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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你同意了,嘻嘻!可不能出尔反尔啊!嘻嘻!”媳妇李云彩两眼带着爱意和幸福!看着我嬉笑着说。
“到底是什么事情呢?”我开着玩笑问道。
“志书哥啊!妹妹听人家说,南边十多里有座神蛇庙,那里的仙人可灵啦!咱们两个一块去神蛇庙上香许愿,求仙人给咱们……”
我听着听着,媳妇云彩怎么突然没有了声音,扭头向她一看,云彩低着头用手捂了一下嘴,脸上泛出了两片红晕,扭了扭身子,撒娇地欲说又止。
我问道:“云彩妹妹,求仙人给咱们什么呢?”
“嘻嘻!嘻嘻嘻!志书哥,你是猪啊?怎么这么笨,嘻嘻!嘻嘻嘻嘻……”云彩妹妹一个手捂着嘴,哑然失笑,另一个手的指头,轻轻地在我眉头上一点说道。
“哈哈!云彩妹妹,是不是你身上有了咱们的……去神蛇庙求个宝宝儿子?”我喜出望外,高兴得一下子抱住媳妇云彩,嬉笑地问道。
“嘻嘻!嘻嘻!志书哥,你真坏,还好意思问人家呢?妹妹我给你商量的事情,你同意不同意啊?”媳妇云彩轻轻的扭了扭身子,以示‘抗议’,低着头忍俊不禁。
“好好!好!咱们明天一早就起身前往神蛇庙,求神仙送给咱家一个大胖小子,哈哈!哈哈哈哈!这下可满意了吧!”我望着媳妇云彩,兴高采烈地笑着说。
“嘻嘻!嘻嘻嘻!志书哥,志书哥,有人来了……”她边挣脱身子,边‘撒谎’地笑嘻嘻说道。
今天早早的,我俩就起身前往神蛇庙。一路上虽然小北风吹着,把人冻得时而打个寒颤。可是,我们夫妻二人心里是美滋滋的,今天的心情格外开朗,走了一会儿路,日头已升得老高,阳光特别好,照射在每一座山上,照射在每一棵叶子落的光秃秃的树上,照射在每一棵干枯的小草上,也照射在我漂亮媳妇云彩的面孔上,使她那白里透红的脸蛋似苹果一样更加美丽。
翻过一道岭来,又攀过一座山。看了一眼左边的树,又看了一眼右边的林。忽地,想起一句话:冬季寒风过山林,吹落黄叶遍地金。
突然两只小鸟在树上叽叽喳喳地叫了起来,自由地飞来飞去。
媳妇云彩见景生情,不由得随口甜甜地唱了起来:“树上的鸟儿成双对,夫妻双双把山游……”
由此,她回眸一笑,又美美地唱道:“志书哥,我是你的妻,今生今世不分离……”
媳妇云彩优美动听的歌声,陶醉了大山,更陶醉了我的心。随着唱声,她还在飘飘起舞。望着眼前蝴蝶般的媳妇云彩,我还误为嫦娥落人间,真是好美。
我夫妻二人手拉手唱着跳着向前走。走到一处山高林密,路又窄小,还崎岖不平的地方,我两手扶着媳妇云彩慢慢地走着,互相间还嘱咐地说着慢一点,别滑倒了。‘奇怪’,心里还想着,这一段路上怎么没有一个人呢?
就在这个时候,迎面出来一个虎形大汉,约有四十来岁,一头金黄头发,瞪着一对黄里露凶,鹅蛋的眼睛,向四周扫射着,他满脸横肉,龇牙咧嘴,喷出满口臭气,站在小路中间,大声说道:“两个小娃娃,你家爷爷我叫李志彬,人称猫头鹰李志彬,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钱,……呸!留下小姑娘。”说罢,猫头鹰李志彬,手里拿着一把明闪闪的大刀拦住去路。
“啊!”我俩冷不防遇到强人,大吃一惊。顿时感到汗毛竖起,脊梁骨发冷,两腿仿佛散了骨架似的。我急忙拉着媳妇云彩转身向回就要走。
“不好!”云彩失口大叫一声。
扭身向后一看,不由得“啊”的一声,倒吸了一口冷气。原来,在回去的小路上,也站着一个专横跋扈的强人,看上去他有三十多岁,手里拿着一把宝剑,横在路中间。就见他头上歪戴着一顶帽子,长得奇丑,两条八字眉下面长着一对黑豆小眼,鹰钩鼻子,最下面长着一个便盆大嘴。
他看见我俩正要向他走去,咧着大嘴露出两排大黄牙,恶狠狠地说道:“男小孩子听着,要想从,你家爷爷郝长守,人称鹰钩鼻子郝长守,这里过去也行,留下那个女孩子,想怎么过就怎么过,不然的话,就别怪你家爷爷不客气了。”
那个猫头鹰李志彬大声吼道:“鹰钩老弟,别给那个毛头小子啰嗦了,一刀下去……领着那个女孩子走了算啦。”
看着吓坏了的媳妇云彩,我故作镇静,用胳膊搂住她的膀子,安慰着她说:“云彩妹妹别怕,别怕。”
作为弱者,哀求是唯一的办法。我的眼泪几乎就要掉下来,心里抱着一丝希望,向面前的鹰钩鼻子郝长守走了两步,两手一拱施礼相求说道:“大叔,我俩要去神蛇庙进香,晚辈与两位大叔,平生无冤无仇,不让我俩去神蛇庙进香,那晚辈这就回去,请两位大叔高抬贵手,放我们回家吧!”
“嘿嘿!”鹰钩鼻子郝长守冷笑了一声说道:“毛头小子,不要啰嗦了,回家你请便,把女孩子留下。”
“大叔,大叔,你就行行好吧!我们把所有东西全部留给你们,只求两位大叔放我俩回家……”
‘咚咚’,我的话音未落,就觉得头上中了两拳,我被鹰钩鼻子郝长守,两拳打了一个迎面朝天,两眼一黑便栽倒在地上。
“不,不要啊,不……”媳妇云彩见状,赶紧过来扶起了我,用她那娇小的身体挡住鹰钩鼻子,眼泪夺眶而出,心疼地哭着问道,“志书哥,志书哥,疼吗?你怎么样?”
就听鹰钩鼻子郝长守咬牙切齿说道:“爷爷给你脸,你还不要脸,猫头鹰老兄,带走那个女孩子。”
猫头鹰李志彬,窜过来伸出他那长毛的黑手,粗暴地拉住媳妇云彩一只胳膊就走。
云彩妹妹拼命地,使劲向后伸着手,她想抓住我伸过去的手。云彩妹妹放声痛哭,拼了命地喊道:“你放开我,你放开我……志书哥你要救我啊!志书哥你要救我……”
看着被猫头鹰李志彬,和鹰钩鼻子郝长守,这两个强盗,硬拉着哭喊救命的媳妇云彩,向密林里走去。
我忍着头上剧烈的疼痛,使出最大的力气站起来紧追过去,口中大声连喊:“放开她,放开她,你们放开她,你们……”
那个鹰钩鼻子郝长守,一看我追了过去,他松开媳妇云彩,向我冲过来,一个饿虎掏心,一拳打在我的胸口上,我的身子一个趔趄向后退了几步,差一点摔倒。接着对我来了一个扫堂腿,我的身体“啪”的一下摔倒在地,他又接着“咚咚”两拳,左右开弓狠狠地砸在我的太阳穴上。
当时立即就什么感觉也没有了,我再也听不到媳妇云彩那撕心裂肺的呼救声了……
在地上躺着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醒来后感到头里和心口疼的厉害,强忍着剧烈疼痛慢慢起身,向四周看了看,没有媳妇云彩的影子:“云彩……云彩妹妹……”除了山谷的回声,一切静悄悄的,看着眼前的一切,我立即就明白了……
“万望大司理大夫大人和县令大人,救出小民的媳妇云彩啊。”申志书哭着边擦眼泪和鼻涕,边不停地磕着头。
宾胥无阴沉着脸,思考着如何救人,并将拦路抢窃,强抢民女的犯罪分子捉拿归案。
“君上驾到~徐夫人驾到~”这时,宾胥无和县令张智慧,突然听到君上驾到,心里一惊。
“是,是内侍竖豹的喊声,君上前来有什么事吗?怎么一点消息也没有呢!接驾,快点前去接驾。”宾胥无急忙向县衙外走去。
张智慧、衙役们一行人,紧追而去。
“臣宾胥无,参见君上,参见徐夫人,不知君上,徐夫人驾到,未能远迎,是臣之过。”
“小海县县令张智慧,参见君上,参见徐夫人,臣接驾来迟,还望君上,徐夫人恕罪。”
宾胥无、张智慧等跪拜在齐桓公、徐夫人面前。
“爱卿平身,是寡人没有提前通知,你们又有何罪?”
“臣等多谢君上!多谢徐夫人!”宾胥无和张智慧急忙把手向县衙里一摆,施礼说,“君上,徐夫人里面请!”
……
“臣,请问君上前来小海县有何旨意?”宾胥无施礼曰。
“哈哈,”齐桓公看了看徐夫人,满面笑容地说,“寡人打了许多天的仗,感到很疲劳,现在虽说天气很冷,寡人和夫人想到南边的野牛山里,打猎放松放松……”
“不可,不可……君上。”宾胥无一听,吓了一跳,瞬间脸上大变,用手连忙制止说道。
“这是为何?寡人只不过打猎而已。”齐桓公甚是不解。
徐夫人也有些疑惑。
二人一齐看着宾胥无。
“禀君上,徐夫人,野牛山里有持利刃,拦路行凶,强抢女孩者……”宾胥无说道,“刚刚接到报案,凶手未曾抓获,君上和夫人前往野牛山打猎,恐怕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