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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正沉思间,只觉得眼前一黑,便没有了意识。
苏流茵看向自己面前的大麻袋,对暗卫道:“辛苦你们了,把他弄醒吧!”
崔呈秀迷迷蒙蒙地睁开了眼睛,眼前的人影渐渐清晰起来,猛然往后一退,环顾四周空虚无一人,急的大唤起来:“你……你是方才那小子……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谋害朝廷命官!”
“我看崔大人是不清楚眼下自己的情形,你说这应天城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我若是要了你的命,明日会不会让这全城的人都知道了!”
中年男人看着她,惊恐道:“你们到底是谁?你们想干什么?”崔呈秀说着脑子一轰,急迫道:“我的女儿……你们把他怎么了?”
苏流茵一脸淡然地看向他,“崔大人的问题太多了,我这记性差,不如安静下来,咱们一样一样地来谈!”
“无耻小人,用这些阴谋诡计算计本大人,我如何与你们这些鼠辈说话?”他说着站起身来掸了掸衣服上的泥土,“你们若是伤本大人半根汗毛,定逃不出这应天城里!”
“崔大人不愧是崔大人!”苏流茵一拍手,又道:“不过还不是落在咱们这些鼠辈的手里了,听闻崔大人最为惜命,本来是想请你坐下来喝喝茶,一直没有寻着机会,只能这样请你来了!”
崔呈秀冷哼一声,“我的女儿到底怎么了?若是好好的交代清楚,本大人便放你们一马?”
“哈哈哈……”苏流茵一阵干笑,“听闻最近这应天城里的官员的官架子都挺大了,出个门都要先派人快马送信前去,所以才有崔大人这份临危不惧,大义凛然的风范吧!”
中年男人大袖一挥,背过手,扬起头道:“你们早早地明白便是最好,把我女儿交出来,再给本大人磕几个响头,本大人就考虑考虑放你们一条小命,不要年纪轻轻就葬送了自己的小命!”
苏流茵不由暗暗感叹这厮的狂妄自大,此时的情况,让她都分不清谁才是大爷了。
女人笑吟吟地看向他,盯着他一脸高傲的模样,不自觉又觉得十分好笑。
崔呈秀被她盯的有些心底发毛,捋着自己面前的胡须,一脸不自在地回应道:“你……你想要干什么?”
“我不想干什么!我只是有些好奇你这胡须留了多少年了,吃饭的时候若是沾上了油荤了可怎么处置?”
苏流茵说话之间又拿出崔菀柔的玉佩来,仔细一瞧道:“这玉佩材质可是上等,看来崔大人十分疼爱你这女儿啊!”
一听自己的女儿,崔呈秀顿时急了,“你们这些不要命的亡命之徒,果真是不怕死的,本大人到底的罪了你们什么?我的女儿到底是怎么了?”
中年男人显然已经装不下去了,此时是又急又悔,若是自己好好管教崔菀柔,她也不会落下这一步田地。
苏流茵用脚尖不断踹动脚底的泥土,笑道:“崔大人都已经将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了,还关心自己的女儿干什么,死了就什么都不用担心了!”
崔呈秀一阵叹息,怅然道:“既然你们没有立刻杀了我,就是有预谋抓我来的,说吧,要如何才能放过我的女儿?”
“崔大人果然是一个明白人!”
苏流茵说着又看向他,“你的女儿生死如今可就掌握在你的手里,你若是办的好了,我自然不会为难你们!”
“我如何信你,我女儿现在在何处?”崔呈秀暼过她一眼,总觉得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而眼前的人倒是有些熟悉,却又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苏流茵不紧不慢地说道:“你放心,我是一个生意人,做生意讲究的就是一个“信”字,你的女儿距离你有些距离,一时之间我也不能让你们相见,只要你按照我说的办,自然会有一日让你们见面!”
崔呈秀一听,自然明白对方早已经摸清了自己的底,他这大半生只有这么一个女儿,若是她出了什么事,便没有了活下去的意义,只无奈道:“这一日是何时?你们最好不要骗本大人!”
“崔大人这是哪里的话,我说过我是生意人,只要你把我的事给办好了,咱们之间自然是好聚好散!”苏流茵说着又拿出一封书信来,又道:“这可是你女儿的亲笔信,以后这每一月我都可以让你得到你女儿的一封书信以报平安!”
中年男人一听,赶紧将那书信打开,看着再熟悉不过的字迹,点头自言自语道:“是我的女儿,是她……”
崔呈秀看完沉默良久,方抬头问道:“你说的是何事?本大人自会尽力而为,只要保证我女儿的安全,一切都可以商量!”
听他这样说话,苏流茵不觉察地有些心酸的,可怜天下父母心,自己的父母此时也一定在想念着自己吧!
“我要这京城之类的巡逻暗卫布置图,你要详细地将它记录下来,拿给我!”
“什么?”崔呈秀一惊,难道他们是想谋反不成?若是这事情败露,可是要株连九族,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赌的起,若是出了半分差池……
看着中年男人脸上阴一阵,晴一阵的,苏流茵只一脸平静地看向他,“我知道你在想什么,这好死不如赖活着,做好这眼前的事便是最好了的,崔大人一直是个明白人,这其中的道理就不需要我跟你挑明了吧!”
“好……我给你,只是这皇宫之中的……”
见着崔呈秀有些为难,女人只巧笑道:“咱们做生意的怎么能强人所难,只需要崔大人把你所管辖地区的交给我便是了!”
“好,不过这……”
苏流茵打断他的话语,笑道:“明日在西街的王记小店,自然有人会来取!崔大人只要送来便是!”
“不过我还有一个要求,下个月之前,我要见着我的女儿!”
“这便要看崔大人把我交代的事办的怎么样了?”苏流茵一脸笑意地看向他。
“尽力而为!”
苏流茵一脸淡漠道:“还有一事,这火也扑的差不多了,这纵火的人如今也该抓住了吧,崔大人应该去收场了吧!可不要轻易放过他哦!一定要严惩不怠才好!”
沈荣从暗处走了出来,“姐姐,这崔呈秀可不是这心思简单的人,要不要派几个人盯着他,以防其使出什么手段来!”
“不用这么麻烦!”苏流茵只挥了挥手,嘴角凝了一丝冷笑,亦是从心底冷笑出来,倏然忆起自己被崔菀柔欺压的那些日子,只觉得痛快和伤痛,交杂着激上心来。
她从来都没有想过要与谁为敌,而如今他们妇女落入她手中,即便她不要了他们的小命,也绝对不会轻易让他们好过。
这样想着又道:“这几日可要辛苦你们了,把这些事都做好了,不过这个年可过的不太轻松!”
而此时回到废宅的崔呈秀正是又气又急,其中有一个侍卫火急火燎地冲撞上来。
“该死的狗奴才,是在寻死吗?”
那人连连点头哈腰地说道:”大人恕罪。都是小的当差不小心。不过纵火的人已经抓到了,正等着大人您发落呢!”
崔呈秀闻得“纵火”二字,又想起苏流茵说的话来,神色一变,道:“带上来。”
那人脸上却是有些难办的意思,被崔呈秀看在眼里,不由喝道:“做出这副奴才相来干什么,有什么事儿便赶紧说!”
“这纵火者虽然已经被抓住,可是这人有些正是服侍余公公的小太监卢本!”
“那个余公公?”崔呈秀故作一副刚正不阿的模样来,若是不了解他的人还会以为他是一个秉公执法的好官!
那侍卫附在其耳畔低声说道:“就是魏总管下面的余公公,前些日子没有了踪影的那个!”
崔呈秀点了点头,“说说这事情的经过!”
他一脸奉承地回应道:“事发时,我们在这在院子外见他昏昏沉沉的模样,并在他身上搜出了打火石和火油,想来是喝醉了把这宅子点燃了,人赃并获,纵然他矢口否认拼命喊冤,也无人肯相信他没有纵火,不过方才这此处的那个小子也有些奇怪,不知大人可知道他去何处了?”
崔呈秀不耐烦地说道;“本大人忙于扑火,哪里有这些心思管这些闲人!”
正在这时候,又有几位侍卫将那纵火者拉了出来,他此时正一脸迷茫,想着自己今日不过是从那卖炭老儿手里抢来一些碎银子,本来是在这姑娘怀里听了一个小曲儿,又喝了几杯小酒睡着了,怎么一醒来就在这荒宅里了。
“你可知罪,竟然在此放火!”
崔呈秀这么一呦喝,他只觉得顿时酒醒了大半,转身见自己身后的的宅子烧地不成样子,加之被这眼前的场面一震,不由得又惊又怕,悲从中来,竟然哭了出来。
“大人,误会啊!我也不知道这里怎么会起火的,奴才不过是贪了几口小酒,哪里敢放火啊!”
崔呈秀怒喝道:“狗奴才,竟然推卸责任!”
他哭得越发伤心,又抽泣道:“奴才也不晓得哪里得罪了哪位,竟遭如此报复,要置奴才于死地啊,幸而奴才命大,才没有被这大火给吞了,否则以后都见不着总管大人了!”
中年男人冷道:“区区奴才竟然有这个熊心豹子胆,倒是本大人小觑了你。”
他身旁的侍卫拉了他,低声道:“这卢本如今可是魏公公身边的人!”
“是有如何,本大人今儿就要定他的罪!”不由眉心挑动,向那侍卫道:“把他押下去,连夜审问,若经属实,即刻以纵火罪处置,不必来回本大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