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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阳光洒满卧室。
宋妧精神凌乱地坐在床上,愣愣地摸着被晒热的半边脸。
她这是在哪儿睡了一晚……
揉着发疼的太阳穴,走出房间,完全陌生的景象闯入视线,宋妧脑袋一阵阵的抽疼。
“宋小姐早上好,您是准备现在吃早饭,还是等会儿再吃?”一位系着围裙的阿姨朝她问道。
还没来得及回答,身后传来的一道声音拯救了她乱成一团的思绪,“给宋小姐盛一碗粥。”
宋妧忙不迭问候了一句“秦叔叔早。”
“坐吧,阿辞去学校了。”秦建国和蔼一笑,拿着报纸坐在餐桌边。
“昨晚是秦会长带我回来的?”她没有缠着秦昱辞不放吧,亦或是她没有对秦昱辞做什么出格的事吧。
对上宋妧无比认真的眼神,秦建国解释道,“昨晚你喝醉了,是我让阿辞带你来秦家歇一晚,沈家老宅那边我已经打过电话了。”
“其实不用这么麻烦您的,耽误了您的时间,也耽误了秦会长的时间。”干笑……左思右想也不是很明白秦叔叔为什么要让秦昱辞带她回秦家,把她直接送回老宅不是更方便吗。
当然,长辈的安排,她也不好多过问。
早饭过后,秦建国去了公司,收拾好自己,宋妧也离开了秦家。
路上,被一辆颜色很骚气的跑车给拦住,车窗放下时,是文年那张笑得比太阳还明媚的脸,“上车,哥带你去吃好吃的。”
正好她也懒得走路,就坐了进去。
系好安全带,靠着舒服的座椅打了个哈欠,宋妧歪着脑袋打瞌睡,跟小鸡啄米似的。
等待绿灯的时候,文年抬手弹了一下她的脑门儿,“听说你昨晚被秦昱辞带去了秦家,有没有发生点什么少儿不宜的事?”
“从哪儿听说的?”勉强打起精神。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更何况宴会上有那么多人看见了。”文年单手拿出一本杂志,“喏、今早刚出来的,你看头版头条。”
标题:沈家老宅主人大曝光!原来她和秦氏集团的少爷……
配图是秦昱辞抱着她。
底下还有两段文字,第一段是讲沈家老宅,第二段则是胡乱揣测她和秦昱辞的关系。
乍一看这内容,还以为她和秦昱辞已经订婚了。
“我和秦昱辞就是俩普通小老百姓,不值得杂志社这么上心。”合上杂志的时候,宋妧注意到边上颜色繁多的五个字,新月杂志社。
“但你和秦昱辞的身家背景不一般。”文年看着前方道路,不紧不慢感叹道,“秦家掌握着云城经济命脉,而宋家和沈家掌握着晋城的经济命脉,三个人的名字在商业圈那可是响当当的,身为他们的儿子和女儿,自然也会受到外界不小的关注。”
托家里的福,宋妧在微博热搜榜上找到了自己和秦昱辞的名字,当然还有沈家老宅,那是另外一个热搜。
秦昱辞有颜值有实力,一大批迷妹迷弟正在他的微博超话里哭诉:
[呜呜呜,我的白月光啊!]
[好端端的白菜怎么就被猪给拱了呢?]
[宋妧是塞钱进的云一,她那么差的成绩,秦昱辞到底是怎么接受的?我接受强强联合,不接受强者和辣鸡配对。]
[我一直觉得秦昱辞很有眼光,原来也不过如此,之前因为他想考云一,现在觉得不去也罢。]
[我觉得林梦晴就挺好,性格好、成绩也好。]
[我觉得秦昱辞单身最好,至少还可以让我们这些人有点盼头。]
[就颜值来说,宋妧还是挺配的,但wuli秦昱辞不需要花瓶!]
[……]
沈家老宅的微博超话里有一部分是在感慨宋妧真有钱,另一部分则是在议论宋妧本人,甚至还得出了一个理直气壮的结论:有钱的废材。
她是在学习上挺废的,但还没到废材这个地步吧。
“眼里都快喷火了,别看了。”任由文年抢走手机,宋妧别过脸看着车窗外飞快倒退的街景,“说得他们好像很了解我一样。”
车停好,两个人走进一家卖早点的小店,文年点了一笼烧麦,一笼小笼包,两碗二两的酸辣粉和豆浆。
小桌子被堆得满满当当,宋妧嗦着粉含糊不清道,“你吃的完这么多吗?”
“你太瘦了,多吃点。”
被一口粉呛住,宋妧咳了个满脸通红,不过不妨碍她竖起大拇指夸文年,“还是你有眼光。”
秦昱辞就是个没眼力劲的,注孤生。
一桌吃下来,宋妧被撑得走路都困难,文年在旁边憋笑,“我让你多吃点,但没让你硬把它们都吃完。”
“送我回家,我要躺着!”宋妧翻了个白眼,撑着腰快步朝车走去。
今天大概是注定事儿多,刚到家还没来得及坐下,就接到了赵沁雪的电话,“小妧妧你快看校论坛!有人曝光了一段乔雯娜的录音!”
点进去一听,是乔雯娜和秦昱辞的对话,只不过秦昱辞的声音被截掉了。
翻开评论区,一片骂声。
也不知道乔雯娜有没有看见,如果看了,应该会气得想砸手机吧。
啪——
手机先是被迫撞墙,接着又面朝下落地。
屏幕碎成了雪花,机身布满伤痕,房间里回荡着乔雯娜的怒吼。
门外的佣人一个个噤若寒蝉,谁也不敢上前关心。
乔雯娜赤脚走在被撕得粉碎的杂志上,披头散发,双眼红肿,眸底泛着骇人的幽光。
猛地一下拉开房门,她把佣人死盯住,“谁也不准把我的事告诉他们!否则立马滚出乔家!”
“是。”佣人们把头压得低低的,生怕触及乔雯娜的怒视。
门砰的一声关上,乔雯娜靠着门,浑身无力地往下坐,为什么秦昱辞总要践踏她的一番真心,宋妧不过是个废材,到底有什么好,因为有钱吗?
自嘲的冷笑从口中溢出,乔雯娜看着对面的穿衣镜,悲伤的眼神突然恶劣,抄起旁边的平板使劲砸了过去。
玻璃镜碎了一地,像雪花一样。
她笑着走了过去,仿佛感觉不到痛,看不见脚上的血,快意地慢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