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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贺笙丑闻被暴,贺云帆对峙钟蓝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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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云帆似是很郑重地做了某个决定,缓缓转过身来对上那双清澈的漂亮眼睛,两个人之间的横亘的仿佛只剩一层静谧可闻的温柔气息。

    “你说得对,但我不能骗你,刚刚听你那么说我好像有点生气。”

    他说着生气,实际上连颤抖的眼睫都在表达小心翼翼,

    “订婚前你绝食那次,我其实想过要不就算了吧,小孩儿才19,干什么就这样让你决定以后几十年跟谁过,你大概连选修课选什么都得想好半天,哪能琢磨这些....”

    贺云帆轻笑,揉了揉面对面躺着那人的头,继续动容道:“但你真能闹,搞得医生护士护工都来给我打电话说必须来一趟,不然你就一哭二闹三上吊,那我只能去了呗。”

    “但那次之后,我就决定一定得把你带回家养着看着。没感情当个弟弟也行,总之你一哭我的心就乱,你小时候真的特别爱哭,还挺烦人的。”

    贺云帆这么说着,许悠年却又要掉眼泪,他心里酸酸的嘴也一下一下地瘪,说他都记不清了,让贺云帆多说一点。

    “然后也没什么,就是达成一致订婚走个形式,中间又过了六年才真正结婚。”贺云帆说。

    “那你...为什么生气呀。”许悠年只听过系统给他的基本简介,没想到他与贺云帆也有颇为酸涩的曾经。

    贺云帆顿了顿,忽然坏心思地用食指和大拇指掐住了小夫人的脸颊,一使劲儿手指就深深陷进了柔软弹润的脸颊肉里,扬着下巴不饶人道:

    “我不该生气吗,小白眼儿狼。废了多大劲才把你娶了,你倒好一竿子给我杵回谈恋爱,那我贺夫人的位子谁来坐,嗯?”

    脸被捏着根本毫无气势可言,许悠年挣扎着说:“不是你说的我们只是井水不犯河水的合约夫妻!确实没谈过恋爱呀!”

    “那也不行,我们结婚了,合情合理合法。”贺云帆不依不饶。

    最终还是心虚的人败下阵来,没捞到正牌男友的位置倒也不亏,早晚把贺夫人的身份坐稳了不也事半功倍,许悠年乐观得很。

    一晚上紧锣密鼓的筹备终是功夫不负有心人,贺笙囚禁虐待妻子的丑闻九点钟在全网准时发布,贺氏集团准接班人的暴虐恶行昭然若揭。

    许浣玉的经纪公司也被打了个措手不及,由于贺云帆提前布阵,现在除了他和许悠年没有人能接触到病房里的许浣玉,里三层外三层的保镖将病房围了个水泄不通,急得跟贺笙蛇鼠一窝的经纪团队只能先发个无济于事的声明安抚粉丝,求助贺笙那边仍然是联系不上的状态。

    病床上孱弱苍白的人握着手机看铺天盖地的新闻,扯着嘴角露出了疲惫的笑容。

    许浣玉从不敢想自己还有看自己丑闻还能笑出来的一天,他特意告诉贺云帆不要被他做打码处理,身上的淤青红痕越明显越好,他的脸部特写表情就算再惨看上去再低贱讨好,也要毫无保留地放出来。

    因为这是嫁给贺笙第二年之后至今,他每天都在过的日子。

    许浣玉演了太多或是英姿飒爽的少年学霸,或是博学多才受人敬仰的职场精英,亦或是古风长篇里面摄人心魄的绝色美男,全是些令人望尘莫及的完美人设.....

    但他没有一刻比现在更清楚,视频里被人拿着七寸任意凌辱的可怜虫,才是真正的许浣玉。

    许清河和许母站在贺氏集团的公司门口已经有大半天,但都被公司前台以贺笙不在公司为由拒之门外了,见小小员工都能对老板岳丈甩脸色,许清河才明白过来一点儿贺家人到底把他们当什么玩意儿。

    许母爱子心切,那些视频图片看了一遍就把手机顺着窗户扔了,从早上哭到了现在都没停。

    她歇斯底里地拉着许清河要去救许浣玉,说不把儿子接回家来他们就一起去跳河算了。

    可许清河只是颓废地长叹,说许浣玉现在根本找不着人,上哪儿接去。

    夫妻俩实在没辙,最终还是求到贺云帆那边去了。

    彼时贺云帆正在段濯清家里喝茶,盯着嘴唇都被咬破的钟蓝玉压着火气谈判。

    “小玉,我不想问你这么做的原因,也不用你费心编谎话来搪塞我。”

    贺云帆将那盒缺了两粒药的胶囊板扔到茶几上,无视着身边沉着脸的段濯清不客气道,

    “这脏东西另一粒害了谁我不关心,我只知道其中一粒害得我夫人要吃一个礼拜的药,难受了一天一宿。我今天来就要个交代,你是主动给他赔礼道歉,还是我逼你主动?”

    钟蓝玉原本不屑的眼神一下子凌厉起来,火气大得直接掀翻了面前的茶盅噌地站起身,指着贺云帆气儿都喘不匀:

    “你、你行....贺云帆你真行!咱们这么多年的感情,你现在居然为了一个家族联姻的玩意儿来质问我!”

    贺云帆仍表情淡然,坚持己见:

    “正因为有发小情分在,我才没让警车直接开到段哥家门口来。”

    “但你要是再对我夫人出言不逊,钟蓝玉,无论你的靠山是谁我都不在意。”

    贺云帆冗自倒了杯茶,轻轻吹散了几缕热气,隔着一张被钟蓝玉搞乱的茶桌看向段濯清,眸底带着不加收敛的倨傲和戾气。

    “濯清哥,你说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