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惨和更惨？
更惨是指被丢进海里喂鲨鱼吗？再或者剁成一块一块的拿去喂狗？
慕姜戈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觉得以爷爷的手段，陈楠的结局确实算不错了。
“可西，对不起，都是我不好，只让徐瑶娜一个人照顾你，让坏人有机可乘……”
“小鸽子不用道歉的，可西好好的呀。”
说到这儿，她突然想到一件事，“呀，小柿子还躲在箱子里，我们快去救他！”
小柿子？那个夏寺井吗？
他们关系什么时候这么好的？可西居然还给他起了一个昵称。
慕姜戈心情瞬间不好了，语气酸溜溜地问：“为什么要叫他‘小柿子’？”
女娃娃懵懵懂懂地眨眨眼，似乎不明白小鸽子的问题要怎么回答。
“可西你别理他，”慕斯年推开慕姜戈，安抚道，“可西放心，那个小男孩已经被送回到他妈妈那里了。”
“真的吗？太好了！”
小丫头接着充满歉意地说：“好叔叔把坏叔叔打倒了，可西看见爸爸，太开心了，不小心把小柿子忘记了。”
“好叔叔？”
“就是之前送可西去小粽子家的叔叔，他超级无敌厉害的，一拳头就把大坏蛋叔叔打得趴在地上起不来了。”
慕钟伦好奇，“他人呢？”
女孩摇摇头，“不知道呢，可西和爸爸走了，好叔叔拉着坏叔叔去了另外一辆车里，不知道去了哪里。”
看来陈楠会自愿去自首，就是因为可西口中的那个“好叔叔”了。
“爷爷身边还真是什么人都有，他该不会一直乔装跟在可西的周围吧？”
姜戈问完，慕斯年点了点头，“应该是，这样也好，我们在明面上保护可西，爷爷的人在暗处保护可西，可西等于有了双重保障。”
慕钟伦觉得慕斯年说得有道理。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
那老头虽然心机深不见底，作为敌人大BOSS令人恐惧害怕，但如果作为队友，他心思缜密，凡事留有后招，还是很可靠的。
要不是他事先在可西的周围安插了保护她的棋子，可西可能已经遇害了。
想一想就觉得后怕！
“自首可以减刑，陈楠那个混蛋仅仅只是入狱待几年，真是太便宜他了。”
“忘了爷爷最后和我说的话了吗？他不仅是坐牢这么简单，他的公司和他的人，我都会处理干净的。等他出来，什么都没了。”
慕姜戈担心，“喂喂，等等，我和可西拍的那部剧还是他公司投资的，你整他的公司，那《问长安》不是也夭折了？”
“那部戏最大的投资方早就换了。”
“啊？”傻乎乎的慕姜戈皱着眉，“换谁啦？我怎么没听李导提过？”
正在他问个不停时，他经纪人赵贤宇又打来一通电话，情绪激动地叽叽喳喳。
“等等等等，你说慢点，”慕姜戈走远了一些，“现在说吧，什么事？”
“陈楠自首后没多久，楠友影视又被爆出一堆黑幕交易，还有假账之类的，听说三城集团有意把它收购了。”
“什么？”慕姜戈诧异，“你说三城集团要收购楠友影视？”
电话那头的赵贤宇忙点头，“是啊，我也是听一个记者说的。对了，污蔑你的那些明星一个个都出来道歉了。”
消息有点多，慕姜戈有点懵。
咸鱼明显开心得不行，话里都带着笑。
“不知道是谁把未处理的视频发出来了，就是之前一堆人打马赛克、变音的视频……笑死了，全部是楠友影视旗下的艺人。”
他笑话着继续说：“他们现在微博下面几万条评论全是骂的。哈，这就是恶人有恶报，尤其是颜娇娇，被骂惨了。”
“看来女主八成可以换人了。”
“是啊，”赵贤宇雀跃地说，“李子聪打算找一个真正适合孟尧尧的女生来演女主。”
说到这儿，他又急忙问：“对了对了，可西怎么样了？应该找到了吧？”
“嗯，可西没事。”
“那就好，夏寺井那孩子粘着我一路了，非要让我问问可西找没找到。”
想到可西叫他“小柿子”，慕姜戈几分孩子气地故意说：“没有陈楠这个威胁，现在愿意演‘江子绪’的小演员应该很多了吧？要不把夏寺井也换了？”
“啊？为什么？寺井不是演得挺好的吗？换来换去的不好吧？”
“开玩笑的啦，行了，挂了。”
他刚挂断电话，身旁传来一声，“刚才是小柿子给小鸽子打电话吗？”
被突然冒出来的可西吓了一跳，不过慕姜戈很快就反应过来。
他蹲下身轻轻刮了刮小丫头的鼻子，笑着解释说：“不是，是咸鱼叔叔。”
“哦。”女孩微微垂眸，似有什么心事。
“怎么了？”慕姜戈声音温柔地问，“难道可西有事要找夏寺井吗？”
小可西犹豫了一会儿，点点头，“可西想和小柿子说‘对不起’，爸爸把可西带走了，可西却把小柿子一个人丢在那里。”
说到这儿，小丫头眼睛里都是内疚。
“小柿子一定吓坏了吧？那个地方那么恐怖，他一个人留在那儿……小粽子刚才说小柿子哭鼻子了，可西真是坏孩子……”
她说这些话的时候，慕姜戈抬头往慕钟伦的方向看，疯狂挤眉弄眼，表情就像是在说：你干嘛告诉可西那些事？
慕钟伦比手划脚，表示自己随口一说，又不是故意的。
看着他们两个大傻子隔空比划来比划去，一副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可西的蠢样子，慕斯年一脸无奈地摇了摇头。
他先一步抱起可西，朝她问：“小柿子是可西的朋友吗？”
“嗯，小柿子是好孩子！好孩子都是可西的朋友。”
“既然他是好孩子，知道可西你不是故意丢下他的，肯定不会怪你的……”
女孩撇撇嘴，“可是可西怪自己。”
慕斯年摸了摸她的头，“干嘛怪自己？如果可西真的觉得自己做错了，觉得对不起小柿子，只要和他道歉就好啦？”
小丫头恍然大悟地眨了眨大眼睛，开心道：“对哦，爸爸说了，做错了事情，只要真心道歉就还是好孩子。”
“明天是周天，作为道歉的方式，可西约小柿子一起去游乐园玩吧？”
慕斯年话语刚落，慕姜戈和慕钟伦几乎同时瞪圆双眼，激动地反对，“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