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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森昊便点头说:等你十分钟。他溜达到其他医生那里,好些医生都知道他是谁,有人热情打招呼,有人翻白眼表示不屑,更多的医生护士都忙着自己的事情,他们也不知道这个年轻医生究竟神在哪里?为什么全医院都在传说古森昊是医院的一位神医?
不过三分钟,钟文军就跑出来一把抓住他,低声喝道:“你个小子,人家要跟你讲之前医生都是怎么说的,你干嘛不理会?”
“钟主任,你也懂的,那些人的话有价值,她也不会来到峨眉峰找你钟主任了,是不是这个道理?”
“话是这句话,可你也没必要不让她说吧?好了好了,来吧,就在我办公室里看。”
“我都知道,她不能随意移动,但问题不出在骨骼和软组织,而在气!”
“你,你又来了,一会儿内功,一会儿又是气功,咱们是一家西医医院,你也差不多得了,来吧。”
古森昊跟着他进去,钟文军反手关上了门,对何总说道:“我说马夫人啊,古森昊的名声你居然没听说过?峨眉峰医院,就在这个月,把一个已经宣布死亡的病人给救活了,就是他!你不好好配合,你想干嘛呀?”
何总惊讶地看着他:“你是说,任翱翔的女儿那件事?是他救活的?”
“你不信,你去问章文锦。”
再无二话了,那女人呢也老实了许多,古森昊便请她张嘴看舌苔,又是搭脉,听筒、手电筒,没有提出一点需要透视检查的要求,却足足观察了二十来分钟。
古森昊这才拉住了何总的右手上臂,轻轻一抬:“疼吗?”
何总差点叫起来,连连点头说疼得厉害。
“哪里疼?”
何总仔细辨别了一番,这才说了一个准确的部位。
古森昊还是没有结论,继续动手,居然双手一抄,将何总横抱起来,弄得她有些不知所措,居然害羞了起来。
古森昊将她平放在沙发上,然后撩起了她的几件衣服,露出了腹部,向内轻轻按压,手指也在不停地微微移动着,不断问疼痛部位。
他专门压了五六处,其中有一次何总没说疼,其他部位全都说了。
钟文军刚要问,有人敲门叫他出去了,钟文军遗憾地对古森昊说:“小古,交给你了,我要忙去了。你是不是已经查到了?”
“钟主任,你够厉害的,我一个字没说,你就看出来了。没错,我差不多有具体的结论了,不过我还要翻个身再看几个点。”
“可惜了。”钟主任说,“我真想在一边看你做完整个问诊动作,不过外头肯定忙起来了,我先出去。”
等他离开了,古森昊又将何总翻了个身,脸朝下,说:“你稍微忍一会儿,我看看背部的情况。”
何总居然舒服地从鼻子里哼了出来:好。
古森昊又一个又一个点按压过去,不断地询问对方是什么感觉。
等到最后,古森昊轻轻将何总扶起来,让她坐得舒服一些,然后坐在她对面:“我可以了,不过这里不方便动手,要换个地方,你需要完全平躺下来。”
也不知何总又想到了什么,突然脸又红了,她从古森昊的行动上感受到与众不同,虽然他到现在一个字都没说,却透出了许多的信息。他触摸到的地方,其他医生的确也曾经用手检查过,而且也拍了不少片子,今天她全都带来了,这个小年轻却一个都没看,他只相信自己的判断。
而他按压过的地方,几乎都集中在一个部位,那就是只有她自己知道的部位。
她隐约感觉到自己的问题所在,但她毕竟不是医生,不能给自己下结论,而且,那种事能说给哪个医生听?一个转身,话就传到丈夫的耳朵里去了。
谁不知道这年头机关里的风气?万一——唉,不说了。
“你的意思是,要找个空病房?”
古森昊想了一下,说道:“这样吧,我来联系一下,看看有没有手术室,我再请一位护士帮手,马上就给你处置。”
“那——好吧,请古医生来安排吧。”她虚弱地回答,显得特别温婉。
古森昊已经明白了,这位何女士,正如自己的判断一样,非常准确,她发生了宫外Y,但是为了掩人耳目,可能随便找个小诊所给处理了,小诊所手脚粗糙,根本就没有处理干净,所以何女士不光会持续腰疼,甚至会恶心呕吐,说到底,她现在还能行动,实属不易了,都是靠强大的意志力支撑着的。
或许,还有不想让别人知道的因素吧。
他找到了钟主任,说明了来意,钟主任好奇地问:“是什么问题?”
“钟主任,别打听了,知道了反而对你不好。”
“还、还有这种事?小古,你可别胡闹啊!”他本来想说你不要胡乱诊断,但是话到嘴边还是改了口,说不定这个小子真有办法呢。
古森昊摇头,坚定地告诉他,自己已经确诊,但是不想让别人知道内情。
钟主任终于找到了一个刚做完手术的地儿,几个护士便一起帮手,将何总抬到床上,一路推进了手术室,古森昊便对钟主任耳语一番,钟主任马上点头,不一会儿,从易小毅科室请来了护士长,然后对古森昊说:“最可靠的护士来了,你有什么话就跟她交代,不用避讳。”
等所有人都走了,护士长才和古森昊一起消毒,她悄声问道:“什么情况?”
古森昊问她贵姓,对方称姓郭。“郭护士长,我只能跟你一个人说,她是卫生局马副局长的爱人,但是她最近发生过宫外Y,事情没处理好,所以一直腰疼,情况不轻,我呢,不能让更多的人知道情况了,咱们今天要让她一切完好地出去,但是我又不能把主要的药物在医院里开,那样会让药房猜出内情来。所以,我需要用一些特殊的手法,再辅助一些药物,可能需要些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