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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格林眉头皱了皱，站在原地对燕澜说：“神战？我只在小孩的童谣和吟游诗人的歌中听说过这个词。大同小异，讲述了魔神出现危害世界，最后众神出征抹除异端的故事。”
燕澜坐在椅子上，沉吟了许久：“魔神是什么？外面那些骷髅？还是其他的东西？”
老格林不知道燕澜突然问在他心中属于八卦的问题是为了什么，但还是回答道：“这些都是很多年前的故事，具体是什么谁也说不清楚，不过魔神绝对不是外面那些愚蠢的怪物，在那些诗人的口中，他们的有可以喷射火焰的弩箭，可以控制雷霆，还可以召唤出来自地底的怪物，一剑可以斩开山峰，不眠不休，每天都要吃掉很多的牲畜与居民，一个故事讲述了一个魔神，穿着三层的铠甲，每天都要吃掉十头牛，而且早上需要吃一个小孩，中午吃三个女人，晚上吃两个男人，孔武有力，一拳可以打穿厚厚的石板。”
燕澜听着老格林形容的越来越没边，脑海中和系统吐槽。
“我咋觉得这说法那么像成吉思汗？”
“不知道有多少美丽的少女，都想嫁给他呀，哈哈哈哈？”
“系统你别用毫无波澜的语气念这么魔性的歌词。”
“系统有必要提醒宿主，这个说法的原型来源于成吉思汗的四儿子拖雷，一瓶子不满半瓶子的历史水平在系统这不算事情，如果对别人说可能会被看不起。”
“一般来说我遇到能沟通的玩家第一反应就是砍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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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格林看着燕澜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谦卑的站在一旁。
燕澜又笑了笑，在昏暗的房间内显得有些阴森：“那他是怎么和你介绍的自己？”
罗锅老人听到这句话之后抖了抖，最后还是低着声音说：“祂从未向我介绍过自己，我却知道我看到了神。”
燕澜看着老格林，心想估计这也是个马仔，什么话都套不出来，开启风体，微风轻轻拂起身边的灰尘：“你说的魔神，是这种？”
老格林看着燕澜，感受着微风从脸颊吹过，刚好不容易缓过来的精神再次紧绷，“我不知道，我只是神牧场中的羔羊。”
关闭风体，再吓唬下去只会有反作用，燕澜笑了笑：“放心，我只能说我和你口中的神处在一条战线，他需要我的力量，我也需要他的帮助。过几天我还会再回来，到时候会帮你处理掉安东尼奥。”
没等老格林说话，燕澜站起身朝着门外走去。
老格林站在原地久久没有缓过神，等燕澜走了很久之后才走到镜子前，努力匍匐下身形。
“主让我救下了一个魔神？”
镜子里映出的老格林气质缓缓发生了变化，缓缓消失之后留下一行手书的字体：“不要揣测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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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不知道宿主恐吓老格林的目的是什么？”
走在黎凡特的大街上，燕澜本想着吃点本地的吃食，搜遍了全身也没摸到一个铜板，最后只能放弃了这个想法。
听到系统的询问，燕澜嘴角再次微微翘起。
“试探。”
“老格林并没有掌握很多知识，宿主之前的行为并无意义。”
燕澜微微的摇头：“怎么没有，听到了不同版本的故事。老格林既然知道神战，那就证明了这个游戏世界的文化并没有断档，虽然在流传中被神化被夸大，但是也能印证许多细节。”
“比如那种可以喷火的弩箭，可能来源于一个机械侧的玩家。控制雷霆的法师，召唤友军的召唤师，劈开山峰的战士。他口中的魔神确实就是玩家。只是带入了土著的理解。”
“众神出征这种说法应该也是后人编撰的，虽然通过那个意识的说法可以判断，众神确实是世界意识通过强化世界本身的存在催化出的东西，但是这么有倾向性的说法，必然不可能来源于世界。”
躲过一个卫兵，燕澜继续说。
“毕竟世界意识本质上是一个没有感情的存在，没有感情自然就没有倾向。太上忘情这种说法虽然有点扯淡，但是对于一个世界主宰来说，确实是最符合他的设定与性格。”
“而我出现在老格林家里，目的就是告诉之前找到咱们的那位，他说的话我还有些怀疑，不过大部分相信，接下来还可以继续合作。只是我想不通他的动机，作为一个情感，实在没有必要和自己本身非要分出个胜负。就好像我对那个理智的我没有一点抵触，甚至有的时候有求于他。”
燕澜嘴角咧开：“诶，系统，能不能有这么一种说法，这个世界精神出了问题，找到我们的正是那个问题。”
“系统权限不足，无法验证。”
找到了自己熟悉思考方式的燕澜顺着这个思路想：“世界意识既然是意识，同时有情感的存在，那他就会有情绪波动。当情绪波动出现到一定程度，就有可能引发各种的心理问题。那么会不会有这么一个自我毁灭的心态出现，要么玩家全部死亡一切如常，要么世界被玩家攻略，他也完成了自己的想法。”
“那为什么他不会直接对着玩家下手？这么毁灭的效率多快？”
“可能他觉得没意思？”
“希望宿主不要这么轻易地揣测高位存在的想法。”
“把问题简化，有时候才会想出正确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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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过黎凡特的西南区，燕澜看着城堡上密密麻麻的望口，卫兵们把守着各处，全然没有潜入进去的可能。
强行进入的代价太大，被关在城堡里面结局就是被一众一千血的卫兵老哥们活活磨死。
叹了口气，燕澜站在原处想摸根烟出来。
看了看自身所处的位置，想了想还是算了。
“你说那地道直通城主府城堡里面多好？”
人心不足的燕澜和系统抱怨。
“请宿主不要低估任何当权者的智商，一条不在自己掌控中直通城堡内部的密道，并没有任何存在的可能。”
一阵喧嚣传来，城主府的大门缓缓打开，一张熟悉的脸出现在了燕澜面前。
“送枕头的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