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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鎏仙凤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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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几日,师公爷爷罚我练习百遍剑法,直到现在我的胳膊还隐隐酸楚,今日大师兄也外出任务回来了。

    但晨起不知为何,突将我们七人召集堂内说有要事,好像在我的印象中,并从未有过这样的正式。

    往常琐事都是大师兄代为安排,所以我也就老老实实的矗在末尾,等着师公爷爷进来。

    站了许久,性子差点就耐不住了,那老头子也终于来了,当然这里几人中,也只有我可以随心说说师公爷爷的玩笑。

    “雪儿,你的脑袋又走神了是吗?”这刚进厅堂之内,就点起我名,难道乖点不动,就容易走神乱想。

    我撅了撅嘴,低声回道:“知道了,雪儿认真听师公爷爷教诲!”

    那身褐袍坐在正厅首位,还是一脸严肃的看着我们,然开口说道:“为师有二事讲给你们,其一,当今天下时局动荡,百姓疾苦,歌笑前些日外出任务,得知南陈国有意兴兵黩武,掌教与各脉峰主也已商定,派些弟子前去扶救百姓。”

    大师兄回道:“不错,南陈招募训练兵士也有数年,南陈帝命昊方大将军统领十万军队,前段时间已集结边境,看来似是要有所行动了。”

    “那,那南陈是出兵哪里?咱们大周吗?”五师兄询问着。

    大师兄摇摇头说道:“是在东南淮水城百里外,昊方故乡便在那里,燕国有危了。那昊方本是燕国上将军,却被奸臣害的家破人亡,自己逃到了南陈,此番看是要报仇的。”

    听到大师兄所言,我虽不经外事,但也常听他们提起,便是知晓如今天下分有北周,东燕,南陈三国。而我们钟南玄天教正处北周地界。

    师公爷爷捋起羊长胡须,开口说道:“我等正道弟子,以修行悟道参天地法则,求长生为本,不参与世间尔尔之争,但所遇不公也会出手匡扶道义;佛门讲求因果轮回,修行来世以善渡今生,算是隐修不问庙堂;而儒家,兵家之流却不如此,他们亦虽与我们一般修炼,但却实为好争有余,辅佐朝廷不甘寂寞,才有得危害苍生黎民百姓。为师则要告诫,你等弟子今后行走世间,莫不可行乱世之为,勿忘道心,恪守本分。”

    “弟子们谨记师父嘱托,以救黎民百姓为己任,修行向善!”师兄们齐齐而出,我则虎着脑袋也跟着念叨。

    师公爷爷古板的脸色点头再次说道:“嗯,其二,本派玄天教自开山立道以来,也有近千百岁月,历经数代先师精心图治,才有了今日道海之成就地位,而在过八年便是我们山门内的一次重大盛会,想必你们也已经有所知晓,今日掌教与我们各峰商议此届要提前做好准备,用心栽培各峰弟子,藏经阁自此开放不设限制,以做到学无不尽,为日后比武替门派争光。”

    而后大师兄稳重答道:“在过八年便是玄天教每甲子要举办一次的九峰会武,听说每次盛会更是引得天下道海修真人士前来一睹风采。今我等弟子能有幸参与,也一生无憾!”

    师公爷爷听着大师兄的话语,颔首微笑的再次说道:“门派内的会武现今已是寻常之事,在那连接九峰之间的广阔仙台,也设有私武擂台,可供弟子们比试切磋,而你们私下也会有排名一二,我等师尊们是默认的。但我派每六十年一次的盛会,却不仅如此,凡来我山门参观的林立教派,所带领的弟子们也都可以前来挑战,可说这九峰会武便是天下道海会武了,而这最重要的不仅是输赢,却是那些奇珍异宝的奖励。”

    “爷爷,你今年九十七岁,岂不是说曾经也经历过一次甲子会武啊,当时的情景给雪儿讲讲嘛。”我思索半天,似乎只有这个才感兴趣,是好奇的急切问道。

    “是啊,师傅,那五十多年前都是怎样的盛况,我们将来也好早做去准备。”六师兄也期盼询问着。

    师公爷爷微眯双眼,捋起他那羊长胡须,一副老道深算神态,笑着说道:“天下聚首,论道会武,可比百家争鸣,是或较法术高低,又或求长生论道,可谓盛况。为师当年亦是给自己师父争足了脸面,不然本峰的至宝墨竹剑怎会交到为师手中,如今虽然门下只有你们七人,但为师也信得过你们天资,不会担忧过多。”

    听到师公爷爷的夸赞,各位师兄们也都得意的乐笑互看,接着师公爷爷转脸严肃的又看向了我。

    只见他从怀中取出一物,金灿灿的,那不就是前些日子被他收走的鎏仙凤杵吗,嘿嘿,难道是要还给我了吗?

    我还在乐想的时候,那处大师兄也看到了此物,先是一愣,而又疑惑追问道师公爷爷:“师父,这法器不就是秋师妹…“

    这话还未说完,师公爷爷就抬手示意打断再说下去,不知怎么,大家同时也都朝我看向了来,很是严肃。

    我在想,今日大师兄为何改口称我为秋师妹,我不是一直都是他们的“小七”吗?

    在我小心思不停的转动时,师公爷爷便开了口道:“雪儿,师公前些日子所罚你,可有悔悟?”

    我低头轻轻“嗯”了声,撅着嘴捏着手指,一定要尽量显得委屈些。

    “你也长大了,也要明白师公的用意,这鎏仙凤杵乃是一件圣物,用的好可救世除邪,用不好也会祸乱世间,可记下否?”

    “嗯”我依旧没有抬头应到。

    “你既然记下,这便就拿回去吧,好生珍惜,送你那人也会安心的。”

    嗯?就这么简单还给我了,我小心迈着脚步,目不转睛盯着师公爷爷,生怕他在反悔了去,待握到手中才踏实许多。

    师公爷爷也并未理会我,应是见多了吧,便散了会,起身离去了。

    近些日子,师兄们也都相继在任务堂领取任务,做着下山的准备,每每如此墨竹峰就会只剩下我一人独自练功,也只有那后厨的大白这时才会得到我的重视。

    傍晚的月光也渐渐明亮起来,我身旁跟着那只赖皮白狗,一起走去了熟悉的后山林中。

    墨竹峰其实并没有竹子,也只是因为有柄墨竹剑相传于此峰,才而得名,当然听师公爷爷说其他各峰也是这般。

    虽已入秋,但夜晚不觉得寒冷,我们修真之人习些道法便可轻易抵些。

    这条后山之路,我和大白来过很多次了,遇到心情不快时,找块空地坐下靠在大白软软的脊背上望去夜空。

    有时想着烦着念着,也就慢慢睡着了。

    我靠在大白的身上,从腰间取出了那件鎏仙凤杵,举到了额前对着明月星辰,映的明恍恍的。

    那天师公爷爷告诉我,要带我出去一趟,说是因为我从小便未开离过墨竹峰,大了应去见见世面。

    我当时真的高兴坏了,好几天缠着各位师兄们兴奋的炫耀。

    不久终于出了山门,这一路上看到的心里好甜好甜,他们不懂那种甜,我也说不明白,不是甜糕蜜枣,也不是风土佳肴。

    而后师公爷爷似乎有意的让我见到了一人,其实我已经不小了,有些刻意的事还是能感觉到的。

    说也奇怪,那人见到我后,微颤的双手上来就抚摸着我的额发,很是小心,很是亲切,我一点也并不反感。

    那人的眼神满是慈祥却又和爷爷的慈祥略有不同,总之我也搞不明白,但他始终未和我说过一句话,甚至一个字。

    只是问到师公爷爷我的名字叫做秋暮雪。

    借着月光,看那凤身盘绕,尾翎绚丽,双目有似活了一般注视着我。正看着痴呆,忽然身下的大白竖起身子,并没顾及我还在躺它身上就冲了出去,朝着远处树林叫喊了起来。

    “哎呀,蠢狗!”脑袋沉沉的落地,手掌也被鎏仙凤杵的尾翎片划伤了,我躺在地上生气的大骂道:“好你个赖皮蠢狗,让我逮住提着你的狗腿满山跑个够!”

    还未顾及手掌的伤口,那紧握住的鎏仙凤杵不知怎么的就霞光四散炫耀夺目,我紧忙将它甩落地上,在这月黑风高的树林下,心中着实有些紧张害怕。

    看着我的鲜红血渍缓缓的渗入法器,光芒更盛慢慢由器身之中投聚半空,不断在演化着一个朦胧身影,我想看仔细却怎么也看不清楚,似幻似真。

    那处身影若离若现也久久注视着我,似乎想要挣脱开这光影的束缚向我飞身拥抱。

    她,好像很急切,隐约重复着不可置信的悲泣声音:“雪儿,是你吗...?我的孩儿!”

    我怔了……她是我的幻想吗?我的确是一个爱幻想的人,七年了,我,有过娘亲吗?曾经无数次的想过这个问题,但怕知道答案,憋在心里从不会去问,总是在安慰自己中渡过那些个孤独的深夜……

    “雪儿,我的雪儿…“光影若闪若现,却无情的将她阻断在里面,只有悲伤哀泣。

    不知为何,此刻我突然很想很想有个娘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