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www.bqgla.com,最快更新菜单系统:我在古代做美食 !
罗大舟就横身拦在他跟前,司临澈听他说完这番话,狭长的眸子危险的眯起,一声冷哼从喉间溢出。
“呵,此事就不劳罗老板费心了,司某自有打算,况且,云耿耿是我的未婚妻,我定不会弃她于不顾,罗老板还是少掺和我司府家务事为好。”
说罢,他绕过罗大舟,直接上了樊童叫来的马车,往济世堂赶去。
一路上司临澈虽然面色如常,可身侧紧握成拳的双手还是暴露出他的不平静。
虽说他已经算出司文远的安排,也做好了准备,可没有亲自和云耿耿一起面对那些人的刁难,他心里面实在是担忧,更多的也是心疼。
赶到济世堂时,却被人告知几人已经被带去了公堂,司临澈面上的冷静才终于控制不住,浑身上下都在冒着寒气,压迫得就樊童大气都不敢喘,心中直念叨云耿耿,希望她可以早点让自己脱离这块行走的冰块。
此时被捕快带着往衙门走的云耿耿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她抬手揉了揉鼻子,心中暗暗腹诽:肯定是司文远这小人在骂我!
一路上她反复推算司文远的阴谋,大致对他的目的有了些猜测,但也是越想越气,这人简直是没完没了,而且这李氏也真是有够蠢的,竟然一次又一次的被司文远收买,看来还是之前自己对她太过于仁慈了,才让她又生出今日的事端。
想到这里,云耿耿眸中闪过一丝暗光,不动神色的瞥了一眼李氏夫妇,心里面又开始百转千回。
终于走到了衙门,云耿耿将心里面那些个阴暗的想法暂时抛开,轻轻吐出一口浊气,正准备抬腿踏进去,身后就传来一声急促的马鸣。
她下意识回头望去,一个高大俊逸的身影就闯进了眼帘。
司临澈才下马车,面色看上去有些阴翳,不过他抬眸一看到自己,面上的阴沉就瞬间收了起来,一抹具有安抚性的笑意将嘴角的冷笑抹去,才一息之间气质就完全变了。
他负手大步跨了过来,一旁领路的捕快看见他正欲开口拦人,司临澈就抢先开了口,“我二人又婚约在身,此时与她一起上公堂合情合理。”
现在的宗法确实有规定,亲近之人可以从旁听审,所以那捕快听见这话也没有再说什么,颔首将几人一起带了进去。
司临澈走到云耿耿身边,伸出大掌直接握住她的手,温声安抚道,”你放心,我会一直陪着你。”
周围人不少,云耿耿没想到他会做出这样亲密的举动,面上微微发烫,一股甜意从心底泛上来,原本有些紧张的心情也顿时轻松几分,莫名安心了。
一上公堂之后,李氏就立刻迫不及待的从怀中掏出诉状书。
云耿耿勾起一丝冷笑晦暗莫名的看着她,这状书恐怕早就备好了吧,看来这件事他们已经早有预谋。
李氏将诉状书呈递上去之后,便开始假惺惺的擦拭着不存在的眼泪,高声哭诉道,“县官大人明查啊,今日我要状告我这毒蝎心肠的侄女云耿耿,她当初为了减轻负担,竟然不惜下手谋害生父,实在枉为人,还请县官判她死罪!”
堂上的县官这些时日以来,也不是第一次见他们来状告了,见李氏这假情假意的声泪俱下心中也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这云家不大,麻烦事倒是不少,整日就知道过来给他添堵。
思及此,县官也没心情听她哭诉,不耐烦道,“既然如此1,你直接将证据呈上即可,其他的不必多言。”
李氏听见这话,抹泪的动作一顿,也不知道该不该继续哭下去,尴尬的抬手跪在那里,一旁的云福清见状恨铁不成钢的瞪了她一眼,这才赔着笑脸递上药单,又恭敬的将吴清风请了上来。
吴清风一上堂就将之前的说辞又重复一遍,言之凿凿,听得门外的老百姓义愤填膺,纷纷指着云耿耿开始窃窃私语。
这次人证物证俱全,倒是让县官有些意外,他不动声色的瞥了一眼司临澈,见他没什么反应,这才清了清嗓子,开口道,“既然如此,云耿耿你可认罪?若是不辩驳,本官可就直接定罪了。”
“县官大人可否让我与我的未婚夫说两句话?”
“那是自然。”县官嘴角抽了抽,你未婚夫婿可是司家公子,我敢拦着吗?
云耿耿可没心思管他心里在想什么,转首望着面色如常的司临澈,“你安排司义去医馆了吗?”
司临澈颔首应道,“已经安排妥当,现在只是需要时间罢了。”
听见这话,云耿耿彻底没了顾虑,想来他也察觉了这件事是谁的手笔,应该也有了安排,那接下来自己就可以安心发挥了。
“县官大人,我还有一个问题,若是我入狱了,福满楼该如何处置?”云耿耿似笑非笑的朝着众人扫视一圈。
她这话才刚出口,云福清便立刻迫不及待的站了出来,“这福满楼既然是你爹给你留下的,那就是云家的产业,你做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这福满楼自然是应该归于我的名下。”
云福清毫不掩饰眼中贪婪的绿光,云耿耿见他这模样心中更是恶心得厉害,面上的笑意也就愈发灿烂。
“大伯父,您这愿望恐怕要落空了,我先前早已经把福满楼的地契当彩礼转给了司临澈,不论是我进了狱中,还是因此被判以死刑,这福满楼和我名下的其他产业都会归他所有。”
此话一出,众人的目光都落到司临澈身上,李氏和云福清更是目光灼灼,恨不得用目光将他给杀死。
“司公子,她说的可是真的?”县官小心翼翼的发问。
司临澈垂下眼睑,掩住眸中思绪,平和道,“的确如此。”
听到这话,跪在地上的李氏也顾不上这是公堂,一下站起来朝着司临澈走去,着急的扯住他的袖袍,像是有什么话要说。
司临澈垂眸看着她放在自己衣袖上的手,眸光微暗,不动声色将袖子扯出来,挑眉做出一副好奇的模样。
李氏压低声音耳语道,“云耿耿这死丫头如今肯定在劫难逃,也难为你与她定下这门婚约,若是她下了大狱外人定会对你指指点点,要我说,你不妨此刻将这门婚事退了,到时候我们得到福满楼在与你五五分成,岂不皆大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