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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凌凤微笑点头,转头看见李成勇正在包扎伤口,知琴也帮知棋包扎完毕,毛凌凤打马上前问道:“伤得怎么样?”
知棋脸色苍白,摇头说道:“不要紧的,死不了。”说完摇摇欲坠,毛凌凤皱着眉头,指着李成勇说道:“你和知旗共乘一骑,其他个人上马回栾城再说。”
李成勇抱起知棋,将她小心翼翼放上马上,自己才翻身上马,左手执缰,右手环过知棋的腰,将她搂在怀中。知棋,身体一僵,抬头一看,刚好和李成勇的目光相撞,看着李成勇温柔的目光,慢慢的放松,软软的靠在他身上。由于流血过多,知棋很快陷入昏迷状态,李成勇紧紧将她搂在怀中。
一行人进了栾城,田义一路将他们直接引进郡守府,吩咐大夫,为他们诊治。
李成勇小心翼翼的将知棋抱在怀中,一路走进内院,直接将她放在床上,亲自打来热水,关上房门,颤抖着双手解开知棋的上衣,一剑贯穿胸口,刺伤内脏,伤口上的鲜血顺着如玉的肌肤,一路流下染红衣裙。
李成勇将金创药撒在伤口,将伤口重新包扎,拿着毛巾仔细的擦干净她身上的血迹,换好上衣。看着沾满血迹的裤子,李曾勇犹豫了一下,一咬牙三下两下脱下她的裤子,闭着眼睛帮她擦洗干净,穿好裤子。
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将污水拿出去倒了,在厨房拿了一碗稀粥端进房间。见毛凌凤和知琴都在房中。
大夫诊治的一番说道:“伤了脾脏失血过多昏了过去,可能会发高烧,这样吧,我开三副药先吃,如果退烧了,就没事,说完开了一张药方。
知琴接过药方前去抓药,李成勇小心翼翼的将稀粥一小勺一小勺的喂了大半碗。
毛凌凤轻轻地退了出去,站在门口不由想起司马顺,老妈子扶着毛凌凤回到房间,毛凌凤躺在床上去,思绪起伏,辗转难眠,原以会三个月就能回去,却不想居然长达十个月,还在燕国。突然间非常想念远方的夫君,想着依偎在他的温暖怀抱里,这次回家后说什么都不再去求,命中注定之事,守着宠爱自己的夫君,好好过日子。
知棋整整昏迷了两天,第三天高热才渐渐退却,李成勇衣不解带的守在她床头,擦身喂药,都亲自动手,那小心翼翼的样子,知琴也有些眼热。
到了第三天早上知棋才醒了过来,睁眼看着坐在床头打盹的李成勇,不由一愣,动了动身子,胸口上的伤口痛的她轻哼了一声。
李成勇一惊而起,见知棋睁开眼睛,欣喜说道:“你醒了,一探额头,”烧退了,太好了,你想喝水吗?”说完倒了一杯水,拿着勺子就要给她喂水。
知棋脸上一红,连忙伸手接过水杯,一口气喝了下去,谁曾想喝着急了,呛到气管,不由一阵猛咳。
李成勇接过水杯,放在桌子上,抉她坐靠在床头,轻轻拍打着后背说道:”喝那么快干什么?我喂你你就好了嘛?咳的多难受。”一句话,将知棋咳红的脸变得更红了,咳了一阵,缓了一口气。
李成勇对知棋说道:“躺着别动,我去给你端碗粥来。”说完走了出去。知棋看着离去的背影,心中思绪难平,当看到他面临生死的时候,自己的脑子里想到就是不能让他死在自己眼前,所以身体比脑子更快的,做出反应,不顾身后的长剑,将他扑倒在地。庆幸他没事,自己也还活着,终于在生死关头看明白了自己内心的想法,那就是不舍得他死。
李成勇端了一碗稀粥拿着勺子,舀了一勺,吹了吹递到知棋嘴边。知棋想拿过勺子,李成勇却不肯给他。知棋脸红到脖子,停了停,勉强张开嘴巴,李成勇小心翼翼的将稀粥喂给知棋,知棋无奈,只得一口一口喝完一碗稀粥。看着端着碗出去的身影,眼眶渐渐红了。
李成勇将煎好的汤药端了进来,见她双眼通红,顿时手忙脚乱,手足无措,放下药碗,拿起手帕递给她,急声问道:“怎么啦?哪里不舒服?是不是,伤口很疼,给我看看。”说完就伸手去解知棋的衣服,知棋大囧羞得涨红着脸,紧紧的抓住衣服,说道:“我没事,刚才有个虫子飞入眼睛。”
“真的。”李成勇半信半疑,“那我帮你吹吹。”知棋连忙推开他,“没事了,我刚才已经搓出来了。”
“这样啊,那先喝药吧!”说完李成人端起药碗,一勺一勺的喂给他,知棋无奈,乖乖张嘴喝完。看着满脸憔悴的面容,动了动嘴唇,良久才发出声音,“成勇谢谢你。”
“什么。”李成勇一愣,以为自己听错了。知填的脸色,红的像番茄,“我说谢谢你啊!”
李成勇心中狂喜,放下药碗,飞快地抱了她一下。这么多年了,知棋对自己从来都是冷言冷语,从没给过自己一个好脸色,不管自己如何讨好。她始终对自己冷若冰霜,还是第一次对自己温言软语说谢谢。
看着李成勇像孩子般的兴奋,知棋浅笑盈盈说道:“你有多少天没洗澡了,臭死了!满屋子都是汗臭味,还不快去洗干净了再回来。”
“
啊,是,马上去。”李成勇忙不迭的拿起药碗,如飞般的跑了出去,和进来的毛凌凤撞了个满怀,将毛凌凤撞了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知琴双眼一瞪,怒骂:“李成勇眼瞎了敢撞小姐。”
李成勇一把将毛凌凤扶住说道,“对不起将军,我刚才不是故意的,你先进去坐一下,我去去就来。”说完飞快的跑了。
知琴盯着他半响说道:“李成勇他怎么了?”
毛凌凤摇头微笑道:“高兴呗,走吧!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嘛。”说完拉着知琴走进房间。
知棋想要起身,毛凌凤示意她不必多礼,笑道:“刚才他跑那么快干什么?”
知棋杏脸绯红,支支吾吾说道:“我说他身上太臭,他就跑了。”
“真的。”毛凌凤是笑非笑的看着她
知棋脸上一红,“那还能有什么?”
毛凌凤也不说破,摆手道:“你不必跟我解释,我只希望你能遵从本心,不要错失良人,到那时候后悔都来不及。”
知棋一顿说:“我知道该作何选择,请小姐放心。”
毛凌凤点头问道:“伤口怎么样?”知棋说道:“无妨,现在就可以走了。”
毛林凤白了她一眼道:“我有那么着急么?你伤在内脏怎么都得养上十天半月吧?”
知棋着急道:“真没事,可以的。”
毛凌凤不耐烦的打断她,“好了好了,我知道的,不必多言,休养十天后再启程。”
知棋不敢再吭声,李成勇洗了澡,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站在门口,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
毛凌凤见此形景借故和知琴两人,离开房间。李成勇拱手将两人送走后,忙不迭的闪身进屋。知棋见他双眼通红,知道几天都没睡好,不由心头一软,挪了挪身体,将床让出一半,犹豫了半响,说道:“你也躺下休息一下吧!都好几天没睡了吧?”
李成勇愣了一下,看了看半张床,迟疑说道:“不用,我不困。”知棋脸色一沉,“不睡拉倒,我睡。”李成勇见知棋生气了,连忙侧着身子躺在床上,不一会鼾声如雷。知摸皱了皱眉头,拉过被子替他盖上。定定地注视着他,不知不觉眼皮子不由自主的合上。
知琴过来看着这一幕,轻轻地关上房门,悄悄的走了。等知琪再次醒来,却发现自己依偎在李成勇的怀抱里,不由吓了一跳,连忙将李成勇的左手从自己身上拿开。
李成勇陡然睁开,连忙将手缩了回来,掀被起身,尴尬的笑了笑道:“对不起,睡死了,不知道,碰到你的伤口了吗?”
知摇了摇头,“没有,你先出去一下。”
“干什么?你生气了。”李成勇着急的问道。
“没有,你先出去。”
“没有,你干嘛赶我出去?”
知棋脸色一红说道,“我要方便一下,你快出去。”
“哦。”李成勇应了一声,转身向外走。
知棋掀被起身,扯动伤口。痛的她猛哼了一声。李成勇飞快回来扶着知棋说道,“我扶你吧,我不看你,闭眼行了吧?”
知棋捂者伤口坐着不动,李成勇也不走,扶着她不肯撒手,见知棋不肯妥协。于是,心一横,说道:“你身上的衣服裤子都是我帮你换上的,你全身上下我哪里还没有看过?你这辈子注定要嫁给你,你就别害羞了,我不会放手的。”
“你无耻,无赖。”无奈,知棋李成勇没有半分要出去的意思?只好让他扶着起身,来到马桶前,呵叱道:“闭眼,转过身去。”
李成勇乖乖的,闭上眼睛,转过身。知摸急急忙忙的方便完毕,穿好裤子,满脸通红,低声道:“好了,扶我回到床上去。”
李成勇将她扶回床上,盖好被子,说道:“饿了吧?我去厨房拿点吃的来,说完快步的走了出去。站在厨房,将怦怦直跳的心平复了一下,拿了几样小菜,一碗稀饭,一盘点心端了过来。
仍然是不厌其烦的将点心稀饭喂完,又拿了一碗水喂下。又打来热水帮知热擦拭身子,知棋也心一横,反正都看过了,也不在乎多看几遍,索性就由他小心伺候,过了几天饭来张口衣来伸手同吃同住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