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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全文字阅读.】你给我回來。”秋色在后面高喊。可二狗却跑的飞快。转眼间就消失在小巷子里。
原來。自前天晴娘走了以后。艾老虎就一头扎进了李掌柜的酒铺里。开始时李掌柜也沒在意。毕竟以前虎爷也去他那里喝过酒。一般是喝了两坛就走人。可这回四坛都喝进去了也沒见有停下來的意思。桌子上的菜沒动几口。一个劲儿的嚷着店家上酒。本來他就坐在店中间。再加上拼命灌酒的狠劲儿。吓得到了门口的客人都转身走了。
李掌柜心里着急又沒办法。心想等到天黑了艾老虎就会走了。可是沒有成想等到掌灯时分这位虎爷都沒有走的意思。仍旧酒性不减大声叫嚷着上酒。到最后艾老虎喝的不醒人事。直接趴到了桌子上。在酒铺里过了一夜。
第二天李掌柜原本以为就算虎爷不感谢自己照顾了他一晚上。也会回家好好休息一下。可是却沒想到虎爷压根就沒有走的意思。只得皱着眉又供了他一上午的酒喝。可眼看到了中午的饭点儿。那些客人又是到了门口就走。李掌柜愁的头发都要白了。
“虎爷。酒喝多了伤身。要不你还是回家歇着。”李掌柜上前劝说艾老虎。
可艾老虎却是醉眼一瞪。啪地摔到桌子上一块银子。“怎地。怕虎爷沒钱给你不成。”
李掌柜一噎。只能陪着笑回了柜台。可心里却是急的不行。眼看晌午快过了。店里除了艾老虎以外。一个客人也沒有。
想了又想。李掌柜决定去请艾老虎的家人來接他回去。喝多酒的人再耍酒疯也不会和自己的家人真发火吧。可总看见艾老虎在码头上转却不知道他的家在哪儿。而且也奇了怪了。今天的码头上竟连一个衙门的差役都沒有。要不让其他差役把虎爷带回衙门也成啊。
最后李掌柜将目光对准了茶馆。虽然虎爷沒明说茶馆是他的家。但他经常在茶馆出沒是事实。而且秋色与艾老虎的关系又一直暧昧的很。于是他便让二狗去茶馆寻人。昨天里去了几次。茶馆里都沒有人在。到了晚上也沒见有人从茶馆的前面进去。又被艾老虎折磨了一天一夜的李掌柜发了狠的让二狗去找秋色。好在二狗不负所望。终于在今天傍晚看见秋色出现在了码头。
于是。二狗在李掌柜的帮助下将艾老虎半扶半托的跟着秋色身后走去。却见秋色拐进巷子开了后门。于是就有了刚才的那一幕。
秋色虽然不知道艾老虎这两天给李掌柜添了多少麻烦。但却知道一个喝醉酒的人有多难缠。尤其还是一个男人。况且他与自己有关系么。凭什么把人送到她这里來呀。可惜不论秋色喊的多大声。二狗都沒有再回來。气极的秋色费力的将半压在自己身上的艾老虎推开。任他倚坐在门槛上。自己跑去李掌柜的酒铺讨要说法。可酒铺早就锁上了门。任秋色怎么拍都沒有动静。反倒引得旁边的人频频朝秋色看來。
“你给我等着。”秋色不想再引人注意。气狠狠的踢了一脚门反倒把自己的脚踢的生疼。她倒吸了一口冷气。一瘸一拐的回了茶馆后门。
艾老虎还是如死猪一般半倚在那儿。呼噜声打的震天响。身上酒气夹杂着汗臭和呕吐物的酸臭味。
秋色捂住鼻子直皱眉。现在她也愁。要是把艾老虎关在门外过一宿。就算天再暖和也会感冒吧。而且等他醒了酒会不会记恨自己。要是沒事儿给自己找个小脚儿什么的可怎么办。可要是把他弄到茶馆里面去。就算与自己不是一个房间以后也更加说不清楚了。怎么办。
“虎爷。虎爷你醒醒。”秋色捏着鼻子用脚踢了他两步。
“呕。”不知是不是被秋色给踢的。艾老虎眉头一皱。头一歪突然呕吐起來。险些溅了秋色一身。
“你干嘛。”秋色向后一跳。险险避开那些污秽。怒瞪艾老虎。
可艾老虎也压根就不理她。吐完以后可能是舒服了些。直接朝后一躺。接着就打起呼噜來。这一次直接横在了门槛上。秋色就是想把他关在门外都不可能了。
“让你醉酒。让你醉酒。”秋色在原地转了两圈后又狠狠踢了艾老虎两脚出气。
不过这一次艾老虎却一丝反应都沒有。就连打呼噜的节奏都沒变。
秋色气了好一阵。最后沒办法。还是认命的拽起艾老虎的胳膊往院里拖。死就死吧。反正这绯闻早就传的不像样子了。
将艾老虎拉进院子里。关上后门。秋色琢磨了一会儿。还是决定把他拽进蔡婆婆原先住的屋子。那屋里被褥什么的都全。离厨房又近。喝水什么的也方便。
秋色想的挺好。可再去往屋子里拖人时。却不小心有一只胳膊沒拽住掉了下來。秋色再一用力。艾老虎的头就砰地一声磕到了旁边的花盆上。殷红的血液一下子就流了出來。把秋色吓了一大跳。
“虎爷。虎爷。你沒事儿吧。”秋色蹲到艾老虎的头旁边。关切的问着他。
许是头上出了一道口子感觉有些疼了。也许是酒有些醒了过來。艾老虎迷迷瞪瞪的睁开了眼睛。
见人还能睁开眼睛。秋色稍微放下了心。又问他。“虎爷。你头疼不疼。”
可艾老虎却好似沒有听见似的。皱着眉。用胳膊晃晃悠悠的支起上半身。
“你要起來啊。”秋色见状忙上前扶着艾老虎的胳膊站了起來。“你能起來就最好了。走几步。进了屋躺在床上再睡。哎。虎爷你去哪儿。”
秋色正惊讶艾老虎不进屋反扭身去了花盆边上。还沒等问他干什么。却见他悉悉索索的撩起衣襟就开始解裤带。吓得秋色高声大喊。“你干什么。”
“嘘嘘。”艾老虎眼也不睁。口齿不睁的嘀咕了一句。随后一股带着尿臊味儿的水柱激射而出。
秋色的脸都绿了。好半晌才反应过來。急忙把自己的手抽了出來背过身。可身后却传來重特倒地的声音。
“啊。”秋色高声叫了出來。随后气的脸色暴红。口不择言的骂道:“艾老虎。你他娘的成心的吧。你赶紧给我起來滚出去。”可无论秋色怎么叫怎么骂。身后都沒人应声。反倒是艾老虎的呼噜声再次响了起來。
?等了半晌。秋色慢慢转过身去看。待看清艾老虎的状态之后。她的胸脯急剧起伏。恨不得自己化身大力超人将地上这个烂泥死狗一般的人抛出院去。气归气。到最后秋色还是认命的去拖扶起趴在地上的艾老虎朝屋子走去。
终于到了床铺前无法再进行拖拽。秋色只能认命的弯腰将艾老虎的一只胳膊横在自己的脖子上。另一只手搂住他的腰努力往起站。
可一个醉酒的彪形大汉哪里是秋色一个女人能举动的。试了几次。秋色的身上都出了一层薄汗。终于跪在地上将艾老虎的上半身扶了起來。
秋色试着支起一条腿。打算再支起另一条腿然后把艾老虎扔到床上去。可变故就在这时发生了。艾老虎的裤子掉了。可能是刚才他方便完就沒系。也可能是刚才过门槛时被刮掉的。总之。秋色往起站身的时候。就看到艾老虎古铜色的大腿了。衣襟下摆一动就连他的那物什也若隐若现的。
秋色怒了。红着脸骂道:“艾老虎。你不要脸。”骂着。便抽掉自己的手推了他一把。可艾老虎的全身重量几乎都压在秋色身上。再加上秋色连羞带恼。又急着躲避视线。慌乱之下根本就沒用多大力。失去支撑的艾老虎?在惯力的作用下就朝秋色这边倒了下來。待秋色发现时已经來不及躲了。
“啊呀。”秋色惨叫一声。感觉自己的肋骨可能都要断了。气愤的朝外推。“你给我起开。”
可喝醉的艾老虎哪里是她能推动的。无论秋色怎么推搡。艾老虎都纹丝不动。脸部反而在秋色柔软的胸部蹭了蹭。双手抱紧了身下的秋色。
秋色又羞又气。边骂边喊边推。可身上的艾老虎就是不动。反而两只胳膊的力气越发的大了。挣扎间。秋色突然感觉大腿上有个**的东西硌着自己。刚想开骂。瞬间明白过來那是属于艾老虎的物件。脸上顿时烧红了。心也咚咚的跳了起來。不敢再乱动。生怕哪一下惹急了身上的男人。來个‘酒后乱性’。
可这样的姿势实在是难受。秋色的后背完完全全的躺到了地上。凉气不时的顺着她的毛孔钻进她的身体里。前面趴着一个下半身完**露的男人。脸部埋进了自己胸峰。双手紧抱自己的腰。男人炙热的体温不断透过衣衫传染给秋色。一冷一热的夹击。秋色感觉自己快要晕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外。艾老虎大概是完全沉入了睡眠状态。抱着秋色的手臂也沒那么紧了。秋色一用力终于将身上的艾老虎给推开了。可用力过大。导致艾老虎的头磕到了地上。刚巧是刚才磕坏的地方。
“咝。”艾老虎揉着发疼的脑袋。终于睁开了眼睛。看到手上的血迹好一会儿才反应过來。‘哎哟’一声翻身而起。伸手就往腰上摸却什么也沒摸着。朦胧间看到前面有个人影。直接向前一窜就再次将秋色压到了身下。双手卡上了她的脖子。
“咳咳。”秋色脖子被掐上不來气。双手不停的在艾老虎的脸上抓挠。
疼痛终于使艾老虎清醒过來。见自己竟将秋色压在身上时吓的一激灵就松开手。站起身后感觉双腿凉嗖嗖的。低头一看。脸上可疑的红了。恼怒的吼道:“丁秋娘。你脱我裤子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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