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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笑,林芷心里一阵怪笑,大央朝科考制度十分严格,且需要熟读兵书,策论,大央朝法,可见其肚子里也是有些笔墨的。自古这文人就傲气,看天不是天,看地不是地的,这今儿个到是涨了些见识,还有个愚昧傻缺,见人就吹胡子瞪眼的。
“我看比起教书先生这个职业,公子更适合写戏文。”
这前不搭后语的话,听的萧稽也愣,道“姑娘还是莫要岔开话题,这自古女人讲究的就是无才便是德,我看姑娘这才是不行的,这德行怕也是需要送到教坊司去的。”
教坊司,大央朝专用来教育女人的地方,就进去过的女子说,那地方真是人间炼狱,那嬷嬷,那刑法,堪比是刑部里最残忍的刑法。
而这萧稽被人痛恨的原因这其中就有一个,不少良家女子被他举报给送了进去,害的多少家庭痛失爱女,一听这话,边上那个大娘立马就竖起了眼。
“玲儿,来解释一下,对牛弹琴是什么意思?”
本来刚才还伤心自己总是拖后腿的玲儿里吗就蹿了上来,终于到她显示身手的时候了,这次一定要用罪恶毒的话来攻击这个敢羞辱小姐的蝇蚋。
“小姐,这对牛弹琴的话是”玲儿站蹭到那书生旁边,双手对着他,就跟展示什么货物一样,“就比如,这是头牛。”忽的又回到小姐身边,十分自豪道:“这是位有着高超记忆的琴师傅。”
萧稽看自己被人说成牛,都要气炸了,“你说谁是牛?”
林芷微笑着点点头。
“我说谁,自己心里没点数吗?”玲儿白眼过去,“小姐你呢,在美妙的仙境之下,纤纤细指之弹出了天籁之音,鸟儿听的在枝头跳舞,虫儿也停下了脚步,就连百里开外的人也都停下了脚步。这时,从草丛蹦出了一头蛮牛,它红着眼,冒着气。”
“为什么?难道是小姐我弹的不好听?”
“当然不是。”玲儿翘眼看了那蝇蚋一眼,掩着嘴笑了起来,看着像是小声的说的样子,偏偏声音又提的高高的,“是这头牛呀,压根就听不懂。”
“可不是嘛,姑娘,这牛就是牛,比不得猪啊,狗啊的。听着还会叫上几句。”那个大娘应和起来。
“听不懂,难道我的琴弹的很高深吗,可着应该也不至于这样呀?”
林芷直接坐到了供客人歇息的椅子上,自己倒上一杯茶,在那小酌了起来。
这两人一唱一喝的,丘阳觉得异常熟悉,小声嘀咕了一句,“主子,我看着以后就改成戏院得了。”
“戏院?这事就交给你了。”杜元书也是站累了,楼下不比楼上,风大,又没烧炭,这下整个人脸色又不好了。
丘阳是万万没想到,高冷主子会接自己的话,主子不该是漠视的吗?
那边崇叶也是站累了,好久没这么热闹了,她一向喜欢看这种戏文,今天上演真人版的,直接招呼刚刚那个被她打的丫鬟过来,坐在了她的背上。
那丫鬟全身都是微抖,趴在地上,即便手上传来的冷感已经让她有些支撑不住了。
玲儿非常赞同这大娘说的话,“可不就是,小姐的虽然高深,可这人只要听觉没障碍,都能悟得一二,是这牛啊,压根就不知道这是在弹琴。”
“小姐刚刚就说的,就太高深了?”
“哦,哪一句?”林芷很认真的看着玲儿,那到嘴的茶都来不及下口。
“我看小姐说的对,这人确实不配做教书先生,胡便胡编乱造的本事到也真是像及了说书的先生,嘴贱不说,关键还眼瞎。”
“哦,这话又怎么说?”林芷这下直接放下茶碗,就在那听着。
“小姐这衣服布料乃是由苏锦而制,刺绣也是才用全天下极其稀罕的双面绣,关键是这色度,怕是连宫里的娘娘也没几件,若小姐都是寒门,敢问这天下还有几个富人。”
被这丫鬟这么一说,众人这才注意,这几日,掀起来一股苏锦热潮,据说是当今皇后,下旨给娘家,要求在十日内必须找到由苏锦。
这苏锦本就是个稀罕物,唯一的苏锦大师也在去年走了,在加上前一段时间宫里已经派人来搜查了一遍。
近几日,这城中的铺子都被搜查了个遍,现在的价格已经抬到了百金一匹。
“大家给说说,这人眼睛是不是瞎。”
“是啊,这不仅眼瞎,心还黑。”那大娘很是积极,几乎玲儿说的每一句话,她都要在底下应上几句。
旁边人有的孩子在私塾里上学,不敢应声,也有些人畏惧,毕竟这人不仅是个秀才,家里还有些关系。
这下真的是在有涵养的人也可能忍的住了,萧稽整个脸都红了,“够了,果然圣人说的没错,世间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我好心教你,你现在反而来羞辱与我,我定要上报教坊司。你这种女子,还有你,在这外面不知道要带坏多少人。”萧稽的手玲儿面前指过,大娘面前,最后又定在了林芷面上。
林芷一拍桌,那茶碗震的波浪翻滚,“羞辱,公子自诩自己是个文人,可曾有半点文化人的样子,张口闭口便是说教于人,贬低他人,我看这教坊司该是为公子设立的才是。”
虽然只是个女子,说话也带着三分女子之气,但这气势,不亚于一个久经官场之人。
萧稽看着也有些后悔,若这女子真是权贵之女,自己怕是要搭在这了,就不该一时贪图快意,惹上不该惹的人。赶紧使了个眼色过去。
掌柜的又何尝不是这么想,但萧稽这人,也不是他能得罪的起的,好在那位公子还在。看会长的举止,想必这位公子一定大有来头,况且,能被会长那么重视的人,一定是个厉害的人物。
脚步快的都能看见虚影了,三步并做两步走,就走一只脚踏上楼梯的时候,看见公子正坐在偏侧客房。
掌柜头顶冒汗,他竟然没注意到,好在刚刚没有什么不当之处,“公子,那女子实在刁钻的厉害,在下委实有些应对不了,不知能否请这位公子一同去。”掌柜看了丘阳一下,又低下了头,态度十分恭敬。
“我这属下说话笨重,怕也帮不了掌柜什么忙。”
掌柜一听,心下拔凉,这,还是到自己身上了。
“既然这事是因我而起,不如就由我出面。”
掌柜难掩心中喜色,哪有不应的道理,“麻烦公子了。”
想去就去吗,又没人让他别去,何故要贬损他这个属下,当属下的太难了,来世一定要做个跟丘叶一样的呆木头,负责动粗就好了,其他的不用管。
想想这待遇,丘阳心中那股子不平又燃烧了起来,嘟嘴,微缩鼻翼,撇了丘叶一眼。
丘叶表示自己没看见。
这边迎面而来的男子吸引了一大波人的眼球,尤其是崇叶,看的眼睛都直了,赶紧起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装,没了刚才那股不羁,这下一看,到也配得上这第一美女之称。
真是到哪都能碰上,霉运。一遇到他,林芷觉得自己印堂发黑,
那边萧稽见掌柜给自己放心的手势,在看那男子,气宇轩昂,顿时没了刚刚那股担忧,“姑娘何必咄咄逼人,萧谋虽然不才,但也是出自于一片好意,姑娘不领情便是,何故把在下说的如此不堪。”
看他那样子,大概也能猜上一二。不是吧,以为有了帮手吗?是谁的帮手这还说不准呢,得意个什么劲。
刚还唱黑脸,这下又唱白脸了,说的跟谁不会是的,“之前公子那些话,照着公子这般说法,本姑娘也是为了公子好,只不过本姑娘没读过多少书,文词没公子用的那么精彩,但常言道,“话糙理不糙”,公子也是读过圣贤书的人,这点道理定是通透的。”
这,怎么又把球抛回来了。
萧稽冷哼一声,“姑娘小小年纪,就能把黑的说成白的,眼瞎,嘴贱,怎么会是说教的,这些都是民间的那些泼妇骂人的肮脏话。”
“玲儿,过来,你家小姐我,这说话啊,说的总是比较深奥,连把你带的,也深奥了些,你来说说,你刚刚说的眼瞎,嘴贱是什么意思。”
玲儿有些为难,她的话就是字面的意思啊,那要怎么解释,“小姐,这……。”
林芷拉回了她,“我懂,还是我来说吧。这眼瞎吗?就是迷糊了一下,这嘴贱吗?就是说话口水飙,溅的四处都是。”看向玲儿,“你说的是不是这个理。”
“嗯嗯。”玲儿使劲点头。
萧稽平生对付的女子,各种各样的,这么难缠的还是第一次,气的他也顾不得文雅,张口就飙了话,“你胡诌,刚刚明明就不是这个道理。”
“不是这个理,那你说你是哪个理。”
“你明明就是骂我眼睛瞎,嘴巴贱,贱人的贱。”萧稽最后小声的补充了一下,“贱人的贱。”之后走到杜元书面前,行了个礼,“这位公子,还请你来评评理。”
林芷委屈的直接整个人往杜元书身上一倒,“杜公子,他冤枉我,我明明就是那个意思。”
这公子一看就是富贵不凡之人,大庭广众之下,搂搂抱抱的,这两人是何关系,吃瓜群众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