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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有匪君子,如切如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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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尺素重重封锦字。未尽幽闺,别后心中事。佩玉采丝文竹器。愿君一见知深意。

    环玉长圆丝万系。竹上斓斑,总是相思泪。物会见郎人永弃。心驰魂去神千里。

    尺素表意,一封书信了却心头烦意。

    白鸽,飞来飞往,数不尽的路程,数不尽的思念,一路一归程,一语思一人,一叶一菩提,一曲断一魂。

    清猗,每次接到回信时,都只是俩个平安二字,拿着这样的平淡无奇的信封,虽然只有两字,但清猗每次都会反复念读。

    闲来无事,清猗打算出去游玩,曾经听闻两人伐竹取道,见一小潭,幽静而美丽,旁边深潭,蛟龙凸显,神威降临。

    龙威潭在汴下有着不小的传说,在打听到此潭的方位后,清猗打算前往一游。

    清猗向来都向往陶渊明的结庐在人境,而无车马喧,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寂静生活。

    华灯璀璨固然美丽,月白风清亦是致远。

    从小丘向西走一百二十多步,隔着竹林,可以听到流水的声音,好像人身上佩带的珮环相互碰击发出的声音,令清猗喜悦。

    沿路走下去看见一个小潭,潭水格外清凉。小潭以整块石头为底,靠近岸边的地方,石底有些部分翻卷出来,露出水面,成为水中的高地,成为水中的小岛,成为水中的不平岩石,成为水中的悬崖。

    青树翠蔓,蒙络摇缀,参差披拂。

    青翠的树木,翠绿的藤蔓,遮掩缠绕,摇动下垂,参差不齐,随风飘拂。

    向小潭的西南方望去,看到溪水像北斗星那样曲折,水流像蛇那样蜿蜒前行,一段明的看得见,一段暗的看不见。

    两岸的地势像狗的牙齿那样相互交错,不能知道溪水的源头。

    潭中没有所谓的蛟龙,只有数百头鱼儿在游动,鱼尾上摆,惊起了一滩水露,突然远去,来来往往好似与人们玩乐。

    野芳发而幽香,佳木秀而繁阴。

    景致如斯,令人神往。

    日出而林霏开,云归而岩穴暝,山林知林鸟的快乐,人知从清猗的游而乐,而不知清猗之乐而乐邪!

    清猗带着桃夭和小裴来到了龙威潭。

    四下里竹林和树木包围着,寂静寥落,空无一人。

    使人感到心情凄凉,寒气入骨,幽静深远,弥漫着忧伤的气息。

    “小姐,这是什么地方啊,怪凄凉的,”小裴弓着身体,打了一个寒颤。

    “就是,这里不宜久留,我们还是赶紧离开吧!”桃夭在旁附和。

    清猗老气在在的说:“处宁静以致远。”

    在欣赏了周围的一些景色后,架不住两人在旁边的念叨,不久清猗带领他们离去了。

    好在清猗上次也打听好了另一处离这不远的游玩之所。

    几人走过竹道,驾着停放在外面的马车,一路远去。

    揽星阁,朝国名楼。

    危楼高百尺,手可摘星辰。

    不敢高声语,恐惊天上人。

    揽星,揽星,说着就是这个道理吧,虽然向来人们都有夸大其事的说法,但是不可否认的是对于这样于天相齐的事物,人们从来都是向往的。

    山石中耸立着一座高楼。阁楼前方水波远去,一眼看不到尽头,南姩湖于它相对。

    秋水共长天一色,孤鹜与落霞齐飞。烟波浩渺,几不可查。

    清猗看着这样的胜景,突然理解为何许多诗人欲乘风归去,当一个飞仙。

    观于山川、草木、虫鱼、鸟兽,清猗有所得。

    离开了那一片净土,几人回到了汴下繁华的都市。

    “害,真是可怜,”一个温润如玉的男人站在一个乞丐面前。

    他将自己的荷包打开,往手心倒了倒,空无一文的尴尬令他僵硬。

    “怎么会,”男人惊声低呼。

    对着正蹲在墙角,看着他的乞丐笑了笑以掩饰他的无措。

    “给,”突然一支玉手出现在景洪的面前。

    “小姐,善意,”景洪对着清猗笑了笑。

    清猗回笑:“无事,公子同理。”

    清猗他们本打算去小店用餐,没成想竟看到这一目,于事解开自己的荷包将其中的一些铜币拿出,给了那个可怜的人。

    突然,接过铜钱放于胸口后的乞丐,一把抓过清猗的荷包就跑向了远方。

    “小姐,”桃夭看着这一目,惊声呼喊。

    “你的荷包”。

    “无事,大不了去登记补绣,”清猗摇了摇头,示意算了。

    朝国对于荷包有着明确的规定,荷包要标实个人姓名,他人不得随意将姓名标在荷包上,标实的姓名和图案需要做登记,以实名为准,绣的荷包也只能为政府指定的有独特的唯一工艺的织娘提供,一人只有唯一个,丢失或损坏需要重新登记,并领取一个。

    在这样下荷包成了一个人独特身份的象征。

    “告辞,这位小姐,有缘再会,”景洪看着乞丐拿着荷包走了,眼底中透出一抹笑意。

    “再会,”清猗点了点头,微微行礼。

    一间房子中,在清猗看不到的地方。

    “得到了吗?”男子询问一个乞丐。

    “给,大人,”男子接过荷包,大拇指轻抚绣在荷包上的名字——清猗。

    将荷包别在腰间,男子拍了拍那个乞丐的肩膀说:“干的好,等会我请你喝酒,还有我一定不会将你擅自离岗的事情上报给他,我会保守这个秘密的”

    “应该的,”乞丐恭敬的道,听到他的承偌心中感到无比喜悦。

    星垂平野阔,大江入海流。

    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河流奔腾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