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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艳丽少女款款而来,其穿着华丽,内为姜黄白护领和白袖缘交领短袄,外罩短袖直领对襟白护领短袄,下穿柳绿马面裙,柔顺光滑的长发梳成桃心髻,髻后连绵交叠另有数个小鬟,微微倾侧,状极娇妍,玉簪斜插,举手投足皆是风情。
丹凤狭长,纤鼻小巧,樱桃小口,眉心一点朱砂痣,肤若凝脂,肌胜白雪。
上下打量了一番苏流茵,其衣着男子宽大白袍,娇花之貌,月之神韵,美玉风骨,冰雪之肤,秋水之姿,宛然倾国倾城之美貌!一头云墨般的长发仅由一根发带缠住,细看之下那发带竟是段楚翊的,便神色一紧,对此人便心知肚明,素手轻扬便有青衣少女恭敬扶住。
张管家满脸堆笑道:“宛柔小姐,夜深了,您怎出来了!”
朱唇轻启,眼波流转,声如银铃明知故问却是盛气凌人:“张管家,翊哥哥何处去了,这又是何人?”眸底尽是倨傲张狂,勾起一抹挑衅之色甚浓的轻慢冷笑:世子妃又如何?不过姑苏一带烟花之地的女子,自比不得京城脚下,倾国之色又如何?举止轻浮!将军之女又如何,不过挂名虚职!
“回小姐的话,世子爷歇息了,这是姑苏苏将军之女流茵小姐!”
张管家是聪明人,也不得罪她,只是婉言介绍,府里上上下下都知崔菀柔和世子从小是青梅竹马,是魏忠贤跟前的红人崔呈秀的嫡女,脾性更是嚣张跋扈,行事乖张,对世子爱慕多年而不得,居然仗着对世子有恩直接搬到了郡王府,一度闹得满城风雨!
周身散发冰冷的气息,竟面无表情的无视众人,仿佛众人皆为虚无,缓缓说道:“哦,原是翊哥哥新晋的世子妃!”
苏流茵见此人的模样凭着多年在销售市场学来的察言观色,便知其来者不善,初来乍到,便也无意得罪她,只需配合段楚翊演完戏而已!
对其身份也是诸多猜测,此人容貌不俗,衣着华丽,是王爷之女又或是段楚翊的女人?
便微微行礼道:“菀柔小姐如何称呼?”
双眼轻抬,一声轻笑:“随你?”接着上下打量了两眼,但笑不语,直接转身向府内走去了!
苏流茵见着她的眼神打量自觉十分不适,也不管她,便转过身对张管家道:“我有些乏了,有劳张管家了!”
“世子妃折煞老奴了,您今后可是这世子府里的主子!”
……
进了门楼便是巽门(东南门),院门朝南向前伸,木火相生,引龙入户。
门里东北面有个椭圆型小水池,养有鱼,水往东南流,到此聚住,便为青龙得水。西北天门较高为龙,修有凉亭呈凤,正所谓龙凤呈祥!
“世子妃到了,这北面是正房,有七间,前廊后厦,后有罩房,三间正房两间耳房,耳房单开门,在正房和耳房之间,有两个与正房相通的套间儿,屋里有木隔断或落地罩,东西是厢房,南面是倒座,中间是天井,整体由廊子贯通,您随世子爷住北面正房一间加一间与正房相通的套间儿并着一间耳房!”张管家说着便恭敬地站在门前。
苏流茵微微颔首作别,便进了房内,屋内早已有人掌了灯。
可见一些古玩器物,皆是出自名家之手,案上有两个青花双象耳缠枝牡丹盘口瓶,瓶中供着数枝荷花,清香四溢!案上有些笔墨纸砚,茶奁茶杯,并四部书——《女诫》、《女训》、《女论语》、《女范捷录》。除了四本书,就好像是为苏流茵量身定做的!
西南角有梳妆匣是一小方匣,正面对开两门,门内装抽屉数个,面上四面装围栏,前方留出豁口,后侧栏板内竖三扇小屏风,边扇前拢,正中摆放菱花铜镜。
床上吊着两层青纱帐幔,衾褥用的是姑苏上好的苏绣面料衾褥,装饰简单却不失美观!床顶挂有勉铃,外观是球状,蚕豆大小,外面材质为黄铜,非常轻薄。
苏流茵睡倒在床上,闹腾了一天很是辛苦!不知道杏儿他们怎样了?明日再说吧!
在新的环境自然难以入睡,苏流茵又不禁脑海中又浮现出段楚翊睡倒在自己肩头的模样,确实令人有些心动,美男的诱惑自然是无力反抗的,还有方才那什么菀柔小姐又是谁?想着也终于沉沉地睡下了!
……
隐约听见有鸡叫声,还有打更人的声音:五更天(凌晨三点)“早睡早起、保重身体”!身在异乡睡眠也自然浅薄。巡夜人敲打铜锣声音很有节奏,一慢四快,连打三趟这才结束。
苏流茵听了这一回打更声,便翻过身去欲继续睡去!半眯着眼,再定睛一看,顿时瞳孔收紧。
“?你……你……”
“别闹!”冰凉的指尖覆在她的唇间,炙热的气息在耳边起伏。
“段楚翊,怎么昨日还没占够便宜,偷偷摸摸地爬到我床上来干嘛?你这个伪君子!”苏流茵说着瞪向他。
“何来偷偷摸摸之说?本世子既娶了你,为何又要辜负这姣姣美人儿!”段楚翊说着用手轻轻划过她光洁的脸颊。
“好吧!你就睡在这儿吧!这儿这么多房间随便寻一处床榻都行!”苏流茵说着无奈地站起身来。
冰凉的指尖划过手心,缓缓地握住她的手,往回一拉便被其揽入怀抱睡倒在其怀中。
苏流茵心中一紧,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浓重的荷尔蒙气息扑面而来,心中的一道道防线被突破:池璐璐啊!你可要把持住,不能被这冷面男缠住了,虽然如此想着,却是无力推开这眼前的冷面潘安!
“天就要亮了!世子妃要去何处?”
段楚翊果然是冰做的!冰凉的气息透过绸衣却带着一丝伤感,让人无从拒绝!
“段楚翊,你知道吗?在我的世界里,男女相爱要两情相悦方才会结为夫妻,没有什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束缚,你……可喜欢我?”苏流茵话语之中带着一丝淡淡的伤感。
“茵儿,我该放你走吗?”褪去平日里冰冷,不知道是问的眼前的人儿还是问自己。
“段楚翊,今日便罢了!既是演戏,你也该尊重我的选择,戏演完了,便放我走罢……”耳边传来其轻轻的呼吸声。
“段楚翊,你可听见了我的话?”
纤纤玉手轻轻抚过其环抱在其腰间的冰凉的手,自言自语地说道:“段楚翊,你这样勾引我,让我如何是好!”
……
第二日清晨,苏流茵懒懒地睁开眼,身边人已经不见了踪影,嗅着轻柔的发丝还藏留他的气息这才确认不是做了春梦!
“小姐……小姐……”门外传来急促的敲门身。
是杏儿,苏流茵打开门,便正迎着杏儿可爱的脸庞!
“小姐,您这才起呢!赶快梳洗吧!要传饭了,曲儿和青姨前去领赏去了,说是世子爷有赏。
“杏儿为何不去?”
“她们一并带来便好了!”杏儿轻描淡写地说道。
“镜里拈花,水中捉月,觑着无由近伊!”苏流茵看着镜里绝美的面容却是带着一丝伤感。
“杏儿简单梳洗便好,不要太多金银发簪,戴着甚是累人!”
“是,小姐!”
……
走出房门可见正房廊式抱厦,其三面通敞,各有台阶通院,或两侧通回廊,使后面的厅堂有宽阔延伸之感,在夏日可遮阳避雨、在冬日可防风挡寒!
“正说着你呢!可见来了!”是昨日的崔菀柔,穿着明艳,正坐在饭桌旁看向苏流茵。
“看来姑苏果真是风流之地的女子都是晚睡懒起!丽儿还正主动请缨要去请呢!如今到了这天子脚下,该有的规矩还是要有的!王爷王妃既不在此,这晨昏定醒虽然是明里免了,但是世子妃也应该赶着吉时在心里默默祈念着才是!”崔菀柔虽是美貌却是言辞犀利无比。
崔菀柔身旁的丫鬟丽儿也是狗仗人势,平日仗着主子的跋扈横行于倒座房的地儿,如今有主子加持,见着苏流茵便努嘴笑道:“风流之地的世子妃果真是比不得这皇城脚下的小姐,还不如让丽儿教教你这规矩呢!”
苏流茵也不理会她们,直接忽视,向满桌子的菜走过去,便拿着筷子吃了起来,只管填饱自己空虚的肚子。
那崔菀柔平日里蛮横惯了的,怎会受的了遭受如此忽视,便尖着嗓子说道:“看来流茵姑娘果真是一风流韵种,也怪不得没有一个正派的娘,听不了人话,不知道礼仪廉耻,可也是一个如假包换的世子妃!”
“哦,是吗?如假包换的世子妃这便问你是谁?还有你身旁的那下贱坯子又是什么?”苏流茵摸着已吃撑的肚子一脸冷笑道,本是想要忍过去和平相处可偏偏要触碰她的底线让她忍无可忍。
崔菀柔哪里受到过这种待遇,平日里段楚翊对自己言辞虽是毫无温度,却也不曾得罪过半句,顿时怒火攻心,气的发抖了起来。
“你……你竟敢无视当今崔尚书的女儿,你知道小姐是世子的什么人吗?”那丽儿直接用指着苏流茵喊道。
一个响亮的巴掌扇来,丽儿捂住脸一脸惊恐地看着苏流茵。
“你算什么东西?不是要调教我吗?这奴才便是奴才,天生是狗叫,还要学着说人话,这也说不像,人不人,狗不狗,真是什么样的主子养什么样的狗!”苏流茵收起自己的手,才吃完饭这力气就是没处施展啊!
“你竟然敢对我的人动手,还对我恶言相向!丽儿给我打死她,我护着你!”崔菀柔此时已经怒不可竭。
“?谁敢动我家小姐?”杏儿说着拿起两根鸡毛掸子冲了进来。
场面一度混乱,四人扭打在一起。
“住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