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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正讲到旅程快结束男人女人终于突破那层壁垒……
“打住!”林蕴突然出声,“感情你俩睡一张床、一个枕头,睡了两个月连嘴都没亲过?”
林峤摇头,“没。”
“孤男寡女,热火朝天的大夏天,荒无人烟的无人区,合法夫妻,每天露胳膊露腿挤在不足五平米的小破屋什么都没发生,你不觉得不正常?”
某人再次相当实诚地摇头,“不觉得。”
“不是荒无人烟好吧?隔壁住着上百口呦呵呦呵的土着朋友呢。”
“土着不重要。”林蕴摆摆手,表示土着无所谓,又上下打量林峤,表情带着明显的嫌弃,“你也不重要。”
“那什么重要?”好学生林峤虚心求教。
“瞅瞅你这脑子!”林蕴深感糟心,不轻不重戳了下林峤的脑门,“当然是姓简的。一个血气方刚的大男人,身边躺着位呆呆笨笨的小美人,易骗易推倒,当什么柳下惠,除非……”
“除非什么?”
林蕴故意卖关子,林峤的心肝都被她勾到了嗓子眼,没来由一阵紧张。
“除非某些人毫无魅力,脱光了男人也提不起兴趣!”
一颗脑袋突然从沙发后伸出来抢话。
林峤吓了一跳,“啊!”
“啪!”林蕴直接一个大嘴巴子甩过去,结结实实拍在装神弄鬼的俞二头上。
俞二已经不坐轮椅,但还穿着保护肋骨的固定带。
“林蕴,你谋杀亲夫啊,扯到胸口了,肋骨疼。”俞二跳脚,捂住胸口假装很痛苦,埋怨的瞪林蕴。
这女人一天不打他浑身难受。
“滚!”比起笨脑子的堂妹,林蕴更烦孩儿她爹,整一个中二傻缺,“少跟老娘套近乎。”
她可从来没想过要找个傻缺当老公。
跟孕妇斗气是愚蠢的,俞二自动忽略来自孩儿她妈的排挤。
“男人最懂男人,你们两个女人能讨论出什么结果,有什么疑问不如问我。”
和姓简的离婚了,他哥不就有机会了。
俞二打着小算盘。
看看林蕴,又看看林峤,见姐姐妹妹都没有反对,自觉绕到沙发正面,顺手捻起一颗葡萄,坐下后开始剥皮。
剥完一颗,递一颗到孩儿她妈手里。
林峤也伸出手来接。
俞二拿着新剥好的,看看林蕴的眼神,心不甘情不愿把葡萄扔林峤手心,气闷地牙咬切齿,“要点脸吧。”
孕妇的水果都抢,自己不会剥?
葡萄剥了小半盘,姐姐妹妹吃的不亦乐乎。
俞二纳闷,“怎么不说了?”
他还等着打入敌人内部,探听点情报,分析分析他哥有几成机会来着。
姐姐妹妹都没搭理他。
继续吃。
整盘葡萄下肚,林蕴大女王淡淡开口,撵人,“活儿干完了,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再敢偷听,我——”
说着扬起巴掌,对准肚皮,威胁道:“扇你闺女,让你长长记性。”
对于意外造访的小宝贝,她原先根本不想要,但她为宁哲打过四次胎,如果再流产,很可能以后都不能再有孩子,加上双方父母苦口婆心劝,这才软了心肠决定留下。
未出生的宝贝是俞二的命门,他三步一回头,满脸不甘回了书房。
孩儿她妈给他下了命令,不许再做不学无术的二世祖。
撵走了捣乱的人,话题再次回到某对合法夫妻同床共枕两个月“相安无事”的奇事儿上。
“除非他打心里疼惜你,没有得到你的首肯,不会乱来,要么就是极富责任感,意志坚定,在确定要不要继续过下去之前保持着绝对理智,理智战胜了野性冲动。”
关于这方面,林蕴比旁人更有感触。
谁叫她眼瞎心盲,为宁渣男堕过四回胎。
至于什么她妹子缺少魅力啥的……
那不存在!
流着安家血的女儿们,从她大姨、她妈、她小姨,到大姨生的大表姐、到她、到面前的笨妞林峤,哪个不是倾国倾城,美艳无双?
顿了顿,她问,“简昱舟是前一种,还是后一种?”
“后一种吧。”林峤说的肯定,“如果疼惜就不会对我的示爱视而不见,但他确实是个负责任的人,至少到目前为止没有表现出抛弃糟糠之妻的意图。”
为了让她改变心意,甚至当真当了一夜门神。
连男性的“尊严”都熬坏了。
林蕴“嗯”了声,若有所思,慢悠悠道:“以我的经验,管得住下半身的男人不是异常冷情,就是异常专一,你觉得,简昱舟又是哪种?”
“冷情。”林峤仍旧说的肯定,想也不想回答,又讷讷道:“但他说爱我……”
“你信吗?”
林峤轻轻摇头。
林蕴了然。
“你不信,但你盼着他说爱你是真心实意,而不是又一次的欺骗。怕再次受骗,害怕是空欢喜一场,是吧?”
一语道破林峤的内心。
林峤点头。
“那还有什么可纠结的?”林蕴自问自答,“先把婚离了,他要真心,自然会使出浑身解数把你追到手,让你心甘情愿再嫁一次。”
“那不就变成了二婚……”林峤嘟囔,“哎呦!”
“说你缺心眼你还犟嘴。”林蕴恨铁不成钢,又戳了下林峤的脑门。
挨了一记响亮的暴栗,疼死了,林峤揉着额头,幽怨地瞪着对方,腹诽:教训别人有一套,轮到自个儿就犯傻,至少她没为了男人要死要活和自己的父母断绝关系,也没有打胎四五次。
林蕴只敢在心里嘀咕,不敢当面说出来。
其实林蕴的意思她都懂。
这婚是肯定要离的。
男人说的是真话,要离,如果他不能成为让她最满意的那一个,她不会再嫁他。
男人说的是假话,更要离。
横竖都要离。
心乱,只是因为他那句“我爱你”太过出乎意料,她一时不知道怎么回应才会乱了心绪,才想找个人倾述。
*
医院和林峤之前看的是同一家。
林峤从电梯下来,逮住了刚从简昱舟病房出来的季勇勇。
季勇勇不仅是骨科专家,更是院长。
林峤问他简昱舟的病情是不是真如时寒说的那么严重。
在户外冻了一夜的人吐血昏倒被送到医院,体内还有助兴药物残留,住院两天家里的夫人才来看望,还不在病房陪着,傻子都知道这里头的事情不简单。
既然对方能来问他,说明老板没把实情告诉自己的夫人。
想通这一层,季勇勇斟酌道:“不算轻。”
不算轻……
那就是严重了。
看来时寒没有骗她。
心登时揪了起来,林峤问,“能治好吗?”
“能。”怕对方不信,季勇勇又强调一遍,“百分之百能。”
能治就好。
林峤松了口气。
“我知道了,你忙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