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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证明清白

    为了确保万无一失,严思杰还是在梁翌的房门外按下了门铃,虽然知道他此刻并不在房间里,不过小心驶得万年船,有备无患总是好习惯。

    终于在无人应声的寂静下,她用房卡打开了门。偌大的房间以蓝色的基调为主,水蓝色的墙壁,淡蓝色的床单,深蓝色的地毯,就连窗帘也是湖蓝色的,由浅入深有着很强的层次感,一种强烈的深沉、内敛的气息笼罩着整个房间,就如同它的主人。

    严思杰随手扭开了床头的一盏灯,给昏暗的房间带来了一缕光芒,如他所料,灯光同样散发着淡蓝的光芒。还真适合梁翌的颜色,那个如大海般瞬息万变的男人,她必须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应付的男人。

    就在严思杰思绪游离的时候,一个柔软的娇躯从背后,就这样悄无声息地,紧紧地贴上了她,随后传至耳膜的是一个娇滴滴的声音:“你回来了,人家等你好久了。”

    严思杰先是一愣,没有惊慌失措,在她看来没有打扫房间也不是什么死罪,即使碰上了梁翌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定了定神,她很快明白了此刻的状况,轻轻拉开环在自己腰上的柔软手臂。然而女人却不死心的,更紧的圈住了她,并嗲声嗲气的抱怨着:“不要再拒绝我了好吗?人家真的很爱你嘛。”

    严思杰觉得十分好笑,虽然已经被对方抱得有些呼吸困难了,可还是态度和善,这该是她十分需要的好素材,看来这次主编的位置有望了。

    严思杰缓缓转身,微笑地对怀里的女人道:“小姐,你认错人了,我是来打扫房间的。”

    在女人诧异并警觉的放开手时,严思杰看见女人因惊慌而从光滑皮肤上掉落下来的浴巾。

    身材还不错,不过胸部太小,严思杰心里想着。

    原本这并非是什么大问题,大家都是女人,看到了也没什么,不过此刻她是男人的装束,看来她还是该做些补救的。

    “我想我还是该道歉的,虽然不是我的错,因为我在进门前按了门铃,可是你没听见,不过我还是愿意道歉的。”严思杰就事论事的道。

    女人愣在当场,却在听到有脚步声靠近的时候,发生了戏剧性的变化,她突然惊叫起来,泪水恰到好处的涌出来,伸手慌忙的拾起浴巾裹在身上,刚好赶在梁翌进门的那一刻冲进他的怀里抽噎哭诉,那女人声音哽咽,泣不成声,含含糊糊地说着:“翌,他……他非礼我,要不是你回来得及时,我怕……呜……”

    严思杰静静地站在原地,她该为女人的演技拍手喝彩吗?还是该为她的急中生智叫好?对这突如其来的一切她该给什么样的反应,也只能冷眼旁观,她静静的等待着梁翌的处理。

    梁翌推开怀里的女人,走到严思杰的身边,对上她平静坦然的脸,看着那毫无波澜的黑眸,还是如三天前他见到的那么俊美,不过这一次的事件似乎比追逐纸片的发展更令人期待。

    “不解释吗?”梁翌淡淡的问,就好像问要不要来根烟。

    “没必要,不过……您对女人的眼光似乎没有你在商场上来得睿智。”严思杰撇了撇嘴,轻蔑的意有所指的扫了一下不远处还在卖力哭泣的女人。女人的脸都被她丢尽了。

    “哈哈……谢谢你夸奖我睿智。”梁翌狂妄的笑着,一步步朝她靠过来,在严思杰不明所以的情况下,在她胯下的私处上很实在的摸了一把。

    严思杰惊跳着弹到一边,向来沉着冷静的假面具,当场被撕得粉碎,脸颊由白转红,越烧越烫,惊惧、诧异、不敢置信,似乎所有复杂的感觉都一股脑的涌了上来,她甚至不知道该以什么态度来反应,难道对方已经知道了她女人的身份?

    梁翌邪笑着转身回到女人身边,在那呆愣的女人脸上捏了一下,成功的将她的神志拉了回来。

    “我想是你误会了,我可以确定他对你没有企图,因为他那儿毫无反应,如果你不信,可以自己去确定一下。”梁翌的笑意不达眼底,声音冰冷且不容忽视更不容反驳。

    “啊?可是……那个……翌……”女人结结巴巴,词不达意,最后终不成句。

    “如果你还想说什么,那就先解释一下你为什么会在这,不然就给我滚出去。”梁翌不悦的打断了女人的话。

    女人狠狠地瞪了严思杰一眼,极不情愿的离开了房间。

    严思杰渐渐回过神来,她知道此刻自己的脸烫得可以煎蛋,深呼吸,没什么的,她赌眼前的男人还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努力安抚着自己的情绪,匆忙的也准备离开这个尴尬之地,离开眼前这个永远不按牌理出牌的男人,离开这个羞辱了她,她却无法为自己讨回公道的男人身边。

    “你去哪?我还有话要说。”梁翌悠闲地坐在舒适的沙发上,叫住了准备出去严思杰。

    梁翌玩味的看着严思杰极不情愿的留了下来,他刻意折磨似的保持沉默,眼睛一刻也不曾离开过她,他如同看待猎物般的戏谑眼神,让她芒刺在背。

    房间内安静的几乎可以听得到对方的呼吸声,严思杰琢磨不透眼前的男人,到底又要玩什么花样,多年的经验让她如临大敌,强烈的不安笼罩着她,逃出去的冲动随之而来。

    她只得在梁翌怪异目光中,力求脱逃:“梁先生不是有话要说吗?如果您突然又想不起来要说的话,那么我可以暂时不打扰了。”说罢不等对方回答,她转身就走,步伐有些凌乱,她轻轻地吸了口气,试图让狂跳的心安静下来。

    “为什么不解释呢?不会是因为信任我吧?”梁翌笑得痞痞的,他没有错过严思杰听到他话时,肩膀微微地抖动。是在害怕,或者是愤怒,无论是哪种情绪,欣赏她在自己面前努力压抑着情绪的表情,让他觉得有趣。

    “不用我解释,您不是一样有办法知道真相吗?”严思杰背对着他,咬牙切齿的答道,刚刚他触碰自己的情形又再次浮现于脑海里,这可恶的男人如果看穿了她的身份,还做出如此的事情,那么他就是十足的色狼。

    可是如果没有暴露身份,他用如此的办法去检验一个男人的清白,也太过变态了吧。总之他就是个十足的混蛋。

    梁翌朗声大笑起来,那笑容美丽得足以倾倒所有的女人,但听在严思杰的耳中却是那么的可恶、可恨、她恨不得冲上去,狠狠撕碎他的脸,毁掉那折磨人的笑容,截断那刺耳的笑声,让他再也不能如此得意。

    梁翌自然看得出严思杰内心的怒气,他似乎以此为乐,变本加厉的挑衅着:“转过来,看着我说话,是对你的老板,起码的礼貌和尊重吧!”

    这个混蛋!严思杰在心中咒骂了千百回后,缓缓地转向男人。

    “过来这里,离得太远说话太累,你应该照顾一下你的老板的身体健康。”

    严思杰控制着冲过去,暴打对方一顿的冲动,缓慢地顺从地走上前去,站在离他一米远的前方,态度恭敬。

    “你怎么会在我的房间?”梁翌似乎对她的表现还算满意,没有进一步的刁难,他修长的手臂随意的搭在沙发靠背上,休闲自在,态度虽算不上亲切,但也和蔼。

    严思杰很清楚,这个看起来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的男人,他必须小心的对待,谨慎地回答他提出的每一个问题,因为他远比看上去的要危险和狡猾,一不小心,她就会被对方咬的体无完肤。

    “我来打扫房间。”

    “这就是你打扫过的房间?”梁翌伸手摸了摸沙发前茶几上光滑的桌面,蹙起了眉头,那上面还沾着一层薄薄的灰尘。

    “我还没来得及打扫,就被意外阻止了。”她回答得理直气壮。

    “是……吗?”梁翌缓缓自沙发上站了起来,高大的身体来到严思杰的身旁,瞬间遮住她的视线,强烈的压迫感席卷而来,严思杰不自觉地向后挪步,该死的家伙不要再靠过来了。

    “是……”严思杰从齿缝间挤出一个字来,眼睛目不斜视的盯着男人的衣领,如果他敢再碰她,她绝对会一拳击上他的身体。

    梁翌仍在不知死活的越靠越近,他的身体几乎贴上她的,低头将鼻尖凑近她白皙的脖子,轻轻嗅了嗅,一脸享受的眯起眼睛称赞道:“你好香,的确比刚刚的女人还要诱人,难怪你抱怨我对女人没有眼光,她比你差远了。”说罢睁开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鼻尖近得快要贴上她的。

    “你……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根本没有抱怨过。”严思杰不着痕迹地向后拉开两人的距离,诡异的气氛让她的大脑有短暂的空白,有种难以控制的乏力感。

    “为什么躲开,你的皮肤很好很光滑,比女人还要细腻,还有着淡淡香皂的干爽味道……”梁翌得寸进尺的再度接近,手指来到她暴露在衣领外的颈项上,在上面轻轻摩挲着,俊脸更是肆无忌惮钻进她的颈窝,尽情的嗅吻着那清爽的味道。

    温热的触感,让严思杰浑身一震,狠狠地一把推开眼前轻薄的男人,恼羞成怒的瞪着他,脸颊不争气的一路红到脖子,因愤怒而急促的喘息着。

    忘了该狠狠的给对方一拳,只是对着那个嘴角噙着笑,表情无辜的男人大吼起来:“你是变态嘛,我是男人!不是等待你宠幸的女人,不要用你对待女人的那一套来对待我!”

    “男人又如何,只要我喜欢都不是问题。你是在抱怨我的女人太多吗?如果你不是来引诱我的,那么就说出你来的真正目的吧。”梁翌不以为然的道。

    “你到底在胡说八道些什么,我说过了我是来打扫的。”严思杰气急败坏的说。

    “好啊,那么就来解释一下你上班时间洗澡的这个问题吧。”笑容自梁翌的脸上渐渐隐去,那刚刚还迷蒙着热情的黑眸此刻已变得清澈、明亮且冰冷,一股让人不寒而栗的冷傲气息瞬间在他的身体里散发出来。

    “洗澡也成了问题吗?我下班了,所以洗了澡,后来又想起来,您的房间忘了打扫,所以就匆忙换了衣服来补救,没想到还是来不及了,您可以处罚我的失职之罪。”严思杰说出了一部分的真相,他不认为撒谎可以瞒得过眼前的人。

    “那么再解释一下你改名字的这件事吧,贺铭不是你的名字,工作服也不是你的,新进人员的衣服颜色不是这个。”梁翌的目光久久的锁定在她的脸上,把她一扫而过的惊愕表情尽收眼底。

    “因为……我的工作服洗了,所以我借用了别人的。”她居然疏忽了这一点,在游轮上工作的人员,是按照工作年限分发服装的,衣服不对,那么衣服上绣的名字自然也不是她的,他就是通过这点判断的吧。

    “是不是不给你点惩罚,你就不知道骗我的后果,我给你坦白的机会,如果你现在想说我还是愿意听的。”梁翌如同救世主般,露出宽宏大量的样子。

    “我没骗你,我说的都是事实。”严思杰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不那么心虚。

    “看来你是希望我惩罚你,真是个顽固的人。”梁翌邪佞的笑着,出其不意地将她揽进怀里,在她还没有明白发生什么之前,抬起她俊俏的脸,狠狠的吻了下去,毫不怜惜的用自己的嘴唇肆意的蹂躏摩挲着她的,并试图将舌探入她的口中。

    严思杰失去了最初最好的反抗时机,梁翌已经粗鲁地将她的头按向他,并适时的在她呼疼的那一刻舌头灵巧的滑进他的嘴里,与她的小巧追逐、嬉戏、打闹,尽情的吸吮享受着她口中的甜蜜。

    突如其来的攻势和太过强烈的感觉让严思杰没有办法拒绝,她僵硬着身体无法动弹,也许不动不反应就不会引起对方的征服欲,也会尽快的放开自己,严思杰无奈的这样希望着。

    她的甜蜜给了梁翌强烈的快感,他不想就这么轻易的放过她,他变本加厉的展示着自己高超的吻技,要让自己的味道彻底的留在她的身上,让她永远的记住。

    他对她有了强烈的占有欲,并未因她的僵直而停下,反而开始拉扯她的领结……

    被紧紧搂在男人怀里亲吻着,严思杰在感到愤怒和被羞辱的同时,也感觉到一种陌生的熟悉,那是熟悉的小时候,凯杰陪伴在身边的感觉。但同样是陌生的,那是一种粗鲁的、霸道的,强烈占有意味的攻击和掠夺。

    不,他不是凯杰,能够碰触她的只有凯杰,那个说会来娶他的男人,而不是眼前这个变态的花花公子。

    严思杰用尽力气狠狠地咬上了梁翌的舌头,在他错愕的放开她的那一刻,她不忘用膝盖猛击上他的腹部,他发出一声闷哼,疼痛的弯下了腰,她慌乱地冲出房间时,似乎听到了他的身体重重倒在地板上的声音。

    ……

    严思杰如丢盔弃甲的逃兵,仓惶躲回自己的寝室,把寝室的门关得砰然作响,粗喘着倚靠在门板上,开始用袖子胡乱的擦着嘴唇,那唇瓣早已被梁翌蹂躏得红肿破皮了,但她却还在执拗的不肯停下动作。在心里上万次的诅咒梁翌那个该遭天谴的大变态,却更恨自己的一时沉迷,虽然那是由于他太过像凯杰,但也不能成为纵容自己的理由。

    “小严,你被人追杀啊,喘得那么厉害。”夏可调笑着道,好奇的盯着她从一进门就有些怪异的动作。

    “啊?”由于太专注于思考那个混蛋的事情,严思杰竟疏忽了,房间里居然还有一个人。

    “你怎么了,脸也红得不自然是不是发烧了?”夏可来到她身边,摸上他的额头。

    “我没事……大概是太累了,睡一觉就好了。”严思杰几乎是立即躲开了对方的碰触,颓然地走向自己的床铺,将自己一下子摔在了床上。

    怎么办?现在就离开这里吗?自己应该踢得他不算重吧?他应该不会有事吧?该死的,自己干嘛要关心他的死活,现在应该多考虑自己的处境才对。

    她让梁翌吃了这么大个亏,那个混蛋是不会轻易放过她的。但她也不能就这么离开,即使主编那里不去交代,“老头子”那里也不好过关,进退两难的局面,使得她的头被绞得阵阵发疼。

    手臂被人用力的摇着,这才拉回严思杰的思绪,对上贺铭一脸的兴奋:“今天太感谢你了,刚刚梁先生指名要我侍候的时候,我都吓坏了,还以为是穿帮了,后来一切都很顺利,这才放下心来,他还夸我机灵呢。”他说着还热情的拉起严思杰的手,“咦,你的手好软啊。”

    “什么侍候?怎么侍候的?你一直这么伺候他吗?”严思杰一把捞起贺铭的衣服,粗声嚷着,难道那个变态是喜欢男人的,而眼前的人就是一直服侍他的人,这样的认知让她莫名的大动干火。

    “喂,你怎么了?干嘛这么激动啊?”贺铭试图让她放手。

    “快说啊,怎么侍候的?”严思杰的手越收越紧,恨不得在他的衣服上戳几个洞。

    “就是侍候梁先生和张小姐宵夜啊?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啊?”贺铭被弄得一头雾水,但对于帮助自己保住工作的恩人,他是不会计较对方略微粗暴的举动,反而更关心她。

    “张小姐?张……”难道是今天错把她认成是梁翌的那个女人吗?吃饭……然后,啊!大脑灵光一现,职业素养发挥了作用,此时有新闻?

    “小严……你真的没事吗?”

    “他从一进门就怪怪的,我看真的不太好。”夏可一脸的同情。

    “他们现在在哪?快告诉我。”严思杰抓着贺铭急切的追问。

    “吃宵夜当然是在餐厅,喂,去哪?”贺铭看着严思杰消失在门口的背影大声喊着,回头再看看夏可,他也是一脸的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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