了...
“我们去前面看看。”
刚说完,就拉着潇丛和叶裘江小跑了过去,二人全身一仰。
“糖人糖人。”
花见欢还像十七年前一样,见了糖人没命。
花重和花宸互相看了一眼,无奈极了。
“这叫什么事儿啊,看他们三个秀恩爱不说,又把我们仍在这儿。”
花邈无奈的叹了声。
“大哥,你带我去看皮影吧。”
花慎浅浅一笑。
“走。”
花宸和花重无可奈何地跟上了花见欢三人...
“阿娘,少吃些糖吧。”
花重一边牢骚一边关心着。
潇丛看了看他。
“让她吃,又不用你们买。”
花重服了...
“阿爹,糖人太甜了,吃多了真的不好。”
“哈哈哈哈~”
叶裘江爽朗的笑了几声,声音还和以前一样迷人。
“糖人,自然是甜的。”
花宸也服了...
“阿爹...”
花见欢露出了一个嘚瑟的笑容。
叶裘江满眼宠溺,十多年不曾消减,所有后宫皆是。
“欢儿多吃点儿~”
花重和花宸真是懒得在这儿待下去了...
“好。”
于是花见欢买了五个糖人,一人分了一个。
“呐,白眼儿狼。”
“给,宸儿。”
花重不服,前后花见欢像变了个人,对花宸就是宸儿宸儿,到了自己这儿是白眼狼...
“阿娘,实话实说吧,我是不是不是您亲生的。”
花见欢眉头一挑,面无表情...
“对啊。”
花重如晴天霹雳!!
“什么 ?”
花见欢仍面无表情...
“你不都知道了吗?还问,自讨苦吃吗?”
花重:“... ...”
花见欢得意地笑了笑。
“真诚,是永远的必杀技。”
说完,嘚瑟的走开了....
“能把我怎么样?吓死你,让你怀疑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