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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心里的刺

作者:未未不是微微返回目录加入书签推荐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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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送走叶太医,杨慕白给杨相像写了封家书,把她要在宫里生活两年,还有身体情况,以及在这生活状况告诉杨父杨母,让他们不要担心。

    裴盛远下朝后,便来凤仪宫。看杨慕白心情不错,叶太医应该诊治结果还比较理想,便问道:“叶太医今日诊治,结果如何。”

    以前太医院全部由他控制,现在,他不敢再过问,怕引起杨慕白不快,只想让她告诉他自己。

    杨慕白只淡淡地说:“就那样。”

    叶太医第二次来诊治时,杨慕白问道:“叶太医第一次为我诊脉时,能否诊出麝香毒素有停用之说。”

    叶太医回道:“当时诊治,药是伤到根本,但是还可调理治愈。余毒清除,也会比常人难受孕。这种情况,有两种可能。第一是没有继续下毒,第二种是有其他药,中和了麝香毒性,减少降低了毒素对人的伤害。”

    杨慕白又问:“能查到是哪种情况吗?”叶太医回:“这种药方,太医不会记录在案,只有当时太医心里才知道。”

    杨慕白心里有一根刺,是裴盛远种下的,想拔出来,血肉模糊。留着,时不时扎一下,全身饺肉一样疼痛。

    她试图去找一种平衡,让裴盛远不痛快,这种平衡会慢慢向她这边倾斜。

    她对裴盛远说:“我要一个女人。”

    裴盛远知道,她找各种能伤害到他的事。也好,如果这种伤害能转移到自己身上,让她心里舒服一点,有什么不可以呢?

    裴盛远说:“慕慕需要什么样的女人呢?”

    “我要能伺候女人睡觉的女人,技术要好的。”

    裴盛远脸色一变,说道:“慕慕,这里是后宫,你是后宫之主,这样由理不合。”

    杨慕白挑衅道:“那怎么办呢?我就是很需要一个女人,如果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我很怀疑你的诚信。我在这里,并不自由。”

    裴盛远以为人做过最疯狂,也最卑微的事,就是今天晚上。他带他的皇后,来到京城最大的青楼,千媚坊,点了这里的头牌。不是给自己,是给他的皇后。

    人来之后,杨慕白对裴盛远说:“你要看着吗?”

    然后不管他出没出去,用手抬起花魁的脸,吻了上去。裴盛远关上门时,看到杨慕白很深情吻着花魁,花魁一会便软在杨慕白怀里。杨慕白吻技很好的,逛青楼也很熟悉,像个老嫖客,点的都是头牌。

    裴盛远就站在门外,等杨慕白结束,好像过了很久很久,杨慕白才笑着从屋里走出来。香吻了一下花魁的脸,看了一眼裴盛远,往青楼外面走。

    本以为杨慕白只是心血来潮,没想到,每隔几天,杨慕白就要来逛一次青楼,真成了一个地地道道的老嫖客。

    后来,杨慕白去青楼回宫,都会对裴盛远露出一个笑脸,说道:“今天你很乖哦!”

    四个月后,叶太医给杨慕白诊脉,说杨慕白已基本痊愈,但平时还需要注意,不可多食寒性食物。温养的药都是上好的,杨慕白肉眼可见的,更滋润起来。

    杨慕白的荒唐行为,太后是知晓的,并未阻拦。

    郑丽找过裴盛远,把之前杨慕白对她们说过的话传给裴盛远。

    裴盛远只是说:“以后不要再去找她了。”

    他承诺过,她是自由的,她想做什么都可以。虽然嫉妒得要命,却不敢发作。

    杨慕白没想到,来阻止她的,是她的父亲。

    那天,杨父带着秋月和杨程过来,说是想杨慕白了,带杨程和秋月过来伺候杨慕白。

    杨父只说了一句话:“慕慕,你从小到大,先生教的是孔孟之道呀!”然后叫来杨程和秋月,当着他们的面对杨慕白说:“如果以后小姐还到不干净的地方去,直接腿打折。如果他们下不了手,写信给他,他会过来,亲自打折杨慕白的腿。”

    杨慕白问杨父:“父亲,是谁告诉您?是皇上让您来的吗?”

    杨父说:“丑事传千里。”

    无奈说道:“慕慕,有些事,适可而止吧!如果真不能原谅他,就跟父亲回家吧!”

    杨慕白摆摆手:“我还没玩够呢!”

    杨父来过之后,杨慕白再没去青楼。裴盛远心里想着,看来杨慕白还是怕杨父的。

    这天晚上,裴盛远来到凤仪宫,看到杨慕白笑眼眉开。便问道:“慕慕有何喜事,这么高兴?”

    杨慕白没有回他。在挑选画像。

    然后挑了三张画像,送到裴盛远面前。问道:“裴盛远,你看他们仨谁更秀气。”

    裴盛远不解,便问:“他们是什么人?”

    杨慕白漫不经心地说:“教乐坊的技师。”

    裴盛远又问:“慕慕这是何意?”

    杨慕白回道:“父亲不让我去青楼,那便让他们进宫来陪我。这次我要男妓,不要女人了。你去帮我挑一个面色最英俊的,送到我寝宫来。”

    裴盛远把拿在手里的画像撕了,大声说道:“杨慕白,你太过份了。”

    杨慕白说:“怎么,尊贵的陛下,您不愿意。如果您食言,我即刻便离宫。”

    接着说:“我就要你撕掉的这名男子,请陛下把画像粘好,然后照画像去把人请过来。”

    裴盛远盯着她看了很久,然后捡起画像,放在桌子上拼起来。用将糊把撕掉的部分一点点粘好。

    裴盛远粘完,红着眼,问杨慕白:“就他一个,以后都不要找别人了,可以吗?”

    杨慕白轻蔑地说:“你没资格跟我讲条件。”

    然后进寝宫睡觉:“明天晚上把人送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