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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你过来。”
听到女儿招呼,白有力连忙从小货车上跳下来,朝三人走来,拘谨的朝江郅鞠躬欠身,“谢谢江总和江太太对我家双双的照顾,还帮我找活计,江总您放心,我一定好好做事,不辜负您的照拂。”
江郅颌首,淡声问道:“简历带了吗?”
“带了带了。”
白自力连忙把放在驾驶台上的个人简历拿出来,双手递给江郅。
江郅认真看了看简历,说道:“可以,我会让助理安排下去,等人事通知。”
“好好,谢谢江总,谢谢江太太。”
听到白自力的称呼,林浅笑有些不好意思,觉得有些太见外,但又考虑到江郅跟白双双不熟,只好腼腆的笑笑。
大约是看出大家的不自在,江郅简单说了两句后,拿着白自力的简历回书房继续工作。
江郅一走,白双双紧绷的身体和紧张的心情顿进松懈下来,同情的拍拍她肩膀:“难为你了。”
林浅笑以为她在说帮白自力找工作的事,笑眯眯的摆摆手,“不难为的。”
等白自力把小货车里的东西全部卸完后,林浅笑开心的邀请两人进去喝茶,“快中午了,就在我家吃午饭呀,我让厨房做了你们的饭,今天有你喜欢吃的酸辣鱼。”
白双双婉言拒绝了,“下次吧,我妈也进城了,就在我住的地方,她等着我们回去开饭。”
好叭。
好友一家三口难得团聚,林浅笑也不好再劝,转头吩咐佣人把酸辣鱼给白双双打包带回去吃。
白双双哭笑不得,正要推辞,林浅笑转头跟她解释:“这道菜是专门给你准备的,我和江郅都不吃辣。”
“那行吧,谢谢我家笑笑这么想着我。”
白双双说着,抬手捏了捏林浅笑瓷白娇嫩的脸颊。
指尖的触感细腻柔滑,白双双捏了一下,还想再捏第二下,忽然有种被危险盯上的寒毛倒立的感觉。
她下意识抬头,就看到江郅身姿颀长的立在三楼落地窗前,面无表情的盯着自己。
她连忙把手收回。
见好友神色有异,林浅笑杏眸露出淡淡疑惑,“怎么了?”
白双双虽然没抬头,但依旧能感觉到那道阴沉不悦的目光还笼罩在身上。
“没事,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林浅笑拉着她不放,“等等,酸菜鱼。”
被冷得冻得死人的视线盯着,白双双多呆一秒都倍觉煎熬,正好这时,佣人把打包好的酸菜鱼提了过来。
白双双赶忙接过酸菜鱼,丢下一句“拜拜”,头也不回的跑向白父停在别墅大门外的小货车。
……
天气热,许嫂担心白父送过来的河虾养不了多久,就问林浅笑想怎么吃。
“油爆虾厨房会做吗?”
“会。”许嫂默了默,提醒了一句:“但是先生胃不太好,一般吃得比较清淡。”
林浅笑眨眨杏眸,想了想,“那就做清淡点的吧。”
等到开饭时,林浅笑杏眸在餐桌上找了一圈,没看到虾,扭头问小二,“虾呢?”
小二笑答:“刚下锅,许嫂说这河虾鲜美,白灼更显原汁原味,太太等等,马上就好了。”
“哦。”
林浅笑倒也不是有多爱吃虾,主要白双双老是在微信上谗她,谗得她心心念念。
也不知是不是厨房特意掐着点,江郅刚坐下,白灼河虾就端上来了。
这些河虾都是野生的,个头大小不一,被厨房精心摆成了一朵花的形状。
林浅笑迫不及待的夹了一只,喜滋滋的放进嘴里。
“呀。”
江郅抬眸,见她眼泪汪汪的捂着嘴,马上起身朝她走来。
“怎么了?”
林浅笑眼眶红红的望着他,放开捂着嘴的手,伸出粉红的舍尖,上面扎着一根细红的小剌。
江郅黑眸一凝,低声跟她说了句:“别动。”
随即扭头朝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的小一冷声吩咐,“拿药箱过来!”
小一被他冷戾的模样吓得脸都白了,赶紧跑去储物室把药箱抱过来。
江郅冷着脸从药箱里找出镊子,用酒精消毒,左手轻轻掐着林浅笑下巴,用镊子小心翼翼把她舍尖上的细剌拨出来。
一颗细小殷红的血珠从舍尖冒出。
他黑眸凝聚着暗沉的光芒,声音低低的问她:“疼不疼?”
林浅笑动了动舍尖,殷红的血珠瞬间消散,下巴还被他握着的原因,她舌头不太灵活的说道:“不疼啦。”
他不着痕迹的松口气,又让佣人倒了水给她漱口。
厨房里的许嫂得知林浅笑被虾头剌到了舍头,连忙过来查看。
“太太没事吧?”
见林浅笑摇头,许嫂诚恳恭敬的向面色阴沉的江郅认错:“是我的疏忽,以后我会注意,请先生和太太原谅。”
林浅笑刚想开口说与你无关,站在她身边的江郅忽然冷冷的开口:“厨房所有人,这个月奖金减半,再有下次,全部辞退。”
“是,我会通知下去。”
等许嫂离开后,林浅笑望着主位上脸色阴沉的江郅,忽然意识到,这才是他真实的性格,且从未改变。
冷漠狠厉,阴晴不定。
这些日子两人的相处,谈不上融洽温馨,但也和平无事。
而且,他还吻了她,而她,内心也并不讨厌被他亲吻的感觉。
她有时候会想,如果一直这样生活下去,其实也可以。
可就在刚刚,她忽然意识到,有些事情是她没办法去改变的。
比如,他是书里的大反派,他性格冷戾脾气暴躁。
她是书里的短命炮灰,她或许能阻止自己不要像原主那样犯错,但她却改变不了其他人。
“吃饭。”
林浅笑正想得出神,耳边忽然听到他低沉的说话声,她恍然回过神,发现碗里多了一只剥好的河虾仁。
她抬眸朝他看去。
他黑眸微微垂着,修长分明的手指捏着小小的河虾,也不知他怎么办到的,就轻轻一扭,虾身与虾壳虾头就被完美剥离。
他把剥得干干净净的河虾仁沾了酱汁,放进她碗里,不急不徐的伸手去拿另一只。
她愣愣的看他一连剥了七八只,大大小小的,在她碗里堆成了小山堆。
见她不吃,他眉头微皱的问道:“身体还有不舒服?”
她想了想,问他:“江郅,你会把我关进精神病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