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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流茵亦是惊恐不已,看着向他们走来的五福,问道:“这王婆怎么死了?你这是从哪里得到的消息?我怎么一点儿也不知道!”
五福拱手一礼,道:“小姐,王爷,这王婆的尸体已经从池子里打捞出来了!”
段楚翊并不惊讶,只淡然说道:“我知道了!”
“你难道也知道王婆已经死了?”苏流茵看向一脸漠然的男人,“我怎么什么也不知道,我这一觉醒来,怎么事情就变成了现在的模样?”
段楚翊握住了她的手,轻声安慰道:“茵儿,你不要着急,本王已经揪出来此人是谁,你且不要再多问!”
“我怎么不能问了?”苏流茵看着他,急切地说道:“这可是一条性命,怎么能不问!”
“待会儿,你便能够知道了!”段楚翊说着看向闹哄哄的人群。
五福立即拍了手说道:“安静……若是不想继续跪在这里,就听王爷怎么说的!”
段楚翊对众人道:“今日将你们聚在一起,便是有些事情要解决,今儿府里上上下下的人都到齐了,本王向来赏罚分明,今日的是需要公开透明的,亦是要做一个重要的决定,所以我才放到祠堂里,在本王的列祖列宗的面前,好好的整顿一下这王府!”
男人的话语不急不缓,下人们听在耳里,却是如同惊雷一般。
他负手向前走去,将目光落在一个看来是颇为朴素规矩的人身上,淡然道:“曲老头,你可是一个喜欢读书之人,这王府里的藏书阁里的书你应该都装在脑子里吧!”
曲老头一惊,不知道他为何会知道自己经常去藏书阁,亦是疑惑为何会提起这事来,只抬头,恭敬回道:“回王爷,老奴不过是粗鄙之人,哪里能够看得懂这书,不过是只能认几个字罢了!”
“谦虚了!”段楚翊低头看向他,道:“你起来会话!”
曲老头不知所以,左右看看,众人皆是不出声的,只道:“老奴不敢,有何事只请王爷尽管吩咐,老奴定然照办!”
“本王让你起来你便起来,哪里来那么多废话!”男人的语气里已经有一些不耐烦。
“是……”曲老头说着颤颤巍巍地站起身来。
“上前来!”
曲老头一脸迷糊,只能按照男人的话行事。
见着他走上前来,段楚翊又道:“在本王未来之前,你便是在这府里守院子的,我看着这府里虽是长久未有人打扫,但是这祠堂和藏书阁却是一层不染的!你倒是让本王十分地意外!”
曲老头弓身回道:“这是老奴的本分,老王爷征战沙场多年,老奴不能让此祠堂蒙尘!”
“说的好,本王对于你这话倒是十分地认同,我父王征战沙场多年,虽然在皇帝面前不受重用,但是在百姓眼里他是一个好的王爷!”段楚翊说着又向曲老头道:“今日便请你曲老头给他们讲讲这祠堂是什么样的地方!”
“老奴不敢!对于这祠堂但是略知一些!”曲老头说着,单手负在身后又道:“祠堂乃是是祭祀祖先的场所,记载着祖先的由来,创下家业的历史,和历代祖先为人处世、道德良知、家族衍生、宗族文化,功勋伟绩的地方,乃是这王府里的重中之重,这是后人的根,咱们在这祠堂中可知先人的沧桑演变,经验教训,尔等皆是王府奴才奴婢,虽不能说是这祖宗后代,但一进了王府,既然是做了奴才,便要受这里的家法束缚,与主子共情,要团结奋斗在一起,亦是要知在这乱世之中有一庇护之所,当是感恩戴德!”
苏流茵听着他这样的话,虽是不赞同,亦是不能反对,如今于乱世之中有一个庇护之所实在是不容易,这样的时代亦是没有办法的,只能这样生存下去!
男人微微沉吟,像那曲老头说道:“本王怀疑你有事瞒着本王!”
“老奴不敢!”曲老头依旧言行规矩,“王爷乃是身份尊贵之人,又是老奴的主子,老奴实在不知有何事王爷是不知道的!”
“你倒是会说话!”段楚翊看了他一眼,又道:“你可做过塾师?”
“王爷慧眼!”曲老头又是一礼,道:“荆城繁荣之时,老奴就曾作塾师教童子歌诗习礼!”
“从明日起,你便开始做塾师罢,其余的事自有安排!”
曲老头还未从男人的话里回过神来,又看向众人道:“这祠堂的事说完了,接下来就该谈谈我王府家法了!”
苏流茵一头雾水,这段楚翊可真是令人琢磨不透,一会儿又是祠堂,一会儿又是家法的,不知道他脑子里究竟在想些什么,到底是来这里干嘛来了。
再也忍受不住他,只问道:“段楚翊,你究竟是要干嘛?我怎么不明白你要做什么?”
段楚翊和颜悦色道:“这么一大家族的人生活在一起,难免有些事情要商议,对于那些没有办法一下子解决,需要共同商议的事情就要好好的在这祠堂里,当着这列祖列宗的面前,大家一起定夺,如今这祠堂的问题给大家说完了,也算是把这问题解决了一大半!”
苏流茵不明所以,难道这厮是在给这些下人们洗脑不成,而且这下面的人好像还一脸专注认同的模样,想着这古人可真是太恐怖了,幸好自己还是一个有思想的现代女性,便也不再多言,只静静地看着他要如何做戏,若不是因为他说了这贼人在他们之中,恐怕她早已经走人了。
只见那一脸冷漠无情的男人一拍手,道:“把人给本王带上来!”
话音方才落下,同样一脸冷漠的成玉便押着一个年轻的男子走上来了,一袭黑衣,颇为狼狈的模样,他只低着头,似乎身子在剧烈的颤抖着。
苏流茵觉得有些面生,不过总感觉在哪里见过的,一时之间又想不起来。
那人还聚集他们一丈远便已经吓得不能行走,腿上一软,直接跪在了地上,渐渐磕头道:“王爷……饶命啊………求求您饶了我吧!”
“这不是小五吗?”
“对啊!”
“就是小五,难道就是这小子杀了人了!”
……
苏流茵走向小五,想着难道就是这样一个胆小如鼠的小厮杀了人了!
小五连滚带爬地向苏流茵求道:“王爷……不王妃……”小五已经开始哭了出来,“求求您饶了我罢,奴才真的没有杀人啊,奴才没有这个狗胆啊……”
苏流茵望着他的模样,不自觉的非常地厌恶,只赶紧闪过去,怒道:“不是你杀了人,怎么会让人捉了你去,你且老实交代,杏儿是不是你推下水的,还有王婆,你可真是顶风作案,何其猖狂啊!”
五福见苏流茵已经怒火大气,怕她动了肝火,忙向前走去朝地上的小五道:“还不快说是怎么回事!杏儿好好的怎会溺水?这王婆与你发生了何事?不然今日你这小命可就交代在这里了!”
那小五一听,说是自己的小命要没了,吓得身子猛地一抖,顿时如同五雷轰顶一般瘫在地上,也许是巨大的求生欲在驱驰着他,他只膝行到苏流茵跟前,不断磕头哭诉道:“奴才也不清楚,奴才是冤枉的!”
地上已经磕出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血痕来,而众人皆是一脸鄙夷。
“现在知道求饶了,当初杀人的胆子去哪里了?”
“就是,还连累大家一起受罚,如今方才水落石出了!”
“这小五平日里看不出来,原来竟是这样一个人,就是一个狼心狗肺之人!”
“对,王爷王妃绝对不要轻易饶了他们!”
苏流茵听这话却是觉得不对,方才段楚翊所说的这贼人分明是在这罚跪中的人,不由看一眼男人,只见男人面上波澜不惊,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苏流茵只觉得自己如同卷入了一场迷局一般,便向小五望去,道:“你可是不想死!”
她说着又看向那男人,他只微点一点头示意她问下去。
此时的小五如同面临大赦一般。连连点头,只哭道:“王妃……您相信奴才,奴才真没有做过这样的事!”
苏流茵的话语中已含了薄怒:“你若是个明白的,就不该跟我说这样的话,你且说你为何会被逮住,你究竟做了什么,不会无缘无故地就将你给抓了!”
平日里苏流茵待下人一向宽厚,今见她怒气,又有王爷在,小五早就吓软了,忙“砰砰”叩首道:“奴才实在是冤枉啊!”
他说着抬起头来,只道:“这说来都是奴才自己的错,奴才这些时日染上了赌博的恶习,这不出几日便把这身上的钱财给赌完了,可是这手又痒,禁不住又去赌博,没出两日就欠下一屁股的赌债,奴才都不敢出门了,一出门就被追着还钱去,可是这不去赌场这心里又痒的难受,总觉得这活着没有意思……”
苏流茵看向那一脸后悔的男子,想着这荆城短短一月便成了闹市,这大家的日子过得舒坦了,竟然也衍生出这诸多祸事来,不过这眼下她关心的是这眼前的小五,只道:“别说那些没用的,只说你做了什么?”
他擦了擦眼皮上的血迹,哭道:“奴才实在是禁不住诱惑,便会去偷这府里下人们的钱,专门挑那种很少出府的,摸清楚了他们的习惯,悄悄的偷走一些,这府里一切都有,这荆城也还在建成之中,他们又很少有用钱的时候,所以奴才偷偷拿走一些,他们一时之间发现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