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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传昭云国公主来永寿宫。”
太后看看时辰,以往这时候,各宫的嫔妃都来她这儿问安了,自从宫里出了事后,嫔妃们都不敢出门了,晨昏定省也都免了。
这宫里也愈发冷清了,还好有两个皇孙孙陪着她,一会儿要喝奶,一会儿要换尿布,一会儿又要出去看鱼看花,她哄着孩子,这段日子心情本还不错。
直到江晴雪的到来,让她嗅到了危机,数十载的宫斗经验告诉她,这北厉国恐怕又要变天了。
……
江晴雪在路上颠簸了一月有余,浑身骨头都快要散架了,睡了一觉后,感觉又活了过来,她正要吩咐宫人们伺候她梳洗,永寿宫就来人了。
臻嬷嬷垮着一对吊梢眉,颐指气使的走了进来,她见江晴雪双脚大岔开,埋首在铜盆里,正掬起一捧水洗脸,毫无贵族女子的矜持之相,白眼儿翻的都快上天了。
“公主,太后有请。”
江晴雪头也没抬,淡淡应了一声。
“知道了,谢谢嬷嬷。”
臻嬷嬷有些不屑,这都什么时辰了才起床,还当自己是昭云国小公主呢,现在来了北厉,这后宫可都是太后说了算。
“太后请公主去永寿宫叙话,公主还是快些更衣吧。”
江晴雪仿佛没听见,她拿帕子擦了擦水,然后吩咐长乐宫的宫人。
“你们俩去传膳,你们俩过来替我更衣,用完膳我还要去永寿宫给太后请安,呃,晚些时候,还要去御书房面谢陛下呢。”
今早朝堂上的事早已传到了长乐宫,她现在虽还没有正式册封,但已经算是这北厉国的皇后了,永寿宫的嬷嬷还一口一个公主,想来应是对此事不满。
江晴雪此举,无疑是在打臻嬷嬷的脸,臻嬷嬷平日跋扈惯了,哪受过这等窝囊气,当即就气的涨红了脸。
江晴雪却慢悠悠的走到梳妆台前,开始对镜梳妆起来,她身边的舒嬷嬷和胡嬷嬷只好赔着笑脸,过去劝臻嬷嬷。
“嬷嬷还是先回去吧,我们公主还是第一次面见太后,自然不能打扮的太随意了,待公主收拾好了随后就去,不会误了嬷嬷的差事。”
臻嬷嬷哼了一声,就气冲冲的走了。
她回去后,添油加醋的回禀了太后。
“ 真是不得了了,那真真儿是个妖精,长得就跟要吸人精气一般,老奴看了一眼都觉得心慌,生怕被她摄了魂儿,陛下又不经男女之事,哪里是她的对手啊……”
太后气的手脚发软,她捂住胸口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昭云国送这么个狐媚子过来,是要祸乱我北厉君王啊,果真是其心当诛。”
主仆俩都想给江晴雪一个下马威,臻嬷嬷又出了好几个馊主意,只等江晴雪一到,准磋磨的她跪地求饶,再也没胆子狐媚男人。
谁知,江晴雪用完早膳后,却转道去了御书房,然后带着顾君尧一起去了永寿宫,初时顾君尧不愿意去,江晴雪附在他耳边说了几句悄悄话,顾君尧就黑着一张脸起身了。
江晴雪亲热的挽住他的胳膊,顾君尧将她推开,江晴雪又厚着脸皮挽住,顾君尧最终妥协了,只不过他十分不习惯,身体僵硬的就像是提线木偶。
一路上的宫人都看傻了眼。
“天啦,快看呐,那就是昭云国公主?比前贵妃还要好看呐,听说陛下昨夜见了她一面,今日早朝就封了她做皇后。”
“好看是好看,就是不知羞耻,你看她那样儿,咱们陛下都不愿搭理她,她还硬往上凑,哪有点母仪天下的样子。”
“还不是看准了咱们陛下脾气好,才敢这么放肆,要换了先前那位,早将她打入冷宫了,管她是什么来头。”
江晴雪面对围观的宫女和太监,丝毫不怯场,脸上的笑意更加明媚张扬了,这北厉国后宫还真是奢华精致,这里以后便是她的天下了。
至于太后,要是老实本分的话,便留着她,要是一心与她作对,那就别怪她心狠了,管她是谁的生母,她一样收拾。
顾君尧从她手中抽出衣袖,小声提醒她。
“到了。”
门口的宫人急忙进去回禀。
“太后,人来了,不过陛下也在。”
方才还想着给江晴雪下马威的太后,脸都气绿了。
“皇帝也来了?还真是妇唱夫随啊。”
臻嬷嬷凑近,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太后听完抚掌而笑,她一招手,吩咐旁边的宫婢道。
“去,把哀家的两个皇孙儿抱出来,这两天都眼巴巴的盼着皇帝呢,这好不容易来了,可不得让他们爷儿三个亲香亲香。”
北厉国的太子,断不可能从异族女子的肚子里爬出来,一个没有实权,没有家族扶持帮衬的皇后,就是个空架子,她还不放在眼里。
江晴雪和顾君尧一进去,就见太后在逗弄孩子,两个白白胖胖的小团子坐在榻上,摇着拨浪鼓,笑的口水横流。
顾君尧不冷不热的见了礼。
“见过母后。”
江晴雪也微微弯了弯腰。
“晴雪见过太后。”
太后闻言放下孩子,招呼顾君尧过去坐,又笑眯眯的打量了江晴雪好一会儿,这才让人给她看座儿。
“果真是好颜色,比先皇后和先贵妃还要标致,昭云国的皇帝真是会选人,把这么一个国色天香的人儿送到北厉国来了,君尧,公主身世甚是可怜,初来北厉又举目无亲,你可要好好待人家。”
顾君尧点点头,神色看不出喜怒。
“嗯。”
太后看了江晴雪几眼,又道。
“听说,今日早朝,你许了公主皇后之位?还许了昭云国许多粮食布帛?可有此事?”
顾君尧拨弄着手中的茶盏,扯唇轻笑。
“北厉国与昭云国交兵岁久,两国黎民百姓都深受其害,吾北厉沃野千里,国库充盈,若能以些许布帛稻菽之物,永息刀兵之祸,让百姓得以休养生息,又有何不可?”
太后将手中佛珠一甩,柳眉蹙成了一团。
“哼,北厉军折损殆尽,这笔账又该怎么算?君尧,你现在是北厉国的皇帝,不是寒牛寺的僧人了,你要为北厉国考虑。”
她当着江晴雪的面这么说,一方面是想敲打敲打皇帝,一方面想要试试江晴雪的胆子,也要她时刻牢记自己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