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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站在昏暗的廊下,呼啸的风雪刮着衣袍,猎猎作响,江晴雪缩了缩脖子,宋濯池往她面前站了站,替她挡住了一部分风雪。
“嗯,进去吧!”
他神色平静,不带一丝感情,但整个人却莫名的温和不少。
江晴雪踮着脚尖退后两步,却并没有进去。
“世子先走吧。”
宋濯池没有再多言,直接大步离开,消失在穿花游廊的尽头。
江晴雪这才笑着进去。
她并不知道结局会怎样?但宋濯池让她再等等,她便生出了一丝希冀,不过是再等等,她有的是耐心。
……
宋濯池回到京城时,天色已经蒙蒙亮了,他没有回王府,而是在马车上换了衣物鞋袜,另换了一辆马车,这才进宫去。
今日早朝,摄政王又无故迟到了,这在以往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满朝文武都很诧异,小皇帝也觉得不正常,遂旁敲侧击的问了几句。
“摄政王可是身子不适?”
宋濯池丝毫没有歉意,冷冷挤出几个字。
“些微小恙,无碍!”
下朝后,他去见了见皇太后,便早早的就回了王府,小皇帝心里开始有些发慌,他觉得摄政王对他越来越冷淡了,以前很多事情,他都是亲力亲为的,如今却一股脑儿全扔给了他。
但凡他处理的稍有不妥,摄政王更是疾言厉色,毫不留情面,当然,对其他朝臣就更加不讲情面了。
“来人,去查查摄政王最近都与什么人来往?”
摄政王管他太严,他觉得喘不过气,摄政王完全不管他,他又患得患失,只有掌控摄政王的一举一动,他才能完全安心。
他话音刚落,殿内就不知从何处落下两名戴着银色面具的黑衣男子,看不清面容,浑身浓烈的肃杀之气。
“是,陛下!”
先皇曾留下十名金甲卫和二十名银甲卫,以防必要时护小皇帝周全,这些暗卫只有小皇帝一人知道,就连皇太后和宋濯池都被瞒着。
查探宋濯池的行踪,根本无需金甲卫出手,只需两名银甲卫即可。俩人领命后,倏的消失在小皇帝面前。
……
宋濯池回了王府,依然没有松懈下来,而是召来了手下的暗卫宋一和宋二,拿出一叠银票交给两人,吩咐道。
“你们俩现在就出发,去云州和汀州,各买下一处庄园,最好是依山傍水,清幽僻静一些为妙,还要交通便利,我将来用得着……”
宋一宋二齐声领命。
“属下遵命!”
俩人收拾行装,揣着银子匆匆离开了京城,世子没有说其缘由,他们也不会多问,只老老实实办事,反正世子吩咐的事,都自有他的道理。
宋濯池坐在书桌前,思绪慢慢的又飘到了南山别院,只需三年,待小皇帝年满十三,他便可以放弃京城的一切,带着江晴雪母子三人全身而退了。
答应先皇的那一刻,他就知道这条路不好走,一个不留神就会万劫不复,引来抄家灭族之祸,但他还是无法拒绝先皇的请求。
如今这般打算,也算是绝处逢生了。
想到此,他嘴角不禁勾起了一抹浅淡的笑意。
他正在神游天外,宋五便进来了。
“世子,王爷让你过去一趟。”
宋濯池有些不耐烦的蹙眉。
“何事?让他过来说。”
他与王爷虽是亲生父子,但他此生亲缘淡薄,并不得王爷喜爱,父子俩的关系也比陌生人好不了多少。
如今他摄政,王爷自是高看他一眼,府里无论大事小事,皆要与他商议一二,这反而让他厌烦不已。
宋五如实回禀道。
“是王妃的事,王妃说她想见江小姐。”
宋濯池听了,只好起身去了瑶光院儿,他虽不喜蔡氏,但蔡氏好歹是江晴雪的生母,平日他对蔡氏倒也还算是客气。
果然,王爷也在瑶光院,和蔡氏并排坐着,几个月不见,蔡氏变得更加年轻美貌,就如二十出头的少妇,晃眼一看,还以为换了一个人。
王爷那色眯眯的目光落在她身上,根本移不开眼。
蔡氏一见宋濯池,就起身行礼,宋濯池忙避开半步。
“在府里,无须多礼!”
蔡氏坐回去,拿帕子压了压眼角。
“世子,再过三日便是晴雪的生辰了,我已经快一年没有见她了,这次我想去瞧瞧她,可以吗?”
宋濯池心中微动,想要答应她的请求,但想到如今正是紧要关头,万不可被人发现了江晴雪和星颜的踪迹,还是回绝了。
“你有什么话,我可以带给她。”
蔡氏闻言,却突然激动了起来。
“世子,我就想要句实话,你就告诉我,她是否还活着?”
等她再去庄子上的时候,才发现江晴雪不见了,庄子上的人也都是一问三不知,她问了宋濯池,宋濯池也只说被送到了一个安全的地方,这让她不得不胡思乱想。
王爷一边安慰着蔡氏,一边虎视眈眈的盯着他。
“晴雪再不好,也罪不至死啊?你这么做实在是心狠手辣了。”
他暗暗可惜,江晴雪生的那般美丽动人,换了任何一个男人,那都舍不得动她分毫的,真可惜,碰到了宋濯池这个冷面阎罗。
宋濯池觑了他一眼,不由失笑道。
“江晴雪活的好好的,王妃若实在担心,下次我会让她捎信给你,现在还不是相见之日,望王妃宽恕则个。”
蔡氏眼里又燃起了希望。
“真的?那我什么时候可以见她?”
宋濯池叹息一声。
“再等等吧!”
他说完,便径直离开了。
他回了外书房,便开始翻箱倒柜的找起了东西,宋五觉得世子有些怪异,怎么都不问问他,倒亲自翻起来了。
“世子要寻什么?还是让属下来吧。”
宋濯池停了下来,看了他几眼,有些难以启齿道。
“女人喜欢的东西,值钱一点的。”
宋五惊讶的张大了嘴巴。
“什么女人?不如属下去买吧?”
宋濯池摆了摆手,示意他出去。
“不用,找找就好。”
江晴雪从未说过她的生辰,他也不知道她喜欢什么,不过他想到母亲生前曾留给他一块玉,说是祖传之物,他不是软弱之人,自然不会拿着旧物日日睹物思人,便小心收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