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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允德在楼下等得心焦,正要上楼去探看,董事长那辆朋驰CLK200p。\\WWW。qb5、coMr的跑车缓缓地驶来,最后停在车道上。
他无暇多想,转身回大楼里,等电梯下来。
电梯总算下来,但门一开,罗法圣他们正好自电梯里走出来。
“谢天谢地,我还正担心……啊!罗总好。”何允德放开欧阳希轮的手,向他问候。
罗法圣将她换到另一边禁铜着,发号施令道:“好了,我们出发吧!”
“罗总也要去?”何允德讶问着。
罗法圣不理他,径自把欧阳希轮的行李交给司机放到行李厢,跟着开了右侧则座的车门,让她坐进车里,接着打开驾驶座的车门。
由于这是一辆双门跑车,何允德以为他要将座位倾倒让自己坐后面。
但罗法圣并没有效倒椅背,只问何允德,“向客户做报告的资料呢?”
他举起一只手提箱,“全在这里。”
罗法圣接过手,“是吗?你去找卡蜜儿拿我桌上一份绿皮封面的数据资料下来,快点!”
当何允德转身跑回大楼里,罗法圣拿着手提箱,坐进驾驶座,将车开走。
“喂!他还没上车,你怎么就把车开走了?”她惊声大叫。
“哈哈哈!”他张狂地笑着,“我说要一起去,是说和你一起出差,但可没有要让他也一起跟来喔!”随手将手提箱甩到后座去。
“你——唉!”她无暇去指责他的行为,飞快找出手机拨号。“喂,允德吗?我是希轮……”
计谋得逞的块感在陡听到她称呼那小子叫“允德”时,立即烟消云散。他沉着脸,将车子停在路边,一把将她的电话抢过来。
“小子,我们不在的这些天里,我要你把所有客户的资料依笔画、地区、采买金额以及未来的发展性写份报告给我!”随手一扔,就将她的手机抛到后座。
“罗法圣!”她惊怒交加,“你那样对待他、还有我的手机,你——”
他将身子越过排档杆,将她压吞车门上,把她未说出口的话又吓回去。
“从现在起,要是我再听见你那么亲密地喊那小子的名字,我就马上读他变得一文不名,听见了吗?”
从未看到那对温柔的黑眸中燃烧着那般激狂的怒焰,她不由得浑身轻颤地点了头。
“很好,这才是我的乖女孩。”他称许着,轻拍了下她的界尖,继续他们的行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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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一点多,罗法圣他们才在一处休息站停下。
由于已过中午,所以欧阳希轮买了点面包、牛奶之类的东西充饥。回到车上,她看到他已把何允德手提箱里的文件拿出来看。
“你在做什么?”她不装好奇,难道他要亲自跟“佳达”的人洽谈?
他接过她递来的食物,咬了口夹心面包后才说:“要从人家的口袋里掏钱,总不能什么都不知道吧?”
她怞了张面纸,指了指他沾在唇际的果酱。“你……是说真的?”他这种习惯发号施令的人知道怎么冲锋陷阵吗?
虽然可以放下右手的金笔会拿那张面纸,但他就是硬把脸皮皮地挪了过去。
她瞠瞪了他一眼,不过,还是为他擦干净。
他开心地笑了,扬了扬眉,道:“你以为我只懂拍桌子。开会、大声骂人而已吗?”
他独有的气息吹抚而来,弄得她一阵心慌,“当然不只!你还会耍无赖、骗人;还有——”
冷不防地,她数落的唇被另外两片唇捕捉住……
“还会吻得你天旋地转的;我还真是多才多艺,不是吗?”结束这个吻后,他替她做了个自大的结尾。
明明心头已为他的吻热血翻腾,但她轻咬了下唇,嘴硬地回道:“我才没有天旋地转呢!”
他挑起眉,邪气地望着她,“既然你有抱怨,那我这个OK王子就得做些弥补工作……”
像是中了定身咒,她就这样眼睁睁地看他朝自己靠近,让他再度封缄住她的红唇。这回的吻很不一样,很柔、很缓,有种折磨死人的酥醉感……
她无法抗拒他唇舌的轻挑吮恬,只有任由自己陷溺在这个夹带着甜香果酱味的吻中。
显然他觉得她比果酱面包美味多了,手上的面包被他毫不犹豫地随手扔弃,上头的果酱沾污了真皮的白色座椅。
他将健硕的身体倾俯向她,在逐渐高涨的热情中,他将她座旁的控制钮按下,放平了她那边的椅背,在有限的空间里,燃烧起难以控制的火焰。
虽然大脑的警铃声响个不停,但她能做的就是将手掌攀在他的颈后,在他唇间模糊地出击抗议着。
当他的吻印上她锁骨中央的小凹窝时,耳边净是她的媚喘声,身下的娇躯更是诱惑地扭动着,好似鼓励他扩大攻掠范围;于是他派出两只得力的助手,帮他把她的钮扣解开,让他能够用唇一一膜拜上帝的杰作。
“你……不……”凉凉的空气令她不安,她试着让他停下,可是——
“别怕……若你真的不象,我会停下……”
一承诺过,他湿烫又狂野的唇舌便在她峰尖顽皮地逗弄着,教她淬地吐空了肺中的氧气,震惊于陌生的块感中忘了吸气。还好他大胆的手掌侵人她的裙下,提醒她倒怞一口气,才没有因而窒息而亡。
只是这个大胆的动作超出她所能承受的,陡生的恐惧反而驱走刚才体会到的块感。“不要!”她用力地推抵着他宽厚的肩膀。
沉迷在其中的他过了一会儿才察觉她是真的不愿意,悻悻然抓住她欲再捶打他的手,趴在她身上喘着气。“好了……我停下……但你得给我一点时间……”
三分钟后,他表情挣扎地坐回驾驶座;又过十五分钟,他才重新坐直身,一如往常嘻笑着一张脸说道:“没事了,我们出发吧!”
欧阳希轮没有搭腔,也不敢看他,只是压低了头,好似忙着整装,其实,是在回想这个吻突发的当时,她清清楚楚地记得,她没有闪躲。抗拒的念头,反而……反而有一丝的兴奋与期待。
为什么?何以她刚刚会忽然失去警戒心?
是因为对他的观感有变?或者,这只是接续以前中断的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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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早上被罗法圣这么一问,所以到“佳达”时已经迟了两个钟头,客户那边便摆着高姿态,以迟到的理由拒绝“跃腾”的说明会。
当欧阳希轮低声下气求着门房的接待人员时,也不知该说是运气差,还是老天有意安排,晾在一边凉快的罗法圣竟轻轻松松地以一张名片,顺利地见到了“佳达”的人。
等对方出动总经理级的人来接见他们时,她不禁诧异地睁大了眼。但那些人根本没有瞧见她;全轮番找罗法圣握手寒暄;所以她只有干坐在一旁,等着道堆大男人“觐见”完他们心目中的商场大哥。
当他卑微的名字终于被罗法圣的金口提及;他准备向这堆盲从的男人作报告时,那些可耻的男人居然说快下班了,不要她的报告,这伴合作案就算成了。
成了?这种简单?
在压力瞬间消失的同时,一股莫名的晕眩亦同时涌上欧阳希轮的脑袋,她没想到准备了好久的说明会,连见天日的机会都没有——而他不过出来晃一下,就这样。OK了?
OK王子的魅力未免太捞过界了吧?害她气得差点想吐血。
不过,想到今晚就可以回到台北,她觉得好多了。
可是,这群男人竟热情地要尽地主之谊,她不住地递眼色给罗法圣,但他好似有意气她,居然欣然同意了!
但她没想的到的是“佳达”招等他们到十点多才放人。这下子,不在这里等一晚都不行了。
两边人马互道再见时,欧阳希轮没有多余的耐心,只草草地带过,便坐进罗法圣的车里,看他和那堆才刚认识的家伙一一道别:
“累吗?”罗法圣一上车就这么问她。“累的话,我们就上床睡觉。”
“不累!”她努力掩饰颤抖的声调,一边极力抵抗他暧昧的话在她的心里兴起的波涛。
“可是,刚刚吃饭时你一直在打呵欠啊!”他在黑暗中偷笑着。
“因为我、我觉得很无聊!”休息站那段激情余热犹在她心里闷烧着,害她此刻说起话来都不自然。
趁一个红灯的机会,他又向他说:“所以说,你还不想睡,想不想在睡前来点活动?”
她再度庆幸车内的幽暗替地掩去烧红的脸,可是声音就控制不住了。“你、你别太过分!我……我为公司出差,但我不——”
“希化!”他打断她的话,“我是说去喝杯咖啡,你想到哪里去了?”
她的脸在黑暗中又多红了几分,不过,她还是回绝了。“不了,喝了咖啡我会睡不着觉。”
明白自己占上风的罗法圣闲适地向她说:“没关系,你点别的喝。”
而这时,车子已转上一幢灿烂辉煌的大饭店大门前。
下了车,她不看他,将睑转向气派豪华的装演,好给脸蛋有时间恢复正常的颜色,但却发现一件事,“这饭店……”
“这家饭店不是罗氏的,是田家的,罗氏在这里没有兴趣饭店。”他一面解说,一面引导她踏进饭店附设的餐厅里。
一进门,他会动从一张桌上取了菜单,像是很熟悉这里的样子。
“饿吗?这家的意大利菜还满道地的,想不想吃一点?”他记得整场宴席下来,她只吃了半碗饭和几杯果汁。
坐入他体贴替她拉辟的座椅,她虽饿,但又顾虑的问道:“但是现在已经快十一点了,人家厨房还肯做菜吗?”服务生都在搬椅子准备打烊了。
“别担心,点吧!”他很有把握地说着。
她拿起菜单看,“都要睡觉了,那就‘蔬菜场’好了。”她可不想变胖。
他亲自走到柜台那里,跟领班说了几句话,然后再回来她身边坐下。“好了,汤等一下就来。”
“你……常常来这里吗?”她发现店里的服务生停下打烊的动作,重新播放音乐,然后送上罗法圣点的蓝山咖啡。
“不是常常,因为刚好认识这里的经理,所以能够特别通融。”他端起咖啡喝了起来。
桌上的烛台里注了半满的水,水面漂着一球小小的鹅黄色蜡烛。他眯眼望着小火光,那火焰虽微弱,但与四周黑暗的一对照,小烛光仍是散发出无与轮比的吸引力。
就像她一样,虽没有倾国倾城的美貌,可是她那发自内心的笑容,却足以迷诱他这只飞蛾做出以身殉火的愚行。
“你还真是相识满天下哩!”她不由得赞叹他如磁铁般的魅力。
诸般回忆和情绪忽然在心灵荡,他伸拿覆住她的手,轻吐道:“但,知音有几人?”短短几个字倾尽他这些年来刻骨铭心的相恩。
欧阳希轮在细喘中试着怞回自己的手,他却握得更紧,她不禁惊诧地看向他;可是一望人那对闪动浓烈情感的瞳眸中,她就再也移不开视线了。
在桌边烛火的映射下,他黑亮的瞳仁里也有两朵盈盈舞燃的火花。如被催眠般,她敞开她的眼、她的心……而后,在他眼里的火光中,她看到一个小小的影子。
是她自己!
很难描述出此时此刻的感觉,她明知该转开脸,可是,却怎么都动不了,只能将他眼底流泄出近似顽固的认真,和眉间求不得的渴求纹路—一尽收眼底。
“希轮……”他慢慢地将她的手拉近自己,最后,她的掌心平贴在他的心窝上,“经过了这么久,这里每跳动一下,就提醒我里面装的是你。你听,欧阳希轮,欧阳希轮……”
她的名字仿佛有不可思议的力量,她看最紧皱的眉心随着他口里每一次的轻唤渐渐松开,透过他衬衫传来她手心的跳动,亦是一回强过一回;在这一瞬间,她——
“哦!这个钮是直达顶楼的总统套房的。”
咦,她记得他们订的是两间十楼的商务房,怎么变成顶楼的总统套房?
不行,她要问清楚!
“罗法圣——”
“希轮,我可以解释,先进来再说。”他马上搂着她的肩膀踏出电梯。
给了小费,他走近两手交握胸口,盛怒中的欧阳希轮。
“希轮……”他抬手想拉她过来,却给她拨开了。
“别碰我!”她警告着他,也以休息站那场难以控制的激情警告着自己。
他无奈地摊摊手,在一把仿古罗马沙发椅坐下,“你别想歪了,我也不晓得会变成这样啊!因为罗氏在田家也有股分,所以当他们知道我要来这里出差,就自作主张的将那两间商务房给别人,又帮我换了这间套房……”
她绝不能再姑息他了。“那你让他们再给我一间房。”
他压住笑意,努力装出为难的模样,“也许你不用,但你不妨打电话下去问。”
说不出话来,也动不了身,只有依顺地让小手栖偎在他温柔的包围中。
两人无语地互视了一会儿,他郑重地轻压了下贴在胸口的小手,向她低语着,“我的心,被你摔碎过一次,这一回,你可要拿好喔!”
接着,他伸出另一只手合包住她的小手,将自己心口的温热握在她手里,再慢慢放开她,“汤来了,趁热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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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店柜台经理眼角余光瞄了下坐在接待大厅沙发上的欧阳希轮,边对罗法圣说:“罗先生,这是您房间的钥匙,祝您有个美好的夜晚!”
罗法圣会意地朝他挑眉一笑,“谢谢,明天不必m。ringCall。”接过钥匙后,他走回去找她,“办好了,我们可以上去。”
欧阳希轮虽然很累,但看到服务生掏出一串钥匙,打开电梯里的控制箱,再按下里面的一个钮,不禁问道:“请问那个钮是做什么的?”这里刚涌进十几团的旅客,已经没有空房了。”
“你通知他们时,难道没有提起你有同伴?”她的口气越来越冷峻。
他皮皮地笑了下,“我忘了讲。”故意忘的。
“我相信你不会乘机侵犯我的,对不对?”他痞笑着问道,等着看她红着脸臭骂他一顿。
夜已深,和一脸无辜的地大吵一架只有更累,于是她当机立断,提起行李,踏进可供打排球的浴室里。
看她冷然地掉头而去,他也怔了下。他们才吵到“序幕”,她怎么可以突然跑掉呢?
他微微懊恼地摆脱一身拘束的衣服,换上饭店提供的睡袍,然后在迷你吧台开了瓶口感圆顺,但后劲颇强的威士忌,再拎两只水晶杯,回到浴室门口等她,一边揣想若她想死赖在浴室到天亮,该用哪种方式将她揪出来呢?
还好,等了一会儿,她就自动现身了。
“这么快?”瞪着她那身保守但充满柔媚女性气息的睡衣,他心不在焉他说着,还差点把酒倒在自己身上。
“嗯!你可以用浴室了。”
“要不要来杯睡前酒?”他不怀好意的建议着,“有助于入眠喔!”
她看也不看地,匆匆丢下一句,“不了,我并不打算睡到明天中午。”跟着,她就直接走向卧室。
紧随着她毅然的脚步,他不禁亢奋地心狂跳起来;莫非,她知道再抗拒也是徒然,所以打算乖乖就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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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希轮站在卧室门口,看着那张足以躺下五个人的大床,问:“你想睡床?”
他浅吸了下醇厚的酒汁,语气傲然的说道:“当然!”
“好,那我睡沙发。”说着,就进房去搬床上的枕褥。
他没上前阻止,反而缓步踱到长沙发边。等她抱着一手的寝具走近时,他便把手里那杯酒倾倒在精美华贵的椅垫上。
“哟——抱歉,手滑了!”他毫无歉意的说着。
她气得暗暗咬牙,但又不想躺在酒味浓厚的椅子上失眠一整晚,只得另找栖身之所,“我睡地上……”
语音刚歇,他手里那瓶酒就咕嗜嗜的四下飞洒出来,整个客厅闻起来像是刚结束一场酒鬼们的狂饮酒宴。
“唉!真是该打,手又滑了!”说毕,他随手将空酒瓶搁在地上,又走到吧台里开了一瓶酒,准备摧毁下一个目标。
“你何必这么做?”讶然瞪着脚下报销的美丽波斯地毯,她感到愤怒,更觉得可惜。
他一手拿着瓶子,一手抱胸,笑容可掬的说;“因为我已经很累了,没那个精神说服你睡那张松软的大床。”
看了看他身边堆满了充足的“弹药”,她知道除了那张大床,她是不可能在这房里找到没有薰人酒味的地方睡觉了。
她把脸埋进手上的被褥间,气恼地走回卧室,忿然地坐在床上。
“这里明明有这么舒服的床你不睡,反而去睡地上,太委屈自己了吧?”他挨着她身边坐下,好声好气的劝着。
她倏然抬起头,直瞪着他问:“你保证不乱来?”
“当然。”但不保证不动手动脚。他在心底加了一句。
她皱着眉看了他好一会儿,终于将枕褥放回床上,但是却放得远远的,在中间空出一大条“马里亚纳海沟”。
“告诉你,”她伸出食指强调着,“如果你敢乱来,这一辈子,你就休想再跟我说话!”
他欣喜万分地揽住她的肩,将她搂倒在床上,“不会的,我们睡觉吧!”说着就要在她颊上印上一吻。
欧阳希轮伸掌将地有酒味的嘴推开,匆匆挣扎地坐起身,“才说完,你就动手动脚的,我不相信你了!”
他闪电般自床上跃起,满是讨好的求道:“好好好!别生气,刚才我不小心忘了,我现在就去洗澡,你快睡!”
等到浴室的门“砰!”地关上,她颓然躺回床上,想着如何与他“共度此夜”。
近来对他的好感增加得很快,但她认为今晚的进展最好就到此为止。
为了保险起见,她又作了些安排,才再度躺回床上,里卷着被单试着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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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确定自己口气清新,无处不臻完善后,罗法圣心中闪着少年郎的兴奋与无比的期盼,就像第一回发现性奥秘般的冲动,他迫不及待地离开浴室,走进灯火幽暗的卧室,掀起被角,姿势优雅地潜人雪白的被单下。
嗯!该怎么开始呢?
他慢慢地在黑暗中挪同她,悄悄探出手,一抱——咦,冷冰冰的?搂过那个冷硬的物体细看,他发现那是摆在玄关半公尺高的紫檀木雕像。喷!拿开。
这阻挡不了他朝那具软玉温香的娇躯前进的意念。
他发颤的手指终于来到她微微起伏的香肩,正准备扳过她的身子,一枚暗器破空飞来,正中他的脑袋。
“哦!”
“已经告诉你别乱来了,再不听,就别怪我手下无情了!”她维持原来的姿势缩在床边,低声警告着。
他捂着头,退回他的那一边,搜寻那个打得他眼冒金星的暗器。不久后,他摸到一粒圆滚、材质像小皮球的东西;仔细分辨后,地想起来那是迎宾水果篮里的柳橙。
不死心的地又朝她的腰肢靠近,当下他的胸口就中了一颗大碰柑。
这次攻击物的体积大了许多,打得他胸口一阵疼痛。
“哦!希轮……”他半假半真的声吟着要向她寻求安慰。
忽然灯光大亮,欧阳希轮坐起身,严肃地望着他,“我这边还有苹果、凤梨、哈蜜瓜,还是我干脆用罐装饮料把你打晕?”
看着她那边的床头柜变成杂货铺,他皮皮的问:“我可以什么都不做,…··只抱着你睡到天亮,好吗?”那堆“非攻击性武器”他不看在眼里,他宁愿用万缕柔情迷惑她,不想用强硬的方式对待心目中最重要的女人。
她不答话,立即掀开被子下床,走向客厅。
“喂,你去哪里?”
“叫车回台北。”她下最后通碟。
他跳下床,冲过去扯她回来,“好啦、好啦!我真的不碰你就是了嘛!”他急急地放开手,像个守规矩的小学生直躺在床上,乖乖地闭起眼,“看,我睡觉了。”
许久,屋里的灯又暗了;然后又过了一会儿,他才感觉到床的另一边沉了沉。
知道她又躺回床上,他松了口气,但仍没有放弃偷香窃玉的企图。可是,只要他略有翻身、假咳等等假动作,她那边就会有声响。如此这般对峙近一小时,两个人都没睡,他不由得犯愁;最后,给他想到一个妙法,借上厕所的机会给自己多拿了条毛毯,然后偷偷地将冷气调到最冷,再将遥控器扔到床下后,他就放宽心,在黑暗中等待她自动偎向他取暖。
她的体力已到极限,而他那边又久久没有动静,在睡意强烈地袭来时,她在忐忑中迷迷糊糊的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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