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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孙正非屹立在苏仙山山巅,俯瞰复苏之城,晨光之下,林州这片美丽富饶的土地显得朝气蓬勃、欣欣向荣。
其实,心中有爱,再贫瘠的地方也会别样精彩。美,从来都出自于心境,因为现实本无美丑。
回到房间,不见芳踪,敲她房门,精彩呈现。
“怎么样?还疼不疼?”语气温柔依旧,却多了熟味,淡了风情。
“不疼了。”没良心的家伙,似怨这个冤家扰动了心弦,张迎春语气里的心思,估计连她自己也猜不透。
“走,我们吃早餐去。”
乖乖地随他,牵手也不敢挣扎,内心还有点小甜蜜。
时间尚早,清新的空气里,幸福的人儿在林荫大道上漫步,进入一家粉店,一碗鱼粉两个煎鸡蛋,张迎春吃了个精光,居然还忍不住喝了两口鲜汤。
没安好心的家伙!带我来品尝酸辣鲜美的早餐,这不是明摆着想让我长胖吗?张迎春闷笑着生出责怪这个大坏蛋的心思。若是孙正非会读心术,估计会气得七窍生烟,八处冒火。
过完早,兵分两路。
孙正非耐心等到银行开门营业,取出一大包钱,匆匆赶到门面,几个女人正虚位以待。
王大姐爽快的在转让协议上签字,又心不甘情不愿地说:“孙师傅,要不是我着急在省城给儿子买婚房,我还真舍不得把房子让给你。”
“王大姐,谢谢你了!”孙正非说得真诚,心里却也没有觉得占了多大便宜。只不过他的钱来得顺畅,花起来不觉得心疼。
“孙师傅,把你的身份证给我一下,我们去帮你办个房产证。”自从孙正非一进屋,张家大姐就不停打量着他,想看出此端倪来。
掏出身份证给她,就问:“张姐,没有什么事了吧?”
“没了,就是身份证要过几天才能给你。”
“那我们走了!”
“哎!你们俩个倒是吃完饭再走啊。”
“谢谢了,我的车上还有一车水泥,工地上等着要用,我们要早点赶回去。”
“哎!你拿一份协议走呀。”
拿起协议书,孙正非想到自己不好保管,就顺手递给张迎春,她措手不及,满脸通红,讪讪的接了过来。
王大姐笑道:“孙师傅,你不上楼去看看房子啦?”
“不看了!我们要赶时间。”
反正好坏都是自己的了,也不着急这一下子去看个明白。每个门面开间五米,进深有十二米左右,这笔买卖亏也亏不到哪里去。
宝马欢快地驶离林州市,驾驶室里,少了刻意的风情,多出自然温馨。
“迎春,你大姐看上去很是精明能干呢。”
“本来也是呀,我姐夫只知道上班,其他什么事情都不管,全靠我大姐操持。”张迎春悠闲的欣赏着窗外风景,脱口就来。
“你大姐夫是做什么工作的?”
“铁路公安,专门抓小偷。”
“那他的工作很辛苦,也很危险。”
“是呀,姐夫就负过伤,害得我姐一天到晚都提心吊胆。”
“这几年外面有点乱,你一个人到粤州去进货,不怎么安全。”
“没事!头两次大姐会陪着我一起去,姐夫在那边有许多铁路系统上的熟人,他们都会关照我的。”
“那就好。你准备了多少资金开店?”
“五百。”
“这也太少了点吧,光一台好点的缝纫机就要一百二十。”
“五百已经不少啦!现在很多做生意的人,就是几十块钱起步,我这还是算多的呢。”张迎春暗暗鄙视了他一眼,你以为个个都像你这个土财主?
孙正非捕捉到她的小心思,生出撩她之心,“我看你身体柔软性蛮好,你是不是练习过舞蹈?”
腰是女人的灵魂,这娘们屁股不小,却生得个细腰。借着交谊舞的机会,孙正非有幸搂过几个堂客们的腰,相比之下,手感有天壤之别。
“没有啊!但我能叉一字。”
“你可以学习瑜伽。”
“瑜伽,天竺瑜伽?”
“对呀!瑜伽可以塑造身材,还能够陶冶情操。”
“真的呀?”
“真的,一套的电视节目里早晚都有瑜伽教学,你可以照着学,你学会了就教我,我们俩个一起练习,效果更佳!”
“好哇!”
张迎春突然发现他的表情有些怪异,狐疑的看了他一眼,“你这表情怪怪的,是不是又想打什么歪主意?”
“你说什么呢?你这脑瓜子里,怎么一天到晚想着乱七八糟的事情!”孙正非当即一脸严肃,倒打一耙。
“哼!我发现你这个人最狡猾,就是一个十足的大坏蛋!”张迎春俏生生的瞪着冤家,识破他的奸计,心弦却被撩动。
好看的皮囊千篇一律,有趣的灵魂万里挑一。生活很糟糕,他却能让自己笑出声来,享受着意想不到的开心。我张迎春何其幸运,居然遇上了他!
门面在手心不急,孙正非计划转运几天河沙,再讨个运输水泥的差事送她去林州。
回到工地,两个人各有顾忌,似心照不宣,不相往来。
......
这天中午,孙正非驾车来到小卖部,张迎春和家人们已等候多时,他赶忙下车。
张母客气的说:“孙师傅,又要给你添麻烦了。”
“阿姨,不麻烦,顺路而已。”孙正非麻溜地掏出香烟,装给未来的岳父大人。
“你也是的,都不晓得装烟给孙师傅,还好意思接!”张母见状,不由数落老公不知礼性。
“我的烟太差,孙师傅抽不习惯。”本份的张父讪笑着说出心里话。
张迎春搂着个黄毛丫头,笑嘻嘻地说:“孙正非,这是我家七妹,张兰芷。”
“哥哥好!”张兰芷生得大眼翘嘴,显得率真。
“你好。”孙正非不正眼瞧她,一副老气秋横的模样,其实,他只不过大了心理年龄而已。
惜别众亲,迎春情绪低落,轻轻抽咽,孙正非按捺心愉,轻嘲道:“憨妮,你若是想念父母,我接你回来就是,两个小时的路程,跟你在青草镇上班有多大的区别?”
哼!她怒瞪没有亲情的家伙,收起莫名的乡愁,掏出手帕擦拭泪水。
“你这手帕子蛮好看的。”
“这是我买来白手帕,自己绣的花。”
张迎春打开手帕,没有人比她更加渴望鸳鸯戏水,厮守一生。
“我也给你绣了一块,还编了一个平安结。”她轻盈地取出平安红结,灵巧地挂在中间的后视镜上。
“怎么样?”欣赏着自己的杰作,洋洋自得。
“很好!迎春,你对我这么好,让我怎么感谢你呢?”司机最在意平安,孙正非动了真心,生出实意。
哼,大坏蛋!少来这一套。张迎春显露出一副不稀罕的神色,一股温馨浪漫却涌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