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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耿耿又去了趟成衣铺子和福满楼,两边的伙计都是机灵的,云耿耿和大衙内的婚事他们也有所耳闻。话又说回来,清远县城不过弹丸之地,大衙内的婚事要想不让人知道也太有难度。
朱师傅大展身手,做了许多种不同样式的糕点,甚至一下子没停住手,把备用的材料用的几乎不剩什么了。因为司临澈说他母亲刚从庙里回来,想来也是吃不惯什么大鱼大肉的。云耿耿选了一道荷花酥,一道紫薯山药糕。
云耿耿见厨房里只剩下杏仁了,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大胆的想法。她叫出系统,问:“如果我用新的方法做出点心,能涨积分吗?”
系统似是思考了一下,而后给了她肯定的回答。
那就好,云耿耿取来杏仁,加水研磨成糊状,而后又加了一次清水,待糊糊变成汁状后把杏仁渣渣过滤掉。
她想起来以前做过的仙桃奶冻,可爱又好吃,很受欢迎。如果能做出像奶冻一样的效果,还怕林氏不喜欢?
云耿耿把杏仁汁倒入锅里,加了些牛乳,想了想又加了点白糖进去,现在的白糖不像现代那样细,是颗粒状的。云耿耿怕糖粘锅,一直搅拌着。
要想让这一锅东西凝固起来,还得用到琼脂。云耿耿往锅里放入琼脂,紧张的看着锅里的变化。
看了一会似乎没什么不一样,云耿耿迟疑着继续搅拌。也不知道能不能成功,不过转念又想,不成功最多收获一锅杏仁奶,要是成功了可是有积分呢!
积分就是云耿耿努力的动力,这锅奶煮开了之后,云耿耿又叫出来系统,换了点冰块儿。
把奶盛出放在一堆冰块里面,云耿耿怕冰块化掉,特意拿了床棉被包住冰块,自己则在旁边等候。
等的那叫一个昏昏欲睡,云耿耿猛然惊醒,看了眼天色,好嘛,两个时辰就这么过去了。
她掀开棉被一看,颤巍巍的奶冻雪白诱人,还散发着杏仁的香气。
【叮——恭喜宿主成功,积分加三,系统将在夜间自动升级。】
云耿耿满意的看着面前的三个盘子。
三种点心各有风味,总有一种能合未来婆婆的胃口,她信心满满。
衣料这块儿倒是不必多费心思,只管挑贵的与时兴的便是,再加上些零零散散的物件,最后竟也装了两大箱。
入夜,云耿耿面前散乱的摊开一片胭脂水粉,而她正望着铜镜发愁。
原因无她,云耿耿实在是用不习惯古人这些东西,糊在脸上厚重的很,一点都不透气。
脑海中突然出现系统苍老略带欢快的声音:【叮——年终折扣,恭喜宿主获得半价优惠特权,活动期间系统商品一律半价哦】对啊!云耿耿激动的一拍手,她可是个有外挂的女人。
她召唤出系统空间,大概是为了营造出一种正在搞活动的气氛,本来正经严肃的沉木货架上点缀了些许小花,看起来还怪可爱的。
云耿耿在生活用品区找了一下,居然真的找到了化妆品,甚至连某知名神仙水都在其中。
你以为有钱就能为所欲为了吗?不,有积分才能。
一套化妆品买下来总共花了3积分,至于为什么这么贵,系统的解释是不符合当代科技发展,有引起怀疑的风险。云耿耿没管那么多,短暂的心疼了一下自己的小金库后,转身开始投入战斗。
“耿耿姐,我怎么感觉你变了?”司义挠头,看了云耿耿好几眼。
云耿耿容光焕发,她今天化了个伪素颜妆,既不会太张扬,看起来又清纯,最适合去见婆婆了。
司临澈看司义一直盯着云耿耿看,抬手给了他一个暴栗,指着地上的箱子说:“愣什么神,快去把东西搬到后面的车上。”
司义委屈捂头,近来少爷比夫人还要喜怒无常。
“司义还是个孩子,你总是打他干什么。”云耿耿帮司义说话,司义听了感动的不行,而后又听云耿耿说:“本来就不聪明,被你这么一打更笨了怎么办?”
司义:他错了,这俩人根本就是一丘之貉。
司临澈本来还有些吃味,听完云耿耿的话后,陡然发现自己越来越幼稚了,竟然和司义计较这些,他还是个孩子啊。
这么一想,司临澈看司义也没那么不顺眼了,勉强同意司义和自己坐在了同一辆马车上。
他有意无意的从云耿耿面上划过,不知道是自己的错觉还是什么,总觉得云耿耿皮肤变得比之前好多了,也白了许多。但云耿耿脸上分明没有那些女子的脂粉味道。
越想越纳闷,司临澈索性不再去想这个问题,左右是女子的事情。
云耿耿把他的反应看在眼里,心下骄傲,不愧是亚洲三大邪术之一。
司临澈忽然道:“对了,这趟司文远也会去,毕竟我娘是他堂伯母。”
云耿耿垮下脸,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行吧。”
每次司文远一出现准没好事,希望他这次消停点儿。
“对了,我能我问你和司文远到底有什么恩怨吗?”云耿耿有些好奇,小心翼翼的问道。
按理说这两人是堂兄弟,就算不和也不至于要人性命。可她回想起捡到司临澈时他的狼狈模样……
司临澈正在喝茶,听云耿耿这么问,手上动作一顿,垂下头神色晦暗不明:“我和他的恩怨,还得从上一辈说起。”他放下手中茶盏,淡淡道:“我爹本是正三品翰林学士,一直在京中,后来我爷爷,也就是司家第十五任族长重病,他才告假回乡,我留在京城准备参加科考。没想到我爷爷没撑住去了,我爹丁忧三年,留在族中。因族长之位空缺,各家谁都不让谁,我爹暂时做了代族长,那段时间司家也算是四分五裂吧。”
他讽刺一笑,继续道:“三年欺满之后,我爹本来是要回京继续做官的,族中长辈恳求我爹直接担任族长。我爹心软,再加上第十三任族长对我家恩重如山,就同意了。司文远他爹也正因此对我爹怀恨在心。”
云耿耿疑惑:“这和司文远他们家有什么关系?”
“司文远那一脉其实是司家本宗的嫡系,如若没有我爹的话,族长很有可能就是他爹了。”司临澈解释道。
云耿耿点点头,又问:“照这样来看,族长本应是你爹……”
司临澈低声说:“司家暴乱,我爹辞官回清远时中了埋伏受伤,司文远他爹也在那次暴乱中去世,我娘势单力薄,写信让我回来,后来的事情你都知道了,司文远派人暗害我才得到了如今的位子,成了我们这一脉的家主。”
云耿耿有心安慰他:“司家族长不仅责任重,还不是什么肥差,凭你的本事,如果入仕,至少能匹敌一半的司家……”
司临澈沉默不语。
司义坐在旁边,犹豫片刻,悄声说:“耿耿姐,少爷留在清远是为了给老爷报仇的,若不是司文远和他爹设计谋害,老爷也不会受伤。再说了,司文远还差点要了少爷的命。”
“对不起……”云耿耿惊觉自己刚刚的话有多理所当然,她不是司临澈,没资格替他决定。
“无妨。”司临澈摇摇头,见云耿耿一脸愧疚的样子,伸手轻轻的拍了拍她的头。
“少爷,咱们到了。”司义看不下去这两人腻腻歪歪,掀起马车帘子一看,刚刚好到司府门口。
唐嫣然正站在门口等着司临澈,云耿耿看见她,战术性后退一步,生怕她再扑上来抱司临澈。
出乎意料的,唐嫣然冲他们见了个礼,一副大家闺秀该有的温婉样子,倒让云耿耿显得小人之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