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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oU的品牌概念自发布便掀起了一阵热潮,作为艺术与爱的最佳结合体,贺云帆将有钱人的浪漫演绎到极致。
“其他一切都不用你操心的宝贝,南非的钻石供应商和挪威的设计师都很愿意参与后续品牌的经营,所以有关于设计方面不需要你去了解太多,我的本意还是希望你能多了解一下品牌运营和管理,不用有太大压力。”
两人在贺云帆公司楼下吃工作餐,忽然从休假心态中接到这样沉重华丽的担子,小许同志的胃口一下子就失了大半,牛肉都咬不动了。
“可是你真的放心我吗.....”
手里的叉子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敲盘中肉,许悠年抬眸担忧道,
“酒吧的选址刚刚确定下来,我感觉现在有好多好多好多事情要从头学呢....唉,老公我感觉自己不学东西还好,越学越觉得自己脑子不够用,我好笨啊。”
说着话也许是想到人是铁饭是钢,许悠年眼睛一闭送进嘴里一大勺金枪鱼土豆泥,贺云帆瞧着他这副可爱可怜的小样子,直觉得压抑不住内心的昏君本性,撑着下巴眉眼含笑沉声道:
“说什么呢,第一名还笨啊,我怎么看你都觉得聪明。”
许悠年眨眼机灵道:“贺云帆先生,请摆正自己的身份。您是我的老公,不是那种望子成龙含辛茹苦的老父亲。”
“含辛茹苦形容的是母亲,果然聪不聪明有待考量。”
贺云帆笑道,他发觉自己现在越来越爱跟许悠年斗嘴,说两句没营养的不痛不痒的话,疲惫的心情聊着聊着也就不翼而飞,蛮有趣。
“唉——可我还是觉得很没信心呀.....YoU这个品牌对我们来说都有特殊意义,如果被我搞砸了或者经营效益不好的话,我可能会心疼死。”
许悠年抓狂掩面,他知道这样的锻炼机会千载难逢,也是贺云帆苦心孤诣想要给他一片自己施展的天地,他千万不能辜负,不过这样的期待对他一个刚刚接触社会的二十五岁男青年来说,还是有些太沉重了。
“你觉得我会因为经营的好坏去怪罪你?”
“不,做不好的话我会怪我自己。”
贺云帆若有所思地坐在对面看了他几秒,然后莞尔一笑站起身坐到了许悠年身边,小人儿有惯性般地就往他怀里钻了去,贺云帆心满意足地将人搂在怀里安慰道:
“我承认,也许是我太着急,在你的接受程度这方面确实欠考虑,我向你道歉好不好,不要有压力。”
“没有不是.....”许悠年轻声反驳。
“但我确实有私心。”
贺云帆语气认真,像是深思熟虑后掂量着要不要告诉许悠年,
“我想让你有除我之外的后路,品牌也好酒吧也好,跟我关系越是不大的,我就越希望你能做成。”
直白有不大清晰的话令许悠年摸不着头脑,但贺云帆的良苦用心,他每一份都感受到了。
他见贺云帆说完这话眸底荡漾起微弱的伤感,许悠年马上笑嘻嘻地贴上去给人逗笑:
“啊~原来考完研究生就要开始学做生意了呀,老公,真的越来越像培养继承人的养孩子模式啦......可是怎么办,我好像比起太子爷更喜欢当你老婆。”
“我都让你哄怕了。”
贺云帆嘴上这么说,心里还是酸软得不成样儿,习惯性地又把人放到大腿上抱着,低语道,“唉,我这不是怕吗。总开玩笑说老夫少妻的,但确实差的也不小,差七岁呢,相当于我上大学的时候你才六年级.....乖乖,这么算下来,我确实挺赚的。”
许悠年马上反应过来补充说:“那有什么啊,如果嘉宁真跟贺笙成了,贺笙才真叫赚大了!”
两人最近无论聊到什么都会扯到倒霉大哥,思及此又相视一笑。
“我说正经的呢,严肃点。”
贺云帆笑完之后佯装严肃,许悠年马上配合得在他怀里坐直了认真听,
“以后人生的路还很长,我没办法自私地去捆绑决定你的人生,年年,无论是研究生学历还是给你事业起步的建议,我的出发点全都是希望你日后能在面对任何选择时,如果不想依靠我的话,也能自如。”
“当然,心里话我也要说。”
贺云帆轻轻将头靠在怀里人的肩窝,深深呼吸爱人身上温暖得不加修饰的馨香,呢喃着,
“我希望在有了这些底气之后,遇到难事儿,你仍然第一时间选择依赖我。”
“许悠年,依赖我吧,求求你啦。”
成为贺云帆的伴侣一年整,许悠年仍然不知道该怎么控制面对爱人真心时,被感动潸然的眼泪。
他含糊不清地说着什么吻上去,娴熟地搂着贺云帆的脖子叫人品尝到了泪水的味道,许悠年抖着声音像是忍不住某种忽然间决堤的情绪,泪湿的眸子含着被娇惯出来的委屈劲儿,就这么盯着贺云帆:“我为什么、不能一出生就认识你呀。”
“七岁,我还不能给老婆买大钻戒呢。”
贺云帆托着他左手无名指放到唇边亲吻,
“小猫,要永远戴最漂亮的宝石。”
桌子上肉桂粉烤香橙的味道十分强烈浓郁,新鲜宣软的饼皮热气腾腾地裹着外皮酥脆的肘子酥,亟待品尝的各色美食整齐排列在两人面前的长桌。
只可惜,暂时难有人问津。
孤苦无依多年地好好活到今天,许悠年自认是个生存生活小能手,开酒吧当小老板是他跳一跳能够到的高度。但若说给他这样穷苦惯了的大学生,从天而降一个当时尚珠宝品牌大老板的机会,许悠年兴奋之余只剩无尽的抓狂惶恐。
不过既然是贺云帆交付给他的,许悠年提起二十万分的精神也要做好。
一个礼拜之后的深夜,从案牍劳形间夹着一副黑框眼镜抬起头来的许悠年,终于拿起电话,做出了确定不会后悔的决定。
瑞士雪山的风光尽如钟蓝玉想象般壮观秀丽,在带着段楚容游玩散心的这些时日,他和天使般可爱美好的小姑娘建立了深厚的亲情信任,也逐渐淡忘了自己当初带孩子旅游的本意是躲着段濯清。
许悠年三催四请的消息每一次都是亲自来的,钟蓝玉其实惊讶于他的执着与诚意,在上一个电话里更是直白地笑问:“其实不用这么麻烦的,贺小夫人,只要你跟贺云帆说这件事,再让他转告老段一声,我就算不回来也得回来。”
但许悠年却不大同意,语气中多少带点不理解:“可是需要你这个大人才的人是我呀,跟贺云帆段濯清有什么关系?”
他想一码归一码,对钟蓝玉卓绝的才华满是不掺杂个人情感的真心赞美,心胸宽广程度可见一斑。
钟蓝玉犹豫着,那边摆弄滑雪设备的段楚容已经兴高采烈地喊他过去了,他温柔地笑着招招手,清清嗓对着许悠年抱歉地客气道:
“不好意思啊,楚容那边没我陪着不行,我下个礼拜带着她回国探望顾家二老,到时候我们见一面详聊,可以吗,贺小夫人?”
许悠年些许尴尬:“……叫我小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