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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感觉到周围人的异样目光,可是凤飞飞的脸却是火辣辣的,整个人犹如失去了筋骨似的,除了妩媚,就是在饥渴,拼命的搔首弄姿,仿佛是为了多么的引人注意。
旁边立刻便有人跟着议论纷纷了起来,似乎是开始有人带着期待与好奇的目光驻足,未来究竟会发生什么。
安风吟却突然眉心拧得更紧了,一抬手替凤飞飞整理好了身上的衣裳,嘴角却又轻咧着,嗓音沉冷的指着她道:“凤飞飞,瞧你现在这个样子,究竟成何体统?”
“先皇才刚驾崩,你居然就衣衫不整,还站在他的灵柩跟前,莫非是想对先皇不敬?”安风吟沉冷着嗓音,补充了一句说道。
果然,听罢了安风吟所言,凤飞飞的脸色煞白如纸,在整个北燕国谁人不知谁人不晓,若是有人敢对先皇不敬,那可是誓同于死罪。
于是,一个踉跄,凤飞飞的身体便往后倒退了几步,勾着唇角道:“圣上说的哪里话?凤飞飞所做的,都是出于对您情不由衷的爱慕啊?可是,并不是存心要对先皇不敬,请您明察”凤飞飞正说着,忽然间压低了脑袋,仿佛一脸满是委屈的轻撅着嘴角,嘟着脸道,“这样大的帽子,凤飞飞可是受不起。”
安风吟轻扬着脸,背着手,微微抬着下巴,一脸神色淡然的说道:“知道就好,凤飞飞。希望下次你不要再这样,也不要再说那些什么想当皇后的话,真的想当皇后,请你离开北燕国。这里你受不起。”
安风吟正说着,一脸倨傲的转身,望着安风吟转身的样子,凤飞飞心里气恨又羞恼,手里攥成了拳头道:“哼,凭什么这样的骄傲,你不让我针对苏悦诗。我可偏不听你的!”
正说着,她的脑海中忽然闪过了一丝念想,其实按照现实的情况,若是依自己之力,联合十五皇子安逸轩,想要一举夺走北燕王安风吟的继承者之位应该不难。
甚至这安逸轩的年纪,明显要比安风吟的年龄减轻几岁,身体也是明显的更加健壮,毕竟是久经沙场。
可是,难得的是自己如何才能得到安风吟这个人,在北燕国的居民,谁能不喜欢安风吟,谁又不知谁也不晓,论才智,虽然安风吟和安逸轩旗鼓相当,不分伯仲。
可是论起五官,肤色与气质,安风吟排在北燕国的第一。安逸轩却又只能仅次于他。
所以,对于这样的美男子,她势必要得到,哪怕自己只不过是留在身边养养眼也是好的。
可是,另一方面,凤飞飞觉得自己既然想要得到,那又应该想出得到的方法。
可是,与其选择相信别人,倒不如相信自己,总之,这件事可急不得。
就在凤飞飞正左思右想,站在原地,一脸的若有所思时,原本来到了护国寺的芸妃,却又刚好传出了新的动静。
原来,芸妃按照惯例是要帮助已故去的先皇与他的嫔妃在护国寺丁忧三年,可是却一向习惯了身旁热闹的芸妃,突然周围变得冷清了。虽不言语,可是从其表情和神韵来看,任何人都能感受到,芸妃的心情是有多么的如至寒冰,跌至谷底。
就连她的眼底也都闪烁着寒澈的光芒,望着芸妃一天天的神色黯然了下去,芸妃身旁从前所养着的那些死侍突然开口对芸妃在一旁低声提议着道:“娘娘,依微臣来看,咱们守在这里,那也不是个办法。您看倒不如咱们要不要?”
芸妃轻眨着双眸,一脸的诧异,很快却又轻努着唇瓣:“该不会,你的意思是?”
死侍虽不言语,却又点了点头,芸妃当即便反应了过来,原来死侍的意思是让自己离开。
芸妃不自觉的轻叹着摇了摇头,正要说些什么,却忽然听见了一旁的死侍道:“娘娘,其实这也是小的这个月以来第三次的提议了。”
虽然说是第三次提议,只要心里一想着,安风吟现在在外面的皇宫,身旁正搂着其他的女人快活,她的心犹如陈年老醋被人给推翻了似的。
可是,却又扁了扁嘴,一脸寡淡无味的表情道:“不是本妃不情愿,可是北燕国有北燕国的规矩,若是先皇没了,就必须有人在太庙为先皇守孝三年。原本本妃是应该陪着一同去殉葬的。”
她停顿了片刻,蓦然而泣,可是却又真的有些哽咽了,或许是处于原先身体的本能,道:“先皇不让本妃去选择陪葬,就已经是最仁慈的了。”
听着芸妃所言,死侍怔愣片刻,又满脸又惊又恐的表情说道:“这样说来,娘娘该不会是一直想继续留在这里,直到三年的期限已满?”
“我……”就在芸妃正满脸的欲言又止,死侍突然眉心一拧,嗓音低哑的轻拱着双手,说:“既然娘娘不愿意,那么属下倒是有一个法子,可以帮娘娘出去。”
“哦?你有什么方法?”芸妃不自觉的说道,毕竟,跟在这暗不见天日的冷清之地比,现在她的心里更加羡慕的是外面的热闹,还有皇宫里那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备受瞩目与光鲜亮丽。
听着芸妃若有所问,死侍突然迟愣片刻,轻颤着双唇道:“娘娘,莫非是忘了?属下的职责就是保护娘娘的安危,哪怕是付出生命为代价。可是今日,为了保护娘娘平安的离开这里,属下愿意拼死挟持皇太子妃。这样娘娘到时候便可以堂而皇之的出面,为太子妃主持公道。”
“只不过,”死侍一身黑衣,脸色忽然更加沉黑,犹如阒夜一般,“若是那样,属下可能也就会有生命危险。您放心,属下一定不会供出和娘娘的关系,但是只恳请娘娘,可以在属下去世之后,替属下照顾好属下的妹妹,她是属下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
虽然,此情此景,令人肺腑至深,可是芸妃淡淡的蹙眉,内心全被对自由的渴望所充斥。
她点了点头,应了一声:“喏。”
身旁的死侍便犹如风一样的速度,从芸妃的身旁迅速擦肩而过的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