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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安风吟打死也不同意,可是太皇太后的懿旨,他又不得不在自己的内心和懿旨当中做出艰难的选择,良久,他终于脑海中闪现出了一丝主意。
安风吟蓦然站起身来,身材看上去异常的英俊挺立和魁梧。
“太好了,朕想到了!”安风吟刚一轻撅着唇角说完,便急冲冲的迈开步子走到了宫廊外。
原本立在一旁的梁齐,还有些担忧着圣上会突然想不开,可是刚微微的张嘴,准备劝慰他一些什么,蓦然就望见圣上安风吟一脸眉飞色舞神采飞扬的神情。
这就让梁齐大吃了一惊,跟在安风吟的身后走了出去,刚走到他身后的那一刻,梁齐轻拱着双手,半弯着身躯,勾起了唇角问道:“圣上,请问圣上您想到了什么?”
“朕想到的就是,”安风吟正准备回音,可是话语刚到嘴边却突然停住了,恢复了以往的神采,背过双手道:“放肆,梁齐。好一阵子没教训你,是不是气太顺,连朕的消息你都敢打听?”
梁齐迟愣了片刻,万万没想到,自己居然怎么就触碰到了圣上那原本就不**分的神经,于是便轻努着唇角,扁了扁嘴道:“是的,圣上教训的极是。这一切千错万错,全都是属下的错。属下以后就再也不敢了。”
安风吟听着梁齐满脸诚恳的话,点了点头:“如果还有下一次,罚你去京城的郊外给先皇守陵。”
梁齐怔愣了片刻,点了点头,连声称是,安风吟却依旧勾起了唇角,正准备就这样离开寝宫,哪知道,忽然从宫廊外面便传来了一阵拼了命吹吹打打的声响。
接着便有宫人慌里慌张的从宫廊外面跑了过来,道:“请圣上快快更衣,良辰吉时已经到了。”
“良辰吉时已到?这么快,”安风吟虽然轻努着唇角,可是脑海中却忽然就闪过了一个熟悉的画面,大约曾经在二三年以前,皇宫里也曾出现过与之相同的似曾相识的情形。
只不过,那个时候的新娘却是苏悦诗。
她,也会是他此生唯一的新娘。
安风吟吸了吸鼻子,蓦然让人看不出情绪,却又点头,一脸淡淡面无表情的应着:“喏,朕知道了。”
就在安风吟佯装着去更衣的时候,皇宫外的苏悦诗刚抱着怀中的孩子,离开了京城最大而且名贵的酒楼——醉春风酒楼。
她刚端着步子,来到了京城外面的农庄,打算在那里安地生根,重新开始新的生活。
可是,一转瞬间,却又觉得这京城外面的农庄虽好,可是终究距离京城太近,或许她要是想自己日后能够安静,就必须彻底的远离,到距离京城一个偏远的地方,从此隐姓埋名。
可是,怎奈抱着怀中的安奕月,苏悦诗望着她那红扑扑的小脸,一瞬间又望了望天上的月色,竟然天边的明月高挂,月儿正圆。
虽然可以继续深夜赶路,可是又怕委屈了孩子,她还那么年幼,苏悦诗吸了吸鼻子,于是便走到了农庄,她刚顺延着京城郊外的忘川河,往河的沿岸边走。
不远处,她便望见了一处农庄,在农庄的村口隐隐还能听见狗吠声,苏悦诗紧紧的搂着怀中的孩子,生怕她会有所受到惊吓。
可是幸运的是,安奕月的脸蛋儿依旧红扑扑的,睡梦中都在轻勾着唇角,苏悦诗望见这样的情形,便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走到了村庄的里面,她放眼望去,忽然见到在这村庄里面有一家的灯光最为灯火通明,于是便不自觉的朝向那光亮的所在走了过去。
刚要走近前往敲门,里面刚好走出来了一个妇人,手里还端着一个水盆,往外面倒水,没想到,在她的眼前突然出现了一个女人手里还抱个孩子。
那个年纪看上去三十几岁的妇人,便满脸的怔愣,目光打量着苏悦诗:“你是?”
苏悦诗连忙说明了来意,还从自己的身上掏出了一锭银子,递到那农妇的跟前嘴里说着:“麻烦大婶帮个忙,这么晚了,我和孩子刚好行路经过这里,也没有别的地方可以去。所以,能不能通融一下,给我们找间干净一点儿的屋子,我们明天天一亮,再上路。”
妇人望见苏悦诗,又望了望她怀中的孩子,最后目光又落在了那锭银子上,蓦地一个抬手,夺过了银两,嘴里却又忍不住轻声叹息了一声道:“不是我不愿意帮你们,只不过我家老汉今早就进城去了。至今还没有回来,所以我是有心想要帮你们,但是又不能给你们一间最好的房间。顶多家里还有一个茅草屋,是用来屯放农具的,要是你们不嫌弃,就先在那里将就一晚。”
农妇正说道,还忍不住擦了擦手,用力的咬了一咬银子,果然一排牙齿印鲜明埕亮的呈现在了银两上。
妇人的眼前一亮,脸上笑嘻嘻的表情望向了苏悦诗,就像望见远道而来的财神爷一样。
苏悦诗却轻努着唇角,仿佛在做着什么重要的决定:可是,不就是一晚,既然这样,她用力的点了点头。
“行,既然住在茅屋,那就在茅屋吧”苏悦诗应声,便答应住了下来,只不过妇人刚要离开之际,便蓦然脑海中浮现了什么。
“对了,大婶麻烦去帮我们弄些吃喝的东西过来,毕竟我们可一整天都没有吃东西了。”苏悦诗刚微翘着唇角,说道。
那妇人听闻,连连点了点头道:“姑娘说的,当然没问题。就是不知道姑娘是哪里人?家里还有谁在,还有这么晚了,你怎么会一个人?”
虽然妇人满脸的疑问,可是苏悦诗却并没有打算都回应她,而是迟愣着轻撇着薄唇:“我家……大概只有我和孩子了。”
她低声的说着,那妇人怔愣着片刻,很快便笑盈盈的点了点头:“姑娘大概是有钱人家来的吧,居然吃了这些苦。看上去还真是可怜,要是你不嫌弃,也可以多住几日?反正这里就只有我和我家老汉两个人。”
“多住几日?”苏悦诗轻抿着薄唇,摇了摇头,“不,还是不必了。”她可从来都没有这样想过。她的心始终牵挂着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