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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烟以毕生最慢的速度走到毕夏的身边,低语道:“对不住了官人,如果您携带银票自然是皆大欢喜,若是您未带银票,今日如烟也不会给您难堪,大不了这六千两我自己还妈妈,不管多少年……”
随后,如烟如同之前的春儿般颤抖的将手伸向毕夏的衣袍。
毕夏在醉梦中,感觉有什么东西在动自己的胸口,怪痒痒的。
于是无意识的伸出手抓住那个让自己痒的东西,阻止了这“做坏”的东西,毕夏又继续睡了。
小心翼翼摸索毕夏衣袍口袋的如烟,突然被毕夏抓住了手。
她也是第一次感受这样的感觉,顿时不知所措。
想要抽回来,却发现毕夏抓的挺紧,还抓着她的手送到了嘴边,似乎是梦中在吃什么美味吧。
惊慌失措中的如烟顿时被逗笑了,“这个李公子,连睡觉都不老实……”
钱万钱看到这一幕整个人都不好了,李白这个无耻的家伙,竟然没买票,先上车了。
无奈的如烟只能用另一只手去继续摸索,如烟摸遍了前面也没摸到有银票或者银两,只能往毕夏的身后抹去……
她这动作,从钱万钱他们的角度看来就是如烟在耍流氓……
不仅抱着毕夏,还特么一只手不断的摸来摸去……
钱万钱目眦欲裂,他感觉自己的肺都要气炸了。
终于在毕夏的身后摸出几块碎银。
如烟震惊了……这李公子来凤鸣轩竟然只带了三块碎银!
以凤鸣轩的价格来看,这么点钱除了能喝一碗稀粥外,什么都干不了。
如烟整个人都凌乱了,李公子竟然带最少的钱,说最豪爽的话。
她觉得李公子这个人真的太可爱了,她差点笑出声。
这倒是她误会毕夏了,毕夏并非正常人,呃,不对,毕夏有系统背包,他连内裤都在里面分割着放,何况银两这种死重死重的东西呢。
当然毕夏的钱是够六千两的。
之前,就连毕夏都不知道小半什么时候把花大帅他们的军饷大半都给藏了起来。
等到刘演他们查看战利品的时候,已经留的不多了。
后来在这个村时,小半将他藏的大半银子银票什么的都上交给了毕夏。
说这只摸到三块碎银的如烟,她也不敢离开毕夏,只能假装继续摸索,心中暗暗的想着办法。
想着想着,还真被她想到了一个办法,那就是以最快的速度……醉酒吟成新诗!(度娘)
只见如烟扶起毕夏,直奔二楼而去,一直到他们关上房门,下面的人才反应过来。
还有这样的操作?暗箱?内定?
一群吃瓜群众都觉得无趣的很。
而钱万钱则对着老肥婆大吼了一句:“老肥婆,你跟我解释这是怎么回事!”
然后……说完话就不省人事了。
清瘦商贾幸灾乐祸道:“哎,这钱万钱心理承受能力着实太弱了点,多大点事,就晕过去了。”
老肥婆也是一脸的懵哔,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总觉得她应该把如烟拦下来,却又摸不准如烟到底是摸到钱了还是没有摸到,迟迟不敢有什么行动。
隐藏在人群中的小半,一脸贼笑的消失在人群,不久后,就潜藏在毕夏隔壁的房间中,护法了起来。
也幸亏是毕夏在酒醉沉睡中,不然毕夏非得拍死小半,就以小半的功力,隔一间房跟隔一张纸似的,有个啥他都能听得到……
……
毕夏在半醉半睡中,感觉到有一条热毛巾在给自己擦脸。
毕夏的身体对此动作极其熟悉,皮肤的感觉告诉毕夏,他这是回到了军营中,阴丽华在服侍他。
于是包括后面的更衣,毕夏也没有给如烟添多少麻烦,像个小宝宝一样,乖乖的很配合。
随后毕夏又听到了之前那熟悉的琴音,整个人躺在床上,彻底放松,如同飞升仙境,犹如看到了祖国大好河山……
毕夏梦到了自己坐在宽大的龙椅上,左边抱着阴丽华,右边……竟然是那弄弦人!
毕夏在梦中看到弄弦人那一刻,眼睛也无意识的睁开了一下,心底一个声音告诉他,“嗯,没错了,确实是弄弦人……”
祥云瑞雪,片片升温。
寒潭冰谷,点点喷薄。
古人过早起床的生活习惯,导致街道上的叫卖声在天将明时就已不绝于耳。
喜欢睡懒觉的毕夏,自然是对周围的嘈杂声吵的有了一丝火气。
用被子蒙住头,嗡声嘟囔道:“还让不让人睡了!”
下一刻毕夏又闻了闻,心中想着,“怎么有种陌生的香味,莫不是丽华在我床上放了新的香囊?”
“噗嗤……”
一声空灵的轻笑声传入穿入耳中。
嗯?有美女?
“唰!”地一掀开被子,看向声音传来之处。
“弄……弄弦人?”
毕夏惊的眼珠子都快瞪出眼眶了。
虽然他昨晚喝断片儿了,但是之前的记忆还有啊,他还是知道弄弦人的。
他记得他在凤鸣轩,听弄弦人弹曲来着,怎么又回到军营了,还把人家给带回来了。
不过下一刻,毕夏心中一惊,不对,这是女孩子的房间!
几乎是同一刹那,他发现一个更加严重的问题,他为什么会那么腰酸背痛呢?
电光火石之间,他下一个发现差点把自己吓死,他竟然全身凉飕飕,更为可怕的是自己就这么坐在弄弦人面前。
开什么国际玩笑,难道是自己的醒来方式不对?
这一连串的发现几乎都是发生在一瞬间,毕夏“唰!”地拽回了被子盖住自己。
心中万分震惊,这他喵的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自己怎么会睡到别人的房间里,还特喵的是个女生的房间。
令毕夏想不通的是,弄弦人只是微微脸红,并没有回避什么。
随后他又发现,今日的弄弦人似乎……发型变了?
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被高高的梳拢在一起,在头顶打了个结。
毕夏看着今日的弄弦人,除了发型有变化之外,好像还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变化,只是哪里不同,他也说不上来。
不过这时候不是毕夏思考人生的时候,面前还坐着一个人呢……
“弄弦人?”
面前的弄弦人,不,面前的女孩托着腮歪着头疑惑道。
这女孩一问,毕夏才想起来,弄弦人只是自己这么叫的,人家到底叫什么还不知道呢。
(PS:懵哔树上懵哔果,思过崖前你和我,看懂了的童靴,和我一起来思过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