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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流茵按捺不住杏儿的盘问,无语道:“你这丫头,这人都是正常地吃饭睡觉,却被你拿来嚼舌根子了!”
杏儿一脸偷笑道:“小姐,奴婢这是在替你高兴!”
“我谢谢你的好意了,如此说来我打个喷嚏你都要乐上一阵子!”
“小姐,奴婢看见你和王爷……就是高兴嘛!难道小姐还不让人笑了!”
苏流茵与杏儿说笑了几番,又看了看孩子,亲自抱着他们把他们哄睡,乔装打扮一番这才出了王府。
她今日心情似乎很好,再过几日便要离开这应天城了,她精心设计了这么多,也该趁着这几日在此收尾了。
如今这应天城内的青楼乃醉红楼一家独大,利用各种现代新奇的经营手段,又涉及到衣食住行的方方面面。
人们向来对新奇的食物是趋之若鹜的,自然借此聚集了不少的钱财。
人红是非多,为了避免魏贼的盘查,她经营的各处店铺皆是在被她掌控的官员名下。
这日子久了,看着这肥肉在嘴边吃不上,少不了有人要动歪心思,眼下也是时候该提醒一下他们。
烟花之地向来皆是有些俗气的,经过这现代化的包装,却也是新鲜的俗气。
眼下天都还未黑,醉红楼内已经是歌舞升平。
沈荣见了苏流茵轻车熟路地将她引上了楼去。
“姐姐,这公主是这颜儿搭的线找来的,颜儿并非善类,也不知道可不可信,对方暗地里也查了咱们不少底细!”
苏流茵背过手笑道:“无妨,他们查到的不过是我故意透露出去的消息,不该让他们知道的自然他们也不能知道!”
少年点了点头,“前面便是了,对方不愿意旁人进去,我就在门外等姐姐,若是有什么事,你叫我便是……”
面对少年喋喋不休的交代,苏流茵出言打断他道:“我知道了,你只管玩你自己的,我自然有我的法子!”
而朱澄已经等候多时!
“公主久等了!”
苏流茵见了她只轻描淡写地问过一句便毫不客气地坐下了!
眼下虽是二人各有所求,到底是朱澄眼下更着急,苏流茵自然也要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公主斜着眼睛瞧了她一眼:“你便是这醉红楼背后的老板!”
苏流茵看着朱澄如今的模样,全然不似其以往,内心里不禁暗暗感叹这皇家生活的艰辛,亲族之间皆是算计,只轻轻笑道:“公主误会了,我们老板向来居无定所,很难碰上一面,与我们之间只是书信来往,我不过是来传几句话的!”
朱澄眉头一皱,身份高贵的她受到如此待遇,显然有些不悦,不过眼下她有事需要求人,不得不耐着性子。
“本公主交代你们的事办的怎么样了!”
苏流茵慢条斯理地沏了茶,笑道:“公主可能误会了!咱们老板是生意人,来了咱们这儿,做生意讲究的是个利字!”
朱澄隐隐有些怒气,站起身来只喝道:“你这是什么态度,你以为本公主除了你们就没有其他选择了吗?”
“我们老板从来不强求人,做的生意皆是你情我愿的,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苏流茵说着又沏了一盏茶端至其面前,“公主不要生气,火气大了可对身子不好!”
朱澄自知自己没有更好的选择,手中握紧了一个小册子,内心开始剧烈地挣扎起来。
苏流茵暼过她一眼,又喝下杯中的茶,向她道:“公主不必纠结,咱们做生意不过是图一个财,而公主救下的了可是一条人命,孰轻孰重,公主心中自有衡量!”
“这么多年来,我跟在父皇母妃身边了解不少这臣子之间的把柄,父皇喜欢与我说这朝堂之中谁该杀谁又不该杀,其实他们每一个把柄皆是致命的,父皇留下他们自有他的理由,我已经将它们详细地记录了下来,你们老板若是得到了它,自然可以安心敛财!还有这京城里的巡逻暗卫布防皆在此上面!”
她说着将袖间的小册子放在桌子上。
苏流茵内心一喜,表面上却是不动声色,正伸出手拿住的时候却被少女一把按住。
“公主,你这是何意?”
“本公主改变主意了!”朱澄握住手里的小册子,一脸精明地看着她。
不能着急,苏流茵提醒自己要冷静下来,又面无表情地缩回手来,假装不在意地说道:“看来公主是不想做这生意了!”
少女看向她,一脸郑重道:“本公主要去西南!”
苏流茵漫不经心地靠在椅背上,“公主如今已不再皇宫之内,要去何处不是易如反掌,又何必来此!”
“既然你们能在魏贼的眼皮子底下干这些勾当,自然是有些本领的,本公主如今虽不在这皇宫里,却是处处有人盯着,若是没有依靠更不可能一路平安去到西南!”
面对少女此言,苏流茵倒是十分认可,想想这公主也着实可怜,被她的亲人不断地利用,眼下连她自己的情郎也是沦为皇权之下的炮灰。
原本她与朱澄也算的上是朋友,曾经她落难的时候,听闻其亲自去见了皇帝为她求情,如今她乔装打扮,朱澄并没有认出她来,而她却是明白朱澄的心思的。
“公主放心,我们一定会将你平安送到驸马爷的面前!”
朱澄将册子放在了桌子上,又道:“这应天城内的巡逻暗卫不过只写了一半,若是想在另外一半,先待本公主见到了思恭再给你们!”
苏流茵不假思索地回应道:“自然,谨慎是一件好事!”
对于她来说,只要有了这一半便足矣!
目送了朱澄削弱的背影离开,苏流茵忽然有些感触,原本是多么好的一个姑娘,只可惜生在了帝王家,又偏偏与侍卫做了一对苦命鸳鸯。
沈荣循着她的目光望去,问道:“姐姐,你要的东西可拿到手了?”
女人盈盈一笑道:“自然,今夜可能会有些忙哦!”
……
“姐姐,咱们来这废宅干嘛?为何还要让我带上这崔菀柔的玉佩?!”
两人站在废宅内,苏流茵并未回答他,感受到有人来了,便唤了他一声。
他进来道:“姑娘,都准备好了!”
沈荣见他没头没脑说了这一句,不觉疑惑。
她让暗卫出去,向沈荣轻笑道:“我这是在处置崔菀柔呢,不然可就是夜长梦多了!”
“这崔菀柔都去了西北之地,姐姐如何在此处置她?”
苏流茵微微一笑,端起烛台拉了他向废宅里的屋子里进去。
“这宅子还挺大的,这里原本也是一个大户人家,主人事是做官的,因为犯了天子的颜面,落下一个满门抄斩!”
她说着顺势将烛台扔在烂木床角的帏帐下,火苗“嗖”一下窜了起来。
沈荣大骇,惊道:“姐姐,您要做什么?”
她只徐徐道:“别慌,我自有我的打算!”
说着又打开窗,冷风呼呼直灌进来。
风势越大,火势越大,苏流茵忙拉了他出去。
沈荣一脸疑云,“姑娘,你这是要烧了这应天城吗?”
女人摇了摇头,笑道:“我哪里能够烧了这应天城,此处为废宅,我估算着火烧得要被人发现还需一点时间,我只拣要紧的告诉了你……”
沈荣释然微笑,掏出怀里的巾帕递给苏流茵,静静道:“姐姐真是好计谋,不过你是如何知道这崔呈秀必定会来此地?”
“这可得多亏了公主!”苏流茵遽然起身,奔向内屋,只见床帏、衣柜俱乐已烧着,便急忙奔了出去。
听着这脚步声越来越近,苏流茵从少年手里接过玉佩,赶紧推开沈荣道:“你快走,这人马上就要来了!”
少年点了点头,又道:“姐姐,你可要小心!”
苏流茵宁和一笑,声音清碎如冰,道:“你便放心吧!”骤然大声呼救。
崔呈秀带着人匆匆赶来时,废宅已经烧毁了大半,到处都是焚烧的刺鼻气味。
“这是怎么回事?”
苏流茵装作又惊又惧的模样,骤然撞了一下崔呈秀,心里冒出一阵即将大功告成的凛冽快意。
有人冲上前来喝止道:“竟敢冲撞大人,是不想活了吗?”
苏流茵假装嘴上却呜呜咽咽哭了出来,唤:“大人,起火了……”
说着又故意亮出自己手里那玉佩,果然崔呈秀一见眼底一惊。
崔呈秀大手一挥,道:“你们赶紧去灭火吧!”
乌黑的梁宇和水泼的痕迹,狼狈不堪。
崔呈秀急急忙忙看向苏流茵,“你这玉佩是何处来的?”
苏流茵用力摇了摇头,满脸是泪,指了指起火的院落道:“我本是无家可归——”
她复又假意哭了起来。
崔呈秀被她扰的心烦,却放缓了声音,一脸急切地问道:“小子,你快说这玉佩哪里来的?”
苏流茵只随手拿起手里的玉佩,问道:“大人问的可是这个?”
男人接过那玉佩,神色变了又变,苏流茵始终是恍恍惚惚受了惊吓的样子。
他又急又怒,向身后喝道:“好好的怎么会走水?还不赶紧去查?!”
身后的兵士正在一边忙得手脚并用,听得崔菀柔喝问,忙不迭跑了过去。
崔呈秀一把握住苏流茵的手逼问道:“还不赶紧说,这玉佩是何处来的?”
苏流茵只稍微用力一甩,却把崔呈秀甩开几乎掀翻在地。
这小子好大的力气!崔呈秀正暗暗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