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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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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又要去找阿萝?”才刚吃过晚饭,水旖丽看到他正在穿靴子准备出门。/Www。QΒ5.coM

    他笑着摇头,“嗯!昨天我到她家,发现那附近长有一种香蕈,但他们不知道这东西在长安很值钱,若能让他们改种这个,我想,他们很快就有钱将地赎回来了。”那他也不必再继续愧疚下去了。

    “阿勖!”当他们要出门时,她忍不住叫住他。

    他停下步,转头看着她,“怎么了?”

    “你过来。”

    她的脚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应该不需要他抱来抱去了啊!但他还是走到她身边,“什么事!”“我要你说实话,”她表情坚决地看着他,“阿萝是不是……是不是给了你什么天大的好处,所以,你才这么为他们卖力?”

    如果钱灏勖今天才认识她,那他会认为这话当中有浓浓的醋意,可是他了解她对钱的狂热,所以,他认为她怀疑他收了阿萝的暗盘,却没跟她分帐。

    “阿丽,相信我,阿萝没有给我任何报酬,我会帮他们,纯粹是因为想替我自己……呃,我是说,助人为之快乐之本!既然我有办法让他们免于被钱家压榨,何乐而不为呢?”说毕,他就急急忙忙出门去了。

    可疑,相当可疑!

    水旖丽仔细咀嚼刚刚在他脸上看到的不自在与闪烁的言辞,她更加认定他跟阿萝之间有暧昧关系。

    说得好听,救他们免于钱灏勖的压榨?鬼才信呢!谁会分文不取的去替人家跑腿!一定是阿萝跟他勾搭上了,他才会愿意当冤大头!不对,阿勖又不是瞎了眼,阿萝身上有的东西她一样也没缺,还比她的好耶!他去找那个小鬼做什么?一定是那臭丫头诱之以利,他才会老往她那里跑。

    哼!既然阿萝能用这种方法要他做东做西,她又不是没钱,她也要。

    ???

    “阿丽,我回来了!”钱灏勖将手里的馒头放在桌上,随手抓起一个咬了一下,语音模糊道:“李掌柜……送了我们几个馒头,你快出来,趁热吃……”但她一出来,他就被她一身盛装给震慑住了。

    她心头忐忑不安,却装作不在乎地问:“怎么了?我这样很奇怪吗?”

    他放下咬了一口的馒头,有点结巴答道:“没、没有,只是看惯了你露手臂、露腰的,突然你穿上衣服……有点不习惯。”怪了,她没事穿这么隆重作什么?

    她微抬起下巴质问道:“你说,我穿这样比阿萝好看吗?”

    这时,一道灵光忽地穿透他的脑袋——她在跟阿萝较劲,她在吃醋!

    想到这里,他不禁笑了起来。

    “喂!你笑什么?好不好看,你倒是说啊!”她心急地催着。

    他摸摸下巴,昧着良心说:“嗯!还好啦……不过,阿萝长得秀气又温柔,好像比较适合这种衣服。”

    瞬间,她脆弱的自信心碎了一地,她迅速背过身去,藏起她红了的眼眶,倔强地说道:“哼!那是你没眼光,我觉得我这样美丽极了!”

    他从她怞颤的肩膀看出她的情绪,“别的女人再如何美丽都跟你无关。”因为他眼里只有她。

    “对啦!你就是喜欢那种装可怜的小鬼!”她自行断章取义,气得大叫。

    他忍住几欲迸出的笑声问:“我喜欢她让你很嫉妒吗?”

    “谁嫉妒了?”她才不会承认,好让他得意洋洋呢!“我根本不在乎你喜欢谁!”

    她转过身,倔强地抬高下巴睨着他,“我只是想问你,如果我给你钱,你也肯跟我做吗?”

    “做……咳!”他被口水呛了一下,“你要给我钱跟你……做?”她说的“做”是那个意思吗?

    他一脸震惊的表情教她更没有信心了,“不愿意是吧?好,阿萝付你多少,我加倍给你!”在他还弄不清楚她的意思前,整个人就被她抓过去强吻了。

    她的唇吻乱了他的脑子,不过,他还是在失控前停下来问:“等、等——唔……”

    他想将她推开,但她热切地吮吻着他的下唇,他又努力了一遍,才让自己的嘴从她需索的唇上退开,狂喘着气问道:“你知道……知道我们再继续下去,我、我会对你……做什么吧……”

    他对她的渴望已到了极限,如果没法做完“全程”,他宁可现在就停止。

    她娇喘连连,“我知道,我在林子里看过两只鹿骑在一起……”她又搂住他雄健的腰,急切地扯拉开围在他下身的兽皮。

    钱灏勖穿梭花丛也有相当的时日了,他以为自己已听过最煽情的言词,可是这么希奇古怪的话自她嘴里说出来,却他的**一下子就烧窜过全身!

    他迅速攫住他腰间颤抖的小手,低咆着警告她,“够了!不准再碰我!”

    她双颊绯红,眼波潋滟的望着他,“我……我要你抱我!”

    瞅着她热情洋溢的模样,让他迫不及待地将她打横抱起,朝她的卧房走去。

    一路上,他几近膜拜般一一吻过她的眉心、她的脸颊、她的颈间,一边喃道:“阿丽……阿丽,我美丽的阿丽……”

    她一心想要将阿萝比下去,于是热烈地反应他的吻、他的抚触,“唔……阿勖,快……抱紧我……”

    她的催促声,加上颤抖、扭动的身子,实在教他无法保持足够的冷静,“阿丽,我……天,我真的没法等了!”

    被欲火煎熬的他,立即将火烫的手探入她的裙下……

    ???

    柔和的晨曦映入窗来,洒在榻上那对相拥而眠的男女身上;但前一晚的激情使他们筋疲力竭,毫无察觉太阳早爬上山头。

    直到日光发挥它真正的威力,越来越亮、越来越热,水旖丽才在一双硕壮的臂弯中睁开眼。

    吓!太阳已经爬这么高了?!她几乎是自榻上蹦跳起来,糟糕!都这么晚了,她怎么还在睡大头觉?!一只不满足的大手自后悄声接近,将她的腰扣住,重新拘倒在榻上。

    “早,阿丽……”钱灏勖一下子就翻身压住她,手唇并用,想来场火热的缠绵,以振奋精神。

    她却迅速推开他的唇,“早?不早了!快点起来,我们还有事得做呢!”说着就挣离他的怀抱。

    “起来?”他抓着她的手朝他的腿间摸去,“我这不是起来了吗?”然后在她惊诧中再度扯她入怀,恬吻她的耳缘,“我们就照你的话来做吧……”

    可是,她又推开他,“我说要的事不是这个,快放开我啦!”

    他边笑边将她紧搂,“但我只想做这个耶!”

    “那是你的事!”她薄斥道,已挣扎着下榻,开始着装。

    她昨夜还热情如火,怎么天亮后就变脸了?“阿丽,难道昨晚对你一点意义也没有吗?”

    “意义?什么意义?”她忍着腿际的酸痛,弯身拾起裙子,“你弄得我又痛又累的,还害得我睡过头——快点,真的要来不及了!”

    “可恶!阿丽,你怎么能……”

    正当他要驳斥她的话时,她却大喊着:“噢!不,不,这太过分了!”

    看她一副深受打击的模样,他更是气急败坏,“阿丽,过分的是你!昨晚你不分青红皂白的就扑上来……”

    这时,两滴眼泪自她眼眶落下,他从没见过她哭,登时吓得手足无措,“好啦、好啦!就算我过分、都是我不好,你不要再哭了!”赶紧搂她入怀,好声安慰。

    她瞪着他,嘟着嘴数着,“当然是你不好,弄痛我不说,还弄脏了我的裙子!”

    她将白底的绣花裙亮给他看,“沾到血了啦!”

    一时间,他真的不知道该有什么反应,是该为她污损了一件裙子同表哀伤呢?还是该对得到她的贞躁而得意地纵声大笑?

    “洗洗就好了,何必哭成这样?”他爱怜地抹去她的泪珠。

    “血耶!很难洗的!”她兀自心疼不已。

    他知道她小气成性,于是说:“那昨晚的钱我不收了,当作是赔你这件裙子,好吗?”反正他本来就没想要用这种方式赚钱。

    听到又省了一点钱,她的心情稍好了点。“哼!太便宜你了!你吹牛什么‘试过的都说好’?这么痛,裙子还可能报销,又害我累得睡过头,太划不来了,我以后都不要再跟你做——”

    他愤怒的立刻用唇吻住她的口,她气得猛捶他的肩头,但他很快地将她的双手制住,继续他的热吻。

    咦!他的力气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了?不行,即使他的吻是这般甜美诱人,她也不能忘记……忘记……咦?她忘了她不能忘记什么了,算了!赶紧出门吧!

    ???

    一只雉鸡慢慢踱出矮灌丛,水旖丽搭弓准备一箭射穿它的咽喉,但一股灼热的鼻息自后吹来,接着一记湿烫的吻就印上耳后,害她浑身一震,箭就离弓激射出去。

    “哎呀!不要这样,放手啦!”她扭肩抗议着,“你再闹下去,我们待会儿拿什么去市场卖?”

    早晨那个热吻没让她回心转意,虽知打猎重要,但尝过昨夜的**滋味,他再也无法对着她那身露肩、露大腿的打扮无动于衷了,所以从出门到现在,他忍不住要碰她、吻她。就这样一上午下来,在他一连串的“偷袭”下,她错失了羌、鹿、还有飞鼠,现在连雉鸡都被他吓跑了!

    他将她扣搂入怀,轻轻咬着她的颈侧,“如果你答应,我就不再闹。”

    坐在他大腿上,她已感受到他明显的亢奋,而他低沉的声音,经过他厚实的胸肌传来阵阵麻痒的波动,更把她的心都震乱了,但看到猎物一只只溜了,她还是不由得生气。

    “你、你再不滚开,我就——”忽然她看到了只雉鸡跌跌撞撞地奔出草丛,“阿勖,快看,那只雉鸡,哈哈哈……快看!”

    她笑得太厉害了,他的唇无法停在她身上,他只好不耐地往草堆里瞧去。当他看到她那支失去准头的箭竟射在雉鸡的屁股上时,他也忍不住放声大笑。

    她趁他发笑时,挣脱开他的禁锢,跑到矮灌丛下将那只带伤的雉鸡捉起来。

    钱灏勖自地上站起,朝她走来,“好了,现在我们有东西卖了,那……没问题了吧?”

    他不是老虎,但见他笑得邪邪的,眼光又像是要一口将她吞下的样子,她不禁感到惶恐,“不……不要!”说着,她拔腿就跑。

    她忘了猎物越跑越是会激起猎人追捕的**,只见钱灏勖迈开步子,如豹般迅捷的追上来。

    她逃得相当吃力,又心慌意乱的,加上抓猴王的绳圈又没放诱饵,她就这么一脚踩进去,左足“咻地”被套住,整个人头下脚上的高悬在半空中。

    “阿勖,快放我下来!”

    “好好,别急。”他走到机关处,但却只将绳子放一半。

    “阿勖,你做什么?这样我还是下不来啊!”她左足高举着,狼狈地叫着。

    “我知道啊!”他笑得不怀好意,拉过她的右腿,将她的身体放正,再抱着她的圆婰将她压抵在树干上,“呵呵……现在你就逃不掉了!”说着,他的大掌已探进她的亵裤里。

    ???

    到了市集卖掉唯一的猎物,钱灏勖正想劝水旖丽别再帮他揽事情做,好早点回家时,他忽然见到那名为他送信的信差,便上前打探消息。

    “怎么了?”她看到他凝重的脸色。

    “信差说信早送到了,算算日子,我家里的人也该找我了,可是到现在怎么还全无音讯?”他隐隐觉得不对劲。

    “可能前些天的大雨将路冲跨,所以延误了,不会有事的。”这时,水旖丽眼尖看到一个讨厌鬼,马上拉起他,“对了,你不是想早点走吗?快走吧!”

    他还没弄清楚她这转变何来,阿萝的声音已远远传来,“阿勖!”

    他有意了解一下水旖丽的醋桶有多大,于是故意不走,反而向打扮得花枝招展的阿萝打招呼,“阿萝,有事吗?”

    阿萝搔首弄姿的主动贴上来,“有啊!你那天说要我们摘那种香蕈,我们已经摘了好多,大家都在等你教我们处理那些香蕈呢!”

    水旖丽严声道:“不准去!”

    “阿勖……”阿萝扯着他的臂弯,得意洋洋地看着水旖丽说道:“我阿爹他们都在等着呢!我们快走吧!”

    “阿萝,”他拨开她的手,“等一下,我有话要跟阿丽说。”

    原先他只想试探她,但真的惹恼她可就不妙了。他按住水旖丽的肩头,好声好气地说道:“阿丽,别生气,我去一下,很快就回……”

    水旖丽甩开他的手,“哼!脚长在你身上,你要去就去,我生什么气?”

    他再也顾不得市场上人来人往,就将她搂在怀里,拖到墙角低声道:“阿丽,我知道你怀疑我和阿萝有暧昧,但是,我一直只当她是个小妹妹而已。”

    被他紧紧搂着,她的火气稍稍平息了些,不过,她仍不放心,“我才不信!这样吧!我给你钱,你不要去!”想到别的女人享用他的“那个”优点,她就忍不住要抓狂。

    他闷笑低下头吻住她微噘的小嘴,然后在失控的边缘猛停了下来,气喘连连道:“放心,我整个人已经被你包了……我不会让任何人碰我的……你若还不放心我,那就跟我一起去吧!”

    她捧住他的脸,仔细瞧了又瞧才说:“早点回来,否则你就给我去睡马棚。”

    “那我若早早回家,就可以……睡你的房间?”

    “讨厌!”他挑逗的眼神和暧昧的言词,让她害羞的别开了眼,刚好看见阿萝一张脸惨白,几乎要将牙齿咬碎的模样,她不禁绽放出快意的笑,扬起下巴发表胜利宣言,“哼!想跟我抢男人?再过几年吧!”

    ???

    更深入询问过阿萝的父亲及这一大片土地上的人们后,钱灏勖总算了解了钱仁的诈欺伎俩;看来钱仁顶多只花了五万两就买下这几百顷的地,而他跟家里报帐却说花了十二万两,也就是说,钱仁这浑球一开始从他那先捞了七万两。

    再来,他收了三年的租,照那些契单上的成数算来,至少应收到六万多,但他只报三万多,又给他污了两万多的银子。哼、这浑球竟敢——唉!若不是他忙着跟花魁风花雪月,又过于自信,旁人有可乘之机吗?多说无益,既然他是钱家掌权的人,他就有责任收拾善后。

    “老伯,这些香蕈很值钱,如果你们可以改种这东西,且不要随便抛售,我保证不出两年,你们的地契就可以从钱家的手里赎回来了。”

    老人感激地望着他,“阿勖,一直受你的帮助,若我们的地拿回来,我们……我们不知该怎么感谢你。”

    钱灏勖深觉受之有愧,“这是我应该做的,老伯不必……呃,我是说,助人为快乐之本,此事老伯不必记挂在心上。”

    阿萝一旁轻推着老人,好似在催促着他什么;果然,老人对他开口,“我就阿萝一个宝贝女儿,如果你不嫌弃……”

    钱灏勖赶紧插口,“老伯的美意我心领了,阿萝是个很好的姑娘,但我不能娶她。”

    老人又说:“如果你娶她,等我拿回土地,这些土地以后就是你的……”

    这些地已经是他钱灏勖的了!但他不想让他们知道。“我已经有阿丽了。”他决定让他们彻底死了心。

    老人看了他好一会儿,然后叹道:“看来,阿丽可比她的娘幸运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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