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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我看看我的小倒霉蛋儿又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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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于队长对我们多照顾,我不想再说了,大家都看得到。但我想说的是,我们的队长,真的是个很温暖,很贴心的女孩子,她也不是天生就有安全感的,但她拼命给我们制造安全感。但她也只是还在上大学的女孩,希望大家可以温柔对待她,因为她值得。”

    “队长,你总是在照顾别人,我也希望你可以被关怀,被照顾。我有一个一直没有说的心愿,希望你别那么累,希望你能找到一个,愿意倾听你,惯着你,让你可以卸下铠甲,放心放下一切去扑进那个温暖怀抱的人。”

    夏清辉突然笑了,“怎么突然变成了我的招桃花现场?而且粉丝愿意看到我谈恋爱吗?”

    方舒伦听到四周排山倒海一般的...根本听不出是愿意还是不愿意。

    但台上的夏清辉没害羞着绕过,反倒大大方方,“没听清,说不愿意的,就说不,想让我有个避风港的,就说,愿意。”

    方舒伦向身后看去,嘴角都咧到耳朵了,“不”的声音虽然多,但夏清辉的女粉丝还是更多,愿意的声音还是大一些。

    所有成员都来抱住这段时间压力巨大,受尽委屈的队长,齐声说:“夏清辉,你不要去管别人怎么说,你就是最棒的!”

    这段热搜#团魂从未离开#的视频被记录在方舒伦的手机里。在夏清辉下台后,收到了他的微信,他竟然来看自己的公演了!

    夏清辉:谢谢,那你今晚就走吗?

    被退场的人们挤到迷茫的方舒伦听到震动,回复:明天走。

    夏清辉:我能请你吃饭吗?你能不能稍微等我一下。

    方舒伦太激动了,手一滑,手机差点掉出去。他当然想跟她一起吃饭了,但她会不会很累,大后天就是最终站北京站了,他想让她好好休息一下。

    方舒伦:你应该挺累的吧,你想吃什么,我看看能不能买到,给你送酒店去。

    酒店?看到这个词夏清辉打了个寒颤,方舒伦发出去也感觉不对劲,但街道上还灯火通明,她应该去哪里都会被拍吧?

    好吧,在夏清辉的想象中,她还期待着穿着宽松的背带牛仔裤,戴着渔夫帽,扎着羊角辫,跟他在成都的老街上走一走呢。不过也好,一个小时后,她的酒店房间摆满了一地的好吃的,她穿着背带牛仔裤在地毯上盘腿坐下,一边啃兔头,一边跟他追新出的电视剧。

    “太坏了,我演的这个前女友真是,三观扭曲,我自己越看越讨厌。”

    方舒伦觉得演得挺好,“但我觉得编剧应该对这个人物写得挺认真的,前情凄惨人物饱满,后期应该是要放大招吧,虽然狠毒,但是智商在线啊。我可能看的电视剧不太多,但是电影里的人物一般就是这么塑造的,带劲。”

    这夸的滴水不漏的,夏清辉都不好意思不自信了。

    “我喜欢那种又美又酷的人设,但这个角色还是不太适合我,我都没有当前女友的经验,就这段,拍的时候可尴尬了。”

    电视里播的是夏清辉“腰真软”预警,也是夏清辉在酒店勾引男主的全剧最大尺度镜头了。

    但方舒伦没抬头,他刚才好像获取到一个关键信息,她长这么好看,竟然没谈过恋爱?

    可夏清辉这个没心没肺的竟然把手搭在他胳膊上,晃着他让他抬头看。方舒伦刚抬头看了一眼就捂脸了,这都不剪掉吗?夏清辉你这是在祸害根红苗正好少年!

    其实没怎么样,就十几秒就播完了,只是方舒伦心有杂念,所以生怕她学坏。

    不学坏怎么勾引你呀,只可惜方舒伦反应慢,很久之后才想明白,她摇着自己胳膊让自己看她的“假船戏”,就是在若有似无地撩拨他。唉,错过一个亿呀。

    夏清辉拧开瓶盖把水递给他,方舒伦还没被这么递过水,微微愣了一下。

    夏清辉给女生递水都是先拧一下瓶盖的,不然她怎么是最会照顾人的“老公”人设。但这个细节却让方舒伦心疼,此时此刻,他真想光明正大的照顾这个太过坚强的姑娘。

    “你少吃点辣吧,我真是糊涂了,我就不应该找你吃东西,你不能吃辣吧?你得保护嗓子呀。”

    方舒伦确实耳朵有点红,但还好,他还挺能吃辣的。

    “我能吃辣,但是我还以为你们过午不食,尤其这么晚了还吃宵夜,还吃这么辣,不怕......”

    “不怕,最近压力太大了,就是很想吃辣的,尤其你能来,我特别开心,正愁拉着谁一起吃成都美食呢。”

    但方·坐怀不乱·一身正气·舒伦根本没往“她对自己有意思”的方面想,他担心的全是她压力太大了。

    “长肉就长肉,长痘就长痘,反正最后一场了,我太累了。”

    “我太累了”,这几个字好像是把好多的坏情绪都甩出去一样痛快。

    可“最后一场”,在方舒伦看来很难受,即使他不是那么欣赏女团的唱跳,但那是她的梦想,就值得去尊重。可现在加诸在她身上的压力太大了,甚至是自己无法倾听尽的大。

    “那你之后想做什么?”

    “上学”,很简单吧?但夏清辉确实就是这么想的,“出道那年,就是考上大学的那年,三年里,看起来我的收获满满当当,但其实失去了很多很多。我喜欢作曲专业,我想自己写歌,我想当创作歌手,虽然有点晚了,但是我真的想回去好好学习。”

    “可是——”夏清辉向后一仰,靠在沙发上,“不太容易实现,我说我累,身体上还能承受,心理上,就那样吧,更多的还是不由自主。巡演的这一个月,我经常在酒店的枕头上留下眼泪,不是被压力、被舆论累得难受,是因为我觉得,我找不到我自己了,我不像我自己了。”

    方舒伦侧头看着她,静静倾听。

    “我不喜欢被人说我该去做什么了,别人都怎么样,所以我也应该怎么样。我想有我自己的节奏,但我没资格有。”

    没资格有,方舒伦鼻尖瞬间酸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