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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睡眼松醒的韩幽走出屋子,来到外边。
小楼前四季常青的竹叶精神倍儿棒的迎风抖擞,东边那红日初露锋芒,地面有莫名的薄雾缭绕。
刚起床的韩幽揉了揉眼,然后就看见一个红衣少女,手腕处挎着一个新编竹篮,从不远处雾气缭绕的竹子间慢慢走来。
在路过小楼的时候,红衣少女停住脚步,朝韩幽招了招手:“凡人,早上好呀!”
韩幽好巧不巧的打了个哈欠。
红衣少女见他蔫头耷脑的模样,忍俊不禁道:“昨晚梦游啦?”
韩幽拉沉着脸道:“嗯,在你床边坐了一宿。”
红衣少女瞪着眼道:“皮痒了?”
韩幽好汉不吃眼前亏,对于这个一拳能将大地捶个坑的少女,实在是提不起将她惹毛的勇气,只能讪讪道:“没。”
红衣少女抿嘴一笑,接着又像是想到了什么?脸上的笑容逐渐古怪了起来:“嘿嘿,告诉你一件事儿。”
韩幽没精打采道:“啥事儿?”
红衣少女笑眯眯道:“今儿个我爷爷打早给你说了一门亲事,对象是村头的阿花。”
韩幽当场就爆粗口了:“他娘的,那不是一只花猫精吗?”
红衣少女眨巴着眼睛道:“对呀,可惜了,身材进化的挺好,就是五官稍有些差强人意。”
韩幽一时间只觉得胃里翻江倒海,不禁嘴角抽搐了一下:“请给我一刀。”
红衣少女幸灾乐祸道:“别啊,活着不是挺好?”
韩幽怒不择言道:“屁话,你家那老爷子就是个变态,他怎么不把你嫁给我?”
红衣少女笑嘻嘻道:“你想多啦,本姑娘已名花有主了。”
韩幽不依不饶道:“没事,偷别人家的红杏更有趣。”
红衣少女当即俏脸一滞,愠怒道:“别过分了啊。”
韩幽只能默不作声,要不是看在打不过的份儿上,怕是早都冲过去跟她干起来了。
红衣少女瞧了瞧他不怎么好看的脸色,适可而止道:“好啦,刚才是逗你的,我爷爷还没那么缺德。”
韩幽长舒了一口气,表面上如释重负,实际上在默默地诅咒她嫁不出去。
红衣少女撇了撇嘴:“你这人真胆小,开个玩笑也能吓成这样。”
韩幽继续保持缄默,在实力不允许和她翻脸的情况下,这应该是目前最好的办法。
红衣少女挥挥手道:“走啦,采竹笋去。”
韩幽巴不得她能早点离开,赶忙挤出一丝笑脸:“再见。”
红衣少女走后不久,竹林里又迎来了两物,走在前面的是一只昂首挺胸的大白公鸡,头顶着一朵足可傲视群雄的红冠。至于它身后那条夹着尾巴的花狗,在气质这一块儿,显然就要差很多了。
那两物来到小楼前边,于红衣少女刚才停留过的地方驻足。
那条夹着尾巴的花狗望向韩幽,口吐人言道:“凡人,早上好啊!”
心情郁闷的韩幽“嗯”了一声,本想着回屋洗漱一番,然后去蹭点早餐吃的,谁知这时地面突然爆裂,竹林里立马鸡飞狗跳。
被气浪波及的韩幽连退三尺,后背直接撞上了后面的柱子:“卧艹,这谁埋的地.雷?”
至于那爆点中心的大花狗和大白公鸡两物,更是惨不忍睹。
前者龇牙咧嘴躺在地上,后者毛都炸了:“啥雷?这明显是燕倾云种下的地灵咒好不?”
韩幽惊魂未定道:“太过分了。”
大白公鸡深表赞同:“就是,多大点事儿?前几天偷了她家两颗千年紫竹,到现在都还放在心上。”
韩幽好奇问道:“那是什么玩意儿?”
可能是因为忙于清理自身灰尘,大白公鸡显然心不在焉道:“那玩意儿啊?怎么说呢,反正用处挺多,比如燕倾云的未婚夫,就是用千年紫竹做的…”
韩幽听得心惊肉跳:“这他娘的也行?”
那好不容易从地面爬起来的大花狗差点儿又栽倒了,忍不住的飙脏话道:“MD,我咋不知道这事儿?”
自知口误的大白公鸡连忙改正道:“错了,是她未婚夫的兵器。”
韩幽这才勉强镇定了下来。
大花狗也好似松了口气,忽而又愤愤不平道:“老柴棍真不厚道,有事儿就找我们,有好处就给别人。”
大白公鸡很认真道:“村长曾经不是说过,送你一根猪骨头做兵器的?”
大花狗当场就发飙了:“汪靠,咋滴?老柴棍死活要给你编鸡窝那事儿你忘了?”
大白公鸡干咳两声,面子上有些挂不住了:“那啥?村长确实够损啊,大概在三十年前,村里的陆常贵结婚,大家都纷纷送上贺礼,唯独老村长送去了一瓶春.药,并告诉陆常贵说是补药,最适合新婚当晚服用,结果给那家伙整得啊,半个月过去了,都还蔫儿的像条狗。”
旁边的大花狗怒道:“像只鸡…”
大白公鸡讪讪道:“像条狗,村里人都这么说。”
大花狗一急之下犬吠了起来。
韩幽耸了耸肩,较有兴趣的看着两个争吵的动物,权当是看动画片了。
“Ladiesa
dge
tlema
,传送门已经开启,昆仑众仙即将降临。”
这时那村口的扩音器里,忽然传来了老村长干瘪的声音,打断了两个动物的吵闹。
“这老柴棍,说什么玩意儿的鸟语?”大花狗停止叫声,望向村口。
大白公则鸡拍了拍翅膀,这会儿似乎也很迷茫,是鸟语吗?
位于村子的西北方向,有陡峭山峰矗立云霄,此时那半山腰骤然出现一个黑洞,继而一道彩虹直达村口,载有十多个身穿长袍的青少年。
村人们放下了锅碗瓢盆,大都站在自家门口观望,前往村口迎接的只有老村长一人。
形如枯木的老头儿上前两步,面对驾驭虹桥而来年轻人们,大大咧咧道:“小伙子们,欢迎你们的到来。”
领头的青年身穿白袍,腰里拴着个紫色竹笛,看上去温文尔雅,且彬彬有礼道:“晚辈欧阳神牧,见过燕长老,我们的到来,可能要叨扰大家的清净了。”
后面其他的青少年也都跟着行礼,只有一个身穿紫炮的年轻人始终带着傲气,没有任何表示。
老村长笑呵呵的走了过去,拍了拍欧阳神牧的肩膀:“小子太客气了,过段时间云儿就要嫁给你了,都是自家人么!”
欧阳神牧再一次行礼:“承蒙燕长老的厚爱。不过,倾云她人呢?”
老村长摆摆手道:“唉!甭提了,这小妮子让我给惯坏了,整天跑来跑去的,也不知又跑到哪儿去了?等以后过了门儿,你可不能再惯着她了啊,该教训的时候就绝不能心软。”
欧阳神牧低着头道:“不敢不敢。”
老村长像是唱反调似的,昂着头道:“有什么不敢的?这事儿我说了算,可不能让她一辈子都这样无法无天。”
接着他又一拍脑门儿:“嘿,你看我这记性,说着说着就把正事儿给忘了。聋伯和哑叔两人正在请愿,藏经阁可能还需要一会儿才能开启,你们且随我来,先到村里头去歇着。”
年轻人们客随主便,跟在老村长的身后,边走边欣赏着小山村的天然地势和一年四季如春的美景,虽说比不上昆仑的天外天和洞外洞,但其他景色大致上来说,倒也差不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