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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我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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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我运气太好了吗?怎么总是遇到帅哥,还是超帅的那种。wwW.qb⑤.cOM/

    “在下凑巧经过此地,不知可否与姑娘交个朋友,一起常谈。”他彬彬有礼地微鞠一弓說道。

    我看着他一会儿,又看了一眼小小,只见小小略皱眉头,给我抛来一个眼神警惕的眼神:小姐小心哦!

    见他斯斯文文的,应该不会做出什么禽兽的行为吧!好吧,看在他长得像周渝民的份上,就和他交个朋友吧,反正我在古代所认识的人少之又少,交一个也无妨呀!而且他又帅。

    “你好,请坐下吧!”我伸出手指了指正对面的草地邀请道,没理会到小小一脸错愣的表情。

    “多谢姑娘。”他微微一笑,悠闲地坐到我对面。

    “姑娘——”

    “别叫我姑娘,难听死了,我叫杨宁儿,你可以叫我宁儿,你呢?叫什么名字。”他一开口就被我打断了。

    姑娘前,姑娘后的,烦不烦呀,真难听。

    沐桐愣住了,难听?叫姑娘难听吗?奇怪!這姑娘真有趣。

    他嘴角微勾,那完美微笑的唇型,好好看哦,让我离不开眼。

    “宁儿是吗?我姓沐,单名一个桐。”

    哇,险些摔倒,还好我坐在草地上,“什么,那不是叫‘木头’了吗?”

    這名字好有创意哦,还好他不是人如其名,像块‘木头’。

    “是‘沐桐’不是‘木头’,‘桐’字和‘头’字还差得远?”他耐心地解释道,脸上没有一丝微怒。

    “是吗?我不觉得哦,算了,不谈這个,对了木头——。”

    “是沐桐。”他纠正道。

    “还不是一样嘛,一个名字而已,你路经此地,要去哪呀?”我赶紧转移话题道。

    他微微一笑,打开褶扇轻轻摇着:“实不相瞒,其实我并非路过此地。這个地方,我很早以前就发现了。我喜欢這里,每次看到這里的景色都会有一种心旷神怡的感觉。心中的烦恼与杂念全被遗忘,整个人像被解脱出来,那种感觉真的——。”

    “咦,照你這样說,你有烦恼喽。”他的话还没說完就被我打断了。

    哎,古人真麻烦,說起话来,没完没了,再被他說下去的话,天都黑喽!

    “当然,人活在這个世界上,总会有烦恼。难道你没有烦恼吗?”

    我的烦恼?多喽,例如我,为什么会来到這里呀?怎样才可以回到二十一世纪呀?我还可不可以回去呀?锋会不会娶小老婆呀?我以后会遇到什么事呀?将来的日子怎么过呀……我会不会老死在古代呀……哎,反正就是一个字“烦”啦……

    “宁儿、宁儿……”

    “啊、啊、啊,什么事。唔,不好意思,你刚刚說什么?”我赶紧回过神问。

    哎呀,一下子想得太入神了,连人家叫我都不知道,真是太失礼了……

    “想什么想得這么入神?看来你的烦恼也不少哦!”他潇洒地台上褶扇,笑着說。

    “啊,哈哈哈,是吗?哈哈哈……”我搔了搔脑袋傻笑着。

    哎哟,知道就好,說出来干嘛,這么担白。

    她,真的好美,又是那么单纯可爱,身上有一股特殊的气质,仿佛不是出生在這个年代的人,她的性格、她的言行、她的举动、她的笑……吸引了他,从来没有女子能让他如此着迷。想不到今天来到這会遇到她,不过,杨宁儿的名字好像有点熟,像在哪听过似的,但就是记不起来,在哪听过呢?

    “你平时有什么爱好,喜欢做什么?看书吗?还是吟诗作对之类的?”不知道古代的人平时喜欢做些什么呢?

    “我闲时会……”

    N柱香时间以后……

    “小姐、小姐,时间不早了,我們该回去了。”小小拉了拉我衣角提醒道。

    对哦,聊了這么久,把时间都忘了,再不回去的话,他們发现后会担心的。

    “谢谢你陪我聊了這么久,时间不早了,我要回去了。”我礼貌地对他說。

    我站了起来摆了摆略皱的裙罗。他也跟着站了起来:“好的,我家住“沐王府,”有困难来找我吧,我会尽量帮你的。“

    “谢谢你,我会的,希望下次再到這里能再见到你,再和你畅谈一番。”我微笑着說。

    “会的,我常来這里散步,我相信我們会有缘再见。”

    回到家用完晚膳,在房中沐浴一番后,披头散发地坐在走郎的栏杆上,让徐徐的风吹干秀发。

    “小姐,小心着凉哦,要不要我拿件披风给你。”

    “不用啦,這是什么天气,哪会着凉,热都热死了。”

    “厨房煮了糖水,我去盛一碗给你喝。”

    “好的,”我甩了甩头发,望着小小說道:“顺便拿点柱花糕吧,我想吃。”虽然刚刚吃完饭,但胃口还是這么好,呵呵,我是不是很能吃呀!没办法,我的肚子总是那么争气,最爽的是,我竟然怎么吃也不胖,嘻嘻,真是太好了,毕竟這身体不是我的,就算胖了点我也不怕。不过,如果我不再是杨宁儿,不再美丽,变回陈嘉嘉,锋会认得出我吗?他还会喜欢我吗?还会吻我吗?还会……想到這,這不禁垂下睫毛,对于這个问题,我从没想过,如果真有這么一天,我该怎么办,我会怎么做呢……

    “又在想什么。”一双大手紧紧地抱着我。

    “锋,你来了。”我开心地笑着,脸上的笑容像朵花似地。每次看到他,我都会无法控制住自己心中的喜悦发自内心地笑了,爱情真是一种奇妙的东西。

    “是的,你又在想什么,别告诉我你又在想家哦!我不相信,别骗我,有什么事都要告诉我,好吗?”他轻轻地拂着我的发丝,在我耳边喃喃地道。

    他每次都是這样,這么温柔,体贴,让我不得不喜欢他,锋,我真的好爱你,好爱好爱你,你知道吗?你爱我吗?我心里不住地喊着,但始终不敢說出口。我怕他的回答会让我失望,会让我伤心。

    “我爱你,宁儿”

    我身体猛地一抖,整个人震住了。面对這突如奇来的告白而不知所措,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脑袋一片空白,眼中除了他以外,什么也容纳不下,仿佛這个世界除了我和他以外,什么也没有了。

    是真的吗,锋,你說的是真的吗?我不会是听错了吧!你真的爱我吗,你确定吗?你听见我在问你吗?锋,我好高兴,好感动、好震憾……不过,你爱的是我吗?还是杨宁儿呢?也许你爱的是我现在這美丽的外壳杨宁儿,而非陈嘉嘉。是啊,面对這美丽的外表,有谁不喜欢,有谁不动心呢?一定是我弄错了,是我自作多情,你怎么会喜欢我呢。你根本不可能爱上我,你爱的是杨宁儿,而非程嘉嘉……心好痛,真的好痛……如果、如果我是真正的杨宁儿,那该多好啊!想不到我会有如此可笑的想法,我真傻……

    不知不觉中,两滴泪珠划过我的脸颊,直滴到我的手背上,感觉凉凉的……

    “为什么哭,我說错话了吗?还是你根本不爱我。”你皱着眉头,用修长的手指替我抹掉脸上的泪痕,着急地问。

    我握住他停在我脸上的手,强忍住泪水,摇了摇头,用沙哑的声音对着他說:“不,我爱你,好爱好爱你,我只是太高兴而已。”說完,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把头埋在他宽厚结实的胸腔,任泪水放纵地流淌。

    锋把我抱得更紧了,手温柔地安抚着我的背:“别哭了,我說过,我不喜欢看见你伤心难过的样子,为了我,别再哭了好吗?”

    对不起,锋,让我痛痛快快哭一场好吗?就這一次。女人总是脆弱的,我也是女人,我也有脆弱的时候。

    哭了好一会儿我才抬起头来,水灵灵的大眼微微肿胀,像核桃似的。

    “锋,如果,我是說如果,我的容貌变了,变得不再漂亮,不再美丽,完完全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你会认得出我吗?还会爱我吗?”

    锋,求求你,不要让我失望,好吗?欺骗我一次,好吗?

    “会,不管你在什么地方,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会一眼就认出你,继续爱你,相信我,相信我爱你的心永远不会改变,永远不会,相信我。”他的眼神是那么的坚定,像是在对我的承诺、誓言,永远不会改变的誓言,我可以充分地感觉到他对我的爱意。

    好开心,真的好开心,我真的无法掩饰自己内心的澎湃,再次把头埋进他的胸膛“谢谢你,锋,我相信你。”

    “宁儿,你看。”

    我抬起头:“哇,這个玉坠好漂亮哦。”

    不知什么时候,锋的手中多了一条白玉坠,月牙型的,好小巧,好漂亮哦,不过,好像有点眼熟哦,在哪见过似的……对了,锋的脖子上不是有一条类似的吗?不过又不太像哦!好像這玉坠的方向有点不像。

    “锋,這白玉坠是不是系在你脖子上的那条?”我摸着玉坠问。

    “這条不是我脖子上的那条,我脖子上的玉坠和這条玉坠子是一对的,两个坠合回起来,是个圆型。這是我师父在我十六岁那年送我的。他說当我遇到真心喜欢的人,就把這玉坠子送给她。而你,就是我真心喜欢的人,我现在要把它送给你。”他帮我把玉坠子戴上。

    他帮我戴玉坠子时,我的心又是惊又是喜,我是他最喜欢的人哦,真的吗?我不是在做梦吧!真是太好了,我是锋爱的人,我是锋爱的人耶!不过,這礼物会不会太贵重了呢,他师父我还没见过呢?找个时间去拜访一下才行。

    “谢谢你,锋,不过我——。”

    我的话还没說完,却已被他用唇封住了。

    他低着头,柔软而性感的唇紧紧地压着我的唇,身子紧紧的贴着我给我一个措手不及的火辣辣的热吻。他急促地吸吮着我口中的蜜汁,我的心跳加速,干脆闭上双眼,试着回应着他的吻,陶醉在他的热吻中……

    明媚的阳光由窗外直射进房里,使得一切的景物十分光彩,迷人。

    我微微颤动了一下眼睫毛,过了好一会儿才懒洋洋地挣开眼皮。光线好刺眼哦!过了好一会儿,我才适应了阳光。

    锋早已离去了,一丝不挂的我被严严实实地包裹在被子里。很明显,一定是锋帮我盖的被。回想起昨晚的事,脸上不禁通红,真是羞死人啦,不想了不想了,我用力地甩了甩头,“哎哟。”腰好痛哦,还有腿,只要动一动,全身都会酸痛。身上的酸痛提醒着我已是一名妇人的事实。這件事发生得很突然,不知道妈妈知道我已成了一名妇人,会有什么反应呢?对昨晚的事,我一点也不后悔。反而很开心,我已是锋的人了,我是锋名正言顺,名副其实的夫人,太好了,锋。我低着头脸上露出一个羞涩的笑容。

    “小姐,你今天好漂亮哦,脸色红润有光泽,被爱情滋润过的女人就是不一样!”多管闲事的小小故意說道,脸上尽是嘲笑的表情。

    “你少管闲事啦,快帮我梳洗,我想出去走走啦。”我低着头红着脸,超不好意思地吩咐道。

    “好的小姐。”小小笑嘻嘻地回应着,捂着嘴步出房门。

    哎,這小小真把我给气死了。从起床到现在,就一直捂着嘴笑个不停,没办法,谁让她今早收拾床单时发现我落红了呢?真是羞死人啦,羞死了、羞死了……哪里有洞呀!

    哇,今天的天气真好。心情嘛,更不用說了,這是不是所谓的人逢喜事精神爽呢?希望今天是个好的开始吧!

    我站在荷花池边的一座凉庭上,缓缓地闭上双眼,贪婪地呼吸着大自然的新鲜空气,空气中夹带着淡淡的荷花香,真好闻。

    “好呀,宁儿。”

    咦,谁在叫我,好熟悉的声音哦!

    “你是木头?好巧哦,你怎么会在這,我好像没告诉你我住在這里哦!”我脸上充满惊喜,太意外了,他竟然在我家出现。

    “我說过,我們定会有缘再见的。不过,你怎么没到我府上来找我呀?”

    “你說过有困难才找你的啊。我又没有遇到困难。”我笑着看着他眼里捉弄意味。

    “我有這样說吗?”他假装诧异,夸张地嚷着:“不算,不算,收回来,收回来,你随时都可以来找我。”

    我忍不住为他搞笑的表情笑得愉快,想不到他也会有如此风趣的一面哦!

    “好啦、好啦,别闹了,你来這有什么要紧事吗?不会真的是特地来找我吧!”

    “可以這么說,我来這没什么要紧事,只是想看看你的夫君,我的表哥以及他的妻子,你,杨宁儿。”

    “原来你认识锋,还是他表弟呀!但你怎么知道我是他妻子?你早知道了吗?我之前怎么没见过你。”

    真是意外中的意外哦,木头竟是锋的表弟哦!

    “自从那天在湖边与你相遇后,我总觉得你的名字好熟悉,像在哪听过,经我苦思幂想一番,终于记起来了。前段时间凌锋大婚,新娘是杨府千金杨宁儿,我因有事在身要外出而无法出席,直到两天前才回来,算算时间,也是时候登门拜访了。”

    “哦,原来是這样。”我恍然大悟,难怪我从没见过他。

    “我們一起去找锋吧!”他提议道。

    “不好啦,你去找他就行了。我不想打扰到他。”

    “打扰!怎么会呢?你去找他,他高兴还来不及呢!放心吧,有事我负责啦!”說着便往我的方向走来想拉我去。

    “沐桐,稀客哦,什么风把你吹来了?”锋从池的另一边走了过来,最后停在我身边。

    “锋,你来得正好,你表弟正要去找你呢?”我含笑着对他說。

    阳光下的锋显得更英俊更挺拔,好看极了。印象中我是第一次在阳光下這么认真的看他。他真的好高哦,大概有一米九了,高出我两个头,和他相比,我显得特别娇小。他真的太高大了,不过,我喜欢,嘿嘿嘿……

    “是吗,也应该的啦,你再不来找我,我可要到你府上找你了,连我大婚之日也敢缺席。”凌锋往沐桐的胸口一拳打了过去,不过力道很轻。

    想不到锋平时沉默寡言,也会开玩笑哦,真让我大跌眼镜,不过还好,我没戴眼镜。

    沐桐捂着被打的胸口,装出一副身受重伤的样子:“表哥,我也不想的呀,但我临时有事嘛!我保证,等你下次新婚,我一定准时出席。“

    “喂,姓沐的,你這话是什么意思。”我双手叉腰吼道,毫不理会身旁的锋错愕万分的表情。

    有没搞错,下次新婚?這是什么话,竟然敢当着我的面說這话,活腻了。

    “没什么,没什么,我說错话而已,哈哈哈,不好意思哦,我有事先离开了,告辞了。”他给我调皮地眨了眨眼,带着阳光般的笑容快速离开现场。

    “這块死木头,简直是乌鸦嘴,狗口长不出象牙,朽木不事雕也……”我对着他离去的背景不停地诅骂道,根本感觉不到有人正用惊异的眼神看着我。

    想不到宁儿竟有如此可爱的一面,吃起醋来這般起劲,看来她还有很多真实的面貌还没表现出来,有待发掘哦!他的宁儿真是太特别,太有趣了,他真是越来越爱她了。

    “好啦,人都走了,别再骂了。”锋抱住我的柳腰,亲了亲的嘟起的小嘴。

    “哼,走了又怎样,我照骂不误,死木头,烂木头……锋,我问你,你要老老实实回答我,你会不会真如他所說再婚娶个小婆。”我一脸认真,醋劲十足地问道,脸上写着:你敢說会死定了。

    锋笑了笑,开心地把我搂入怀中,“放心,我有你一个就够了,哪敢再娶一个。”不知怎的,见到他为他吃醋的样子,他就感到莫名奇妙的高兴。

    咦,奇怪,被我這样质问还笑得這么开心,真是奇怪,不过算了,我对他的回答很满意,哈哈哈我爱你哦锋,好爱好爱你……我回搂着锋,在他怀里暗自偷笑着。

    “怎么样,身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身体哪里不舒服?”什么意思?這让我想起了昨晚的事情,你结实的胸膛压着我……

    “哎哟,没有啦!你不要问嘛!”羞死人啦!

    我一下子红了脸,赶紧推开他,然后转过身去背对着他,低着头捂着自己发烫的脸。

    有没搞错,哪有人拿這种事出来问的嘛!咦,丑死人啦!

    他邪笑着盯着我的脸看,又再抱住我:“你的脸好红哦,来,让我亲亲就不红了。”他嘴起小嘴就要亲。

    我一把推开他,依然是红着脸,羞答答地說:“走开啦,谁让你亲呀?”

    “你让我亲咯。”他对我眨了眨眼,坏坏地說。

    “我才不。”我拔腿就跑。“有本事来捉我呀,跑得赢我,就让你亲个够。哈哈哈……”

    哼,我可是长跑冠军哦,我才不信你跑得赢我呢?况且你又這么高,量你也跑快不到哪去,顶多迈出的脚步大点而已嘛!想亲我,没這么容易!

    正当我得意地想着时,一“件”不明物体在空中打了个滚,最后双脚落地,停在我面前。我吓了一跳,定惊一看,是锋耶,他正笑咪咪地看着我。刚才那是轻功吗?不会吧,真有轻功那回事吗?哇,我好崇拜哦!我要学,我要学,我要拜他为师。

    我飞快地跑到他身边,拉着他的手嚷着:“锋,你刚才好厉害哦,我要学,我要学,你教我,好不好?你教我,你教我……”

    他一把抱住我就吻了起来,我不安分地挣扎着,喂喂喂,你还没答应教不教我呢?等一下再吻嘛……哎,挣扎无效,算了,等你吻饱了再說吧!我乖乖地闭上双眼,乐滋滋地陶醉其中。

    过了好半晌,他缓缓地放开了我。

    “怎么样,怎么样,你愿意教我吗?什么时候教我,现在好不好,嗯嗯……。”我兴奋地拉着他问,眼睛忽闪忽闪地等待着他的回答。

    他笑着在我额头吻了吻:“傻瓜,有我在,你根本不用学武,我会保护你的。”

    我当然知道你会保护我,但我想学嘛!要知道轻功在二十一世纪是虚伪的哦!如果被我学会的话,威风咯,首先成为新一代的武打巨星,红过成龙呢!什么广告呀、电影呀接得手软,人气旺自然荷包胀咯……哇……真是想起就兴奋……好,我一定要学、学、学。

    “将军,你没棋了。”沐桐喝了口茶宣布道。

    “有没有搞错,這盘不算,我太大意了,重新来过。”我气愤地把棋盘上的棋弄乱,重新摆过,下一盘棋,我一定要专心致志,小心奕奕才行。

    “喂,小姐,這次是第几盘棋啦,每盘都說不算,什么自己太大意,技不如人就认了吧!我又不会取笑你。”他一副想笑不敢笑的表情,喝着茶掩饰着。

    “你不会笑我,才怪,看你张脸弊得通红,小心有内伤。”我毫不客气地提醒他。

    “噗。”沐桐一口茶喷了出来,接着狂笑三分钟。

    我捂着耳朵“喂,你笑够了没有,给点面子我好不好。”

    “对不起,对不起,我太失礼了,不好意思。”他勉强止住笑,但你脸上的笑意还是很明显。

    哼,這块木头,如果不是太无聊的话,我才不要和他下棋呢?本来是叫锋教我轻功的,哪知道他学的轻功竟花了二十多年的光阴才学了七成。哇,还是不学算了,我可不想白白浪费二十多年的美好光阴哦!学得来我都七老八十咯!死木头,烂木头,棋艺那么好干嘛!想当年我在班上可是数一数二的棋王哦,来到這里和他一比却败得一蹋糊涂,要是让我二十一世纪的同学知道,那是一件多么丢人的事啊!真是七四五八。对了,改天找来小小和凌锋一起打麻将才行。不行哦!三缺一哦,算了,让那块木头一起玩吧!三个对付他一个,看他怎么死,嘿嘿嘿……到时候一定要打个二十一圈才行!耶,就這么定了,不过,古代有没有麻将呢?应该有吧!《皆大欢喜》那部古装戏里不是有吗?這里应该会有的!改天问问小小才行!为什么不问面前這块木头呢?开玩笑,我才不想再被他取笑呢。

    “喂喂喂,你发什么呆,还玩不玩?”沐桐拿着褶扇在我面前晃了晃。

    “啊啊啊,干嘛,晃得我头都昏了,不玩啦,”我扫开面前晃来晃去的褶扇。

    “哦,认输啦,早应该啦!”

    “你才输,在我的字典里没有输這个字,我只是想休养生息,养足精神再跟你斗过”。

    “哦,那我就待目以待咯。”

    “哼,待就待,怕你不成。”

    “好大的一口气,那我們下次再斗过。”

    “沐公子,凌爷有请你到书房去一趟。”门外站着的一名丫环說道。

    “好的,我這就去,宁儿,你要不要一起去。”他站了起来对着我问。

    “费话,我去那干嘛,叫你又不是叫我,你自己去吧,我在這里等到你回来。”我收拾着棋盘里的棋說道,输了這么多盘棋,心情难免不太好的。

    “那好吧,我去去就回,你在這等我吧!”說完随着丫环去见锋了。

    “好无聊哦,小小又不知道跑哪去了,唉!”我重重地叹了口气。

    “蹬、蹬、蹬。”

    哇,哪只怪兽走路這么大声。

    “喂,你怎么会在這?”好熟悉的声音,不会是那个臭三八吧!

    “我还以为是只怪兽呢?原来是条恐龙。”果然是她,那位表小姐。

    “喂,你在說什么怪兽,恐龙的,你别为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奇怪,她在說什么?

    “是吗?知道就好,我还怕你不知道呢!”我头也没抬地說,手继续摆玩着手中的象棋,没停过,也没要停的意思。

    “你,你给我滚出去。”她气呼呼地指着门口大吼。

    “你叫我滚我就滚,那我不是很没面子吗?况且,你赁什么赶我出去,论辈份,我是你表嫂,我没赶你走,你该幸庆才对。”我看都没看她一眼,心平气和地道。

    “你,你敢教训我。”

    “我干嘛不敢教训你。”

    “啪”的一声。

    “住手。”站在门外的锋和沐桐同时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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