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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夫人,要不要捏腿啊?奴婢听说怀孕后人会特别累,浑身都难受,如果捏捏的话就舒服多了。”
江晴雪瞬间觉得身心舒畅。
“真是两个好丫头,快捏吧,捏完了有赏。”
她这人出手一向阔绰的很,不光对自己大方,对身边亲近的人和下人们也大方,金银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花完了让小福子去偷就是了。
更何况竹园的两个库房里都塞的满满的,恐怕这辈子都花不完。不过现在不能花,得等她当家了才好动。
二等婢女们的月例是一两银子,资历老的嬷嬷们是二两银子,四人到江晴雪跟前伺候了半个月,到月底的时候,她赏了每人各二两银子。
四人高兴的合不拢嘴,却攥着手不敢接。
“哎呦呦,多谢少夫人,不过少夫人赏太多了,都超过老奴们的月例了,这要传出去了,会让其他下人不满的。”
两个婢女直勾勾的看着银子,嘴里却期期艾艾的道。
“谢少夫人的赏,只要赏奴婢们半吊钱就是了,多的可不敢要。”
将军府待下人们很好,从不打杀发卖奴婢,月例虽不算丰厚,但每年都发几身衣裳,逢年过节还有格外的赏赐。
江晴雪微愣,给钱都不敢要?没想到将军府的下人这么守规矩,由此可见周大夫人的管家手段有多厉害。
“若有人问起,你们就大大方方的说,这是从我的月例银子里出的,与公中的银子没关系,与那些聘礼也没关系,我现在是特殊时期,跟前伺候的人也会更辛苦更费心,这是你们该得的。”
四人这才伸出手接过去。
“那奴婢们就收下了。”
嬷嬷们道完谢就出去了,两个婢女伺候的更卖力了,捶肩的捶肩,揉腿的揉腿,杏雨都找不到用武之地了。
她觉得自己的地位一落千丈,垂着头坐在一边。
“嗳,奴婢最没用了。”
江晴雪懒洋洋的安慰她。
“怎么会没用,你不是最爱打探八卦吗?你出去打探一下京城哪条街有空铺子,最好是上下两层楼的酒楼。”
只等生完这一胎,她就准备干回老本行,在京城开一家高档酒楼,生意好不好无所谓,她只是需要一个挡箭牌,让自己名正言顺的过上从前那种奢靡的生活。
杏雨怀疑自己听错了。
“打探铺子做什么?大小姐你要开酒楼啊?可是你连酒楼都没去过两次,哪里懂开酒楼,难道是二爷的意思?”
江晴雪闭着眼摆摆手。
“叫你去你就去,慢慢打探着,不急于一时。”
这丫头话太多,她听着就累。
还有整天围着她转来转去的周玄章,也让她觉得有些烦,还好被周大夫人撵去了外书房,这几天都被镇国将军拘在书房里看兵书。
……
晚膳时,周玄章回来了,他是回来陪江晴雪用膳的。
用完膳后,他死皮赖脸的逗留了一个多时辰,外面天才刚刚擦黑,周大夫人身边的钱嬷嬷就找来了。
“老奴见过二爷和少夫人,二爷该回外书房了,少夫人如今身子重,可莫要耽误她歇息了。”
周玄章手里端着茶盏,一本正经道。
“嬷嬷先回去,我喝完这盏茶就走。”
钱嬷嬷脸上带着笑,脚下却像生了根般一动不动。
“二爷,老爷那边还等着呢。”
周玄章咚的一声放下茶盏,有些不悦道。
“知道了知道了,我与夫人说几句体己话就走,劳烦嬷嬷在门口稍候片刻吧。”
钱嬷嬷这才笑着退了出去,不过她没有走远,而是站在门口竖起耳朵听墙角儿,只听见里面一片淅淅索索的布料摩擦声。
江晴雪柔声细语的劝慰着。
“哎呀,你快回去吧,别让父亲等久了,也不怕惹人笑话?”
周玄章将她抱在腿上坐着,下颌抵在她肩上,吻着她的耳垂。
“哪里是父亲找我?是母亲怕我乱来伤了她的宝贝孙子,她也是太小瞧我了,我是那么没分寸的人吗?我不会伤了你的,只要你用手……”
江晴雪听了忍俊不禁,伸手往他衣衫里探了探。
“母亲还真没有担心错,你是什么人不都明摆着吗?你要是实在憋不住啊,不如去京城的青楼酒肆逛逛,你要是嫌那里腌臜,收两个通房也行。”
周玄章按住她的手,呼吸愈发急促。
“我要真去了,你不生气?”
江晴雪无所谓的笑。
“有什么好生气的,你们男人不都一样吗?”
周玄章闻言停止了动作,闷声闷气的道。
“夫人好生大度,要是沈易娶了你,就该艳福齐天了。”
钱嬷嬷在外面听的瞠目结舌,帮夫君安排房里人也就算了,哪有劝自己夫君去那种地方的?这江家姑娘真是一个比一个有意思。
周玄章出门时,神色已经恢复了正常。
“嬷嬷,快走吧。”
钱嬷嬷把周玄章送到了外书房,才回去回禀。
周大夫人听完了事情原委,也是哭笑不得。
“她年纪小,孕期身子又难受,准是被玄章折腾的没法子了,才故意说气话的,哪有女子愿意夫君纳妾的,还不是迫不得已。”
她虽不常去竹园,却对那边的动静了如指掌。
自从江晴雪进府后,周玄章便整日整日的腻在她身边,剑也不练了,也不出去和朋友吃吃喝喝了。
这还不算啥,听府里的下人们说,竹园里经常三更半夜的还在叫水,最多的时候一夜要叫三四次,就这德行啊,和他爹年轻的时候一模一样,就江晴雪那身板儿还真怕吃不消。
……
夜里,江晴雪刚迷迷糊糊的睡下,就听到窗边有轻微响动,她只以为是哪里来的野猫,也没有管他,只闭着眼轻哼了一声。
“嗯……”
她翻了个身,谁知人却到了跟前,从身后将她搂进了怀里,粗粝的大掌灵巧的滑进了她的衣衫内,轻拢慢捻,上下其手。
江晴雪气的一把推开了他。
“周玄章,你这摸黑进房的毛病是跟谁学的?”
周玄章捻了捻手指,在黑暗里低笑。
“夫人,把你吵醒了吗?为夫是怕你没消气睡不着,所以特意来道歉的,又怕下人看见了懒得解释,所以才爬窗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