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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晴雪不太在乎这几两碎银,遂笑道。
“别抱怨了,这些吃食能花多少银子?就当积德行善了。”
香草拿着银子出去,挑挑选选,挑的都是江晴雪爱吃的,鲜嫩的青菜,白莹莹的蘑菇,肥硕的鲫鱼,老母鸡,鸡鸭蛋,腌干菜,种类比在王府时还要丰富。
香草腹诽,果然还是要出银子,才有好东西,她买了五六天的份量,剩下的就让她们都带回去了。
“小姐说了,你们也不容易,就按集市上的价给你们算,以后每三四天来送一次,也不用天天来,送太多我们也吃不完。”
大家得了银子,却都有些失望,显然对于香草给的价格不太满意,还有人觉得是香草私吞了银两,江晴雪可是江南富商的女儿,哪能这么抠门儿?
没过几日众人又来了,提的东西比上次还多;不过这次她们学聪明了,非要见江晴雪的面,不见江晴雪就不走。
江晴雪睡眼惺忪的披了件外裳,就亲自出去了,她看了一圈,在每人篮子里各挑了一些,即使卖相不怎么好的野果,也买了一些,挑好后,依然让香草给他们算银子。
“香草,可别亏待他们,集市上卖多少,咱们就给多少。”
众人闻言心都凉了半截,面上还得赔笑。
“多谢小姐……”
江晴雪打了个哈欠,温温柔柔的道。
“大家以后别来这么早啊,我都还没睡醒呢,也没什么招待你们的,你们要晌午过后来,还能请你们喝上一碗绿豆汤呢。”
众人捏着手里的银子,道了谢就准备回去了。
有个婆子却突然跪下来求她。
“江小姐,你再买几个鸭蛋吧,有了身子的人,吃鸭蛋对孩儿好的。”
江晴雪摆了摆手。
“你这鸭蛋不新鲜了,上次那些鸡蛋也是你拿来的吧,香草你全部拿出来,让她拿回去孵小鸡儿,到时候你把鸡崽子和鸭崽子拎来,我肯定买你的。”
老婆子还不走。
“怎么就不新鲜了呢?都是刚捡回来的蛋啊?”
管事娘子劈头盖脸的就骂道。
“住嘴,江小姐是什么人,你又是什么人?江小姐说是不新鲜,那肯定就不新鲜,哪有你还嘴的道理?你这些蛋少说也放了半个月了,以后让家里孩子守着鸡屁股,要热腾腾的那种……”
江晴雪本来以为此事就这么完了,谁知道晚膳时分,那婆子还真的来了,她虔诚的捧着三个温热的鸡蛋,上面还残留着未干的鸡屎。
“江小姐,还回真是热腾腾的,老奴敢指天发誓,真是刚从鸡屁股里掉下来的……”
江晴雪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她拿了半串铜钱给老婆子。
“热的热的,倒也不必那么热……”
那老婆子高兴的眼泪汪汪,一个劲儿的磕头。
“小姐真心善,我孙子的药费够了……”
江晴雪也没问她孙子得了什么病,这世上,各人有各人的苦难,她不是救世主,她只让老婆子过几天再来。
“现在天气热,鸡鸭蛋不容易保存,改日我教你一个方子,把这些蛋做成一道美食,既能保存时日,还能拿出去卖钱。”
香草半信半疑的问。
“小姐千金之躯,何时学会下厨的?”
江晴雪无所谓的摆摆手,开始洗漱。
“那么简单的事,看一眼就会了。”
她现在住的院子叫清风院,有两个帮忙浆洗衣物,洒扫庭院的妇人,还有一位手艺平平的厨娘,每日粗茶淡饭养着,她实在馋了,偶尔也会下下厨,犒劳一下五脏庙。
在庄子上的日子,就这么不瘟不火的过着,倒也还算惬意。
心情好时,还会教她们制作皮蛋和咸鸭蛋,庄子上的妇人们都大为讶异,对她的态度也大变,再也不敢明目张胆的惦记她的银子了。
……
这日,江晴雪闲的无聊,正准备去外面逛逛,就见庄子上来了一辆豪华马车,那马车上走下来一个魁梧大汉,身后还跟着两个随从。
香草眼尖,小声叫道。
“小姐,那不是倪将军吗?”
江晴雪心头一惊,她转身就欲走。
“不是吧?他怎么找到了庄子上来了,快掩护我离开。”
倪远乔却几步追了上来,拦在她面前。
“江小姐,你跑什么?”
他直勾勾的看着江晴雪,从头看到脚,但见她气色红润,神色自若,并没有半点受伤的痕迹,这才松了一口气。
江晴雪尴尬的笑。
“原来是倪将军,我没看清,还以为是王府的人呢?”
庄子上来了陌生人,大家很快就围了过来,还有人去禀报庄子上的管事了,众人都戒备的看着倪远乔,似乎怕他会对江晴雪不利。
江晴雪眼珠子一转,就对众人道。
“这位是威武将军,也是我好友,大家都散了吧。”
众人这才慢慢走了。
“是,江小姐。”
倪远乔的耳朵慢慢红了起来,惊喜的问。
“你还拿我当好友,那我能进去坐坐吗?”
他今日确实冒失,但他想了这么多天,还是放心不下江晴雪,他想亲自看看她,也有话想问她,要不然他不死心。
江晴雪大方的走在前面。
“当然可以呀,走吧!”
狐假虎威的事儿,她用的很顺手;倪远乔却一脸受宠若惊的样子,沉浸在江晴雪将他视为好友的喜悦里。
俩人在清风院的石桌前坐下,江晴雪打发走其他人,才笑着吩咐香草。
“香草,庐山云雾喝完了,你去泡一壶六安瓜片来,也不知倪将军能不能喝的惯?再拿些我昨日新做的点心出来。”
倪远乔有些微微诧异,他原以为江晴雪会过的很艰难,说不定还被灌了堕胎药,像扔破烂一样扔到了庄子上,任其自生自灭。
却没想到,她还能衣食无忧。
这是要她把孩子生下来?然后去母留子?他人虽常年不在京城,但这些糟污之事自幼便听说过不少,这么想着,他眼里不禁露出几分怜悯之色。
香草泡好了茶,又替江晴雪泡了一杯野蜂蜜水,就退到了一边,倪远乔默默喝着茶,也不知该如何开口,两人皆静默无言。
院中微风拂过,只有树叶在沙沙作响。
江晴雪笑着打破沉默。
“倪将军是路过吗?”
倪远乔犹豫了一瞬,神色不自然道。
“不是,我是专程来看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