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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凌凤微笑,“泽表哥来给舅舅,舅母敬茶了。”李皇后想起身避开,却被赵灵宇和毛凌凤拦住,“舅母到那里去,泽表哥若无此肚量,也就不配凤儿支持他了,舅母安心且坐。接受新婚夫妇敬茶。”
李皇后神色一黯,“我配么。”
“怎么不配,舅母若是心狠之人,只需毒酒一杯,想必泽表哥也就不在人世了。可舅母却没有这么做,可见舅母虽然扶持成表哥上位,却未对泽表哥赶尽杀绝。可见舅母虽然后宫争宠,却是心善之人。”
李皇后听完毛凌凤的话,神色一呆,看着毛凌凤,半晌才幽幽说道:“想不道知我心者,居然是凤儿。输在你手里,我无话可说。”
毛凌凤莞尔一笑,“舅母过奖了,凤儿还是佩服舅母的本领,居然能让舅舅为你空置后宫,独宠于你。”
李皇后一笑,眉目宛转,伸出手掌搭在她身上,凤儿想学么,舅母教你如何?让王爷天天围着你转。”浅笑盈盈,媚态尽露。
“别啊,舅母的本事,甥女今生都学不会,再说王爷现在对我挺好。我还是算了。”毛凌凤看着判如两人的李皇后,浑身起了鸡皮疙瘩。赶紧摇头躲开。
李皇后,噗嗤,笑出声,收起媚态。正色道,“能得夫君独宠,还是要走进他的心里,这些外在东西,只能争的一时而已。”毛凌凤点头称是。
赵灵宇见两人谈的欢畅,不由好笑,前几天还斗的想要对方性命,一个子就好像姐妹般谈心,还是讨论如何争宠的私密事。不由忍不住笑出声。打断她们的谈话。“泽儿他们两个来了。”
“哦!“两人齐齐转头。李皇后正襟危坐,心情忐忑。
赵思泽和严蕊两人身穿常服,携手同行,看到李皇后也坐在上面,微一愣神,随极神色如常跪在宫女备好的跪垫上,恭恭敬敬的叩了三个响头,“儿臣参见父皇,母后。”
严蕊跟着赵思泽一起叩头跪拜,“儿媳拜见父皇,母后。”说完两人各自奉上一杯香茶。
“免礼,平身。”赵灵宇和李皇后双双接过香茶喝了一口,放在桌子上,分别将两人扶起。李皇后在桌子上拿起一个锦盒打开,这是我特意准备的绿玉手镯,虽然没有血玉珍贵,但也算上品。”说完取出玉镯套在严蕊的手腕上。
“多谢母后赏赐。”严蕊和赵思泽齐声道谢。
毛凌凤抬头看了一下时辰,“泽表哥,现在可是已时了。你说该怎么办呢?”
赵思泽抬头一看,可不是么,已经过了辰时,到已时。不由一笑,“表妹想怎么样,说完亲自斟了一杯茶递给毛凌凤。
毛凌凤浅笑,“泽表哥敬茶,也太没诚意了,就这样倒了一杯站着就递过来,这叫敬茶么。”
赵思泽挑眉,“那你想怎样个敬茶?”
毛凌凤明眸微转,“怎么的也要跪上一跪,才叫敬茶吧!”
赵思泽和严蕊对视一下,齐声说道:“没问题。”说完两人奉起荼杯跪在地上,双手举过头顶。”
毛凌凤大方的接过茶杯喝了一口,点头道:“皇上和皇后敬的茶就是香。”可我也不能白喝你们两个人敬的茶吧!我就借花献佛了。”说完从知琴手中接过锦盒,取出血玉,递给严蕊。
赵思泽一看,“表妹,使不得。”
毛凌凤微笑,“有什么使不得,难道舅母还会责怪。”说完向李皇后看了一下。李皇后微笑摇了摇头。
严蕊只得接过血玉,“谢谢姐姐。”
毛凌凤微笑,“泽表哥,你过了辰时,我该怎么罚你们好呢?
赵思泽把心一横,“表妹想怎样罚就怎样,我今天豁出去了。”
“好啊!泽表哥自己说的,可不准后悔。”毛凌凤浅笑盈盈,一脸笑意盯着赵思泽和严蕊。
赵思泽心中咯噔一下,这丫头想干什么,一个不详之感袭上心头。
毛凌凤挥手斥退所有宫女太监,笑道:“泽表哥,我可要说了,你要准备好了。”
赵思泽心中忐忑,“说罢,愚兄照做就是了。”
毛凌凤端起茶杯呷了一口,“那就罚泽表哥和严蕊妹妹亲一柱香的嘴,如何?外加三天内准备好祭祀大典,就这两样。”
赵思泽看着严蕊,严蕊羞的满脸通红,将头钻到赵思泽腋下。
赵灵宇和李皇后一看相视一笑说道,“你们三个人闹吧!我们老人家现在就搬去别宫了。”说完两人牵手退出大殿。
“送父皇,母后。”赵思泽和严蕊跪地相送。
“送舅舅,舅母。”毛凌凤也跪在地上。赵灵宇和李皇后挥手踏上龙辇。三人目送他们两人远去。
赵思泽见左右无人,毛凌凤又一直盯着自己,一副不肯罢休的样子。一把搂住严蕊,低头就堵住了她的小嘴,严蕊羞的从头红到脚,挣扎几下,沒挣开,就干脆闭上眼睛,慢慢回应。
毛凌凤笑了笑悄悄转身离开,等两人松开,早已不见她的踪影。赵思泽微笑,“顽皮,胡闹。”两人相拥回到寝宫。
三天后,祭祀大典开始,赵思泽命人打开赵国宗庙,上面摆满赵国厉任皇帝灵牌,最下排,最后放着毛凌凤父母牌位。
毛凌凤一身白衣素服跪在牌位前,连磕了九个响头,“父亲,母亲,女儿不孝,来看你们了。”说完长跪不起。
赵思泽和严蕊也跪在地上,“姑姑,姑父,表妹来看你们了,这些年,表妹过的不容易,如今挣的一身荣耀,名动天下。姑姑,姑父,你们在天有灵,也该瞑目了。还有如凤表妹现在贵为西夷皇后,身怀六甲,不能前来看望姑姑和姑父。望姑姑和姑父在天有灵,保佑她们两个以后平安顺遂。夫妻恩爱。”说完赵思泽和严蕊也磕了三个响头,扶起毛凌凤说道:“表妹,别伤心了,姑姑和姑父看到你来了,肯定很高兴的。起来吧!说完取出一卷画轴,递给毛凌凤,“表妹,这是愚兄翻遍整个皇宫才找到你的父亲和母亲的自画像,我这里已经命人临暮了一份挂在宫中供奉。这是原像,也是姑姑亲笔所画,你就带回去吧!”
毛凌凤展开画轴,一个和自己肖似的女子和一俊朗男子相互依偎,似在低声细语,两人相互凝视,满脸笑意。毛凌凤第一次看到父母真容,不由心中一酸,眼泪似断线珍珠般落下。滴在画卷上。
赵思泽叹了一口气,卷起画轴,轻拍毛凌凤后背,“表妹,别伤心了,他们看到你伤心的样子,他们也会心疼的,别哭了,我带你去京郊他们的陵寝看一下吧!说完拉起毛凌凤,自有管族谱老者将毛凌凤事迹记入族谱。
毛凌凤随着赵思泽来到京郊皇陵,早有守陵人出来迎接。赵思泽命人打开陵门,三人步入地宫,中央摆着一具硕大的棺椁。赵思泽率先跪在地上,泽儿拜见姑姑,姑父,想起母后常说自己幼小时在姑姑怀里撒娇的形景,不由有些黯然。
“爹,娘,毛凌凤看见棺椁再也忍不住,趴在上面嚎啕大哭。
赵思泽亦无言安慰,黯然神伤。见毛凌凤哭的眼睛红肿了,才说道:“表妹,请节哀,身体要紧哪!我们出去吧!”
“不,我要在这里守陵七天,以尽孝道,你们先回来去吧!”毛凌凤拭去眼,一脸坚决。
“这,表妹,你身上伤口尚未痊愈,这地宫寒凉,如何使的,就算是姑姑和姑父亦不愿看你如此。”
“我意已决,表哥不必多言。”毛凌凤一意孤行。
赵思泽见劝阻无效,“要不,蕊儿你留下来陪着表妹。”严蕊点头。
“不行,你们刚刚成亲,那能让妹妹留在此地陪我,我不同意,你们两人一起走。我有知琴和知棋两人做陪就可以了。”
赵思泽见毛凌凤执意如此,无奈只好带着严蕊先回皇宫,留下一队卫队守在皇陵。
毛凌凤每日素食斋饭,守满七天,跪拜叩别,步出地宫,看着缓缓关闭的寝门。慢慢转身,带着知琴两姐妹回到皇宫。
严蕊早已备好热水衣裙,毛凌凤梳洗一番,坐在酒席上对着赵思泽说道:“泽表哥,蕊儿妹妹,天下无不散筵席,我准备明天起身去蓬莱岛,谢谢你们款待。我借花献佛,敬你们一杯,愿你们早生贵子,夫妻恩爱,国荣昌盛。”
“什么,你明天就走?”赵思泽一惊。
“姐姐,你就多休息两天,等身子好些再去,否则你没有体力爬不上去也是枉然。”严蕊也苦苦挽留。
“不了,我已无大碍,我在路上一边养伤一边赶路吧!我出来也够久了,也该早点回去了。”毛凌凤摇头。
赵思泽和严蕊见劝不动她,无奈叹息,命人准备好一大包上好药材,和一辆豪华舒适的马车,原来那辆轻过一路颠簸,已经有点散架了。毛凌凤也就欣然接受。她从怀中取出赵灵宇给的兵符递给赵思泽说道:“我功成身退,原璧归赵。”
赵思泽却没有接,说道:“我已经命人打造了一块一摸一样的兵符了,这块就留在表妹身边做个念想,万一有什么事情发生,表妹执此兵符仍然可以调动赵国兵马。全国上下官员,莫敢不从。
毛凌凤沉呤一下,“将它放好,如此那就留下来做个念想。”赵思泽对着李成勇和知琴知棋和暗一举杯,此次多谢各位将军帮忙,就请各位将军保护好表妹了。务使她平安回到王爷身边,拜托了。”
“那里,那里,保护将军,是我们的职责所在,请皇上放心。四人齐齐举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