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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流茵躺在床上,模糊之中有些意识:属于她的世界里,她虽只是一个非常平凡的人,不过还算是颇有追求,无论怎么艰难卑微的岁月,她也在心中保持着自己的梦想。她
只盼着有一天,也能接自己父母到她所打拼的城市里,无论赚钱多少,一家人总是在一起开心便是最好!为了这个梦想,她找尽一切机会想尽一切办法去拉拢客户,有时遇见难缠的客户,她能跟着那客户“斗智斗勇”一天,就为了拿下一个单子。也许便是上天看不惯这般作为才让她有这般离奇的经历!
杏儿见着苏流茵这般情境,心里却是五味杂陈,此时此景,也让她变得容易联想~~就好像现在,看着自家小姐一脸平静地躺在床上,虽和往常的模样差不多,可是却不能活蹦乱跳,所以这会儿她看看,怎么看怎么觉得无限凄凉。
很快已是掌灯时分,杏儿眼里时时见着见着终究不好受,与曲儿青姨交待几番便独自出去了,刚无精打采地走到本路,便被银儿给截住。
“杏儿姐姐,世子妃姐姐怎么样了?今日还是没有醒吗?银儿有许久没有见着她了!””
“世子妃啊……她好着呢!但是现在她很累需要休息,咱们银儿就不要担心了!等她休息好了就会和银儿玩!”杏儿一脸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头。
杏儿这话也非完全胡说,因为苏流茵身体确实已无大碍,只是不知为何却迟迟不肯醒来!
……
戴昱一脸悠闲的把玩着面前的茶杯,打趣道:“咳咳,这不是咱们世子爷吗?怎么今儿倒是来看我来了,这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吗?平日里不是嫌弃我这满屋子莺莺燕燕碍了你的眼?”
“我猜你走的不是正门吧!怎么今儿来了?”
“本世子不喜被人叨扰!”男人说着一脸理所当然地坐下,又看向他屋子里新添的屏风,又皱了几下眉头,问道:“这几日你去了何处?”
戴昱半眯着眼,一脸不正经地说道:“世子爷,您可千万别以为我偷懒,我确实是去过外边的醉仙居和春杏楼……”
男人冷眼看过去道:“好好说话!”
戴昱收住半分正经,放下茶盏道:“这自然是打听了一圈,此地自然是妖魔鬼怪到处妖怪横行!”
“说重点!”
“哈哈哈……”戴昱见着有一道寒光射来略有尴尬地收住笑声道:“这自古以来女子就会惹出许多是非来,这许多秘密都禁不住这女人和酒的诱惑!世子爷如此一定知道这女人消息可不可靠了……”
男人却不受用这戴昱葫芦里卖的药,又不喜被人奉承,最讨厌一天嘴里滔滔不绝的人,唯独这戴昱是他人生中的一个意味,揍他又揍不了,现在只后悔在小时候穿破裤子玩的时候没有好好的揍他一顿!
“茵儿昨日受了刺客追杀,现在正昏迷不醒!本世子让你去查的事可有结果?”
“流茵姑娘受了刺客追杀,何时的事?怎么我这一回来就听着这样的事,这城里的老家伙们按耐不住了,都急着拉帮结派呢,可这树倒猢狲散的道理也在呢…!”戴昱正说着见段楚翊给他使了一个眼神,便突然醒悟过来,朝着那窗外的黑影扔过一茶盏。
半响只听得窗外“哎呦”一声,“是哪个缺心眼的小兔崽子,敢扔你本大爷我……”
戴昱听着这熟悉的声音,打开门去瞧原来是戴洙,
“兄……长”
戴昱拿着手里折扇敲了戴洙的头一记,没好气地道:“小兔崽子!你在此晃悠个啥?你这一天正事儿不干,用个红丝儿绑着头发,一天竟着那些女人一般涂脂抹粉的,乾坤朗朗你这又要去吓唬谁?鬼鬼祟祟的模样,小心爹见了仔细你的皮!”
戴洙理着自己的头发丝,一脸委屈地说道:“兄长还不是成日里无所事事的模样,这几日你都去了这烟花柳巷,别以为我不知道,请了这姑娘上门来,还在屋里摆了个屏风,要不是你与爹不住在一起……”
戴昱捂住脸,有些无语地说道:“敢情你这鬼鬼祟祟的模样是来我这屋里看姑娘啊……”
戴洙一脸无辜地点了点头,又赶紧摇了摇头,
“现在……立即从我面前消失……”
说到这儿,戴昱忽然好似想起什么,改口道,“先别滚,现在没有客人来了,你叫门房把大门门板装上,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能进来!”
“好嘞!”戴洙才转身小心翼翼地往大门那儿走,又抠着后脑勺想着有些不对劲,难道这好好的姑娘不让她们上门了,把这大门给关严实,除了这会飞檐走壁的任谁也进不来了,又想着也有会飞檐走壁的姑娘,便颇为得意地点了点头!妖艳少年想着却嘿嘿傻笑了一番,嘴角不停扯动,又想着今儿去哪儿玩才好!
“小子,你又要去哪里——”正当戴洙想着出门再告诉门房关门,前脚才踏出门,耳边便从大门那边蓦然飘来一阵不带任何感情的凛冽话语:“臭小子……这天都要黑了,你要上哪去?不是说要来你兄长这里做功课的吗?我看你倒是潇洒自在!”
戴洙吓了一大跳,同时回头一看,只见一个身材高大的蓝袍中年男人正背着手走进屋来,满脸都是威严之气,盛气凛然,戴洙眼睛在他身上溜了一圈,正对上他那双凌厉的眼,吓得慌忙地低下头便定格在地上!
“爹……”
“什么爹啊娘的!你娘没了,就剩下老子我了!你这成日里混在这梨园茶馆,如今天黑了也想着不着家。现在是人大了愈发没有了王法了,居然敢骗你老子我,你说我该怎么收拾你?你兄长在哪里?平日里全学着一些偷奸耍滑的本事,也不干一些正派的事,这原本书学的好好的也不学了,此次秋闱又没有考上,这平日里花架子功夫倒是做的足,这写诗写的儿女情长终究不是正道,今儿我非的好好的给他上一课……”。
“……”屋里的戴昱也不说话,把手里的茶盏直往桌上一顿,霎时水花四溅!段楚翊眼皮微动拿眼一瞧,却见那桌上的茶盏已是裂纹无数!
段楚翊不急不慢地说上一句:“看来你这功法又有提升!”
戴昱有些无奈地捧着头,道:“可真是我的亲爹……段楚翊,今儿我就不留你了,明日我便来看看流茵姑娘……!”
段楚翊走后,到这时戴昱才意识到自己今晚碰到个大麻烦,顿时那张英俊的脸挤成一团,满脸谄笑着走了出去,急声唤道:“爹……您今儿怎么就来了,要来您就说一声啊!秋香,麝月,快去泡上好的茶来……”
戴昱叫了几声见没人搭茬,回头一看,却眼珠子子都差点瞪出来,只管呆怔了半响!平时机灵无比、对自己百依百顺的小丫头片子此时已经不知道藏去哪里了,这秋香麝月不出来,其余的丫头更不会出来了,在这紧要关头丢弃丈夫的,只有她们做的出来了!要怪也只能怪自己有这么一个人物的爹了!只管怔怔地看着这位客人!
“戴昱你出什么神?没看见你老子来了还不快去泡茶去?”方才那中年男人没好气地对着戴昱喊道。
这平日里狡黠多智的戴昱遇见他老子,也不过是一个呆若木鸡的少年,先不说那气势巍峨凛然,给人以泰山压顶般的压迫感,就说这言语犀利不肯饶人半分,处处锋芒毕露。这性烈如火、犹如雄狮般暴躁的脾性可深深地压迫着兄弟二人!
“怎么会这样,这世间怎么会有这样的爹是如此地令人害怕?”戴昱自言自语地说道,明明别人的爹是那样的和蔼可亲,处处透着人性的可爱。自己也是一个和善温顺的人怎么会有这样的爹,一时少年陷入了罕见的思索之中……
中年男人呵斥道:“你在嘀咕着说些什么?”
“没什么……儿子只是在感慨父亲大人英俊神武,气质过人!”戴昱赶紧解释道。
那中年男子见着他的模样,对于他不经意间的奉承却是很受用,表面却冷是哼一声,眉毛微微一扬,故意流露出一丝不屑的神情,便径直朝屋内走了去!
一旁的戴洙却是早已吓的半死,假借去书房看书避开了这场面。
“还不赶快来泡茶!”
戴昱不由得扶额,想来我戴昱一辈子就栽在这老头手里了!
“是!”
中年男人剜了戴昱一眼道:“这几日都在干着些什么好事?我说过让你多花些时间在书上面,戴洙这小子脑袋不够灵光,我也不指望他有什么作为,只想着以后出去不会笑着被别人卖去!”
戴昱挑了挑眉头,拱手一礼道:“儿子……这几日自然是在教戴洙学习功课!”
“自己的功课也要抓紧,可不能耽误了。”
“儿子自然知道!”
“听说你最近在做一些舞刀弄枪的事,我记得我说过我们戴家以后都不能再与“武”字相关联,最后只会与城儿一个下场!”中年男人说着心里颇为动容,像是牵动了内心最深处的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