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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这几日你可要好好地待在屋里!你的身子经不住折腾了!”
苏流茵把药碗递给慧智:“我的身子一直是这样,昏昏沉沉久了,我也明白这其中的缘故,我让你们给我带来的东西可到了?”
慧智点了点头,此处不好说话,姑娘请跟我来!
跟着慧智来到一处废弃的宅院,苏流茵笑语,“这才来了几日,没有想到你竟然比我还要熟悉了,此处我还没来过呢!”
男人沉默不语,吹了一个口哨。
眨眼之间便有黑衣暗卫丢了两个蠕动着的麻袋。
“你们做的很好!”
苏流茵仔细看了半响,又道:“只要想到里面装着我想要的东西,我就止不住地兴奋!”
“这麻袋的颜色似乎不太好看,你们帮我用水浇一下吧,麻袋吸了水,也就变了颜色,这样我要的东西成色也好看一些!”
慧智看看她的脸色,见其面色如常,问道:“不知道姑娘是要这煮沸滚起来的水,还是这冰冷浸骨的凉水,这沸水有一个好处,只要碰到袋子,便立刻可以侵入人的皮肤!”
男人话语方落,那两个麻袋即刻剧烈地扭动了起来,发出唔唔的声音。
久久,苏流茵方才冷笑一声道:“不行,他们可不愿意,这样的天气定是要冰冷刺骨的凉水才好!”
“也顺便把炭火烧起!”
一桶冷水泼下去,两个麻袋瞬间停滞住了,随后又开始剧烈地发颤。
十二月了,天寒地冻的,这样的雪地里,一桶冷水泼下去,瞬间成冰。
“好精细的手法!正是我要的效果,果然你们是值得夸赞的!我定要好好的赏赏你们!”
“姑娘,这是我们分内的事,只是怎么也查不出以前派出人的下落,想来早早就预备好了,把事儿封实了!”
“此事先不急!”苏流茵又问道:“你们可收拾干净了,怎么收的尾?”
“姑娘放心,我们行事向来妥帖,定不会有什么差池!”
苏流茵“嗯”一声对慧智道:“你做的很好,我先行谢过了!”
“姑娘何必多礼!”
苏流茵点了点头,又对暗卫说道:“你们悄悄的去打探一番,瞧瞧有什么风声,千万小心,别让人起疑!”
其中有两人道了一声“是”,风一阵消失了。
慧智看看了地上的麻袋,问道:“姑娘,现在你打算怎么做,要不要直接……”
苏流茵摇了摇头,“这样太便宜他们了!”
“把袋子打开吧!”苏流茵说着又吩咐道:“把炭盆拿过来点,可不要冷着他们了!”
麻袋一打开,便出现两个冻的瑟瑟发抖的人。
苏流茵见着那两张熟悉的脸,轻轻地卸下面具,又道:“松开他们的嘴!”
“是你……你竟然还活着!”
崔菀柔见着她,眼底又惧又惊,又冷笑道:“你能奈何我吗,杀了我,你逃不出这应天城!”
苏流茵蹲下身子,用钳子夹起一块烧的通红的热炭来,映照着夜晚的雪地,格外好看!
苏流茵也不理会她,看向正吓得哆嗦着的余公公,又笑道:“我这一生,认得的公公不多,让我记住的也不多,不过对于余公公,我倒是印象深刻!”
他如同惊弓之鸟一般抬起头来,见着苏流茵赶紧跪倒在地,“你……你是世子妃?你怎么回来的?”
苏流茵冷冷道:“就让我亲自来审审这忠心不二的好公公!”
“不关我的事,世子妃,您听奴才说,这都是崔姑娘擅自做主!”
崔菀柔一惊,恨恨道:“好你个狗奴才,你以为她会放过你吗?”
“唉!余公公,你说这话便让人伤心了!”苏流茵说着将木炭夹出来,幽幽道:“你瞧瞧,这炭火从这盆里取出来一会儿,都还是热着的,你怎么就不记得我的事儿了呢?”
余公公盯着通红的木炭,吓得半响说不出话来。
慧智性子急,见着呆怔着的余公公一脸恐惧的模样,只喝道:“问你话,怎么还磨磨蹭蹭的,像是谁要吃了你!”
余公公见状,只得避开他眼前的木炭,又走近了苏流茵,跪在她面前,怯怯的不敢抬头。
苏流茵强自压抑着满腔怨恨,含笑道:“别怕,我只是有几句话要问你,你答的好便饶你一命!”
余公公低赶紧磕头道:“世子妃只管问,奴才知道的定然回答。”
苏流茵和颜悦色道:“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这在魏忠贤手下,你的差事当的不错,这牢房的事务也管得井井有条,我突然想起来了我在余公公管束之下的日子!”
她看着余公公一脸扭曲的模样,温和道:“还有我这脸,也多亏了余公公,我这见着你很高兴,心里琢磨着该怎么和你说说旧事!”
余公公瞅了苏流茵一脸,赶紧将脸埋在雪地里,闷声道:“这不关奴才的事啊,这划伤了世子妃的可是崔姑娘!”
“我知道,我一向赏罚分明!”
他满面错愕的仰起头来说:“世子妃到底要奴才说什么啊,奴才自问没有得罪过您,这腰间的短刀也是被崔姑娘强行拿去的,奴才不过是这脚底上的泥巴,只能任人踩踏,怎么敢忤逆主子的意思!”
崔菀柔瞪了他一眼,喝道:“狗奴才……若是干爷爷知道了,非的揭你的皮!”
苏流茵冷笑一声,并不理会她,“你的差事的确当的不错,可是这心里的委屈也多着呢,如今也给你一个机会,让你翻身作作主子!”见他疑惑不解的脸色,故意顿一顿道:“你放心,我这是在为你考虑,毕竟做奴才的也不容易!”
他听苏流茵说完后面的话,脸色微微一变,俯首道:“奴才粗笨,不知道世子妃话的意思,请世子妃明言!”
苏流茵走近他身侧,拿起面具的尖锐的一角,缓缓地在雪地里划过,仿佛是冰冷尖利的铁皮尖划过人的脸庞,留下一道痕迹来?
他的身体不由自主的轻颤了一下,眼神不安地闪烁着。
苏流茵轻笑道:“现在我把它交给你,你就用它给那女人脸上划一道口子吧!不然只有我一人有这好看的疤痕,多无趣!”
崔菀柔一听,吓得蹲坐在地上,咆哮道:“你们敢,我爹和干爷爷不会放过你们的!”
“太吵了!”苏流茵摆摆手示意,便立即有人赶上来将她嘴堵住。
余公公趴在地上,声音也发抖了,“奴才以前是伺候这主子,做的都是端茶递水跑腿儿的是,奴才实在是做不来!”
苏流茵的声音陡地森冷,厉声道:“你做不来,那你的命还要不要?”
“要不然,咱们来赌一把,听说你挺喜欢赌钱的,若不是有这个习性,我还请不来你呢,今儿咱们就来赌一赌命!”
苏流茵唤道:“把炭拿上来。”便用夹子夹了几块热炭放在地里,“嗤”的一声渐渐熄灭在雪里,轻声说:“你瞧瞧,这炭落到地上便熄灭了,余公公若是把这一盆炭火吞下肚子里,也一定有这样的效果,若是吞完活着别是你的福分,如何?”
余公公见她如此说,已吓得面如土色,只动也不敢动。半晌才哭泣道:“奴才实在没有为难过世子妃啊,更不敢划了崔姑娘的脸啊!”
苏流茵瞟了他一眼,将夹子甩到他眼前,冷冷道:“好,那你就赌一票大的,看看你能不能赌赢你的命!”
余公公脸色煞白,整个人僵在了那里,如木雕一般。
慧智拿起尖刀划过他的脖颈,留着轻微的血迹,厌恶看向他道:“还不快做!”
余公公身子一僵,此时万物皆是静止了,盆里的炭烧的通红,冒着丝丝的热气,被夜风吹乱着。
忽然“噼啪”爆了一声,溅了几丝火星出来,吓得他猛地一抖,一屁股载倒在雪地里!
“世子妃……奴才这就做!”
苏流茵无声无息的微笑着看他,这样的场景可真是令人痛快!
余公公浑身颤栗着匍匐在地上,一点一点的向崔菀柔挪过去。
没有人说话,所有人的眼睛都注视着那哆嗦着的身子。
崔菀柔被摁在地上,又堵住了嘴,只能唔唔大叫。
“余公公可不要偏心哦,要照着我的样子来做哦!”
尖锐的铁皮划过细嫩的皮肤,仿佛能够听见皮肉分离的声音。
苏流茵大喝一声,“划重一些!”
余公公惊的手一抖,不知不觉力道也重了几分。
从此以后,她也要带上了面具。
血泪混合在一起,崔菀柔剧烈地扭动着,眼底的惊恐愈发深沉,最后演变成了绝望。
苏流茵徐徐笑道:“不过,我觉得这样还不过瘾!”
余公公胆怯的看了她一眼,又落在崔菀柔狠毒的目光里,一咬牙问道:“世子妃要奴才怎么做?”
“将这炭盆端到那女人的面前!”
崔菀柔的一滴混了血的眼泪落在滚热的炭上,“呲”的一声响,激起一阵白烟。
余公公别过头去赶紧避开她的脸。
苏流茵笑道:“这血流不止的,余公公,你手巧,帮帮她吧!”
余公公一惊,瞧着苏流茵阴晴不定的脸庞,如同见了鬼一般。
“余公公,我可不想等你!”苏流茵说着,一把握住他的手,将他的手指猛然戳向那炭火,在他的手指碰触到那块滚热的炭时,尖叫起来,远远的把炭抛了出去,差点将炭盆也弄翻了!
女人放开他,淡淡道:“若是不想让我亲自喂你,就赶紧做!”
崔菀柔望着掉着火星的木炭,一点点地接近她的脸颊,眼睛瞪的如同铜铃一般,也忘记了反抗。
直到血肉模糊,散发着一股淡淡的皮肉的焦臭,苏流茵一把扯过她嘴里的布条,她开始嚎啕大哭地捂住自己的脸,剧烈的疼痛袭来,撕心裂肺,一时喘不过气来,竟然晕厥了过去。
苏流茵皱起眉头道:“我以为你有多大的胆子呢,怎么到了今儿这般地步,也会害怕!”
余公公见状,哭诉道:“奴才已经做了,求您饶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