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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行走,就算是你不去用这翎羽,我也是会出来的。”
凰月央看着身前不远处的孟炼,微微点头:“既然我已醒来,在帝都地界欲要行这样的事情,便是如同火烧眉毛,妾身怎得会觉察不到?”
“倒是小子先沉不住气了。”
孟炼听了这话,抬眼向着百丈之外的晚枫山看去,见着两道异像当中包裹的僧道两人已有些摇摇欲坠,心中有些焦急:
“方才见着这晚风山中阴气妖气四散开来,山中阴魂精怪更是有想要自其中杀出的迹象;这两位敢于舍己,还请城隍救上一救。”
“此事,不急。”
凰月央听了这话,抬眼向着天空中的血月看去,浑然不去管那山中动静:
“天地行走如今境界差些,很难看出什么门道,这两位虽然异像渐熄,但是周身气势并没有出现太多的变化;
更何况这晚枫山之上,并没有任何的三华境界的精怪,这两位若是想要强撑,数个时辰,还是不成问题的。”
这...
孟炼听了这话,神情微滞:他当真是没有想到,对方竟然会说出这么一通话来,一时间有些语塞,不知道该怎么去接这个话茬。
“更何况,妾身还要应对这位,更是分心不得:血月弥天这异像,这几千年来,未曾见得有什么精怪一族修习成功过,更不要说其施展的威能了。
这位封闭了整个大焕帝都的天地景色,寻常真仙都难以发觉;妾身可不相信,这位这样做,只是为了让这一地凡俗观上这一场景致。”
这样说来,这两位现在怕是救不得了...
他听了这话,在心中暗暗思量当要如何,毕竟人有力竭之时,在这一年当中阴气最为充裕的游魂节中,让两为半步三华境界的真人在漫山阴魂妖兽中撑上一夜,怎么说都不现实。
等等...这山林当中,并没有三华境界的阴魂精怪...
孟炼一想到这里,便是有些忍耐不住了,一身的灵气都运转起来:
既然这样,这片山林当中,对我威胁很大的应当是少之又少,确实是不失一处磨刀石的好去处。
这样想罢,他便向着凰月央行了一礼:“即是如此,那小道也是入这山林中战上一场了,我虽对万物灵智之辈一视同仁,但是这等心神混乱的精怪,自当是得而诛之!”
这话说完,他不在迟疑,抬手捏诀,玄阴葵水罡气,玄阳乙木罡气,砌垒化山罡气,三色罡气化作剑罡,围绕着他的周身释放开来,宛若一个小型的罡气风暴。
神通--掌御元磁!
他心神微动,在这剑罡之上附加上些许的,身子离地半尺,向着晚枫山快速飘去;
至了山上,剑罡划过之处,尽是满地狼藉,寻常那些个启灵境界,或者是初入幻身境的骨妖、又或者是恶魂境界,初入厉魂境界的游魂,但凡是被孟炼周身的剑罡扫到,非死即伤。
至于境界与孟炼相当,或者是更高些的,孟炼便是挥剑相抵。
他左手桃木剑,右手沉渊剑,在自己不记消耗的前提下,已经有不少的精怪,做了他的剑下亡魂。
而阿狸,则是将身子变化成小小的一团,躲在孟炼的怀中,但凡有攻击近身了,便让其一爪子拍散。
...
晚枫山上,普易和尚抬手间将一棵缠绕上来的枫树撕碎了,身后的异像向着两边拍去,不知砸烂了多少精怪。
他心神向着四周警戒的时候,猛然间发现了已经上了晚枫山的孟炼,遥遥看去,心中想起了自己的徒孙辈,一颗佛心也是有些不是滋味:
“泛道人,今日见到的那小道长,当真是有这不俗手段,想来是某圣地的行走吧;
你且回头去看,那小道长已经杀上山来了,观他周身御使的罡气,想来是在这外御境界沉浸老久,不然不会耍的这么顺手。”
“普易,你这在想什么东西,我辈修士自有缘法,今日你我都有可能埋骨于此处,怎得还能有这等杂念。”
泛道人手持这拂尘,一但有些个阴魂妖兽离得近了,便是直接让他一下子抽飞了。
他在自己的异像当中一路前行,便是有了不支的迹象,调侃完自己的老友之后,也是侧目看去,不由得吃了一惊:“好俊的身形,好高明的外御法门!还是别人家的!”
这话说完,见着周身的异像已经散去,忍着神识的疲惫,再次将异像自是还当中唤出来。
...
“将这血月弥天异像高高挂起,却是不见动静,不见身形,当真是奇怪;
只为了想要将这帝都范围笼罩起来,犯不着整这么大的阵仗,这未免太过于招摇...”
凰月央蹙眉,静静的看着天空中的这异像,自始至终没有出手:她还在思考,对方在这七月十五游魂节之日,这样做的原因何在。
对帝都有所图谋自当是有可能的,但是如今自己周身魔念消散,真灵清明,自是对整个帝都牢牢把握,不可能出任何差错;
若是仅仅是为了让这一山的阴魂骨妖四散开来,自当也是不必如此,毕竟这些个境界太低,在这地界当中,自己想要除了,最多不过是稍稍的麻烦些罢了。
至于阴司...只要大焕不灭国,气运长存,这阴司,便是永远不可能易主。
其它原因...
她脑海中思绪飞转,还是有些想不清楚。
就在这时,她忽然觉察到周身身形一滞,待其调动自身权柄恢复过来,一只干枯的手掌自半空中出现,一爪穿透了凰月央的真灵之驱。
她有些诧异,想要回身看去,但还未等回头,她的真灵便开始一点点的消散。
“怎么会...”
话还未曾说完,其整个真灵之驱便是再无了踪影,而那手掌一击得手之后,缓缓的显出身形。
他穿着一身的神官服饰,行走之间,便有着不少的闪光相伴;但是在其周身之上,却是有这不同其他的气息。
“奇怪...”
“得手了吗。”
在他显出身形之后,又一赤面獠牙的汉子自地下钻出:
“不枉我将这晚枫山全部暴露出来,不过只要是能顾将这帝都城隍斩了,一切都是值得的。”
那身穿神官服饰之人皱着眉头,微微摇头:“好生奇怪,真灵散了,怎得不见神诏。”