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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鸷皱了一下眉头,“你去通知她,我在会议室等她,另外让秘书部通知各位高层,半小时内必须到会。”
“好的。”
余鸷迈步离开,易心然迟疑片刻还是朝着会议室走去。
她到会议室的时候,其他高层都已经落座。
余鸷坐在首席位置上,易心然坐在左边的第三个座位。
他们两人虽然领了证,但是在众人面前,依旧称呼彼此为‘余总’。
易心然低着头,心跳的厉害,她感觉全公司的目光都集中在她的身上。
会议桌上的股东纷纷投向她的方向。
“余总,您今天叫我们来有什么指示?”
余鸷清冷的声音传来,“这周末我要去美国,公司里的日常运营由易心然暂代。”
“易心然是谁?”
“易心然是我的妻子。”
众人哗然,“余总,这是怎么回事?”
“没有怎么回事,你们按照流程继续工作,我相信易心然可以胜任,如果她有什么问题你们可以及时解决。”
“余总,我们还是建议你考虑清楚。”
余鸷淡淡的瞥了说话的股东一眼,“易氏是我父亲留下的产业,我绝不允许任何人破坏它,我希望大家不要插手我的家务事。”
“余总,你这样做,对易总不尊重。”
余鸷脸上浮现出讥讽的表情,“尊重?我对易心然是爱才惜才,不像某些人,狼心狗肺,吃里扒外。”
“余鸷,你说话要讲证据,别含血喷人,再说我跟了你爸二十几年,我对他忠心耿耿,你凭什么说我吃里扒外?”
“就凭你曾经帮助易心然夺得公司股权。”余鸷双臂抱胸,语调森凉,“易心然是我余鸷名正言顺娶进门的女人,她的母亲曾经是易振轩唯一的女儿,易氏集团董事长之位原本就应该是她的。”
易心然心里微讶,他竟然什么都知道。
易振轩曾经有个女儿,她竟然不知道,那她的生父又是谁?
“既然你已经知道这些了,为什么还非要娶我。”
余鸷冷哼一声,“我娶你是为了保住易氏,不是娶个废人回来当摆设。”
“余鸷,你太自以为是了。”易心然愤怒的拍案而起,“余氏集团是你爷爷创办的,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我劝你不要痴心妄想,否则我会毁了它。”
易心然突然提到爷爷,余鸷的心里猛地一颤。
“爷爷,他死了!”
易心然的脑袋嗡嗡作响,爷爷死了?他死了?这怎么可能?爷爷明明答应过她,他会好好活着,等他们有孩子,他会亲口告诉她,他还活着的事,他还说要给他们一个惊喜,让她和孩子们都去参加他的葬礼。
“易心然,你是故意骗我的吧,你想离间我和爷爷之间的感情。”
“你爱信不信。”
余鸷眯起眼睛,盯着她,似乎想从她的脸上读取真假。
她是真不知道还是装糊涂,他和爷爷的交谈只有他们两个人知道,而他的记忆中,爷爷并没有透漏任何有用的信息给易心然,她是从哪里得知的消息?
余鸷忽然伸手捏住她精巧的下巴。
“你干什么?”易心然甩开他的钳制,“余鸷,你最好别惹恼我。”
“易心然,我警告你,我和易宏远的恩怨与你无关,你不准插手易家的事,更不准背叛我,否则我会杀了你!”
“呵,你尽管试试。”
余鸷放开她,拿起西服外套大步往外走。
易心然松了口气,还好她机智。
余鸷从会议室出来,林晓晓跟在后面,“余总,您要去哪?”
余鸷头也不回地离开,他的车就停在门口,拉开车门坐进驾驶座,发动引擎快速地离开。
易心然看着车子绝尘而去,整颗心沉入谷底。
她知道,他是彻底厌弃她了。
余鸷回去之后,将易心然辞退的事吩咐给林晓晓,然后打电话约了易心然。
两人约在咖啡厅。
余鸷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坐在靠窗的卡座上,手里端着杯子,慢悠悠地喝着咖啡。
易心然穿着一条黑色的连衣裙款式简单却优雅大方,她站在他的面前,“余总,不好意思,我迟到了。”
“无碍,请坐。”余鸷抬手让易心然入座。
“谢谢。”
余鸷放下咖啡杯,“你今天在会议上说的话,我已经录音了,我会交给律师处理,你好自为之。”
“那是我的私事,不劳烦你操心。”
“我不介意让媒体知道你的真面目。”
“余鸷,你卑鄙。”
“比起你,算是小巫见大巫。”余鸷冷笑。
他从包里掏出一份文件扔给易心然,“签字吧。”
易心然看到协议的内容,脸色瞬间变白,余鸷真够狠啊,竟然逼迫她签下卖身契,不仅不准反悔,还要把公司百分之五十的股份给他。
“我不同意!”易心然立马拒绝。
“这是合同,我不会强迫你做任何事。”
“你根本就是趁火打劫!”易心然气急,一张纸拍在他面前,“你给我滚蛋,我不稀罕。”
“易心然,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这是我最后一次警告你。”
“余鸷,你以为你威胁我就能改变结局吗?我不怕死,你也休想占我的便宜。”
“是吗?”余鸷拿起合同翻看了一遍,“既然你执迷不悟,那我就不客气了。”
易心然气急,他竟然想让律师拟定离婚协议。
“余鸷,我们已经离婚了,你不要欺人太甚,我已经忍受够你了。”
“我说过我要娶你,我不是玩弄你的感情,我只是履行夫妻义务罢了。”
易心然气急,“我说了我们早就离婚了!”
余鸷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你以为离了婚我就找不到你?”
“余鸷……”
“你别忘了,你肚子里怀的是我的种。”
“我不认识你!”易心然恨不得咬碎满口银牙,她从未想过,她会遇到这么渣男,这辈子注定被人踩踏的命。
余鸷轻蔑的扫她一眼,“易心然,你永远逃脱不了我的掌控。”
易心然觉得可悲,为什么所谓的爱情都是这么廉价呢?
“你想怎样随便你,我要走了,不奉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