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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太多重大,又发生的突然。
乔老和受伤的齐冠杰同时心情都不好。
很不幸的是齐冠杰竟然在这个时候把自己气晕了。
这个时候晕倒可不是好事。
整个沧州都是齐冠杰的地盘,有他在,至少事情处理起来方便许多。
齐冠杰把自己气晕了一连两天都没有醒来。
这时二爷又是这个昏睡的状态。
如果是在以往,卓森还能那这样的丑事嘲讽一番,眼下却不是这么回事。
幸好乔老的理智还在,一个是他最为在乎的女儿,一个是女婿,这个时候,就算是看在女儿的面子上也要把这件事情摆平。
看向卓森,“你亲自去找童任,务必把人带来。”
“是。”卓森离开。
“章蓝,你守在这里,务必不能让别人看到二爷的存在。”
“我知道。”章蓝是把医院这边得事情都办好了,她没有说为她办事这人能力很强,她一点也不担心,但,坏就坏在,这人童任也认识。
她担心,如果童任真的有心做坏事,这个机会,他也许不会错过。
乔老又看了一眼金萌,金萌秒懂这眼神背后的意思。
看向站在旁边同样狼狈的汤野和丁枫,“你们两个先离开,不要让人发现。”
“可是二爷他......”汤野也知道金萌说的很对,刚才那话他们都听到了,不知道桃花瘴到底是什么东西,显然不是好事,又和刁元梅有关,他们更是担心。
“我会一直陪着他!”就算是死,也一直陪着。
这话给在场的人全身心底一颤。
汤野和丁枫算是放心了,乔老和章蓝却不是那么回事了。
他们很是担心,但不能说出来,只能尽力救治二爷。
这时,最为悲催的是齐冠杰。
人都昏过去这么长的时间,愣是没有人在乎他的死活,甚至,他们都等着齐冠杰去死,然后借着办丧事,趁机做些什么。
金萌一直陪在二爷的旁边,外面的事情都交给乔老来处理,章蓝时刻关注二爷的病情,门口,有齐冠杰的人把手。
每天,别人只看到金萌几次进进出出,至于外人,谁也不想靠近。
就连刁元梅,开始还想着怎么进来,几次被阻止后,她再也不过来了。
只是,偶尔到来打听关于齐冠杰的病情,每次听到的消息,不是病危,就是昏迷不醒,甚是有时还能听到一些好听的话。
能活着就算是万幸了,请齐夫人放宽心,不要想太多。
刁元梅一听这话乐了,这什么意思?
能活着,还不要想太多,难道是.....
大大的给医生塞了几个红包,这时对方才隐晦说出,齐冠杰就算是醒了,也是植物人,至于其他,不要抱有太大的希望。
听到这话,刁元梅的动作变的频繁。
整个齐家的也不知道从那里听到消息,说事齐冠杰不行了,现在二爷也死了,群龙无首,又在这个时候齐家一连~发生了几次奇怪得事情,几个齐家的长辈受伤。
不是很严重,只是断胳膊,断了腿。
三天后。
刁元梅以齐夫人的身份,不顾金萌的阻拦,竟然以强硬的姿态对‘二爷’下葬。
齐家的长辈想要阻止,可是,奈何受伤的受伤,能说话的又没有多大的份量,为此,他们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二爷下葬。
哪怕,金萌这个孕妇在墓地哭的死去活来,都不能阻止,后来似乎动了胎气,金萌在墓地晕了过去,后来有人看到金萌身上下面的血,被送往医院的时候,金萌已经变的神志不清。
刁元梅一直看着地上的一滩血,很好,很好,父子终于可以在地底下团聚,也算是她最后为二爷做的。
没有了障碍,没有人阻止刁元梅的一切行动,她在整个齐家开始大刀阔斧的改革。
一时间刁元梅的本性被暴露出来,没有人敢不把她当回事,每个人看到刁元梅比看到齐冠杰的时候还要恭敬。
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刁元梅渐渐掌控力整个齐家,她的手也渗透到齐家的各个行业,但是,被她当成傀儡一样的齐泽,只有在关键时候露面,却没有开口的意思。
这个时候的刁元梅完全就是垂帘听政太后!
.......
刁元梅太忙了,这个时候根本没有时间去管那个在医院要变成植物人的齐冠杰。
这时,刁元梅在得到齐家之后,齐家的财富,不是她曾经想的那么少,为此,在笑面虎来索要家产的时候,刁元梅总是以各种方法拖延。
没有说不给,也没有说给,只是这么拖着。
.....
齐泽被刁元梅囚禁在齐家老宅。
理由很简单,儿子和自己不是一条心,她不需要这个儿子,在得到齐家之后,她觉得自己费力才得到的一切,为何要交给早已经离心的儿子。
后来又觉得,齐家还是握在自己手中最好,这样就不会有人和她对着干,什么事情都是自己说了算,又看到曾经那些用鼻孔看她的人,一个一个在自己跟前卑微颤抖的样子,她看着就解气。
齐泽安静的待在房间,吃喝连房间出不去,只是每天有人送过来。
他很是安静,没有大吵大闹,没有为所谓马上要变成植物人的父亲伤心难过,没有为已经下葬的二爷流过眼泪。
只是安静的待着。
没有手机,没有网络,只有几本书,一直以来闹腾的如同一个猴子一样的他突然安静下来。
但,刁元梅在外做的那些事情,他却全都知道了。
只因刁元梅每天都会几次派人来告知这些所谓的好消息。
每次听到金萌如同听书一样没有多余的表情。
每次,在来人离开的时候,他总会加上一句,“告诉母亲,我知道了。”
齐泽却不是这么想的。
齐家能立足,又是多年的牢根基,怎么会那么快就变天了?
似乎连丝毫的挣扎都没有,就这样安静下来,太多不合乎清楚。
似乎,他伟大的母亲,只顾着高兴,没有发现这一切来的太过容易。
更为重要的是在权利面前,在金钱面前,就算是有一个老东西受伤,只要没有死,都会有人想要趁机做些什么,可,这些统统没有。
这说明了什么?
齐泽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