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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小丁十分尴尬,自己口口声声心疼妹子,却什么也帮不了她,反而是马小杨经常帮自己这个哥哥解决问题。
马小丁知道,要不是为了自己,马小杨是不会费这么多心思考虑这事的。
坦白讲,这一点马小丁没猜错,就如同余秀兰心中只想着年后创业一样,马小杨的心里也只有学习。
别看是余秀兰临时提意分析扶贫款的事,马小杨之所以说的头头是道,那是因为她这两天一直费尽心思想过这些事。
马小杨是希望通过帮助余秀兰,让哥哥跟她走得近一些。
闲话少叙,顺便搞定了学习用具的马小杨继续开始她的神奇断案:
“要找证据很难,但也不是全无头绪,俗话说伤筋动骨100天,何平立如果真是腰伤了,这阴雨绵绵,必然下床都难,后湾他的本家伯爷死了,他肯定会去的,只要他出现在葬礼,哼,那我们的推理就有八成的正确性了。”
“他会不会想到有人注意他的腰伤呢?”马小丁担忧的问道。
余秀兰摇摇头:“不会,他估计做梦也想不到,咱们田溪村会有二妹这样神探,对了,二妹,你到底多大了?”
“十六呀,怎么了?”马小杨笑道。
“十六岁,就这推理,条理清晰,思路明确,我给你跪了,”余秀兰服了。
“你读的什么学校,难道是刑警专业?”余秀兰开玩笑道,马小杨的推理八九不离十,至于后面,交给老爸他们去处理吧!放下心头大事,余秀兰心情恢复了明媚。
“丧礼出现我们又该怎么做呢?”马小丁可不像余秀兰,做事半调子,有妹妹这军师相助,那就把事情做完美。
“我们这样,这样……”马小杨拉过两个白吃多年干饭的哥哥姐姐,一番耳语,三人露出奸诈的笑容。
马小丁跟余秀兰兴匆匆的出门了,马小杨呵呵一笑,打开了一个柜子,拿出本书看了起来,柜子里的书赫然有《福尔摩斯探案集》,《三国演义》……一本又一本的各类小说堆满了箱子。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爱好,马小杨的爱好就是看小说,还记得阿公马耀宗为孙子婚事用上诡计,老马头算是文武都有一套,马小丁继承了家传武学,而马小杨大约就是隔代遗传了老马头的狡猾因子,这个小姑娘,远不像人前表现得那么楚楚可怜。
后湾的何家,灵堂已经布置起来了,马扬名跟余正常正指挥人拉雨篷,道士正在扎纸幡,一切都井然有序。
余秀兰一眼就看到撑着腰站在院子边发烟的何平立,微微一笑,迎了上去。
“何叔,”余秀兰大大方方的打了个招呼。
“哦,秀兰,你也来了,”何平立热情的点头回应。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了一会儿,余秀兰突然问道:
“何叔,最近家里是不是经济有困难呀?”
何平立楞了楞:“没有啊!我家的日子在田溪村算不错了,年前进的鞭炮也赚了不少……”
余秀兰似笑非笑的望着滔滔不绝解释的何平立,心道:我就那么随口一问,有必要解释这么多?简直是欲盖弥彰,看来马小杨的判断是正确的。
何平立大概也觉得说的多了,急忙转了个话题:
“对了,秀兰,有没有男朋友啊,你也老大不小的了,你爸可有些着急呀!”
要说这何平立也很狡猾,他知道女孩谈这些一定会害羞,一定会乱了心思。
奈何余大主播这半年遇到过太多各种追问隐私的人,早就修炼的百毒不侵。
余秀兰继续抛出问题:“对了,何叔,你前两天不是扭伤了腰吗?恢复这么快吗?”
“啊,弄了点药酒擦,效果很好,差不多了,”何平立有些慌神。
“噢,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余秀兰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
“大侄女,你什么意思?”何平立声音冷了下来。
“我在看小说,这是小说的台词,”余秀兰挥了挥手中的智能手机。
“何叔,你说扶贫款会是谁偷的呢?”余秀兰切入正题。
“不是那个通缉犯吗?”何平立声音有点颤抖。
“我爸说应该是村里的人,”余秀兰压低了声音,故作神秘的继续说道:
“我爸说这两天没人出村,那笔钱肯定还在村子里,他等雨停了就带民兵到各家搜一搜。”
“这不合法吧?”何平立急急的说道。
“是呀,我也是这么跟他说的,所以他才没有行动,”余秀兰要说的已经说完了,她执行的正是马小杨建议的“打草惊蛇”计划。
这一番的谈话就是要让嫌疑人心慌意乱,露出破绽。
余秀兰挺满意自己的演技,挥挥手,离开了何家。
“你脸色有点白,怎么,不舒服吗?腰伤才好,你回去吧,这里人够了,”余正常见女儿走了,有点好奇两人聊这么久,本想过来问问,没想到看到何平立脸色苍白,以为他身体不舒服呢!
马小杨的推理没有错,扶贫款正是何平立偷的,他也看到了符水生进村,还打了个招呼,只不过他当时天太黑,没有看清楚样子,符水生自称迷路的大学生,何平立给他指了指路,也没有多想就关门睡觉了。
躺在床上的何平立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觉,他遇上事了,因为时不时的到镇上进货,何平立认识了一些镇上做买卖的人,前一阵,去进年货,被几个做买卖的老板叫住了,开始说是要过年了,请他一起吃个饭喝顿酒,何平立心想反正别人请客,吃就吃呗。
害怕喝醉误了正事,还特意少喝了,饭后原本要走的何平立却停下了脚步,因为一起吃饭的几个老板开台打起了川牌。
这种川渝乡下的消遭方式在田溪村是大行其道,何平立更是从小耳读目染,算是十分喜爱和精通。
何平立有点文化,擅于计算,在村里玩川牌,十打九赢,不过村民之间玩的小,打个五毛一块,赢也赢不了多少,总是让何平立有种心欠欠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