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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管什么血皇妹子过来杀自己,毕竟呢天虎连人家是否是妹子,也不确定啊!不过目前倒是和妹子玩的很愉快。
不会弹琵琶便让乐器行家二师姐,应该是叫朗月琪,总之就让美女给教一教吧。
天虎那是虚心受教,挑动着那个琵琶弦,望着前面漫漫黄沙路,真有种开阔的感觉,一曲琵琶带上沙再来几个骆驼。
美啊!
当然,那也必须要在车中坐,否则吃沙可就不妙了。
所以说如今这配置就是绝对好嘛,天虎与朗月琪坐在车中,剩下那三个伶官在前面赶着马车,偶尔还哼哼两嗓子
漠上北途琵琶戏。
岭南自有佳人聚,
岁年朝幕迟迟不途归,
寒月冰水久久莫存心,
看这个悲欢离合英雄江山去
守他个千秋万代刀剑留忠义。
嘿!嘿嘿!”
听听,多优雅多豪迈。天虎那都有种自己是英雄,一旁的朗月琪是美人,大家就这么豪迈的去边关,屠他个几千儿郎玩一玩的感觉。
心情畅快,一笑间,天虎便就玩了起来,清清嗓子,嗯嗯,手上糊弄着琵琶,天虎唱喝
忠在这地踏天,吐沫为钉,
义在那红颜知己,山河散。
忠义于此,血屠肖小几狂傲,
傲这个血影飞沙
……”
天虎唱到这没戏了,让朗月琪便感觉,他这不是吊人胃口吗?
一看,天杀的混蛋东西!自己的玉琵琶居然少了根弦。
朗月琪看去,那枭皇天虎用琵琶弦轻轻一点,四面沙子中冲出了一堆血来。
然后,天虎在补全那刚才的话“傲这个血影飞沙葬,葬那……”
这哥们有病吧,还是没说完?
朗月琪与三伶官那都是凑着脑袋等着天虎的表演。
包括无聊中继续在血池中洗着血浴的血皇,那也是直勾勾的等待着
……
血皇心中不由得寻思“这货究竟要葬什么?”
感觉真不错,世间上又扛揍脑袋又聪明的开心果已经很少了,毕竟那家伙他是一个。
血皇绝对拥有着这种认知,感觉事实上也正是如此,这不,终于听到葬什么了
“葬那沙丘一片血!血皇血皇,血浴皇,枭皇枭皇,睡血皇,啊哈哈哈哈!”
天某人已经清理了一些暗中跟着的血卫。
这也没什么,重点的是他说的,让血皇直接愣在血池中,脸也不知道是羞的还是气的,总之就是比下面的鲜血红多了
不过很快,血皇便意识到一个问题。
那个家伙想睡自己?
这个先翻过去,那么往深层思考的话,那个家伙居然也知道自己
在监视他?
这可真的是超乎预料啊!
莫非他是看见的?血皇还真的是期待枭皇天虎的进一步表现啊……你比如说,睡?
“滚!”
血皇有些崩溃,几乎都要人格分裂了,无奈中只能是再一次沉到血中,思考个问题
“他已经发现我了?我倒也想要进去玩玩,怎么进去呢?看样子好像雅俗之派还有场比赛,雅俗间,那个,我要加入哪个呢?”
哎呀,一堆的问题啊!
反正血卫被消灭也看不成戏了,痛苦中的血皇只能是选择在血中安眠
……
而枭皇天虎就直接来个隔空间的表白
睡血皇?
让一旁的朗月琪绝对是够生气的,倒也是挺文雅,拿着已经坏掉的琵琶一锁脖,便让那天虎直接成为待宰羔羊。
朗月琪如今怎么可能同情此混蛋呢。
带回车里后,朗月琪立刻便是愤怒地问着天虎“对方也没伤害你?你要是知道人家的目的,你破坏了不就得了?伤害人家姑娘面子干什么?天底下怎么有你这么色的人啊?”
色?
听到这话后,天虎那是一脸懵的表情,望着朗月琪,一副好奇宝宝的样子说着
“什么?太冤枉吧!我怎么就伤害她的面子了?还有,难道血皇真的是姑娘?”
这让朗月琪一时没反应过来,便就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当然了,你想想,姑娘家的,你就说个睡觉啊!玩笑开的有些过了吧?”
如果不按自己的常理的话,天虎应该是会赔礼道歉的,这回,天虎自然是按常理来的。
那么接下来的回话就需要一个幽默来打基础,而天某人早已是顺手拈来,便就笑看着朗月琪
“呀!师姐绝对是误会了!我要说的是说服那个血皇,让她保护万民,是说客的睡,不是睡觉的睡!”
这字的差别就是这么的奇妙。天虎如此一说后,自然就迎接过来单纯师姐,朗月琪真诚的道歉“哦,看来是我误会你了,对不起!”
天虎便就顺理成章地说出这说与睡的联系,向着师姐那是真挚的感谢
“不过,师姐倒是给我提供一个完美的方法。睡着睡着,不就达到说服的效果吗?不错不错!谢谢师姐!”
这给朗月琪的就一种感觉,搞来搞去自己反而成帮凶了,还成为让一个混蛋祸害姑娘的建议者?
果断闭嘴千万别说话,咱还是动手快啊。
轰!
这一声响充分证明那琵琶的妙用,这不,直接爆头把那天虎给打到沙子底下。
然后则是抡着那个琵琶,朗月琪那是绝对的凶残暴力,顺着已经露出一个洞的车底,抡胳膊咱就打吧。
也没多少红色,至少也不是自己流血。
哈哈哈哈!
朗月琪便就是那么乐此不疲的工作着,心中这个生气
唉!
最后就剩下四个人,大家推举,谁最聪明谁看管这个混蛋,结果呢那三位果断装弱智,那这回可真是苦了自己啊!
一交谈就感觉脑子不够使,朗月琪痛苦啊!
可是呢,一直守在车外的那三伶官却感觉师姐应该是幸福上了吧。
那是绝对的,你看看动静多么大,估计真的睡上了。
三人相互看看,都是露出异样的神情,闲的无聊,顺便拿剑刻一下木偶玩,应该是在给师姐刻未来的宝宝吧,由此可见,这仨货有爱心啊。
……
爱心是可以传染的,那异样的神情更是可传染的。
此刻,天虎的头直接钻入的沙子里,吃的不是沙子,却是一片清天!
正是那个藐视一切的姿态,占据一片白色的方位,向下一看,天某人便就见一个直接包裹在黑白中的家伙。
那个家伙目前正在一片黑色区域上,抱着琵琶,用手胡乱地摆动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
天虎却是感觉,仿佛在黑白色的海洋中遨游一圈,再回来,那是半秒清醒半秒晕头转向。
倒感觉,应是脑子进水了,迷迷茫茫中抓住身边的两块黑白布,那么一撇,就见顺着均衡分配的黑白两块布,血液在流淌。
这是什么架势?
高人喜欢用意境来告诉事物间的理,天虎当然明白这一点,所以呢,这个情况很好分析
黑白布上流淌着鲜血,平衡路上,有血皇在阻碍!
不过目前这个鲜血好像还不成气候,应该有什么在阻碍这血吧
会是什么呢?
一看,是佛光
伴随着沉闷的咚咚的木鱼声,那金色在追赶着血色。于这中间,金色与血色便有着一场的交锋。
还出现了浓重的魔气是席卷而来,占据着那黑色布的区域,与白布中金光的一次交锋,便是显露了其中的秘密。
天虎吃惊地看着,那显露出来的分别是,黑色对应着方狂身后的狂灵卫,白色对应着明王马杰身后的佛罗金鹏。
由此可见,黑白相争,最终的结果那定是两败俱伤。
又看到场上的血液在全部蔓延开,若是以此推断的话
狂,明。这两个家伙打完之后,引起的是生灵涂炭,否则也创造不出血皇啊!
正因为狂与明之间的打斗,从而创造出了带着鲜血及以复仇为目标的复仇之皇,血皇!
不用对方说,天虎已经全懂了,按照那个信息来想,这回大致可以推算出能遇到的家伙
方狂!
马杰!
倒是挺期待的,至于狂灵卫与金鹏之间的故事,想来随着这两位的到来而逐步揭晓。
不过,这可出现一个问题了,天虎立刻便向下面那个家伙说出自己的疑惑
“在这中间我有什么用?或者说……枭有何用?”
的确不懂,相信对方肯定全知道,因为毕竟什么血皇是女的,正在沐浴之类的消息都是那家伙告诉的。
天虎是深信对方的强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对方。
见位于下方的那片区域的那个人道“镇定剂,导火线!
创造以及毁灭,全在于枭。其他的世界不知道,这个世界为枭而转。
是成是败皆看枭如何选!局是有形的也是无形的,踏错一步皆入局,然只等待也会入局,万物所存,皆已入局,是破局还是戏局或是葬于局
且看枭,何选?”
这让天虎想要听懂,但听懂之后那绝对是震撼的,这个世界为自己而转,莫非作局者是自己的爸爸?
有一点可以肯定,对方讨厌无聊的故事,毕竟这也是自己所讨厌的
那么,一定要演绎的不同凡响,倒要看看这回的局是什么!
瞬间从土中钻出来,天虎一看,那车已经远去,唯一留下的就是三个娃。
这是要搞什么呀?自己是新来的,迷路怎么办?
天虎可不想直接葬送到这片虚无或者真实的大沙漠中,那咱还是想问题吧
面前,三个难看到家的娃娃,那也不像个东西啊,不过从那长长的辫子上可以看是女娃
嘻!都没什么挑战性啊!不是东西,不是南,那就北上呗!
拿着那三个娃娃,天虎便是向北悠悠闲闲而去,让这一片沙漠中,独自留下的只有雅尊!
他也就是刚才告诉天虎一些事情的家伙,漫不经心地自嘴角勾起丝冷笑,雅尊言着
“不是东西不是南,就一定是北吗?无从可知啊!”期待着那小子的表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