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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等闲让向冬晴的一句话,给干得CPU都险些烧了。
他愣在原地卡壳了半晌。
“问你呢,‘向冬晴是谁’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向冬晴淡淡地问道。
“嗯……你的问题与事实不符!”齐等闲拉长音调,缓缓地说道。
向冬晴嗤笑起来,甚至想着手边有把枪就好了,一定当场给这渣男枪毙掉算了!
向冬晴抄起桌面上的东西就往齐等闲身上砸,看来,这句话还是让她有火气了。
齐等闲只能左躲右闪,然后灰溜溜地滚出了办公室。
他可是做梦也没有想到,齐云峰居然会玩这么一招,不就是当初高尔夫球场没分钱给他么,有必要这么害人?
“喂,我说大哥你什么意思?是不是讨捶啊?”齐等闲直接拨通了齐云峰的电话,然后冷笑着问道。
“嗐,我这不是担心你的路走偏了吗?”齐云峰叹了口气,说道。
他一听齐等闲这口气,就知道这厮是因为什么事情而发怒,都不用说的。
齐等闲的脸都不由黑了,道:“怎么路走偏了?你好好说啊!”
齐云峰便说道:“家里人对向冬晴都是非常满意的,你既然不喜欢人家,那也别祸害人家啊!”
齐等闲拳头都捏得嘎嘣作响,如果齐云峰在他面前的话,那他肯定顾不上什么大哥不大哥的,先打一顿了再说呗!
“好了,就这样了啊,我还有事呢!”齐云峰说完,啪一声就给电话撩了。
这给齐等闲气得够戗,坑了他一手,还装好人是吧?
不过,他想想,自己也不是这么一路过来的吗?
齐等闲等到向冬晴从办公室里出来,便厚着脸皮跟上去,笑道:“向总,这是要去哪里,用不用我给你当司机?”
向冬晴却是对这家伙的殷勤充耳不闻,一副要与渣男划清界限的模样,骄傲地抬着下巴,目不斜视地往前走着。
齐等闲也只能小心地陪同着,然后,到了公司的大门口,向冬晴径直上了自己的迈巴赫,把车门一关,给齐等闲碰了一鼻子的灰。
这一幕,看得果壳集团的一众工作人员都是不由目瞪口呆,然后有的人甚至窃笑起来,原来向总如此高冷,哪怕是齐总都不得接近啊!
“完了,这下是真生气了,翻船了,修罗了!”齐等闲被喷了一脸的尾气,不免有些发懵。
这没办法啊,刀子来自于自己的大哥,这让人怎么防啊!明明就是防不胜防!
人家的大哥,都是帮自家兄弟打掩护,自家大哥倒好,光想着怎么坑兄弟了。
反正齐等闲现在处于一个极度懵逼的状态,一时间都想不到什么好的手段来解决此事了。
被向冬晴甩了脸子,齐大主教也不敢有什么怨言,毕竟,是自己祸从口出。
虽然心情不好,但中海第一深情的人设还是要维持住的,于是,只能上奢侈品超市走了一趟,挑选了点昂贵的礼物,去拜访丈母娘宋志梅。
宋志梅接着齐等闲的电话时不由很惊讶,没想到他居然跑到魔都来了,于是,便让他先到家去,她也正在往家里赶。
两人正好在家门口撞了个正着,然后,宋志梅拉着齐等闲好一阵打量,生怕他这段时间缺胳膊断腿了一样。
毕竟之前齐等闲可是被全国通缉,又变成了恐怖分子来着,自然是让关心他的人都心惊肉跳了。
“你啊你,做事还是太冲动了,咱们练武的,虽然容易热血上脑,但还是要注意克制啊!”宋志梅提醒道。
“哈哈,宋姨教训得有道理,我以后都会注意的。”齐等闲只是笑着答应下来,不去跟宋志梅辩解什么。
进了屋之后,齐等闲喝了宋志梅亲手泡的热茶,然后便坐在沙发上与她谈起龙门的事情来。
现在魔都龙门由她一手掌控着,而且经营得不错,总会那边对她的表现也很满意。
再加上之前有李河图力保,在齐等闲出事之后,她也没受到什么牵连,反而因为优秀的表现,而真正成为了魔都龙门分舵的舵主。
“龙门内部的矛盾越发激烈了,尤其是西天省……那边毕竟天高皇帝远,而且又跟宗教牵连很深,所以跟总会这边的反调唱得是越来越多了。”宋志梅跟齐等闲说起了一些情况。
“说不得,过上一阵,总会就得召集各大分舵,直接去讨伐西天省的龙门分舵了……”
“那高原地带,可不好跟人动手打架,一不小心,把自己缺氧玩死了可怎么办?”
说着说着,宋志梅也是不由苦笑了起来,就当前龙门这个情况,也难怪李河图总是头疼,总想着利用齐等闲来当鲶鱼了。
齐等闲不由挑了挑眉头,道:“我之前都还跟李河图聊过的,情况尚且稳定,怎么一下子出了这么多乱子?”
宋志梅叹道:“我看是京岛那边的局势对有些人来说太紧张了,所以坐不住了,这才催动了西天省分舵的发作吧!而且,那边的宗教当中高人不少,不是很好对付。”
齐等闲听得是一愣一愣的,敢情是他在京岛犁庭扫穴给赵家势力干了个精光,让大多数敌人都坐不住了,这才撺掇西天省龙门分舵闹事呢?
西天省毕竟天高皇帝远,而且又是高原地带,理所当然是比较难以管辖的……再加上那边的人,大多都信宗教,而且,其宗教也的确足够神秘与长久,所以其中坐镇的高手当然不少。
齐等闲说道:“要真的发动各地龙门分舵去讨伐的话,宋姨你可就别当先锋兵出头了。龙门内部,高手还是很多的,尤其是望月阁当中,有厉害的人,犯不着为了点功劳把命给搭进去。”
“这个,我当然是知道的,我还得看着你和云婉结婚嘛!”宋志梅微笑着说道。
齐等闲不由咳嗽一声,道:“实不相瞒,我与云婉已经在天主国接受了教皇的祝福与施洗,那是圣主眷顾的恋人,跟结婚没有什么区别了!”
宋志梅听后怔住,然后叹息道:“诶呀,那太可惜了,作为云婉的妈妈,我却是没能去现场见证。”
齐等闲只能讪笑,他主动说这事儿,就是不想让丈母娘以后时不时就提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