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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八角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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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姨姨才不会打人呢!你要真是舅舅,怎么会不知道小天的头是不能摸的?”二郎道。

    张友仁明白了,原来破绽出在这里啊,解释道:“二郎啊,舅舅前段时间被人打了一顿,所以有些事情就忘记了。”

    二郎站起来,抱起小黑狗就跑,“你是大骗子,你不是舅舅!”

    张友仁挠挠头,这又是哪儿说错了?

    这小屁孩可真够鬼灵精的,想通过他的嘴,确认这具身体的真正身份都不易。

    他顺着记忆中昨晚来时的路,向角门走去,围着荷塘转了一圈又一圈,就是找不到出去的路。

    一次次脚底丈量,他明白了,这里不但有阵法,在最外围,更是有一层隔绝外界的透明薄膜结界。

    而这阵法的阵眼,应该就在荷塘深处的那座小亭子里。

    可惜,那艘小舟被自己一脚踏翻大莲花深处了,否则倒可以乘舟过去看看。

    他想了想,反正自己的这身衣服也不沾水,左右又无人,何不泅过去?

    进了那八角亭,虽是盛夏,亭内却有一股阴寒之气。

    小亭不大,不过二丈九尺六寸方圆,陈设也极为简单,一石桌,二石凳而已。

    石桌上放着一张不知什么材质的黑色棋盘,那棋盘九纵九横,上面散落着几十颗黑白两色棋子。

    那阴寒肃杀之气正是从棋盘上散发出来的。

    张友仁转了一圈,把关注的重点还是放在这棋盘上,坐在石凳上,手不自觉地摸向棋子。

    棋盘冰凉,这棋子却是温热。

    张以仁蹲下身子,仔细察看那棋盘,越看越是惊奇。

    这棋盘、石桌、石凳,竟是与凉亭连在一起,是用一块完整的石头镂空挖出来的。

    张友仁更加好奇,随手抓向一颗棋子,那棋子却如在棋盘上生了根一盘,纹丝不动。

    有石桌、有石凳,很明显是供人下棋消遣用的,而自己却拿不动这棋子,是因为修为太浅的缘故吗?

    惯常,对于这个世界一些较陌生的东西,用系统之眼看上一眼,即能“见而知之”,就有个大体了解。

    对于这棋盘,系统却没有任何提示。

    拿不动你?我还真就不信了!

    驴脾气上来的张友仁,运转《乾坤归一经》,右手食指金光一闪,携带着金甲穿刺术,狠狠一拳头打在一枚黑色棋子上。

    呯!

    张友仁的右拳反弹起来,五指张开,麻酥成了鸡爪。

    靠,这么硬?

    他看看原样未变的棋子,再看看自己的手掌,下沿已经有些青紫。

    系统面板忽然跳了出来:也许,你可以试试这个。

    接着,他的手一沉,那柄金黄斧头自行落在手上。

    好!

    张友仁立好马步,再次运转《乾坤归一经》,两手抡起斧头全力劈向了那棋盘。

    一道金光闪过,哗啦一声。

    棋盘应声裂为两半,不只是棋盘,整座亭子从中间也分了家。

    张友仁连忙将盘古斧收了起来,抬眼看看四周,暗道:还好,还好,趁没有人发现,赶紧跑!

    他刚迈步,棋盘底一道金光闪了一下。

    他俯下身子看去,原来,这棋盘底藏了个暗格,被盘古斧劈开一角后,暗格显了出来。

    在暗格的正中间,一个巴掌大黑漆漆的盒子,他伸手进去,掏出那个盒子。

    盒子八角,没有盖,里面装了大半盒清水,一枚乌黑的莲子泡在水中。

    他伸两根手指捏起莲子,凑在阳光下仔细端详着,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啊,至于藏得这么严实吗?

    嗡嗡嗡……

    一只紫红翅膀的血翅黑斑蚊飞来,一头扎到莲子上,张开口一下子把莲子外壳咬破,长长的口器就要往里伸。

    张友仁手指头一并,将莲子攥在了手心里。

    那血翅黑斑蚊振翅悬浮在空中,一双圆鼓鼓的大眼睛不舍地盯着他的右手。

    张友仁把莲子放回八角盒子里,没等他想好藏在哪里,已被系统收了去。

    他两手得空,五指并拢,猛地拍向那只花蚊子。

    血翅黑斑蚊翅膀急扇,嗡嗡叫着飞远了。

    张友仁总觉得那蚊子有些眼熟,这不是不周山下柴草垛上那只嘛,它怎么也来了昆仑山?

    他跟在后面,飞速地追了过去。

    谁知那蚊子个头不大,飞行速度却极快,连豹子都能跑赢的张友仁,却输给了它,被它越落越远。

    在他身后,随着他的离开,一池莲叶、荷花迅速枯萎,很快化为了淤泥。

    张友仁直追到角门边,也没能追上,那只蚊子钻入人群中,一会儿没了影子。

    在大太阳地里,站成了望夫石的云霄仙子,一见到张友仁出来,眼睛立时明亮了起来。

    张友仁跑上前,一把拉起她的手,低声道:“快走!”

    云霄仙子驾起祥云,托起二人往破庙飞去,调笑道:“怎么?这是没钱付度夜资吗?”

    说完,她猛地醒悟,一把摔开张友仁的手,见他脸上并没有起风团,“你……你好了?怪不得……”

    她铁青着脸,从空气中凝出一把又一把的水,把被张友仁拉过的右手几乎搓没了皮。

    到破庙前,离地尚有三五丈,她主动撤了祥云,把张友仁摔了下去,自己一转身飞走了。

    张友仁本就筑基中阶,这点儿高度自然为难不倒他。

    稳稳落于地上,空中的云霄已飞远了,他懊恼地看看自己光洁的右手,再看看已成为小黑点的云霄的背影,忍不住长叹一声:这荨麻疹好的可真特么是时候!

    这下好了,纵然浑身是嘴,也解释不清了!

    只是,这荨麻疹为什么突然间就好了呢?

    在他的识海内,桃树分出两根枝杈正茁壮成长,在桃树根不远处,一个一尺见方的八角池子,池子内那颗莲子被那只蚊子叮破的小口,正不停冒着气泡,微弱的金光随着气泡涌出的间隙,不停闪烁。

    一根桃树根,漫过八角池子的顶沿,伸入了八角池中,正痛快地喝着里面的水。

    张友仁知道,定是这八角池内的莲子作怪,那风团才会好了起来。

    真是可惜,没有了那桃花瘅引起的风团,终于可以与云霄仙子煮饭了,却因为楚秦一品的事儿起了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